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陽,當呂布刺殺董卓之後,洛陽城的掌控權落入王允之手。王允雖憑借智謀成功鏟除董卓這一巨患,卻因在安撫董卓舊部的策略上出現嚴重失誤,偏執地拒絕西涼軍將領的歸順,以致局勢如脫韁野馬般徹底失控。


    董卓的殘部張濟、郭汜、樊稠等人,恰似被激怒的惡狼,雙目通紅,瘋狂地集結兵力,咬牙切齒,誓要為董卓複仇。


    李儒此時站出來勸解道:“諸位將軍,王允如今欲將我等趕盡殺絕,我們唯有齊心協力,起兵反抗,方有一線生機。”張濟等人聽後,決定聽從李儒之言,整軍備戰。


    呂布向來以勇猛無畏之名聞於世間,然而此番麵對張濟、郭汜、樊稠糾集的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大軍,也逐漸感到難以招架。


    洛陽城內外,戰火連天,硝煙彌漫,百姓們驚惶失措,日夜不安。昔日熱鬧非凡的集市如今蕭條冷落,眾多商鋪緊閉大門,冷冷清清,街道上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與無盡的恐懼。


    此時,郭汜麾下有兩員猛將,其一為史文恭,此人不僅武藝高強,且久經沙場,威名遠揚,令敵軍聞風喪膽。另一為史進,正值青春年少,血氣方剛,心高氣傲,每逢衝鋒陷陣總是毫不猶豫地衝在最前方,勇不可當。


    與此同時,樊稠手下有悍將董平,他手持雙槍,身姿矯健,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殺敵無數,威風凜凜,令對手望而生畏。


    再者,張繡槍法如神,出槍迅猛如閃電,招招致命,不給敵人絲毫喘息之機。胡車兒力大如牛,力拔山兮氣蓋世,所到之處,敵人紛紛避讓,唯恐被其巨大的力量所傷。


    然而,即便這些將領個個英勇善戰,但呂布以一己之力麵對他們的聯合圍攻,漸覺體力不支。他手中的方天畫戟雖氣勢依舊威猛不減,但力氣卻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每一次揮動都顯得愈發沉重。


    王允在旁目睹這一切,滿心悲愴與無奈。麵對氣勢洶洶的西涼軍步步緊逼,他深知敗局已定,回天乏術。為保自身名節,他懷著滿腔的悲憤與絕望,悲壯地縱身跳下城樓,以死殉國。


    呂布見王允已死,深知洛陽城已難以堅守,當機立斷決定攜家眷逃離。他們一路向南狼狽奔逃,在茫茫亂世中渴望能尋得一絲生機。


    張濟、郭汜、樊稠三人占據洛陽後,各自占據一方。為爭奪有限的權力與稀缺的資源,時常發生小的衝突和摩擦。士兵們雖紀律欠佳,但在將領的嚴厲約束下,尚未出現肆無忌憚地大肆掠奪的惡劣情況。


    經濟發展漸緩,商業活動萎靡不振,一片蕭條。部分農田因戰亂無人耕種而荒廢,雜草叢生,顆粒無收。


    就在這時,段煨與副將孫安率軍來到洛陽。段煨望著這座巨大的城池,眼中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光芒:“洛陽乃戰略要地,吾等必當全力爭奪控製權,以圖大業。”


    孫安附和道:“將軍所言極是,隻是張濟、郭汜和樊稠三人未必會輕易拱手相讓。”段煨冷笑一聲:“那就各憑本事!”一時間,洛陽的局勢更加複雜,各方勢力劍拔弩張,一場更為激烈的爭奪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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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蔡府的一間屋內,氣氛凝重如鉛,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張清、武鬆、花榮等人圍坐一處,麵色沉峻似鐵,正與吳用一同密謀著關乎生死存亡的大計。


    原來,這一切皆是司馬鏡早早精心籌謀的安排。司馬鏡深知蔡邕乃當世大儒,其才華與影響力珍貴無比,絕不能讓他無辜遭王允迫害,於是果斷遣張清等人冒險救下蔡邕。


    蔡邕被救之後,內心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悸與慨歎。他深知自己雖暫脫虎口,卻仍深陷危險的泥沼。為免生枝節,蔡邕決定深居簡出,緊閉房門,婉拒訪客,每日專心梳理自己的著作。


    可蔡邕的聲名太過響亮,眾多文人雅士懷著敬仰之心慕名而來,渴望與他交流學問。這引起了城中某些勢力的警覺與留意,他們開始暗中探查蔡邕的行蹤,妄圖抓住把柄。


    此時,張清、武鬆、花榮正與吳用麵色凝重地商議暗殺之事。


    花榮率先開口,目光中滿是憂慮與凝重:“如今局勢,那郭汜生性多疑且凶殘至極,出行必定護衛重重,暗殺實非易事。”


    張清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誠然,樊稠此人狂妄自負,亦需謹慎對待。依我之見,不如先取李儒和樊稠性命,以亂其軍心。”


    吳用輕搖羽扇,目光深邃,緩緩說道:“此二人頑固不化,斷不可能投降主公。若留著他們,必成大患,殺之方為上策……。”


    武鬆緊握鐵拳,一臉嚴肅,目光中盡是決然與堅毅:“此計可行,但務必周密規劃,切不可有絲毫差錯。”


    眾人各抒己見,爭論不休,最終決定由張清、花榮和武鬆等人精心策劃,分頭行動實施暗殺。


    花榮負責在一處高地暗中射殺李儒。行動之夜,月黑風沉,烏雲如墨。花榮身著一襲黑色夜行衣,仿佛與黑暗渾然一體,悄然隱身於一座高樓的屋頂。


    他手持神弓,箭頭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凜冽寒光,眼神專注而堅定,死死盯著李儒即將出現的道路。


    當李儒的馬車在一隊士兵的護衛下緩緩而來時,花榮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緊緊握住弓,調整呼吸,精心計算著距離和風速。


    在馬車進入最佳射程的刹那,他屏氣凝神,猛地用力拉開弓弦,一支利箭似一道黑色的雷霆,挾著呼嘯之聲,精準地穿過人群與車窗的縫隙,直直洞穿李儒的咽喉。李儒甚至來不及發出半聲慘叫,便一頭栽倒在血泊之中。


    另一邊,張清和武鬆悄悄地逼近樊稠所在的營帳。樊稠的營帳周圍布滿了守衛,火把的光芒在營帳間交錯搖曳,恰似一道道嚴密的火網。


    張清和武鬆如暗夜幽靈般小心地避開巡邏的士兵,每一步都輕若鴻毛,竭力尋找著突破口。


    然而,他們的行動引起了一名守衛的警覺,那守衛剛要走近查看,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負責守衛的將領董平不動聲色地引開了那名守衛,並故意製造了一些混亂,讓張清和武鬆得以順利接近營帳。


    武鬆率先如猛獅般衝進營帳,隻見他手持那把沉重的雪花镔鐵戒刀,刀身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光芒。


    樊稠驚慌起身,妄圖拔劍抵抗,武鬆一個箭步飛身上前,手起刀落,動作迅猛如疾風驟雨。


    那戒刀帶著武鬆的千鈞之力,以雷霆萬鈞之勢劃過樊稠的脖頸,樊稠的頭顱瞬間滾落,鮮血噴濺如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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