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閣主,夫,夫人安康,隻是,隻是孩子……。」


    「說!」


    「閣主饒命啊,夫人是喝了藏紅花,所以導致了小產,孩子,老朽盡力了,這孩子剛足月,實在經受不了這麽大的藥量,已經,已經……唉!」


    大夫咬著牙關沒敢將最後兩個字說出來,肩膀不停地顫動著,生怕下一秒,這顆腦袋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過了不知道多久,隻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似是痛楚的嘆息。


    「她現在可還好?」


    當大夫意識到這句話是來自哪裏的時候,連忙趴在地上,「閣主大人請放心,夫人的身體無虞,隻是失血過多,加之此前氣血不足,這段時日需好生調理,老朽已經給夫人開了補氣血的藥,隻要按時服用,相信很快會康復的。」


    「給夫人開最好的補藥,還有你剛才說夫人喝了藏紅花?」


    「是,是的,夫人的脈象顯示,她是因為喝了藏紅花而小產的。」


    不敢隱瞞,大夫一五一十將結果告訴給了宣景,說完之後,便聽見頭頂再次傳來的聲音。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關於夫人小產的事情,對誰都不要吐出一個字,否則……」。


    景宣停頓了一下,便看見大夫往地上嗑起了頭,「老朽明白,明白,就是死也會爛在肚子裏的。」


    說完這句話,大夫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北院,而此時景宣站在房間的門口,空氣中似乎還有著若隱若現的血腥味,他看著麵前再次合上的門,抬起了手,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放下了。


    轉過身,回到南院,景宣坐在案桌前,腦子裏想的全是剛才大夫的話,藏紅花,到底是她自己服用的,還是別人加害於她。


    景宣突然想到下午翼風的匯報,會不會是那碗燕窩的問題,隻是如果真的是玉夫人做的,那做的這麽明顯,她就不怕他責怪於她嗎?還是白玥自己服下的,想要借玉夫人的手打下自己的孩子呢?如果是她自己服下的,那又是何人與她接應的呢?


    這樣的疑惑,如果是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認定是玉夫人下的藥,可是現在的白玥,已經不是那個他心中天真無邪的女子了,她現在做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甚至是殺了自己的孩子。


    就在景宣揣測這件事情的時候,躺在北院床上的白玥發出了一聲低吟,她感覺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斷就像是一枚枚鋼針,讓從來都任性慣了的她受到了深深的刺激,讓她不想醒過來。


    夜就那樣暗了下來,熄燈之後,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北院,月光下,那道身影被拉的很長,似是猶豫著,終於靠近了那間屋子。


    推開門便看見小環抱著胳膊靠在地上,黑影走上前去,對著她的脖子點了一下,便看見她的頭歪到了一邊。


    待小環昏迷,黑影轉過了身走進了內室,此時床上的人就像是沒有了生息一般動也不動,如果不是那隱約可以聽見的微弱呼吸聲,說床上躺著的是個死人也不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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