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含笑接過玫瑰,放在鼻尖輕嗅片刻,幸村似是滿意地伸出手指,恩賜般地拽起對麵人,用眼神示意他坐在旁邊,繼續著自己的故事。【然而國家很混亂,公爵很懶散,所有貴族都不讀書,天天鹹魚癱。哦,我可憐的笨姑娘,在鹹魚公爵的帶領下,越發不靠譜,英語聽不懂,國文不會做,連算錢都算不清,要怎麽嫁人!我決心改造他,第一步就是我的丈夫,心軟的公爵。】說完,幸村’哢‘地合攏折扇,挑起同桌的下巴,身體不斷湊近,直到能清楚的感覺到對麵人身上溫熱的皂角氣息。深紫色的眼眸溫柔繾綣,呼吸的氣浪吹動了對麵金燦的發絲,“教育孩子的事情,應該留給我,對吧我的公爵。”*作者有話要說:名倉:我要體現作為公爵的地位!幸村:衣服不就能體現了嗎?(一臉困惑)哇,突然發現又有小可愛給我投月石了,有一天是100塊,有一天是27塊,超級感謝超級感謝,真的不用啦,我,月石大富翁(驕傲臉)第94章 倚靠著精市的結果是……同桌怎麽比彩排時離得還要近, 眼神也更加柔軟,臉頰似乎染上了對方呼吸的溫度,熱度不斷上升, 立花用力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留下幾枚深淺不一地月牙印記,才勉強回神。不行,他上次才在這件事上被同桌調侃,不能在同一個地方翻車。手掌微轉,潔白的扇子瞬間轉移了個主人,’哢‘地展開, 勉強遮擋住兩個人的臉頰, 腰身挺直, 在同桌的怔愣下, 側頭湊上他耳畔, 滿意地發現漸漸攀爬上來的胭脂色, “都聽你的,我的夫人。”低啞的聲音透過麥克傳遍整個會場,伴隨著旁邊女孩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瀧恍惚間也覺得,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好數據,立海大的人果然都很不服輸。”乾的角度完全不同。“乾, 專心看表演吧。”河村輕輕地推了推旁邊人,收集這種數據總覺得, 有哪裏很奇怪的樣子。沒抬頭,從旁邊抽出網球拍塞給旁邊。“啊, burning!就是要熱烈的收集數據才可以!我們青學也絕不服輸!”兩個人的聲音傳到瀧耳朵裏, 瞬間把他迷茫的神誌拉扯回來, 沒錯,這分明是立花和幸村在搶戲罷了。果然他的心誌還不夠堅定,像乾跟河村就完全沒有被幹擾。嘖,他還需要磨練。拳頭攥緊,瀧心無雜念地思考該給自己增加什麽樣的訓練才合適。原本還有些茫然無措,可聽到台詞,幸村瞬間回到舞台,借著扇子的遮掩白了同桌一眼,什麽時候了還在添亂。幸村直起身,重新坐回位置,立花順勢起身,在他旁邊坐好,輕輕搖動著扇子,微微的涼意不著痕跡地灑向幸村,驅走舞台燈光帶來的灼熱。算了,好歹沒出什麽岔子,就放過同桌吧,撫平袖口的褶皺,幸村繼續開口。【解決了第一個問題,再看第二個,他帶著玩耍的笨姑娘隻考了10分。我還要送她去學校嗎?當然不可能,他空蕩的腦袋瓜我怕跟不上。我告訴她,如果她想要去學校,就得做會整本書。】燈光打向舞台一側,火紅的裙裝微微展露,而後是跡部華麗的聲線,嗓音刻意上揚,帶著些許慵懶和甜蜜,“哦我的母親,你是如此操勞。”隨著燈光慢慢走近,他按照劇情那般,坐在幸村的左手邊。緊跟著,清冷的嗓音吹散了空氣中最後一絲甜意,“哦我的母親,你是那樣辛苦。”水藍色的裙擺似是要壓製火焰的驕傲,邊緣處略微疊靠在火紅上方。後台的大家擠擠挨挨在一起,雖然沒有了部長們的管束,他們依舊像做賊一樣悄悄觀察。聽到熟悉的片段,桃城不明白的摳摳腦殼,“所以這兩句話跟之前不是差不多嗎。”他之前彩排時就想問了,他們惡搞的這一塊好像沒怎麽改誒。察覺到他的想法,丸井毫不客氣地開口,“我們隻不過是為了滿足惡趣味隨便寫的,但精市的每一句話都很有用的。”是、是這樣嗎?探究的目光灑向不二前輩,可對方並沒有想理會他的意思,蹙著眉望向舞台一角。對啊!桃城猛地錘了下手掌,赤也的卷子!因為幸村前輩的話一直圍繞著切原,所以他就一直在邊上停留不能動,他們也都找不到機會過去。跡部前輩說得前五道都不對也不知是真是假。怎麽辦怎麽辦?見桃城在後麵急得抓耳撓腮,越前嫌棄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剛想壓低帽簷,結果手指撲了個空,不過這都沒有影響,他露出自信的笑容,“momo前輩,還差得遠呢,等我上去。”反正就英語而言,國一跟國二對於他來講也沒多大區別。就在他們為怎麽援助切原焦頭爛額時,台上的切原也很焦慮。微笑著,幸村的語調溫軟的像雨滴打入湖泊,帶著清新與朦朧,“我知道我必須這麽做,畢竟不能指望我親愛的丈夫。”立花配合地摩挲著鼻梁,手指慢慢按摩著旁邊人的肩膀,低沉的聲音溫柔繾綣,“夫人的智慧永遠如太陽般閃閃發亮。”從同桌手裏接過扇子,克製著慢慢扇動,或許是舞台過於燥熱,幸村總覺得臉頰的溫度越發高了起來。“啊啊啊啊啊我的夫人、我的丈夫,這就是男孩子間的情誼嗎!”“他們真的好配!”【我的兩個女兒也全力配合我,給笨姑娘布置了各種功課。】“啊嗯,把數學作業拿出來。”鼻尖充斥著玫瑰花瓣的香氣,切原用力皺了皺鼻子,但還是乖巧地遞過去。被上麵的鬼畫符驚住,跡部轉手塞到手塚懷裏。雖然知道隻是舞台劇,這隻是從切原包裏拿出來的道具,但看著上麵七扭八歪的筆記,手塚眉頭緊鎖,異常真心實意地說出台詞,“太大意了,抄兩遍。”“誒!”這麽真情實感的聲音直接帶動了切原,他恍惚間甚至真的以為要罰寫,眼睛與手塚對視,試圖找到開玩笑的證明。隻有被醜了一眼沒仔細看的跡部認真走流程,他站在兩人中間,隔斷切原的視線,“啊嗯,英語作業拿出來。”腦子靈光一閃,切原把今晚的卷子遞了過去,手塚前輩這麽嚴肅的人,一定會認真告訴他哪裏錯了的!照例瞄了一眼,不忍直視地繼續塞到手塚手邊,跡部用扇子捂住自己的臉,“本小姐的妹妹笨得出奇。”扶了扶眼鏡,總覺得跡部意有所指,可人還在台上,看著切原撲閃的視線,手塚還真就認真掃了個大概,“錯了7道,抄10遍。”啊?哪七道啊,切原撓著腦殼,特別想抓住手塚前輩的裙擺把他叫回來。“哦我的寶貝們,辛德瑞拉的作業完成了嗎?”幸村倚靠著立花,眼睛裏閃爍著點點笑意。合上折扇,輕點角落抓耳撓腮的切原,跡部和手塚的語氣非常誠懇,第一次覺得台詞一點都不繞口。“他很笨。”“很無聊。”“還想跟老鼠說話,啊嗯,真是不華麗。”“非常大意不乖巧。”“母親該怎麽辦啊!”華麗與清冷融合,產生了奇妙的韻律。站起身,手指輕輕拍打著兩人的肩膀,幸村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從手塚和跡部的反應能看出來,赤也是真的很離譜了,眼皮低垂掩蓋住眼底的情緒,他的聲音平緩優雅。【她天真的沒藥救,我需要想辦法。我讓她搬去閣樓,沒有老鼠交流,侍衛送一日三餐,直到她醒悟。】隨著幸村的聲音,身穿黑色禮服,腰上別著佩劍的不二走上台前。“叩,叩,叩。”用指節敲著舞台上的假門板,不二眉眼彎彎地朝裏麵喊,“小姐,吃……”沒等說完,被切原一下揪到桌前,手指捂住麥克,“前輩,拜托拜托!”手塚前輩說得七道到底是哪七道啊,他真的是毫無辦法。雖然赤也已經很可憐了,可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不二依舊有些不厚道地勾起唇,眼睛也越發彎了。送飯在舞台上不能停留太長,但他早有準備,直接把寫了字的紙條悄悄塞到切原手心。下一秒小學弟眼睛倏地亮了起來,他連忙抬手幫忙遮擋,防止被幸村他們發現。“快改。”他小心翼翼地用氣聲叮囑對麵的小學弟。侍衛沒有台詞,他就鑽了個空子沒有別麥上台,果然還是有用的。隻不過,依舊要謹慎些才行,畢竟手塚他們就在不遠處。發現小學弟開始飛速改錯,不二放下手指,站得近了些,繼續往下看,他是估量過赤也能完成幾道題的,也沒有多給答案,再怎麽說學習是赤也的事情。連同桌的英二都沒收到過他這種小紙條,不二無奈搖頭,雖然大家都攛掇著要做小紙條,可他還真就一次都沒做過。要不是看著最後一次彩排也沒及格,小學弟的心情實在低落,他不會出此下策,這還是他第一次打破原則幹這種事情呢,真是傷腦筋。察覺到不對勁,跡部三兩步走上前,“啊嗯,不華麗的妹妹,你竟然連侍衛都能說兩句?”聽到跡部的聲音,不二剛要抬頭,就看到旁邊一團慌亂,手指顫抖著好幾次才展平紙條的赤也,不知怎麽的,他的思路有一瞬間的拐彎,赤也是不是經常在電車上看書,啊或許是漫畫?不然怎麽抖成這樣都能看清字跡。被自己的無厘頭逗笑,不二抓緊最後一秒,用力握兩下切原的手指,示意他不要緊張,而後側身擋在他麵前。最重要的是,趁握手的功夫,他在對方手心寫了個a。這是下一題的答案,希望赤也能領悟到。鎮定地挽出完美的笑容,朝跡部點點頭,不二從容離場。進入後場,不出意料地迎來了桃城和菊丸的歡呼。“不二前輩真是讓人安心啊,安心!”竟然能想到傳紙條這一招。“不二子厲害啊喵!”菊丸湊上前攬住不二,能傳答案還輕鬆從三個部長手底溜走,果然隻有不二子才可以做到的喵!果然被發現了,不二點了點下巴,心裏暗自歎了口氣,他還想維持自己原本的形象呢。完全沒想到不二能幹出這種事,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多想也沒有用,幸村繼續開口。【日子一天天過去,平淡又溫和,直到國王下令要舉辦舞會,笨姑娘可憐兮兮想要去參加,於是我許諾,隻要試卷過60就可以去玩。可他不爭氣,一直沒做完,直到傍晚5點鍾,依舊差一半,所以說……】“母親,你太仁慈了,”搖動著扇子,微風吹起灰紫色的長發,跡部繞著切原轉了一圈,眼睛裏帶著真實的無奈,“她做不完的。”“啊。”手塚瞥了一眼,緊跟著點點頭,“母親,你太善良了。”一想到即將下台,幸村臉上的笑容真切不少,手指淺淺地搭在立花臂彎,順著旁邊人的力道站起身,“哦我可憐的寶貝們,你們美好的宴會不能這樣流逝。”空氣中彌漫著部長身上香噴噴的氣息,是上台前立花前輩給部長抹在手腕的,淺淺的花香圍繞著,就像他曾經不小心踏進部長照顧的小花壇一般,可湧入耳邊的話語瞬間就讓切原回神,“後媽就是這麽難做,我的笨姑娘要好好聽話哦。”一切美麗的幻想全部破碎,他趕緊重新低下頭,看著麵前的’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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