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說:“這些有四個都是套牌,真正的車牌車主都已經聯係過了,排除了他們的嫌疑。有兩輛車的車牌因為被遮擋沒有被拍到,我們正在繼續排查視頻。還有一輛車是自製的偽車牌,根本無從查起。當然,各類汽車經銷商和二手車買賣市場也在調查,但目前還沒有發現可靠的線索。”“這些家夥明明這麽囂張,但卻一點都抓不住他們的蹤跡。”毛利小五郎感覺到了難度,摸著下巴說:“看來背後肯定很不簡單。”“是,所以才需要借助您的智慧。”高木涉真誠地恭維了一句。毛利小五郎這次倒沒有大包大攬,而是很嚴肅地點點頭,說:“我會盡力的。不過要是真的找不出來,那也沒辦法,我感覺需要更多的線索才能……喂,高木?”“噓”毛利蘭豎起手指,示意自家老爸噤聲,同時把旁邊長椅上的一條灰色薄毯子拿過來蓋在睡著的高木涉身上。“讓他睡吧,我們安靜點看。”毛利蘭看了眼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說道。“哦,好。”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柯南立刻配合地把音量調到最低。視頻正式開始播放,柯南也不再偽裝,十分嚴肅地盯著屏幕。三百多名死者……或許更多……他決不允許這麽凶殘的家夥還能逍遙法外!…………………………黑衣組織某基地。肩膀上還綁著繃帶、臉上也帶著傷疤的琴酒不停地把手中的槍拆了又重組,腦海中總是閃現那天被人全麵壓製、甚至差點一刀砍死的經曆。銀發男人身上一陣陣地冒著殺氣,給他換藥的醫生滿頭冷汗,戰戰兢兢地解開繃帶,用棉花球蘸了碘伏擦拭消毒,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對方給弄疼了。但這種傷口,就算是碘伏刺激性比較小,肯定也會很疼。但琴酒卻始終麵無表情,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伏特加還沒醒來?”琴酒忽然問。“這個……”醫生緊張地說:“伏特加先生受傷很重,失血過多……他的情況……”盡管伏特加現在已經度過了生命危險,但誰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出現反複。整天跟組織這些殺人如麻的瘋子打交道,醫生已經無師自通地熟練掌握了古代禦醫的語言藝術技能,那就是把症狀說得盡可能嚴重一些,哪怕各種並發症和癌症的幾率再小,也要誠實地告訴對方。這樣萬一死了,怪不到他身上,救活了可就是功勞。琴酒已經習慣了這些醫生的說話方式,見對方雖然說的伏特加好像馬上就要去世一樣,但神色和語氣還算鎮定,心裏就有數了!“喂,gin!”基安蒂幾乎是從二樓的樓梯上直接蹦下來,急匆匆地跑到他麵前,幾乎把手機屏幕塞進琴酒的眼眶裏。“看看這些家夥,簡直殺的人爽飛了!gin,說真的,我們什麽時候也能這樣?”看著她滿臉興奮的表情,琴酒推開手機,看了眼上麵的視頻,正是穿著綠色軍裝的一群人在屠殺香砂會成員的場麵,皺眉問:“這視頻你是怎麽弄到的?”“香砂會不是有組織的臥底嗎?”基安蒂興奮不減:“我讓他們在遇到神秘槍手的時候就開始錄像,果然被我抓到了,這些家夥昨晚第二次襲擊的地方就正好有我安排的人,lucky!”基安蒂高興的鳳尾蝶紋身好像都要飛起來,與此同時,視頻中傳出男人清晰的呼救聲:“那些家夥出現了!救命啊”錄視頻的男人大概以為組織會派人去營救他們,卻不知道基安蒂的命令其實隻是為了能第一視角看見案發現場而已。琴酒掃了一眼,不感興趣,問:“那家夥死了嗎?”“誰?”“組織的臥底。”“當然!”基安蒂說:“被那麽多自動(步)槍掃射,死定了!”“他的家呢?”琴酒又問。“燒了。”基安蒂幹脆地說。琴酒點點頭,有一點滿意。“呐呐~琴酒,下一次遇到敵人也讓我開一槍吧!”基安蒂躍躍欲試地比劃了一下姿勢:“就這樣,隻開一槍!”“需要你開槍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這時,琴酒的傷口也已經包紮好了,他揮揮手示意醫生離開,穿上上衣,站起來後頓時比基安蒂高了兩個頭,問:“你最近的狙(擊)槍練得怎麽樣?”“……580碼內沒問題。”“不夠。”琴酒說。“喂,我已經成功完成了很多次任務了!”基安蒂不服氣地大喊說。琴酒下意識地按了下自己的肩膀,冷聲說:“不夠!”第148章 守護騎士冷冷的月光灑在湖麵上, 湖水在微風下蕩漾起一片片銀白色的鱗波,岸邊的燈光映照其中,模糊了水與岸的分界。河田青空坐在臨水的緣側上, 看著下方的湖麵上時不時冒出幾個泡泡,偶爾會有小魚從裏麵探出頭來。他看著那些魚,想著組長石本航輝這次的決定, 有種整個東和會正在沉入水中的窒息感。在他身後的房間裏, 石本航輝正在和香砂會的若頭代理香砂進秘密會麵。說來可笑,那些俄羅斯人本來是石本航輝花了大價錢才從泰國請過來對付香砂會的, 如今他們卻決定要聯手, 鏟除那些俄羅斯人。因為那些人, 讓他們雙方都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香砂會自然不必說,就在今天上午, 香砂會分家被警方傳喚雖然是極道,但畢竟他們也是合法組織,明麵上依然要遵守日本的法律結果離開的時候,車子在警察署門前被炸了, 剛上車的一群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警視廳是如何的憤怒且不必說, 香砂會內部也是群情激憤。如果他們不能有所作為,隊伍都要沒法帶了。東和會這段時間的日子也不好過。雖然名義上那些俄羅斯人還在執行任務,但他們的所作所為早就已經遠遠超出了界限,並且東和會毫無阻止他們的辦法。如此激進的手段, 不僅僅是在把香砂會按在地上摩擦,也是在把雇傭了他們的東和會往絕路上逼, 如今他們已經成為了警視廳的重點懷疑對象, 石本航輝出門的時候身後總是或明或暗地跟著至少兩組警察監視, 其它重要幹部也是如此。幾百人的死亡聽上去很駭人, 但實際上,香砂會的成員有上萬人。所以他們雖然目前被打得很慘,但隻要過一段時間就能重新振作起來。而暫時占據上風的東和會則會因此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被所有的組織排斥、打壓,被關東聯合會製裁,或者更糟他們和香砂會一起被至今還在隔岸觀火的泥參會壓製到難以為繼。所以盡管雙方彼此仇深似海,卻也不得不暫時放下仇恨,聯合起來。“自從上次香砂會伏擊失敗之後,那群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知道他們的下落?”房間裏,香砂進問道。這個男人才隻有四十多歲,跟曾經的組長香砂政巳比起來算是年富力強。他是香砂政巳的養子,跟那個已經沉迷於女人和享受的老頭不同,他的眼中有著野心和陰狠。石本航輝搖了搖頭,說:“莫斯科旅館的人已經離開了我給他們安排的地方,雖然還有聯絡,卻並沒有告訴我他們的住所。但我知道,有一個地方,他們一定會去。”他看向對麵的男人,但香砂進卻並沒有興趣給他捧哏,隻是默默地看著。被那雙瞳色很深的眼睛盯著,石本航輝也感覺有些壓力。他不自在地挪了下屁股,然後自己接上前麵的話:“那些俄羅斯的人的首領是一個女人,名字叫巴拉萊卡。她到日本的原因除了是接受我們的委托以外,順便還要尋找一個人。”石本航輝取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香砂進低頭看去,照片上的是一個金發男人,有著顯著的俄羅斯人特征,臉上掛著令人生厭的笑容。“我找到了這個人,並且就在今天下午,我把這人目前的住址和聯係方式告訴了巴拉萊卡。如果不出意料,他們很快就會出現在那個地方。或許我們能設計一次伏擊!”香砂進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問:“這個人是什麽來曆?”“哦,他叫拉普切夫,是一個退休以後在日本安度晚年的俄羅斯富商。”石本航輝解釋道。“區區一個商人,能讓那種人這麽上心?”香砂進懷疑地說。“實際上我們的人還查到一點消息,隻是不知道真假。”石本航輝又道。“什麽?”“有傳言說這個人是前蘇聯kgb的成員。但僅僅隻是傳言,沒有得到證實。”香砂進想了一會兒,忽然說:“你之前說……莫斯科旅館到日本的原因是接受了你的委托,找這個人隻是順便?”石本航輝點點頭:“沒錯,他們是這麽說的。”“你有沒有想過……”香砂進慢吞吞地問:“實際上可能是反過來的?”石本航輝愣住了。…………………………“非常感謝您的配合。”警視廳門口,白鳥任三郎跟北原蒼介握了握手,“耽誤了您的時間,真是抱歉。”“沒什麽。如果我想起來什麽線索,會再聯係你的。”北原蒼介跟白鳥任三郎道別之後,上了自家的車子。前排的神野東問:“又是為了那件事?”“嗯,對。”北原蒼介揉揉額頭:“那些家夥簡直喪心病狂,竟然在警察署門口炸了香砂會的車。我看整個警視廳都快要被氣炸了,再不把人揪出來,恐怕有好幾個人就該謝罪下台了。”北原蒼介記得在前世的時候,日本的官員經常因為各種原因鞠躬謝罪、辭職甚至自殺,比如收了幾十萬日元的賄賂、工作之餘打麻將、振興經濟不利、沒有爭取到國際足球比賽的舉辦權等等。工作中出現疏忽,甚至首相也不免引咎辭職。或許是因為名柯世界的犯罪率本身就很高,民眾對此的容忍度也相對要比他前世的那個日本高得多。但即便如此,再抓不住這多起槍擊案和爆炸案的凶手,就連警視總監都要辭職謝罪。開車的阪田光說:“少主,神野桑,這些人的作風……是不是有點熟悉?”北原蒼介搖搖頭,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他們跟黑衣組織應該沒什麽關係。那個組織雖然也手段殘忍,但他們做事更注重保密。一擊即中,遠遁千裏,才是他們的作風,這麽高頻率的作案,太容易暴露自己了。”“哦,這樣啊……”阪田光笑了笑,說:“那是我想多了……咦?”一個小小的身影飛快地穿梭在街道邊的人群中間,快得好像腳下踩著風。“少主……那孩子……好像是柯南?”阪田光遲疑著說。北原蒼介看過去,隻見小柯南踩著滑板穿梭,速度幾乎比汽車還快,街邊的人群都被嚇得或者驚叫或者閃躲。柯南大概是覺得街上人群太多,忽然一轉向到了機動車道上,穿梭在無數疾馳的車流當中。“這孩子……不要命了嗎?”阪田光忍不住把車停在了路邊,喃喃道。北原蒼介:“……”很好,他又一次親眼見證了“柯學”的力量。北原蒼介曾經無數次在屏幕上看到柯南踩著小滑板就像踩著風火輪一樣,在各種違反常理的地方飛馳,包括但不限於過山車軌道、大橋護欄、鋼架、逆行車道等等,簡直是每部劇場版都在作死的道路上向前邁進一大步,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親眼看見這一幕。但此時此刻,他一點也不覺得激動,更不覺得酷帥,反而感到心髒有點受不了。他摸了摸口袋裏的任務卡。沒有發熱。看來世界意識或者係統或者別的什麽也是充分認可柯南的滑板駕駛技術,他進行這麽危險的操作竟然都沒有致命危險,但北原蒼介也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站到車邊,當柯南靠近時,提高聲音喊了一聲:“柯南。”柯南看過來一眼,滑板極其迅速地停了下來。小男孩抱著滑板跑過來,一一打招呼:“北原哥哥,神野管家,阪田先生。”三人看著他現在乖巧禮貌的模樣,再想想剛才在眾多車流中間穿來穿去的作死行為,都忍不住沉默了一會兒。想要以成熟理智的、長輩的身份訓斥幾句,卻見對方根本沒當回事,甚至連一點點後怕都沒有,讓人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沉默片刻後,北原蒼介問:“你這是急著去做什麽?”“我……”柯南示意北原蒼介蹲下來,用手擋住嘴小聲說:“我大概猜到了那些搶手藏身的地方,但是還不確定,所以……”“所以你就自己去調查?”北原蒼介問。柯南點點頭。“你不會把你的推理告訴目暮警部嗎?這樣做多危險!”北原蒼介皺眉說:“你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殺了多少人嗎?”“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去!”柯南沉聲說:“如果是警察去調查,那些人又正好在的話,去搜查的警察就有危險了。但我不一樣,我是小孩子,不會讓人警惕。而且那些人還沒有殺害平民的先例,所以我去調查比其它人更安全。”“即便如此,也有更穩妥的方法。”北原蒼介說:“你剛才那樣,是一直在司機視線死角的地方晃,萬一被卷入車輪下麵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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