但司琴有什麽辦法呢?


    她隻能繼續哄著福晉啊!


    誰讓她是福晉的陪嫁丫鬟,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被抓在了烏拉那拉夫人的手裏呢!


    要是她伺候得不盡心,或者背叛了福晉,她的家人或許會日子難過,或許會沒命,烏拉那拉夫人可不是個心善的,人家可心狠手辣了呢!


    所以,司琴收拾了一下心情,又開始認真地安慰起了福晉,而這情況,每天都在上演。


    然而,即使正院的奴才下人們已經盡力安慰柔則了,柔則還是鬱鬱寡歡,她的胎兒本來就情況不好,如今孕婦的心情鬱鬱寡歡,對胎兒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於是,在雍郡王胤禛在後院雨露均沾過了一遍之後,柔則動了胎氣,有了小產的風險。


    司琴見自家福晉情況凶險,連忙把府上的五個府醫都叫去了正院為福晉保胎。


    叫了府醫之後,司琴又親自去了前院去請正在處理公務的雍郡王。


    這些日子,雍郡王在後院雨露均沾,司琴她們並不是沒有被柔則派出去後院別的女人的院子裏找王爺,說福晉不舒服,但是王爺都是直接叫了府醫過去,本人卻沒有過去,仍然還是在後院別的女人的院子裏。


    其實不隻是福晉,就連這些奴才都感覺到了王爺對福晉的熱情減退了很多,王爺雖然還是送東西到正院,但是已經快十天沒有踏入正院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情況,也難怪福晉不安了。


    這次,司琴來請王爺的時候,心裏還是忐忑的,不知道王爺去不去正院。


    司琴到了王爺的書房門外,看到蘇培盛老神在在地候在那裏。


    司琴急切地說道:“蘇公公,請您通報一下王爺,我們福晉動胎氣了,如今五個府醫正在為福晉保胎呢!如今福晉最需要的就是王爺了,所以請蘇公公去和王爺說一下。”


    蘇培盛一開始以為司琴又是要稱福晉不舒服來請王爺的,畢竟這可是福晉的老把戲了,以前這方法對王爺很有用,一用一個準兒,現在則對王爺沒有用,王爺都讓府醫去看福晉。


    蘇培盛也看出來了,王爺對福晉的感情已經開始消退了,感情還是有的,但是沒有之前那麽濃烈了,他作為一個貼身伺候王爺的太監,自然是知道原因的,他知道福晉在王爺心中的完美形象被打破了。


    如果司琴還是說福晉不舒服,要請王爺過去,他還要考慮一下是否通報,然而司琴說五個府醫都在為福晉保胎了,這一看就是情況緊急,他連忙進入了書房通報。


    蘇培盛:“王爺,福晉院裏的司琴來了,說福晉動了胎氣,如今府裏的五個府醫正在給福晉保胎。”


    胤禛聞言,手上握筆的動作一頓,最終他還是放下了筆,直接去了正院。


    雖然他如今對柔則的感情淡了一些,但是感情還是有的,知道了柔則如今的情況,他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到了正院,胤禛就知道了司琴說的是真的。


    胤禛:“府醫,福晉的情況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嚴重了?”


    府醫:“回王爺的話,福晉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而福晉這段時間多思多想,鬱鬱寡歡,這才導致了這種情況。”


    胤禛:“鬱鬱寡歡?”


    恰好這時,意識已經昏昏沉沉的柔則醒了過來,她似乎是感受到了胤禛的到來。


    柔則睜開眼睛,看到胤禛的一刹那間是那麽驚喜。


    柔則淚眼婆娑:“四郎,你這段時間怎麽不來看菀菀,你不要菀菀了嗎?菀菀心裏好難受!”


    胤禛瞬間找到了自己福晉鬱鬱寡歡的源頭,原來還是他自己的鍋!


    胤禛頭疼,以前怎麽沒有發現柔則這麽粘人?他也就是十天半個月沒來而已!


    但是沒辦法,誰讓這是自己費心娶回來並且投入了這麽多感情的柔則,他還是隻能哄她,不哄她的話,她的情況就會更加糟糕。


    胤禛內心:心煩!


    胤禛:“菀菀,爺怎麽會不要你呢?菀菀你要好好地,好好地養身體,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我們還要白頭偕老呢!”


    柔則:“四郎,我會努力好好的。但是,這個孩子的到來就是來折磨我的!孩子的到來,讓我的身體更差了,四郎你都不來看我了。”


    懷孕時的驚喜,已經在柔則的心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的不待見。


    胤禛:“……菀菀,孩子是無辜的,你放心,我以後每天都來看你,你好好養胎。府醫,請務必把福晉的胎兒保住!”


    他還是很想要嫡子或者是嫡女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柔則如此沒有慈母之心,比宜修差遠了。


    這時,棠梨院,宜修突然發現弘暉發燒了。


    宜修即使給弘暉用了健體丸和靈泉水,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弘暉一點病都不生了。


    健體丸和靈泉水也隻能讓弘暉的身體健康,但是偶爾的生病還是會有的,這也是人體建立免疫係統的必要過程,隻是每次生病因為身體健壯,會好得比較快而已。


    宜修心裏著急,連忙讓江福海去請府醫過來。


    而她則在想用什麽辦法能夠降溫,然後腦海就出現了物理降溫的辦法。


    宜修:“剪秋,你去端一盆溫水過來。”


    剪秋和繪春很快就端了一盆溫水上來。


    宜修慈愛地看著弘暉,說道:“暉兒,別怕,額娘先給你降降溫。”


    弘暉生病了難受,隻依賴地看著額娘,聞言點了點頭。


    因為是在屋裏,屋裏也沒有風,所以宜修把弘暉的衣服脫了,把帕子放在溫水裏,再擰幹,也沒有擰得太幹,帕子裏還是有許多水分的,然後用帕子擦拭弘暉的額頭、脖頸、腋下、大腿根等燒得厲害的部位。


    擦拭了這些部位之後,等皮膚上的水分蒸發了,弘暉皮膚上的熱度就降了下來,但是治標不治本,要想徹底退燒,還是得吃藥。


    過了一會兒,降下來了的溫度又升高了,宜修又重新擦拭。


    宜修:“府醫怎麽還沒有來?”


    宜修腦子裏倒是有醫學知識,但是她怕自己沒有經驗,把弘暉治壞了,況且她這裏也沒有藥,要府醫那裏才有藥。


    江福海被宜修派出去叫府醫,他先是去了府醫的住處,發現府醫都不在,連一個小藥童都沒有。


    沒辦法,江福海連忙在後院裏到處打聽府醫去了哪裏。


    然後他得知福晉動了胎氣,五個府醫都去給福晉保胎去了。


    他們棠梨院因為弘輝發燒的事情,都在操心弘暉,自然是沒有關注到這件事情的。


    於是,江福海又連忙趕去正院,都跑出了一身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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