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什麽大問題,總歸是雙向的奔赴。然而,有關琴酒的問題,也被他們很有默契地先擱置了。首要目的是對付朗姆。第二天是周五,小學一年級隻有半天課。柯南拒絕了步美他們下午去踢足球的邀請,跑到波洛吃了午飯,就跑到警視廳門口蹲人。他原本想找的人是諸伏景光,可惜,沒蹲到正主,卻被另一個熟人揪著後領提了起來。“哎?鬆田警官,放我下來啦。”柯南掙紮。“小鬼,你找誰?”鬆田陣平好奇地問道。“我找綠川警官……”柯南說了一句,忽的眼睛一亮,跳下地,拉了拉他,問道,“對了,鬆田警官,你也是警校畢業的吧?”“是啊,怎麽了嗎?”鬆田陣平疑惑地問道。“呐呐,稍微過來一下。”柯南把他拉到一邊。“怎麽了,小鬼。”鬆田陣平幹脆蹲下來,和他視線齊平,“你這次又對警校感興趣了?裏麵有你認識的人嗎?”“不是認識,就是想打聽一個人。”柯南說道。“誰?”鬆田陣平隨口問道。“烏羽涼鬆田警官聽說過……”“噗……咳咳咳……”沒等他說完,鬆田陣平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鬆田警官?”柯南莫名其妙地看他,“這個人,怎麽了嗎?”“你怎麽會突然想起問他?”鬆田陣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顴骨部位,心有餘悸。那個家夥……隻可惜最終也沒能跟他打一架,把這一拳揍回來。但柯南一個小孩子怎麽會知道隻念了一個月警校就出國,然後就銷聲匿跡的烏羽涼,總不能是諸伏或者降穀告訴他的?“我看到安室哥哥收藏了一枚警校製服的徽章,背麵刻了一個k字。”柯南胸有成竹地說道,“鬆田警官和安室……不,降穀哥哥是警校同期吧。”“你你你……你怎麽知道?”鬆田陣平驚悚了。誰告訴他降穀這個名字的啊!“我猜的。”柯南朝他惡劣地一笑,“你們年紀一樣,我就猜一把是同期看你反應,我猜對了。”“……”鬆田陣平啞然,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在一個小學一年級生手裏,沉默了半晌,狠狠揉亂了他的頭發以示報複。“鬆田警官真討厭!”柯南憤怒地瞪他。“我討厭?那你還要不要聽烏羽涼了?”鬆田陣平斜睨他。“……要。”柯南屈服。鬆田陣平在花壇邊上坐下來,從外套口袋裏拿出煙和打火機,點上一根,深吸了一口,才慢慢開口:“烏羽涼也是我們的同期。”“這個你們,是鬆田警官、原警官、諸伏警官,還有降穀哥哥嗎?”柯南問道。“啊啊,還有伊達航,他是我們的班長……說起來降穀那家夥怎麽能連他和諸伏的身份都告訴你一個小孩子,很危險的啊!”鬆田陣平簡直抓狂。柯南“嗬嗬”兩聲,又眨著眼睛裝乖:“比起知道一半,鬆田警官就告訴我嘛。”“真拿你沒辦法啊。”鬆田陣平歎氣,不過他也和這孩子打過好幾次交道,知道這不是個普通的孩子,“先說好,可不準告訴降穀是我說的。”“嗯嗯。”柯南乖巧點頭。“烏羽涼是戰爭孤兒,11歲時被一戶普通的日本家庭收養,正常長大,考進警校,一直以來都是普普通通的。”鬆田陣平想了想說道,“不過這隻是檔案記載的。”“哎?其實不是這樣的嗎?”柯南好奇。“唔……出身來曆就是這樣了。不過,也許是因為他小時候在戰亂區的生存經驗,他喜歡藏拙。”鬆田陣平悻悻地說道,“明明有警校第一的潛質,但筆試控分,實戰放水,總是維持一個不上不下的成績,也不跟人來往,跟個透明人似的,遊離在所有人的世界外麵。”“是鬆田警官看出來他藏拙嗎?”柯南直覺問道。“哪需要我看!”鬆田陣平提起來就牙癢癢的,“入學第一天,我和降穀發生了點矛盾,晚上約在天台打架”“哈?”柯南目瞪口呆,“鬆田警官,你還記得你上的是警校嗎?私自約架不怕被開除!”“為什麽隻說我?降穀不也打了。”鬆田陣平沒好氣道,“你還要不要聽了?”柯南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示意不插口了。“就我和降穀打得起勁的時候,那個家夥……烏羽涼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幫著降穀給我一拳,差點讓我上警校第一天就從天台摔下去摔成肉餅!”鬆田陣平咬牙切齒。“…………啊?”柯南也被這操作給震住了,說好的藏拙呢?第一天就不裝了嗎?“之後的事我不太清楚,你得問降穀。”鬆田陣平揮揮手,“我和烏羽涼不熟,或者說,那家夥除了降穀之外,和誰都不熟。他隻對降穀特殊你也知道降穀的外貌,在排外的日本是經常會被歧視的。但凡是對降穀不禮貌的人,第二天都會搶著來道歉。你以為誰幹的?”“……”柯南無言以對。所以說,烏羽涼,真的有好好在藏拙嗎?這也裝得太不走心了啊。“就連他退學,大概也有一點是因為降穀。”鬆田陣平吐出一口煙圈。“為什麽?”柯南驚訝道,“不是說,他是因為對匪徒過度使用暴力,自己申請退學的嗎?”“你怎麽什麽都知道?”鬆田陣平稀奇地瞥了他一眼,隔了一會兒才接道,“確實是過度使用暴力,他搶了匪徒的槍,在對方投降的情況下,追在後麵,一槍一槍打斷了對方的四肢。”柯南臉色發白,不禁倒抽一口涼氣。“烏羽涼是戰亂區長大的,做出這種事並不算太意外。”鬆田陣平思考了一陣,歎了口氣,“但是,降穀被匪徒劫持成人質和他的暴力行為之間有沒有關係,就不好說了。”柯南聞言,臉色更難看了。“這個隻是我的猜測,記得別告訴降穀。”鬆田陣平叮囑。“知道啦,我又不傻。”柯南說道,“然後他就自己退學了?”“嗯,走之前還留了枚徽章給降穀,那個混蛋。”鬆田陣平忍不住罵了一句,“要走就走,偏要留點什麽,勾得降穀那段時間跟失了魂一樣,一聽說有他的消息就去找。”“那找到了嗎?”柯南問道。“應該吧。”鬆田陣平點了點頭,“有次聽人說在杯護町見過烏羽涼,他就衝出去了。那次是諸伏陪他去的,好像是找到了,好好告別了……對了,吃飯還碰到個案子。諸伏說,認識了個很有趣的小朋友。”“很有趣的小朋友”柯南幹笑。顯然,這就是當年他遇見諸伏景光、降穀零和烏羽涼的那天。“走了也好。”鬆田陣平抽了一口煙,悠然說道,“降穀那家夥,對感情上的事比較遲鈍,隻當是舍不得一個難得的朋友,大概是不知道”“不知道什麽?”柯南下意識追問了一句。“不知道烏羽涼那家夥暗戀他!”鬆田陣平脫口而出。柯南:???柯南:!!!瞳孔地震。第266章 雙向暗戀“鬆田?柯南?你們倆在這裏偷偷摸摸幹什麽呢?”身後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綠、綠、綠川警官!”柯南嚇了一跳。“你們倆在幹嘛?”諸伏景光看看這個, 又看看那個,一臉的狐疑。“那個……”柯南抓著頭發幹笑。好像有種背後說人壞話還被正主抓了個正著的心虛……不對,他們也沒說諸伏警官的壞話啊!“說起來, 諸伏!”鬆田站起來,惡人先告狀,不過總算還記得壓低了聲音,“你和降穀搞什麽鬼?臥底的事不讓我們參與我們也能理解,但是居然告訴一個小孩子?”“讓小孩子幫你們破解暗號拆炸彈的人有資格說我和zero嗎?”諸伏景光反駁。鬆田陣平想起從前和柯南一起破過的案子,咬了咬牙, 怒視他:“那是他發現了線索才來幫忙……”回答他的是諸伏景光無辜的眼神。“……所以,你倆被一個小孩子發現了身份?”鬆田陣平一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又變成想笑不敢笑的表情。諸伏景光高冷地看他:被工藤新一發現了又不丟人,畢竟零天天和他住在一個屋簷下。“那個……”柯南弱弱地插口。“閉嘴!”兩人異口同聲。柯南:……好的, 就看這熟練的模式,以前的不熟果然是裝的!“算了算了,反正我管不了你倆。”鬆田陣平煩躁地抓了把頭發,沒好氣道,“小鬼, 剩下的你問諸伏,我不清楚了。”“謝謝鬆田警官。”柯南乖巧地揮手。諸伏景光看著鬆田陣平走遠,這才低頭:“柯南, 你問鬆田什麽了?”“沒什麽,就是鬆田警官告訴了我一些你們警校時期的事。”柯南頓了頓,好奇地問道, “諸伏警官,你們後來就沒有和烏羽先生聯係過了嗎?”諸伏景光聽到“烏羽”這個名字,不禁愣了一下神, 隔了一會兒才開口:“我和烏羽君不熟,在警校時就沒什麽來往。後來也是陪著zero去找人,才在他出國前一晚見了一麵,一起吃了頓飯。”盡管我覺得,我就不該去。“鬆田警官說的是真的呀,那位烏羽先生在警校隻有安室哥哥一個朋友。”柯南說著,表情有些複雜。“呃……”諸伏景光被他噎了一下。“怎麽,不對嗎?”柯南怔了怔。“倒也不是不對……”諸伏景光覺得心梗。要是柯南不提,他都忘了還有烏羽涼這麽個定時炸彈在。不過……黑川凜那個醋壇子都知道烏羽涼是zero的初戀了,似乎……也沒做什麽?那也許就沒事了?“綠川警官,我看到了安室哥哥收藏了烏羽先生的警校徽章,那個是不是有什麽特殊意義?”柯南心念一動,悄聲問道。“哎?”諸伏景光睜大了眼睛,脫口道,“他怎麽還藏著那東西,還放在家裏?”“有……什麽問題嗎?”柯南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就是……對朋友的思念吧。”諸伏景光苦笑,“他從小就沒什麽朋友,對於進入警校交的第一個朋友總是不太一樣的,而且烏羽君退學後直接出國了。開始他們還有郵件聯係,但是……你也知道的,zero選擇了去組織臥底,和朋友完全斷了聯係。為了不會萬一出事的時候連累朋友,他把從前的郵箱電話什麽的,全部注銷了,徹底和過去一刀兩斷。”柯南動了動嘴唇,心裏有些觸動。然而,盡管諸伏景光說的和他猜的原因差不多,但是……因為對方神色間的那點異樣,反而讓他有了疑心:僅僅如此?總覺得還有點別的什麽。因為諸伏景光比起烏羽涼這個人,似乎更在意那枚徽章和降穀零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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