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媽媽一起看的偶像劇都這麽演的!“咳、咳咳咳!”被切原的話嗆到,幸村捂著嘴輕咳出聲。看到同桌的樣子,立花立刻輕輕拍打著他的背部,湊近觀察。擺擺手,幸村示意同桌沒有問題,轉頭看著非常敢說的赤也,眉眼彎彎,“赤也,你剛才說了什麽?”說前輩嘴巴和心裏想的不一樣啊,剛想回話,可看到部長的表情,切原本能的頓住。正好,旁邊被這句話震住的大石急忙開口解釋,“不是這樣的,不二當時看到冰帝啦啦隊的時候說的好像是……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憑借著果然的記憶力,他迅速在腦海中搜索出答案。懂了!部長一定是怪他聽話沒聽全就開口!切原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一切,趕緊開口描補,“不二前輩,真是一個……”在腦袋裏檢索著合適的詞匯,憋了一會兒才繼續,“言行一致,表裏如一的誠實好人!”場上,聽到這句話,莫名被誇了一句誠實好人的不二又僵直地漏了一個球。不過,說起來,赤也總是這麽大聲講話,嗓子會不好吧,該給他推薦乾汁好呢,還是柳汁好呢?要不,混合在一起送給他吧。他應該會很開心。場外的切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造成了什麽結果,眼睛眨呀眨地望向部長和立花前輩。他盡力了,真的。頭還有點暈乎乎的,看著小赤也不開竅的樣子,幸村無奈扶額,剛想開口,旁邊的名倉適時將他攬過去,“我來吧,同桌你睡一會兒。”緊接著,酷喪的嗓音帶著些許震動,莫名的有些舒適,幸村輕輕蹭了兩下,閉上眼眸。轉身,望著小赤也,“回去把雅治的口才筆記抄一遍。”總得讓小後輩漲漲記性才行。誒!眼眸瞪圓,切原剛想反駁,但看著閉眼休息的部長,又憋屈地咽了回去。場上的比分一直交替著上揚,澳大利亞隊的米魯克和馬克也逐漸掌握了訣竅,重新奪回比賽的節奏。對方沒有像上一場那個幸村那樣的強大精神力,看這瘦弱的兩個人,估計體力也一般,隻要能用鐵壁般的守衛把他們拖死,就能拿到比賽的勝利!事情似乎就像兩個人想象中那樣發展著,很快就開始進入搶七。看著大汗淋漓的不二和仁王,已經反應過來的真田傾身朝場內大吼,“還愣著幹什麽,快變成我或者手塚啊!”雖然不知道他的二重斬有沒有被那家夥學會,但是一重斬肯定是會的,場上的兩個人比上一場要弱,一鼓作氣撕裂防線未嚐沒有一拚之力。既然是搶七,就盡力在7球結束戰鬥,拖得越久他們越吃虧,更何況,這兩個家夥都不是耐力見長的選手。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跡部扯掉悶熱的假發,隨意拋到身後。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場邊的樺地習慣性雙手接過。“啊嗯,本大爺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真田?”斜睨觀眾席那個石頭一眼,跡部終於可以挺直脊背,舒緩筋骨,“對吧,樺地。”“wushi!”“怎麽回事?場上的人為什麽一下子就變了?”“他叫什麽?他不是那個仁王……”“不對,屏幕上明明寫得是跡部景吾!”“我們所有人都被他們騙過去了!”“真是厲害又狡詐的計策啊。”“puri~”場邊,同樣解除偽裝的仁王瞥了旁邊的真田一眼,“幹嘛要多說那一句。”不然他還能看跡部多裝一會兒駝背呢puri~完全被耍的真田看著說風涼話的仁王,再看著場內肆意張揚的跡部,臉色陰沉下來,“太鬆懈了!”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切原揉揉耳朵,小聲嘀咕,“副部長真嚇人!”而後小眼神瞅著前麵的兩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吵到部長。隻是他沒有發現,所有人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臉色更加陰鬱,真田盯著切原,攥緊拳頭,“切原赤也,100圈!”誒!慌亂地抬起頭,回想著自己今天不僅要抄書,還有100圈罰跑,切原崩潰地反思,或許,他真的需要好好複習一下仁王前輩的筆記?看到真田黑臉,憑借著多年搞事的經驗,立花眼疾手快地捂住同桌的耳朵,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幸村感受到溫暖,臉頰蹭了蹭,露出了一個軟乎乎的笑容。精市也太可愛了吧!一眨不眨地盯著同桌,在心裏記下現在的樣子,立花覺得他書包裏《精市可愛的n個瞬間》的那本畫集可以多添一筆了!比分不斷上揚,兩邊咬得很緊,一直堅持到173-172,到了最後的決勝分,跡部帶著張揚的笑容用力揮拍“冰之帝國!”以他為中心,四周的玻璃在頃刻間破碎成渣,墜入陽光下,反射出斑斕的光,畫麵如夢似幻。與閃爍中微微欠身,就好像完成了一場盛大華美的演出,跡部嘴角上揚,“小心玻璃雨哦。”“game won by跡部、不二,7-6.”大步走到台下,嗤笑著跟興奮地幼馴染擊掌,然後……“小景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拽住幼馴染的運動衫示意他彎腰,立花暗搓搓地詢問。這種宛如參加宴會般優雅矜持的表情和動作,小景他絕對是故意的!簡直把華麗愛炫印在骨子裏了。斜睨名倉一眼,跡部沒好氣地張口,“故意什麽,本大爺就是這樣的。”聞言,立花一臉嫌棄,咦~真是信了你的邪!真是的,現在的小景已經沒有誠實這個美德了!“你這是什麽不華麗的表情!”跡部額頭冒出井字,抬手用力敲了一下對麵人的腦殼,“快給本大爺上場,要是輸了,今天本大爺就讓你好看!”剛要反駁,就察覺到同桌掙紮著想起身。與那雙迷茫的深紫色眼眸對視,立花馬上語帶控訴地跟同桌匯報,“精市你看小景,他竟然威脅即將上場的選手,給我脆弱的心靈造成巨大的打擊!”“嗤,本大爺聽你胡扯!”雙手抱臂,跡部站在旁邊冷笑。迷糊中帶著好笑,幸村沒想到在他睡覺的這會兒功夫,這兩個幼馴染又吵起來了。沒有管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幸村另辟蹊徑,眉眼含笑地望向同桌,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像大薯毛茸茸的爪爪一樣,柔軟溫和,“那同桌會把勝利帶回來嗎?”這個嘛,和精市眼神交匯,立花湊到對方耳邊輕輕開口。而後站起身,一改剛才的懶散模樣,挺直脊背,耷拉的眼皮也完全睜開,站直身軀,抻了抻懶腰,夾著球拍,大步朝場內走去。“立海大的老大,你怎麽臉紅啦!”遠山就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瞪大雙眼。身體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幸村揉了揉臉頰,“剛睡醒,我還有點熱。”可這個溫度……不等遠山繼續開口,白石作勢伸出手臂,“小金,你是想領教一下我的毒手嗎?”“啊!不要!”慘叫著後退,腦子裏全是可怕的毒手,遠山完全忘記自己剛才想說什麽了。眼眸低垂,酷喪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我會把勝利獻給你,終始若一。”手指不自覺地摳著褲縫,臉頰上的溫度遲遲不降。同桌真是,太犯規了!在場邊溜達著熱身,可他的對手高爾吉亞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跡部身前,聲音大到全場都能聽見,“孬種。”並沒有被激怒,跡部眉毛上揚,扒拉著額前的碎發,“白癡,本大爺才不會像你似的,咬著一點小事不放。”抬起頭,全然的漫不經心,“本大爺不屑於跟你這種四肢發達沒有腦子的人交流,澳大利亞能走到今天,你們身後肯定有個天才的軍師,本大爺隻想跟他玩一把。”“可惡!”眼神裏帶著凶惡,高爾吉亞被跡部的話語激怒,可弟控的他一直謹記弟弟的每一句話,要平和,要理智。他不能給諾亞丟臉。他不能讓諾亞知道,他的哥哥是個連自控能力都沒有的,很差勁的人。攥緊拳頭,用力瞪了對方一眼,臉色陰沉地走向場地。沒事,隻要他這一局贏了,諾亞還有時間重新布局。聽到兩場比賽輸了,諾亞眉頭緊鎖地站起身,摩挲著走到埃裏克麵前,摸了摸對方毛茸茸的腦袋,“麻煩埃裏克帶我去找哥哥吧。”雖然這個要求對現在的他來說有些任性,不過,他必須在現場感知對麵人到底想做什麽。似乎聽懂了一般,埃裏克回蹭過去,元氣滿滿地回答,“汪!”嚴肅的臉龐展露出一絲笑意,諾亞深吸一口氣,牽好狗鏈,“走吧,我們出發!”場邊,已經贏了兩場比賽,啦啦隊們徹底沸騰了,為了讓名倉見識一下什麽叫合格的應援,跡部麵朝著啦啦隊開始安排。隻不過他忘了點事應援口號,是名倉想的。海報,也是名倉找人做的。嘴唇上揚,跡部的手臂高舉,啦啦隊們攥緊大喇叭,聲音高昂到刺耳“贏得比賽的人是誰!”“是立花名倉!”聽到幹巴巴的聲音,跡部嘴角抽搐,難不成,給他們的口號還算好的?可為什麽中間要留出一段間隙?沒等他繼續,幼馴染酷喪的嗓音傳遍全場,語氣裏還帶著莫名的驕傲感,“都是精市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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