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死死攥住,立花又不敢大力拖拽,隻能眼睜睜看著同桌接聽電話“moxi moxi?”為了照顧不知所以然的幸村,柳特意詳細介紹了一番,雖然攝像機已經捕捉到了,但他依舊嚴謹地將手機舉到切原旁邊,證明自己的可信性。有些擔憂但確實很好笑的幸村為了同桌的麵子,強忍住笑意開口,“赤也?”唔,這個聲音好熟悉。切原緊鎖著眉頭試圖分辨,腦袋裏卻是一團漿糊。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他憑借本能喊出聲來,“祖母!”*作者有話要說:幸村:蓮二,你就想讓我聽這個?(勉強微笑)柳:精市你聽我解釋!1小美牛肝菌是一種有一定毒性的食用真菌,屬樹木的外生菌根菌。子實體較大;菌蓋呈扁半球形至扁平,表皮是淺粉肉桂色,至菌肉為淺土黃色,具絨毛;菌柄具網紋,上部黃色,下基部近似蓋色。菌肉受傷處變藍色,隻要被碰到或擦破它就由黃變青,因此得名“見手青”。分布在熱帶亞熱帶地區。雖然但是,就當霓虹國的山裏有哈。導師周四下午回來!所以到周四為止,還是有日更的,從周五開始就不一定了。第40章 無法過網祖、祖母?所有人用看勇士的眼神看向赤也, 而後又投向柳。手機裏久久沒有聲響,僅能捕捉到細微的呼吸。他完了。柳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件事。不、不對,他或許還有機會!他戳著赤也腦門, 企圖將人戳清醒一點,“赤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為什麽不能讓他跟小人們好好玩耍一會兒呢“媽媽你別吵。”赤也煩悶地揮開柳的手,翻身背對著他。媽、媽媽?不僅變了性別,他還成了名倉和精市的孩子?憑什麽!深棕色的眼眸死死盯住切原,柳手猛地用力, “哢嚓”, 在所有人驚恐的視線中, 手機屏幕裂開一道深深的紋路。所有人, 包括真田, 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 看著柳身後的滾滾黑煙,不敢說話。電話那端的幸村也聽到了這個稱呼,雖然有些不厚道, 可對比起柳,他確實心情好了不少。雖然平白無故變幻性別,甚至被造謠有個對象, 但起碼輩分還在。“好了我的孩子,”惡趣味上身的幸村迅速接受了這個設定, 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你要用心照顧赤也啊。”掛上電話, 柳什麽話也沒說, 雙手抱臂在切原旁邊盤腿坐好, 看起來要等著切原蘇醒跟他’好好聊聊‘。趁軍師還沒想起來,拿著攝像機的柳生在仁王的掩護下迅速將錄像帶抽出來藏好,這可是非常珍貴的資料,在複製個百八十份之前,誓死不能讓柳破壞掉。傍晚醒來,對自己行為毫無印象的切原,迷茫的接受了3倍加訓,100圈罰跑,所有訓練還都來自他喜歡的立花前輩、柳前輩以及部長。哭也不能哭,打又打不過,自覺委屈巴巴的切原撓著頭,咬著牙拿過更新菜單,衝所有人一撇嘴,頭也不回地朝場地跑去。哼,男子漢才不會跟前輩們計較呢。*第二天清晨,大家終於迎來了熟悉的白霧,放鬆著身體被帶向山林各處。柳再次醒來時看著熟悉的環境,已經能平靜接受了。而且……“教授,你終於肯回來了,我們已經有4年2個月9天沒見了吧。”遠處走來的人依舊戴著那個閃著詭異光線的黑框眼鏡,他的幼馴染。柳仰天翻了個白眼,這個幻境他算是過不到頭了,隻要來,必然會碰到這麽一場,除了天數發生變化之外,其他都沒變,他用自己良好的視力發誓,就連貞治臉上微妙的笑容,都是一模一樣的弧度。“今天又要幹什麽?”柳沒有第一次那般,還想跟幼馴染聊聊天,單刀直入毫不廢話,他對這些已經疲憊了。“……”好久不見,本還想寒暄一下的乾卡頓片刻,扶了扶眼鏡,從口袋裏掏出兩塊抹布,“今天我們來比擦地板。”很好,收稻子、種莊稼、逮兔子、遛狗、抓野豬……一係列室外活動結束後,他們終於迎來了室內的大掃除。柳平靜地接過抹布,雖然實力確實在這些看似惡搞的事件中穩步提升,但再這麽下去,他早晚有一天會放棄當會計師的理想,去應聘家政人員的。“喲~你來了,今天我們玩點什麽好呢?”慵懶的聲線帶著奇妙的尾音,一陣風吹過,將真田的帽子輕巧掛到樹梢。“這頂帽子不好看,下次記得換。”捕捉到聲音的真田難得升起一絲無奈,但他已經習慣了。正麵擊破一直是真田打球的原則,直到他進入這片山林,從立花口中聽到了妖怪。而且,立花還遞給了他一塊手帕,說是要他放好,不然會有怪事發生。雖然不想相信,但是……真田抿著嘴壓緊帽簷,但是從之前的經曆來看,還是信為好。可他完全沒想到,這是立花那家夥新的整蠱方式!白霧散盡,相比其他成員都是在跟’空氣‘搏鬥,他是真真切切地見到了妖怪,一個看不出年齡的女性,叫丙。至於他為什麽會見到……一股熱氣湧上臉頰。那個,或許應該稱之為女孩的丙,白霧還沒散盡就撲到他身上,“夏目,好久不見~你怎麽變黑這麽多?”“等、等等!”真田手忙腳亂的抵擋住,不讓女孩靠近,“你認錯人了。”“什麽?”女孩皺起鼻子,輕輕嗅了幾下,目光不善地凝視著真田胸口,手掌一抬,原本藏在衣服口袋裏的手帕立刻漂浮著離開。隱約覺得哪裏不對,但這是他夥伴特意說要他收好的東西,怎麽能隨便給人,真田眼神一變,伸手欲追,“喂!”果然,丙再次確定,這就是夏目身上的氣味,目光了然,“你就是那個,名倉口中一根筋通到底的真田副部長?”本以為就是隨手摘個落花,沒想到夏目竟然將手帕都拿出來做信物,看來這次要好好幹點事了。不過,她首先要做的是……丙一臉嫌棄地瘋狂甩著手帕,而後突然意識到什麽,又上下飛舞晃動,“怎麽是個臭男人!”想盡可能散盡自己身上的味道。她討厭人類,而且,最討厭男人了。哦,除了夏目,還有,名倉也勉強排除吧,畢竟經常會給他們帶些好吃的,也算是有心了。一個女孩子,或許還是一個在深山隱居多年,比較古板的女妖怪,真田也不方便多計較,但不管怎麽說,真是太鬆懈了,他在心裏嘀咕著。“既然是名倉的朋友,又拿著夏目的信物,”丙磕了兩下細長的煙杆,“那我們來做個遊戲吧,名字就叫,認真的你,打球永遠無法過網。”隨著尾音在空氣中飄散,真田麵前逐漸浮現出一個他無比熟悉的地方,網球場,而對麵空無一人,敞開著任由他攻擊。無法過網?雖然嘴上不想計較,但熟悉的領域無疑讓真田放鬆很多,他又不是初學者。而後……“疾如風。”觸網。“侵略如火。”觸網。“徐如林。”觸網。他甚至連隱藏的技能都拿了出來,然而……觸網、觸網、觸網。就連挑高球都能在攔網處急速墜落,隻有一次,他仿佛有了點手感,打出了從未有過的折線球。然而,在飛躍攔網的那一刻,球爆了。爆!了!不信邪地跑過去,殘骸依舊停留在他這邊,真田覺得他也要跟著爆炸了。“6-0.”丙斜坐在樹枝,微微探頭往下瞟一眼,嫋嫋煙氣從橢圓的煙鬥口冒出,“請再接再厲。”說完,頭又縮了回去。字典裏就沒有認輸這個詞的真田咬緊牙關,一遍遍實驗,但直到夕陽西下,也沒打過去一球。丙瞅著時間,估摸著差不多到了,懶散揮手,一陣颶風襲來,等真田恢複意識時,人已經站在立花家門口。往後的幾天,他一直接受著這種磨礪,不,甚至更過分,丙不知道從哪裏拿了個卷軸,隻要一打開,他眼前的球網不由自主地變成精市、手塚、甚至是立花那家夥。可結局都是相同的,他打不過去。“玩夠了嗎?”終於,真田的忍耐力到了極限,帽子抬起丟到地上,他喘著粗氣,冷冷的目光移向樹梢,身上滿是塵土,“整人也要有點限度吧。”丙磕了磕煙鬥,挑起的眼睛似笑非笑,“我整你?我好好的羊羹不吃,來這裏整你?”這羊羹還是從斑嘴裏搶下來的,肯定格外好吃。見樹下的人依舊不服氣,丙蹙著眉,果然,她最討厭男人了,“如果碰到對手你也一直打不過去要怎麽辦?”真田愣了片刻,那時他總不能摔帽子不幹,但是……“我不可能一個球都打不過去的。”這是他對自己技術的驕傲。“那可不一定,”丙足尖輕點,真田眼前一花,下一秒,女孩就站在他麵前,“哦,我說錯了,可能以你這種打法,不用見到知名網球運動員,自己就先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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