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吵吵鬧鬧地打來拍去,幸村他們5個就站在中央,甚至有些疲倦。直到“老哥閃開!”裕太察覺到枕頭的路線,趕緊朝不二喊了一聲,緊接著……“砰!”“咣!”不二根本來不及攙扶,眼睜睜看著弟弟摔在地上。湛藍色的眼眸難得展露出來,不二趕緊走過去,查看弟弟的狀況,確認沒事後拎起弟弟臉上的枕頭,緩步走進戰場。摩挲著下巴,深紫色的眼眸溢出淺淺的笑容,“我們也去幫幫周助吧。”“啊嗯。”看著躍躍欲試的其他三人,跡部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樺地,給本大爺拿個枕頭過來。”然而熟悉的wushi許久也沒響起,跡部猛地回頭,樺地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仁王旁邊,正乖巧地遞著枕頭。“哈哈哈,小景,樺地被雅治搶走了!”立花看到這個場麵,枕頭都顧不上丟,就大聲嘲笑幼馴染。摩挲著額前的碎發,掩飾著額頭暴起的青筋,跡部運氣很久,最後還是沒忍住,“哼!”似乎過了很久,又好像就一會兒,大家隻覺得周身力氣全部耗盡,直接癱倒在走廊裏,手指都不想動一下。明明之前還是敗者組和勝者組分隔的很明顯,可不知道什麽時候,旁邊躺著的,又是熟悉的夥伴,黑色與白色交織在一起,莫名融洽。看著同伴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道是從誰,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仿佛是按開了奇妙的開關,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響,最後傳遍走廊的每個角落。翻滾著身體,沒有說話,但所有人都不由眼睛亮閃地望著旁邊的友人。歡迎回來,我的同伴。好久不見,我有點想你。*有了黑色外套,仿佛就有了通行證一樣,清晨的薄霧還沒散盡,幸村和跡部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敗者組把2號球場的人全部清掃幹淨。“總是被壓在3號球場也很苦惱呢。”看著同伴們全部晉級,幸村的眼睛彎出溫柔的弧線。瞥了旁邊人一眼,不知道在團隊洗牌戰沒有絲毫貢獻的人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不過……低頭,瞅著身上的黑外套,跡部還是決定算了,畢竟,要不是幸村多問一句,他們也不會想著要外套來穿。“依據教練許可,敗者組的所有國中生以及幸村精市、跡部景吾、立花名倉、不二周助、白石藏之介,允許晉升2號球場。”大喇叭循環播放了三遍才徹底停下,一旁,圍觀的入江等人看著5個少年脫下黑外套,披上白外套,嘴角抽搐,總覺得他們好像就是在占敗者組的便宜。手指在欄杆上點了兩下,德川用視線搜索敗者組有沒有熟人,看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個小矮子,小聲嘀咕,“越前呢,也不知道老爹怎麽樣了。”鬼動了動耳朵,雙手抱臂注視球場含笑的少年,三船教練之前應該過得還不錯,但精市他們去了之後,就不一定了。不過都是弟弟,作為哥哥還是不要摻和這個問題了,等德川自己去發現吧。吹著口哨,同樣聽到了德川的問題,但也覺得很難回答,為了不讓德川之後拽著他打球,種島決定騎著平衡車先走一步,臨走前,他又好好記憶了一遍小幸村和小立花旁邊的幾個人。這次,他絕對要做好萬全準備!吃過早飯,齋藤他們宣布了海外遠征組回來的消息,“10天後,已經完成了多國遠征的20名海外選手要回國了,而我和黑部教練、柘植教練將從你們146名選手中選擇20名與遠征組進行交戰,因此,在未來的十天內,請盡可能多展示自己,讓我們發現吧。”聽到還有十天,所有人心裏緊繃起來,為了那20個名額,從現在起,每個人都是對手。因為在後山,被三船教練看穿內心的火爆,真田和海堂一起,被安排繞山慢跑3趟,每天靜坐30min期間還要忍受他的怒吼。雖然已經從山上下來,但兩個人還是做著伴去跑步。習慣性把水杯放在不同的凳子上,這樣彼此的補水點可以視為多一個,放好水杯,活動著身體,兩個人拿出耳機帶上,裏麵錄好了三船教練罵人的話。本來是打算上山找小幸村他們玩的,可看到之前站在小幸村旁邊的黑帽子,眼睛微微眯起。踩著平衡車,在兩個人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等到了第一個補水處,他瞬間加速,嗖一下從凳子上取走水壺。“嘶!住手,那是我的!”看到深藍色的水壺被拿走,海堂瞬間暴躁起來。耳機裏三船教練的狂吼勉強讓他恢複狀態,不行不行,他要學會冷靜。倒是種島耳朵動了動,下意識看向懷裏的水壺。誒?不是立海大的人?不過也沒什麽關係。吸取上次的教訓,他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又倒出來點看看顏色。“可惡!他這個樣子,是覺得我有口臭嗎?”攥緊拳頭,海堂奔跑的速度猛地提高。可還沒跑兩步,手臂就被人拉扯住,緊跟著,耳畔是沉穩平和的嗓音,“冷靜海堂,很快就到我的補水點了。”回望著真田前輩堅定有力的眼神,深吸一口氣,勉強克製住情緒。原來,下一個就是他的呀,耳朵動了動,種島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刻意躲在他們的視線死角,等兩個人來的瞬間“嗖!”種島輕巧地抽走真田的水瓶。手指後知後覺地握了一下,水杯早已到了對方手裏,真田看著種島又一次湊近聞了聞,忍不住怒吼出聲,“我沒有口臭!”摳摳耳朵,種島並沒有理會,還倒出來點,用舌尖舔了一下,確定是真的水。可惡!剛才他都看到了,那個人聞了聞海堂的水就喝了,為什麽到他這裏,都不用他的吸管?是嫌棄嗎,一定是的!拳頭攥緊,真田剛打算衝過去,就見對方美滋滋地喝了起來。舉起的拳頭僵在半空,剛準備發力就頓住,讓真田踉蹌了一下,可他勉強保持住平衡,眼睛還緊緊盯著對方。確實是在用吸管喝水。嗯,原來不是覺得他口臭,真田滿意地點點頭。直到對方完全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他才猛地瞪大眼睛,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他是情緒錯亂了嗎,為什麽要在乎對方嫌不嫌棄他,這明明是他的水壺,他的水壺被對方搶走了!胸膛起伏越來越大,最後,真田實在忍不住,仰天大喊一聲,“giao!你給我回來!”1遠去的種島聽到若有似無地喊聲,笑著哼起小曲,他宣布,剛才的學弟即將榮升為他在立海大最喜歡的學弟,一會兒一定要問問小幸村這個人叫什麽才行。正在跟越前進行10球訓練的德川被這憤怒的狂吼驚了一下,索性任由小球落在他場內。抬眸,看向對麵的小少年,德川問出今天最想知道的問題,“老爹怎麽樣了?”壓低帽簷,回憶著仁王前輩騙人時的坦率,再結合他們聽到秘密時的冷靜,越前咽了口口水,“還差得遠呢,三船教練特別好。”三船教練特別好,全稱就是,三船教練怎麽樣不知道,反正他們過得特別好。“阿嚏!”鼻子癢癢的,三船總覺得似乎又被那幫臭小鬼給罵了,不過……抬起樹杈,翻了翻眼前的火苗,又瞟了眼旁邊已經洗幹淨曬過的五顏六色隊服,眼睛裏閃過一絲溫和,“掀起風暴吧,小鬼頭們。”*十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連飯都來不及吃,少年們就衝到立牌前,興奮地想找到自己的名字。“德川和也、鬼十次郎……”菊丸衝到最前麵,嘴裏喊著名字,這些他們都能接受,但是……“鬆平和都忍不是被白石和不二擊敗了嗎喵,為什麽他們還能上場啊喵!”20個人裏,18個高中生,而那兩個入選的國中生是視線匯聚,立花打了個哈欠靠在同桌肩膀,絲毫沒有成為’天選之子‘的樣子。眼神裏帶著嫌棄,跡部冷哼一聲轉過頭,不信邪地又看一眼上麵的名字:幸村精市、立花名倉。嘖,教練的眼光真是差勁。察覺到跡部的眼神,幸村手指蜷縮抵在唇邊,輕輕咳了兩聲,麵帶笑意,隱晦地指了指身上的黑外套,“其實很多人也還是有機會的,對吧。”不過……“還是要留些人,教練這麽分肯定有目的,那邊我和名倉帶著部分敗者組去就夠了。”他的聲音輕緩,隻有旁邊的幾個人能聽到。跡部聞言挑眉,思量了片刻,點點頭,“啊嗯,那就讓本大爺來領教一下,這幫教練的可笑小花招吧。”另一邊,坐上車的平等院側身看著斜後方的毛利和越智,“喂,那天早上到底是誰?”同樣是鹹魚,毛利能肯定立花並不想被平等院發現,按住前輩的肩膀,嬉笑著看向斜前方,“真沒人,我和月光前輩鬧著玩的。”鬧著玩越智能用精神暗殺?為了給老板省錢,他們特意選了非常便宜的酒店,絕望的隔音效果讓住在兩人旁邊的平等院把通話內容聽了個七七八八。再加上他之前跟齋藤教練確認訓練菜單時套出來的,被看好的,應該是兩個人。舔了舔後槽牙,平等院的嘴咧得更大,沒關係,他有時間,可以讓那兩個小鬼頭再加上德川統統見識一下,什麽是真正的地獄。這麽想著,他昂起下巴,衝躍躍欲試的後排人一撇頭,“去吧,11-20,玩得盡興。”兜帽籠罩著半張臉,少年握緊橘子,看向球場的方向,嘴角上揚。*作者有話要說:種島:(興高采烈)小幸村,你們部那個,黑帽子叫什麽名?幸村:(哭笑不得)或許前輩說得是真田弦一郎?種島:哦哦哦,小真田啊!我宣布,他就是我在立海大最喜歡的學弟了!幸村:(和同桌對視,心思飛轉,似有所悟,或許弦一郎聽到這話並不會開心呢。)1關於甜甜的聲音,我聽了好幾遍,發音是介於giao和kiya之間的那種(試圖比劃)我就選了g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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