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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為時已晚,源源不絕的影子順著老韓的左手都鑽到了老韓的身體裏,此時的老韓就如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一樣,身體裏亂竄的力量根本就控製不住,瘋狂的在體內左衝右撞。恍惚中老韓好像看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子,剃著光頭,穿著一身破舊的唐裝樣式的棉襖,手裏拎著一把鬼頭大刀,大刀把手下係著紅色的綢子,在一群蜂擁而上端著刺刀衝來的鬼子中間劈砍著,鮮血濺得頭臉身上都是。而身後一些麵孔一片模糊的臉,手裏都拎著木棒、鐵鍬、鎬把等物,緊跟著貌似老韓的人身後劈砍著。幾乎人人都是一身的鮮血,有的人倒下,有的人又勉力的站了起來……


    這時候模糊的遠處一個一身道袍但是渾身上下都很模糊的人用滄桑的聲音對著老韓說道:“你現在能感覺到身上一陣冷一陣熱,一身的怪力在亂竄是吧?”


    此時老韓想說話,但是張開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老道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先用意念把這些亂撞的怪力集中在臍下三寸的丹田。”


    老韓此時自知說不出話,隻好按照老道說的,盡量用意念集中那些亂竄的怪力,但是用了很大力氣把一道道怪力集中在丹田的時候,怪力之間仿佛相斥一樣,又彈飛的四處亂竄,最後老韓咬牙堅持住,也不知用了多久反正是個很漫長的過程,終於把這些怪力集中在丹田中。


    這時滄桑的聲音再次傳入老韓的耳邊:“引導這些力量從丹田衝向會陰穴,然後越過肛門,讓氣感順著脈路直奔後腰的命門穴,命門穴就是肚臍在身後相對的位置。然後再讓這股力量直線向上,衝擊大椎穴,再往上就是頭頂的百會穴,然後從百會穴順著到眉間的印堂穴,然後順著麵部越過喉結到胸口的膻中穴,再一路向下回歸丹田……此為小周天一周天……如果一周天還止不住這些力量,就多引導他們在你體內轉幾圈,轉到沒有感覺為止……”


    老韓此時心無雜念的按照滄桑的老道的聲音說的,引導體內的力量在身體裏沿著小周天的路線一個一個的穴位衝擊著。一直全都衝破……


    此時就聽到滄桑的老道歎了一口氣道:“你本是練氣的奇才啊!可惜練得太晚了,如若從小鍛煉的話,完全可能超越貧道!不過現在練完了也能強身健體補腎壯陽……練這個可比吃六味地黃丸或者二十六味地黃丸……”


    老韓聽了老道的話差點就給氣的噴了出來,還比吃六味地黃丸,還補腎壯陽……不過此時的力量似乎在體內形成了慣性,由不得老韓停止了,就這樣一圈一圈的高速的飛快的轉了下去,而老韓內心也很掙紮,不會練出什麽後遺症吧!聽說內些練氣功的老頭老太太最後貌似都沒什麽好下場……


    不管老韓的擔心是否多餘,樓下這邊房主餘先生和況天佑馬小玲兩口子就糾纏了起來,按照常理來說況天佑和馬小玲都好幾百年的戰鬥力了,本應該很輕鬆的就打贏的,但是因為房主餘先生身上一身的童子尿,這玩意對這些特種人類有著超強的殺傷力,所以況天佑和馬小玲有時候也有些投鼠忌器!


    而沈涵音這個神婆自然就開始掐算老韓的位置,然後上樓來營救老韓,也不管況天佑和馬小玲對打的房主餘先生。漆黑的樓道裏不免磕磕絆絆,沈涵音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上到了五樓,而又在挨家的門口有指算推演一下,推演了半天才算出老韓在二號門裏。


    沈涵音不愧是職業的巫婆,在掌心畫了一道符,嘴裏念念有詞的嘟囔著一些別人似懂非懂的話,然後輕輕的一揮手,然後五樓二門就輕輕的自動打開。沈涵音二話不說,再輕輕的一揮手,手中此時卻多了一把手電筒,然後輕輕一推開關,手電筒形成了隻有三尺的白色光柱,宛如星球大戰裏的天行者寶劍。


    而沈涵音輕手輕腳的進屋以後,卻發現老韓掛在牆上,就如同一件衣服一樣的掛在牆上,周身繚繞著淡淡的黑氣,而屋子裏仿佛沒有一點的鬼氣。沈涵音很淡定的掏出一瓶香水,在自己的眼鏡上噴了一噴,卻發現屋子裏沒有任何不幹淨的東西,而老韓的詭異卻讓人無法解釋。


    此時的老韓也不好過,瘋狂轉動的怪力在體內按照小周天的路徑狂轉不休,沒轉一周就感覺自己多了一絲力氣,而就多了一分狂躁,甚至多出了許多無名的憤恨,不知道自己憤恨什麽。


    沈涵音看見老韓時而痛苦,時而憤恨,時而壓抑,時而悲傷……的表情就知道老韓現在正處於被邪靈控製的關鍵時期,趕緊揮動光劍,高聲吟唱道:“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上了鎖閂,大路斷了行車輛,小路斷了行人難。喜鵲老鵠奔大樹,家雀蒲哥奔了房簷,十家上了九家鎖,隻有一家門沒關,揚鞭打鼓請神仙來哎咳哎咳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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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涵音邊揮舞著光劍,邊圍繞在屋裏吟唱蹦跳,繼續又吟唱道:“腳踩著地來頭頂著天,身穿道袍手拎著鞭,老君爐走一番,金翅展銀翅顛,金翅能跑十萬裏,銀翅能跑萬萬千……”(如有沒聽過的朋友們請到百度搜索【神調鈴音】,老夫的手機鈴聲就是這個)


    此時的老韓並不知道場外的沈涵音正在緊張的為自己渡劫,隻知道渾身上下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減少,而身上的火辣也在逐步的消退。此時老韓感覺眉間印堂穴似乎越來越熱越來越火辣,逐步由印堂穴向上,童年額頭上的一道傷疤上也漸漸的火熱了起來。仿佛童年的傷疤又要張裂開來一樣。


    此時沈涵音已經吟唱完畢,右手把手電筒交由左手,右手掐指成為劍訣,狠狠地一跺腳,伸手在自己指間咬破流出鮮血,然後在光劍之上比比劃劃的不知道比劃什麽,然後光劍就由白色轉瞬變成血紅色。而沈涵音揮舞著血劍圍繞著老韓又周而複始的邊吟唱者邊蹦跳著。


    兩小時後,老韓感覺到身體裏的那股力量逐漸的變得緩和,而自己的指揮也逐漸的隨心所欲。逐漸的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著正在凝望自己的沈涵音,微微的想張嘴說點什麽,卻發現嘴裏幹的什麽也說不出,而且嗓子裏像著火了一樣。


    沈涵音看到老韓清醒了過來,趴在窗子上對樓下的況天佑和馬小玲兩口子喊道:“你們倆快點結束,他醒過來了……”


    此時的房主餘先生已經是強弩之末,被況天佑一腳踹飛,此時馬小玲正要衝上去的時候,卻未料到房主餘先生把身上的衣服向況天佑扔了過來,大叫一聲:“我和你拚了……”


    況天佑此時全力防範,而馬小玲擔心況天佑有失,則揮動掌風把扔過來的衣服攔截下,但是攔截下來以後卻發現房主餘先生早已經消失無蹤,空蕩蕩的,如果不是地上有一件衣服的話,誰也不相信剛才會有三個人在這裏打鬥過。


    其實此時的房主餘先生正在用忍者的遁術苟延殘喘的躲在一棵柳樹的後麵,甚至不敢大聲喘息,直到馬小玲和況天佑兩口子進了單元門,飛快的往樓上去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稍微提了一口氣,忍住臉上的灼痛,閃身翻牆跑了出去。


    老韓的身體仿佛沒有了什麽事,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隻是沉沉的睡去了!況天佑和馬小玲很無奈的隻好接老韓去自己家裏住,還好況天佑有一把力氣,外加住的是高層電梯房!要不老韓的體格整到家裏還真是一件很悲慘的工作。


    到了況天佑和馬小玲的家,三人把老韓扔在沙發上,就自行進屋去研究老韓的狀況去了,直到老韓漸漸的蘇醒過來,此時的老韓感覺很渴,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腦子中總是不斷的重複著一個和自己很像的漢子,一臉的胡子,手裏拎著一把鬼頭大刀,在山崗上和一些麵孔模糊不清的人手裏拎著家夥衝下來和鬼子肉搏的場麵。雖然那些人的麵孔看不清,而且也聽不到聲音,但是那真實的場麵簡直由剛開始的熱血澎湃到後來的心驚肉跳,到後來的膽戰心驚,滿地的屍體和血肉的碎塊,而且隻有那漢子衝下來的一幕,沒有最後的結局。真不知道他是誰,為何如此悍勇的就和鬼子對決了!可那明明不是自己,但是看起來卻那麽像是自己……


    老韓勉力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廚房的冰箱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打開冰箱,在裏麵拿出一瓶礦泉水,又費力的擰開蓋子,咕咚咕咚的牛飲了起來!


    還好馬小玲和況天佑耳聰目明的,聽到外麵客廳裏有聲音,就趕緊和沈涵音衝了出來,看見老韓正堆坐在冰箱前,正在喝第二瓶礦泉水。


    還好老韓沒事,況天佑把老韓背了起來,扔在沙發上,問道:“沒事把?”


    老韓喝完了兩瓶礦泉水,就感覺頭上暈暈乎乎的,看了看況天佑,費力的在兜裏掏出一盒扁扁的紅塔山香煙,然後掏出一支,又費力的拿出打火機點燃。然後吐出一口煙,沙啞的說道:“死不了……”


    沈涵音卻耐不住問道:“剛才你進屋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怎麽算也算不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韓苦笑著把事情的經過這般如此的如此這般的講完,然後又問沈涵音:“我在昏迷的時候看見的很像自己的那個滿臉胡子,手裏拎著一把鬼頭大刀的是誰?為什麽我總能在眼前浮現那段景象?”


    沈涵音沉思了一下,隨手拿出個巴掌大的龜殼,扔進去幾枚銅錢用力的搖了起來,稀裏嘩啦的很有節奏的把銅錢倒了出來,然後再凝神思考了一下,說道:“其實那個滿臉胡子的男人是你的前世,你前世是個胡子,也就是土匪。你所看到的一幕是你最後的一幕。”


    老韓又抽了幾口煙,然後問道:“不對啊!如果是我前世的記憶,應該是第一人稱的,自己的視角啊!怎麽能自己看到自己呢?”


    沈涵音隻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隻能推算出你前世是個抗日的土匪,最後死在了鬼子手裏,其餘的推算不出來了!”


    況天佑和馬小玲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馬小玲說道:“不行晚上你在這裏住一晚,那個怪物現在還沒抓到,等明天我就在東北群裏給安全局的同事們留言,大家一起想辦法抓這個家夥,你明兒正常去上班就行了。”


    老韓也不說什麽,去了書房睡覺,況天佑、馬小玲和沈涵音三個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會也沒商量出什麽結果,最後沈涵音上樓回家了,況天佑和馬小玲沒多久也去玩遊戲了!老韓在書房裏聽的真真的,以前的耳朵好像沒有這麽好使啊!怎麽現在的耳朵感覺靈敏了那麽多呢?


    迷迷糊糊的老韓就這樣的進入了夢鄉,直至清晨。早上睡醒了的老韓就發現自己胯下的家夥似乎比以前大了些許,而且高度的充血漲得讓人難受,看著況天佑和馬小玲兩口子還沒起床,趕緊拿出手機看看,好幾個未接電話,大多是家裏的電話!看來一夜未歸讓老媽操心了,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回家,然後就是一個美腳王姐的短信,隻是簡短的問老韓在哪裏。


    老韓也沒多猶豫,直接往家裏打了個電話,和老媽說了個善意的謊言,就說晚上出去玩喝多了,睡著了,就沒往家打電話,叫她不要擔心。掛掉電話後老韓就感覺胯間的家夥憋得很是難受,在況天佑和馬小玲的家裏也沒法釋放,總不能按著馬小玲釋放出來吧!而且況天佑也不是假的!


    心裏不停的鬥爭著,糾結著,終於一縷黑色的力量從丹田中衝出,老韓的心思一亂,隨手就給美腳王姐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那端傳來慵懶的聲音問道:“您好?”


    老韓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沉,輕輕的說道:“要分手禮物嗎?”


    電話那端的美腳王姐似乎一下子被電到了一樣的跳了起來,問道:“小韓?”


    老韓輕輕的叼起一支紅塔山,低沉的問道:“還要分手禮物嗎?”


    美腳王姐的身邊似乎有人,說話好像不太方便,努力的平靜了下心情,然後問道:“你在哪?”


    老韓看美腳王姐沒有裝作不認識,也沒有說打錯電話,就繼續低沉的說道:“這樣吧,你到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找我,我一會就過去……”


    放下電話的老韓並沒有給況天佑和馬小玲準備早飯,隻是簡單的留下了一張便條後就背著包出了門,抬頭一看腕表上的時間,還有5分鍾八點半,於是出門找了一輛慢悠悠的公交車向公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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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常擠公交的朋友們都會知道,公交車早上上班高峰期的時候非常的擁擠,此時老韓隨便就站在一個人多的地方,目光隨便一瞥,看見一個穿著一身休閑品牌的家夥,手裏正拿著一把鑷子,鑷子正探入了前麵的一個女孩的拎包,拎包裏的錢包正在一點點的不動聲色的向外拉。


    碰見三隻手了,如若以前的話老韓一定會咳嗽幾聲提醒失主,或者假裝車開的不穩而摔倒什麽的提醒失主注意,但是今天老韓卻不知怎麽心中提起一股控製不住的欲望,而且胯下的家夥在無意間竟然堅硬的挺了起來。老韓想盡辦法想控製,但是就是控製不住這股欲望……


    最終老韓的胖手捏住了被偷東西的女孩的屁股,用力的揉搓著,而臉上卻若無其事的模樣,站在被偷東西的女孩的旁邊,仿佛天經地義的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搓……


    女孩被驚動了,馬上就得手的扒手的大鑷子夾著錢包馬上就到女孩的手袋的上麵了,女孩卻用手袋輪過去阻擋老韓的魔手。


    女孩長的很是清秀,老韓用餘光觀察著女孩,但是此時的異變發生了,扒手怕驚動女孩,大鑷子鬆手掉在女孩的手袋裏了。


    老韓不管女孩還是扒手,繼續旁若無人的揉搓著女孩豐挺的屁股,真是很有肉啊,而且很瓷實,看來女孩平日裏沒少做運動,就著屁股就夠玩很久的!真是百摸不厭啊!極品貨色啊!


    扒手回頭看了看同夥,(公交車上的扒手和火車上的扒手都是團夥的,沒有獨行俠)同夥給扒手使了個眼色,扒手就順著顏色看到了老韓伸到女孩低腰牛仔褲上的魔手,很是氣憤,但是更多的是無奈!扒手遭遇了公交癡漢,誰讓兩隻賊手伸到了一個口袋裏了呢?如果是老韓先動手的話他偷錢就更有把握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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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扒手怒道:“老子容易嗎?你這個死色狼!”


    老韓卻陰沉的笑道:“兄弟來我這看書,貌似沒有給捧個錢場,卻要在我這裏撈個錢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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