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蝙蝠俠能!


    「不,不必。」布魯斯看向了榮恩,比起外人,他顯然更信任自己人。


    但是榮恩卻搖了搖頭,「我現在已經無法讀懂閃電俠的思維了,我的心靈能力對他不起作用。」


    「什麽時候的事?」布魯斯眼神一厲,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就是從那次閃電俠遲到的聯盟會議開始的。」


    由於自從蝙蝠俠來之後,就一直被忽視,現在軍方代表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青了,如果不是這次血色罩子需要這群人出力,估計他早就按捺不住發火了。


    「我覺得也許我能試一試。」查爾斯再次毛遂自薦道。


    布魯斯: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那你來吧。」說著,布魯斯抱著巴裏走到了查爾斯麵前。


    不過還不等查爾斯動腦,巴裏就悠悠轉醒。


    一睜眼看到一個錚明瓦亮的腦門,巴裏還以為是萊克斯·盧瑟呢,嚇得差一點從布魯斯懷裏蹦出來。


    倒不是說他害怕萊克斯·盧瑟,而是總覺得跟對方離得近了,沒什麽好事。


    不過在看清除自己麵前的是查爾斯的時候,巴裏的眼中劃過一絲親近。


    「你醒了?感覺怎麽樣,還疼嗎?」布魯斯低頭看著巴裏。


    巴裏動了動手腳,發現沒什麽大問題,就趕緊從布魯斯懷中下來了,被蝙蝠俠抱在懷裏,真的有些壓力山大。


    「我現在感覺還不錯。」


    查爾斯看到自己沒能派上用場,眼中忍不住劃過一絲落寞。雖然對方能醒來很好,但是自從他有了老年癡呆的症狀之後,感覺……就好像他已經是不被需要的一樣。


    此時,軍方代表再一次站出來刷存在感,「既然閃電俠已經醒了,我們可以開始動手了吧。」


    布魯斯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巴裏,「閃電俠,你有什麽想要告訴我的嗎?」


    麵對布魯斯的詢問,巴裏看向布魯斯的眼神頗為複雜,「不,沒什麽。」


    布魯斯抿緊了唇,他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巴裏對自己態度的變化。


    是什麽導致了巴裏的變化呢?


    第166666


    事實上,在巴裏昏迷期間,他的意識來到了一片虛無的意識空間之中。在這裏,他和6666一起讀到了一封來自未來的巴裏,寫給現在的巴裏的信。


    字體有些雜亂,甚至帶有著明顯的手顫留下的曲折的痕跡,看得出來是在一個比較緊急的情況下寫的,而寫信人的狀態顯然也並不怎麽好。紙張還帶有著點點的血漬,也不知道是誰的。不過這確確實實是自己的字跡,巴裏認得出來。


    【過去的巴裏·艾倫:


    在並肩作戰的過程中,我曾經聽查爾斯和羅根講述了一個關於逆轉未來的故事。可惜,我集齊了6666剩餘的力量甚至是所有站在我這一邊的人的力量,也沒能做到回到過去。我能做到的,隻是給過去的我,也就是你,寄出這樣一封不知道有沒有用的信。


    所有人都在用生命來為我爭取寫信的時間,雖然不知道能否成功,但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你也許會覺得,擁有神速力的我,想要寫信根本用不了多少時間。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一個殘忍的現狀,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沒有神速力了。未來實在是太過黑暗,黑暗到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我失去了近乎全部,神速力隻能算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我最希望你收到這封信的時間,是血色的罩子剛剛出現的時候,那是我失敗的開始。如果我成功的將這封信寄給了那個時間點的你的話,那麽我可以肯定的告訴現在的你——我就是五年後的你。


    希望在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還沒有將黑暗力量以及6666的事情告訴布魯斯。還記得我說過的嗎,這是我失敗的開始。


    是的,將黑暗力量和6666的存在告訴布魯斯,就是我失敗的開始。我本以為布魯斯是值得信任的,可惜,他辜負了我,也辜負了所有人,甚至他還辜負了自己。他背離了正義,打破了原則,丟掉了底線,雖然我一直和他敵對著,但是我已經有2年沒有見過他本人了。見過他的人很少能活下來,而活下來的那幾個,都說他已經不再是蝙蝠俠了。


    也許這並不能全怪他,你和6666現在可能對黑暗力量的了解還不夠深,我可以誠實的告訴你,哪怕是五年後的我和已經死去的6666,也對黑暗力量算不上是全部了解。他如影隨形、無處不在,他會腐蝕人心、誘人墮落,是的,我稱呼他為『他』,查爾斯說他是有生命、有意識的。


    血色的罩子是最早出現的,也是最早結束的,當時我們所有人集中力量,拚命的攻擊,但是沒有任何用處。接著不到一個星期,血色罩子就突然消失了,它的消失和出現一樣的突然。但這不是黑暗的結束,而是黑暗的開始。在血色的罩子消失之後,我們見到了戰爭後的亞特蘭蒂斯和亞馬遜。他們都損失慘重,海王失去了弟弟,黛安娜失去了母親。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黛安娜變了,隻是那時候的我沒有注意到。


    緊接著發生的事情,我其實知之甚少,小醜和萊克斯·盧瑟聯手策劃了陰謀,我差一點就在那場陰謀中死去,哪怕有著6666的幫忙,我也陷入了長達2年的植物人生涯。而超人,他瘋了!


    因為他親手殺死了萊克斯·盧瑟和小醜,所以關於小醜他們兩個的陰謀到底具體是怎麽回事,知情者就隻剩下超人本人,……也許還要再加上一個蝙蝠俠。我隻能說,小醜他們兩個聯手毀了大都會,也毀了超人和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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