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空間能聽到外麵的聲音了?”


    白鐵英反應過來,但也顧不得探究,立刻出了空間。


    “來了!”她快速起床簡單整理一下就開門出來。叔爺正在門口等她,見了她立即一邊往她手裏塞了個什麽一邊拉著她往前走說:“快,大將軍派來的人正在醫館裏等候,一會兒記得把這個給來人。”


    白鐵英也沒機會看看,隻感覺是張紙,心中了然。急急放好,就被叔爺拉到了前麵。


    “見過白姑娘!”此人正是站在書房屏風之外的那位兵士。


    “白鐵英拜見小將軍,不敢妄問貴姓……”


    “豈敢豈敢,我隻是都指揮使麾下一介無名小卒。大人言你為人坦蕩,獻藥至誠,特贈銀千兩以作嘉獎。”


    白鐵英恭身施禮道:“承蒙大將軍隆情厚意,感激不盡。民女必當謹遵大將軍之教誨,竭力報效。”


    說完,白鐵英上前將手中紙片塞到兵士袖中說道:“有勞將軍!煩請稍坐,喝杯茶歇息片刻。”


    “白姑娘切莫客氣!李某尚需回稟大將軍,不便久留,就此別過!”


    “不敢耽擱將軍公務,還望李將軍慢行!”


    送走李將軍,白鐵英的臉上立刻綻開了花,蹦到旁邊方桌前,一把掫開桌上盒子的蓋子探看,一看笑得更燦爛了。


    盒子裏有四錠整銀,一堆碎銀。底下還壓著一些紙。


    “行了,瞅你沒出息那樣兒!你這小身板不適合大喜大悲的,快拿回屋裏親香去吧!”叔爺在旁邊打趣道。


    “叔爺,這大將軍給賞錢怎麽還有零有整的啊?這是什麽?銀票?見麵分一半,這些給您拿去喝酒!”


    “哎,那感情好,一會兒叫大福沽點好酒去。”叔爺馬上接口道。


    “零的好花銷,整的好存放,銀票好攜帶,懂了嗎?你呀,要學的還多著呢!這才能看出來大將軍是真把這茬兒給揭過去了,還挺高興。


    不給你是不可能的,人家不差你這點,但他要是想難為你,隻需剛才那李將軍大張旗鼓地來一趟,今晚我這醫館就得血流成河。


    對了,聽說知音酒樓新到一種叫夢瑤的酒,據說喝了就能夢到瑤台仙女呢!”叔爺捋著胡子咂了咂嘴笑道。


    “誒呀我的叔爺,你都不客氣客氣的嗎?還夢到仙女,喝什麽酒啊?一朵變臉子就行。”


    “跟我侄孫女客氣什麽?你這叫孝敬!再說剛才那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是我出的呢!”


    “啥玩意兒?一百兩?叔爺你瘋了!”白鐵英瞪大了眼睛。


    “嗬嗬,窮大方,露怯了吧?不然人家為什麽告訴你姓李?”


    “誒呀我的小心髒啊!早知道不問了!”


    “嗬嗬,你這丫頭真是一時聰明一時糊塗。一百兩就能認識大將軍身邊的親衛,你信不信這玩意要能賣,五百兩也有人買!”


    “我信,但還是架不住心疼。”


    “行了啊你,反正你這都是無本買賣,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怎麽就無本買賣了!我天天晚上熬夜給它開門……”


    “給誰開門?”


    “矛隼啊!”


    “開門幹什麽?”


    “它,它不給我送東西嘛!”


    “嗬嗬,給你送東西,讓你等會兒不樂意了?你告訴它以後都送給老夫,老夫把它當祖宗供著!”


    “嗬嗬,那倒也不必,我跟它們兩口子平輩論交……”


    “反了天了你,你也想當我祖宗?”叔爺用手指頭戳著白鐵英的腦門,“你這關算是過去了,以後啥打算?”


    “我想先在城裏看看,再決定以後能做點什麽。條件好了的話,我打算讓鐵熊讀書。”


    “嗯,讀書是正道,不論將來如何,讀書都是增長見識的第一步。你也跟著一起讀讀,銀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那二十年都學啥了!”


    “所以您那''朱''是我說的那個''朱''嗎?”


    “對了,那句話不是你說的吧?”


    “不是,不是,我哪有那本事啊!”


    “哼,以後說話注意點吧!真是一點城府都沒有!”


    “這不是當著您說的麽,我在外麵可老實了!”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今兒頭午誰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叔爺一邊用手扒拉著盒子裏的銀子一邊說。


    “您這是造謠啊叔爺,哪來的鼻涕泡?!誒,銀票給我留一張,我都沒見過呢!”


    “你……在那個地方不是過著公主般的生活嗎?怎麽沒見過銀票?”


    “嗬嗬,您這話說的,我爹娘還能虧了我?關鍵是那也不用銀票啊!”白鐵英“搶”過一張銀票拿手裏仔細端詳著回道。


    “嘖嘖,有功夫你給我講講……你那個夢!你這丫頭有福啊!”


    “哎!師傅你叫我?”大福在院子裏答應一聲。


    “沒人叫你,快磨你的藥吧!”叔爺衝後麵喊著回道。


    “對了,叔爺,我這大半天了也沒見著叔奶奶和伯伯、叔叔們,他們是不住這兒嗎?還有大福叔,他是不是……?”白鐵英說著,用手在腦袋上劃了兩圈兒。


    “我就孤老頭子一個,你哪來的叔奶奶?要不見了你我咋尋思把老一輩兒的事兒都講清楚,就是不想帶著遺憾走。


    你大福叔是我以前做遊醫時遇著的一個孩子,大冬天的在破廟裏凍個半死,還發了高燒,我就隨手救了。


    誰知他醒了就把我黏上了,我看他識字,也聽話,就一直留在身邊了。隻是腦子應該是高燒燒壞了,但現在除了憨直點,也沒別的事兒。”


    “這以前還識字……怕不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啊!”白鐵英支著下巴道。


    “愛誰誰,反正他都是我徒弟。”


    “叔爺威武!”


    “馬屁精,你把這些收起來吧!”叔爺說著把裝賞銀的盒子推給白鐵英。


    “不是,叔爺,我是說分一半,這怎麽就這麽一小點了?”白鐵英低頭一看,原來滿滿的盒子就剩一堆碎銀子了。


    “一半是你說孝敬我的,一百兩套關係是我替你出的,還有二百兩我替你攢著,一百兩銀票你拿著親香,還剩一百兩。一百兩啊!你想幹啥?你祖宗十八代加起來都沒掙這些吧?你一個小姑娘拿那麽多錢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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