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雜技演員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房頂一般。


    然而,裘克卻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的模樣。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淡淡地看著麵前情緒激動的雜技演員,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


    雜技演員緊緊盯著裘克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出哪怕一絲絲的欺騙或者心虛。可是,讓他失望的是,裘克的眼神平靜如水,絲毫看不出任何端倪。那深邃的眼眸裏,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但又好像什麽都沒有。


    見此情形,雜技演員越發著急起來,他大聲喊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不信,為什麽不去問問看野人、蜘蛛他們呢?他們一定會告訴你真相的!”


    裘克沉默片刻,終於緩緩開口說道:“好吧,如果這樣你還不死心的話,那就去問問麥克吧。我相信,他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說完這句話後,裘克便轉身準備離開,不再理會身後仍在喋喋不休的雜技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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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本以為會掀起一場驚濤駭浪、血流成河般場景的裘克,瞪著那雙充滿疑惑與警惕的眼睛,左等右盼,卻始終未見任何異常之事發生,這讓他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起來。


    終於,按捺不住內心好奇的裘克決定主動出擊,去找麥克問個究竟。當他匆匆趕到麥克麵前時,隻見麥克正彎著腰,專心致誌地往地上鋪設一塊嶄新的地毯。那塊地毯色彩鮮豔,圖案精美,與周圍破舊不堪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裘克迫不及待地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還以為那個該死的雜技演員會來找麻煩呢!可這都已經好幾天過去了,居然什麽事都沒有!”


    麥克抬起頭,看了一眼滿臉狐疑的裘克,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別急嘛,朋友。事實上,那個雜技演員根本就沒來找過我,而且說實話,我跟他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別提有什麽交流了。”


    聽到這話,裘克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嚷道:“什麽?難道他真的打算一直躲在暗處,繼續編造那些謊言欺騙大家嗎?”


    麥克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就是這樣一個喜歡故弄玄虛的家夥吧。不過話說回來,咱們也沒必要太過在意他的舉動,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說完,他又低下頭,繼續認真地鋪設起地毯來。


    裘克看著忙碌的麥克,心裏暗自思忖著:這個雜技演員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為什麽他遲遲不肯露麵?一連串的疑問在裘克腦海中盤旋不去,仿佛一團亂麻,越理越亂.........


    而此時,麥克已經將地毯鋪好了大半,他直起身來,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好了,別想這些了,裘克前輩。”麥克一臉關切地看著裘克,緩緩地蹲下身子,輕聲說道:“來,我背您過去吧,咱們先去把衣服換掉。”說著,便微微弓起後背,做好了背負裘克的準備。


    不知為何,當裘克望著眼前這個真誠而又熱情的年輕人時,心中忽然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預感。這種預感仿佛一道陰影,悄然籠罩在他心頭,讓他不禁暗自思忖道:“難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嗎?怎麽總覺得自己好像會後悔呢……”


    然而,麵對麥克那殷切的目光和誠懇的態度,裘克最終還是選擇暫時拋開這份疑慮,輕輕伏在了邁克的背上。


    事實證明,裘克的預感竟然無比準確。當他們來到更衣室後,裘克一眼就看到了掛在衣架上那件所謂要更換的衣服。


    就在一瞬間,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臉上滿是驚愕和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張著,不停地喃喃自語道:“這……這到底是誰給我挑的衣服啊!”


    隨著他目光的移動,那件衣服完全展現在眼前。


    天啊!竟然是一件白色帶花邊的高開叉貼身絲綢睡衣!那輕薄如蟬翼的質地,仿佛隻要輕輕一觸就能破裂開來,而更要命的是,這件衣服幾乎透明到能夠讓人透過它隱約看到裘克衣服下麵的肌膚。


    (ps:順帶一提是,那種前後都開叉的衣服)


    那若隱若現的樣子,就像是一層薄紗籠罩在他身上,雖然充滿了誘惑,但也著實讓裘克感到無比的尷尬。此刻的他站在那裏,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怎麽了?裘克前輩?很性感,不是嗎?這可是我們大家一起精心給您挑選的睡衣喲。”聽到這話,裘克轉過頭去,看著說話的人,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心裏暗暗叫苦。


    性感倒是不假,可這種性感帶來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尷尬啊!裘克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我可以選擇不穿嗎?”


    然而,對方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能。”


    這個回答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裘克頭上,讓他徹底沒了辦法。


    .............................................................


    好啦,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執與妥協之後,最終雙方都各自退讓了一小步。裘克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勉強同意穿上那件睡衣。不過,他提出了一個條件——必須得在外麵再披上一層厚厚的毛毯才行。


    當裘克換好衣服後,便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待著麥克過來將他再次背回房間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然而,當裘克看到麥克走進房間時,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喊道:“麥克,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為什麽裘克的那衣服的設計風格極其大膽暴露,幾乎可以說是快要被劃歸到 18 禁的範疇裏去了。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麥克自己所穿的卻是一套簡簡單單、普普通通卻又顯得格外可愛的睡衣。


    麵對裘克憤怒地質問,麥克一臉無辜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這件衣服是大家一起幫我挑選的呢。”


    聽到這話,裘克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吐槽起來:【哼,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大家合起夥來故意坑我是嗎?真是太過分了!(ノ=Д=)ノ┻━┻】


    此刻的裘克感到無比鬱悶和無奈,他怎麽也想不到會遭遇這樣的事情。?_?


    ...........................................................


    “哎呀呀!裘克、麥克,你們可算來啦!就差你們二位嘍!”伴隨著這聲驚呼,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


    此時,屋內的其他人早已圍坐在暖爐旁的地毯上,好不熱鬧。


    暖爐中跳躍的火苗散發著溫暖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大家或坐或躺,姿態各異,但臉上都洋溢著輕鬆愉悅的笑容。


    不僅如此,在他們身旁還擺放著熱氣騰騰的香茶以及各式各樣美味可口的小零食,有酥脆香甜的餅幹、軟糯細膩的糕點等等,令人垂涎欲滴。


    一進門,麥克便滿臉笑容地與在場的每一個人打起了招呼,那股子熱情勁兒仿佛能瞬間點燃整個屋子。相比之下,裘克則顯得有些靦腆和拘謹,他悄悄地用眼睛快速掃視了一圈在座的人們。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讓他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現象。


    原來,在現場所有的成年男性當中,除了自己之外,似乎也就隻有諾頓、何塞·巴登以及盧基諾三人所穿著的睡衣略顯暴露了些。


    反觀其他人,比如阿爾瓦,他那件睡衣的領口處係得緊緊的,扣子幾乎要把他的脖子給勒斷似的;再瞧瞧另一位,好家夥,身上裹得裏三層外三層的,嚴嚴實實,不知情的人恐怕還會誤以為他這身衣服是專門為了在冰天雪地中行走而準備的,而非用於睡眠用的。


    裘克:(‵∧′) 煩..........


    “嗨,裘克怎麽了?難得大家一起聚在一起玩,怎麽繃著一張臉呀?”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何塞·巴登看裘克臉色不太好,於是問出了這樣的話。


    “你以為我想啊。”裘克坐在地毯上,並且拿身上的毛毯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的跟一個球一樣


    何塞·巴登還以為裘克在生氣呢,“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事情都到這兒了,裘克也幹脆破罐子破摔了。


    “你自己看看你們給我挑的衣服,我敢站起來嗎?”裘克一邊吼著,一邊敞開了自己身上披著的毛毯。


    先別說在場的男士們了,在場的女士們當中唯二還知道害羞的,估計也就隻有安妮和瓦爾萊塔了,她們紅著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至於其他的女士們..........


    莉迪亞成天麵對那麽多的病人,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格蕾絲也覺得無所謂,畢竟她以前生活在漁村的時候,赤著上半身打魚的男人們多了去了,她也覺得無所謂。


    至於娜塔莎.........嗬嗬,裘克的全身上下有哪一個地方是她沒看過的嗎?(衣服就是她選的)


    “你坐好吧,裘克,別回來,到時候我們告你騷擾啊。”莉迪亞無語的說道至於這麽大反應嗎?


    “到底是誰騷擾誰呀?”裘克的怨氣雖然也很大,但是他畢竟麵子薄,他還是乖乖的把毛毯披了回去。


    “好了好了,那我們不是要開派對的嗎?大家就別在意這種事情啦。”麥克一邊說著,一邊把派對裏要用到的道具給搬了過來。


    “那我們大家開始玩吧!”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大家圍坐成一圈中間有一個轉盤,轉盤的指針,指到了誰,誰就說出一件自己幹過的蠢事,或者是尷尬的事情。


    那麽遊戲開始!


    由麥克來撥動指針,大家都緊緊的盯著那個不斷轉動的指針,直到它逐漸停了下來。


    被選中的人是————何塞·巴登!


    “是我被選中了呀,讓我想想看有什麽事情可以說呢?”


    何塞·巴登斯考了好一陣,但是他也沒想出來有什麽事可以說的嗎?


    “有啊,我來說!”卡爾高興的舉起了自己的手。


    這個遊戲就是這個樣子的,要是被選中的人超過了十分鍾都沒有說出來的話,那麽就由其他的人幫他代說。


    “雞蛋清護發事件。”


    “哦,對對對對對!”卡爾這麽一說,弗雷德裏克也想起來了。


    ........................回憶中.........................


    那是在卡爾隻有十二歲時候的事情了,弗雷德裏克比卡爾大了個一兩歲,所以他那個時候已經十四歲了,也到了開始在意自己外表的年齡了。


    那段時間,弗雷德裏克和卡爾正好在何塞·巴登的家裏玩,然後何塞·巴登在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了弗雷德裏克正在想盡一切辦法的把雞蛋黃從蛋清裏挑出來。


    “你打算做餅幹嗎?弗雷德裏克?”反正當時的何塞·巴登是這麽認為的。


    “才不是呢,我隻是感覺最近頭發老是打結,我打算用雞蛋清護理一下頭發。”


    “雞蛋清能護理頭發?”


    “應該可以吧,我看象牙塔裏麵的書上是這麽寫的。”


    說完,弗雷德裏克拿著他好不容易挑出來的雞蛋清走了。


    何塞·巴登看著廚房裏剩下來的雞蛋和被打碎的雞蛋殼,還有被弗雷德裏克挑出來的雞蛋黃陷入了沉思。


    當天晚上,卡爾和弗雷德裏克正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麵玩呢,然後洗完澡的何塞·巴登找了過來。


    “何塞·巴登叔叔,你頭發上怎麽那麽多的頭皮屑?”


    何塞·巴登的頭發上麵全部都是星星點點的白點子,跟撒在黑土地上的大米粒一樣。


    “哦,今天早上弗雷德裏克告訴我雞蛋清可以護理頭發,於是我就試了一下。”


    聽見何塞·巴登這麽回答,弗雷德裏克都驚了,“巴登叔叔,誰讓你拿熱水洗頭的?蛋清都熟了!哈哈哈哈哈!!!”


    當時的弗雷德裏克和卡爾在沙發上笑成了一團。


    ...................閃回結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時的囧事被再度提起,何塞·巴登再次收獲了眾人的嘲笑。


    “行了,別笑了,讓我看看下一個倒黴的人是誰?”


    死道友不死貧道,我不開心,你們也別想好過,要死一起死!


    何塞·巴登再次轉動了指針,讓我們看一看下一個“幸運兒”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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