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麵容慈祥、和藹可親的老婆婆手裏提著一個大袋子,步履蹣跚地走著。


    突然,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袋子裏的東西也散落了出來。正好路過的蕭焱看到這一幕,急忙跑上前去攙扶起老婆婆。


    “謝謝你啊,小朋友,真是個好孩子!”老婆婆感激涕零地說道,同時對蕭焱讚不絕口。


    “不客氣,老婆婆,您沒受傷吧?”蕭焱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兒,就是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你能不能幫我把這些東西拎回家呀?”老婆婆請求道。


    蕭焱看著老婆婆孱弱的身體,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接過老婆婆手中的袋子,跟著她一起回家。


    到了老婆婆家中,蕭焱將袋子放在地上。就在這時,老婆婆突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趁蕭焱毫無防備之際,迅速拿起一條沾滿麻醉劑的毛巾,緊緊捂住了他的口鼻。


    按照劇本設定,蕭焱沒有絲毫反抗,就這樣被直接麻暈過去。半個小時後,一輛破舊的麵包車悄然駛來,停在了老婆婆家門口。一個女人走下車來,進入老婆婆家中,提起一個旅行箱後又匆匆返回車內。


    這輛破舊的麵包車繞城區邊緣行駛了一小個多小時路程後,停在了一家偏僻的食雜店前。女人下車後,將旅行箱放在了食雜店裏麵,而食雜店裏一模一樣的旅行箱有好幾個。


    大約半個小時後,另一輛桑桑小轎車出現在食雜店附近,一名女子下了車,將旅行箱提上車後坐車離去。


    桑桑小轎車繼續繞路前行,漸漸駛向中城區。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它最終停靠在中城區的一家酒店門前。女人拖著旅行箱走進酒店,而桑桑小轎車則獨自離開。


    隨後那位女子在酒店的監控盲區裏,巧妙地與擦肩而過的男子交換了一模一樣的旅行箱。而那名男子則迅速前往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並登上了一輛黑色的特獅卡高級轎車。


    這輛特獅卡高級轎車並沒有直接駛向目的地,而是繼續在中城區的街道上繞路,逐漸駛向上城區。


    最終,特獅卡高級轎車,緩緩駛入了上城區一棟戒備森嚴的高級別墅。顯然,這裏就是犯罪分子的窩點所在。


    盡管這些人販子行事謹慎小心,但他們的這一切都無法逃脫袁小飛所操控蟲群的嚴密監視。這些微小卻敏銳的納米蟲,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傳遞給了袁小飛。


    得到袁小飛提供的信息後,重案組立即對所有相關人員和地點展開了一場縝密的秘密調查。他們悄無聲息地搜集證據,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隻為等待收網,將這個犯罪團夥一網打盡。


    這太出乎意料了,如果不是全程跟蹤,任誰都想不到這人販子窩點,隱藏得如此之深,竟然是在慶川城眾議院議員的別墅裏!


    重案組的警探們一個個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可真是一件棘手至極的事情!想要搜查議員別墅這種敏感地帶,必須要有確鑿無疑的證據才能夠拿到搜查令。


    然而,袁小飛所提供的信息僅僅隻是口頭敘述而已,並不能作為呈堂證供。要知道,袁小飛的蟲群監控可是絕對不能當作證據提交上去的,畢竟這會直接暴露他手中掌握著的蟲群秘密武器。


    如此一來,重案組若想繼續深入調查此案,就隻剩下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首先從老婆婆入手,撬開她的嘴巴獲取更多線索;緊接著便是那位麵包車上的女子、食雜店裏的相關人員、桑桑轎車中的女子以及特獅卡高級轎車內的男子……隻有將這些關鍵人物一一突破之後,他們才有可能去申請到那張夢寐以求的搜查令。


    然而,時間緊迫,等到這一整套繁瑣的程序全部走完,恐怕黃花菜都涼了。更糟糕的是,隻要其中任意一個環節出現問題或者被卡住,那麽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會化為泡影,前功盡棄。


    此時此刻,袁小飛冷靜地注視著麵前的張虎等一眾重案組成員,輕聲說道:“諸位天很黑了,你們也該下班回家陪陪自己的家人了。記住,今天我們並沒有見過麵。”說完,他轉身離去。


    重案組的警探們都是心存正義之輩,但他們也都是老油條,哪能不知道袁小飛的意思。現在隻能相信袁小飛了,所以他們紛紛走了,遠離別墅。


    今晚天氣真的很好,烏雲把兩個月亮都遮蓋住了,黑的路燈都無法穿透黑暗。


    小黑該出場了…


    動靜不要太大,這裏是高級別墅區必須速戰速決,先喚醒蕭焱…


    自從融合了虛空黑金以後,袁小飛驚喜地發現,通過蟲群來進行意識交流竟然不會引發任何精神力波動。更令人興奮的是,這種交流方式似乎沒有距離和空間的限製。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尚未探索到其極限距離和可能遇到的阻礙限製。


    正是因為如此,袁小飛才放心大膽地讓蕭焱以身犯險。


    當蕭焱被體內的納米蟲喚醒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之中。


    他被困在一個狹窄的籠子裏,而這樣的籠子沿著牆壁堆疊著,足有好幾十個之多!有些籠子裏甚至還關押著年幼的孩子們。


    突然間,\"咣\"的一聲巨響傳來,封閉空間的門被猛地推開,緊接著走進來三個戴著口罩、身穿連體工服的男子,斑斑駁駁的肮髒汙漬掩蓋住了原本的白色。


    他們在眾多籠子前麵挑挑揀揀,最後選擇帶走了兩個驚恐萬分的孩子,以及一個試圖表現出驚恐但卻顯得不太自然的蕭焱。


    在蕭焱內心深處,師父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更何況,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剛剛與師父完成了一次意識溝通。因此,盡管身處困境,蕭焱並沒有感到絲毫恐懼。


    蕭焱等三個孩子被帶到一個房間,房間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和刺鼻騷臭味。他的目光落在房間中央,那裏擺放著兩個冰冷的解剖台,解剖台邊站著同樣肮髒的兩名男子。


    解剖台邊的男子指著兩個孩子說道:“先弄這兩個,另外那個白白胖胖,是壓軸菜。”


    四名男子手腳熟練的,將兩個驚恐到失禁的孩子綁在解剖台上,極度的絕望和恐懼已經讓兩個孩子失聲。


    但這並沒有引起那幾名男子的絲毫憐憫之心。他們手法嫻熟地操作著各種工具,仿佛對這種場景早已習以為常。


    一名男子手持鋒利的手術刀,冷酷地切開孩子的身體,另一名男子則同時解剖著另一個孩子。他們之間不時交流幾句,完全無視了被控製在一旁的蕭焱。


    蕭焱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他看到鮮血從孩子的身體中湧出,染紅了解剖台和地麵。耳邊傳來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模糊而不真實。


    “該死,又濺到血了,……”


    “心髒放在血裏這樣才鮮嫩多汁,小心點,別破了,不然要挨批了……”


    “腦子用冰塊冰鎮一下,保持新鮮度……”


    這些話語如同惡魔的低語,讓蕭焱感到一陣寒意穿透全身。他試圖挪動腳步,但雙腿卻像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動彈。他的眼神空洞無物,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


    時間似乎凝固了,蕭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在眼前繼續上演。他的內心被恐懼和震驚所占據,無法相信這個世界竟然存在如此可怕的事情。一滴滴鮮血“嘀嗒…嘀嗒…”濺落在地上,仿佛在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哢嚓…”蕭焱體內有什麽東西斷裂了,一股名為憤怒的火焰在蕭焱心裏升起。


    解剖室內的五名男子都沒注意到,蕭焱雙眼血紅,有血從蕭焱體內流淌出來,這血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地上蜿蜒流動。


    血首先攀爬上了蕭焱身邊的男子身上,還沒等這名男子反應過來,他身體內部就開始燃燒,他喊都沒喊出來就化為灰燼。


    等解剖台邊上的四名男子驚覺的時候,這血已經攀爬上了他們的身體,同樣的他們由身體內部開始燃燒,瞬間化為灰燼。


    血失去了目標,但蕭焱的怒火沒有結束,他要焚盡這裏肮髒的一切,大火從別墅的地下空間燃燒起來…這是無法熄滅的異火…這是焚盡一切的異火…這是蕭焱的怒火…


    ……


    袁小飛通過蟲群喚醒蕭焱時,小黑已經開始噴出灰霧,並把情緒異能融入灰霧中,借著夜晚的黑暗掩護,滾滾灰霧無聲無息的把別墅包圍。濃濃的灰霧阻斷了通訊,隔離了聲音。


    黑夜才是袁小飛的主場啊…桀桀桀…他張開雙手…桀桀桀…無數納米蟲從他身體裏噴湧而出、融入到灰霧之中…桀桀桀…蟲借霧勢、霧借蟲威…桀桀桀…去吧,去進食吧…桀桀桀…去吞噬所有…


    納米蟲群所過之處,一切都在消融,等別墅裏的人員發現時,卻不得不麵對一個殘酷的現實,他們無法抵擋納米蟲群的攻擊。四周全是灰霧和納米蟲群,逃也無處可逃。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桀桀桀…太美妙了驚慌吧、恐懼吧、…桀桀桀…我是黑暗的主宰…桀桀桀…死亡才是你們最好的歸宿……桀桀桀…我是地獄的君主…桀桀桀…來吧你們的靈魂我收下了…桀桀桀…我是深淵的魔王…


    小黑此時無比興奮,因為所有的情緒都是他的糧食,他今天可以吃的很飽。


    五分鍾不到,整個別墅都被袁小飛從地圖上抹去…


    還留了一個議員,這是留給要發瘋了的蕭敬誠發泄用的。


    當蕭焱被麻醉時蕭敬誠就要發狂了,隻是被袁小飛禁製住了無法發作。現在他要將一腔怒火發泄在議員身上…


    由於近兩年來袁小飛收集到不少神係金屬,於是他用少量的神係合金對希瑞與蕭敬誠所使用的金屬人偶進行了重新塑造。所以人偶戰力也很可觀。


    何況袁小飛還同時放出了希瑞、無麵壓陣,一分鍾蕭敬誠沒殺死議員希瑞補刀。


    曆經兩年有餘,希瑞獨自享受著神力的修煉,如今已然重回七級巔峰狀態。她本體金屬因長期浸潤在神力之中,其覺醒的異能更是趨於極致。


    【金係掌控】【力量】【金變】能力者消耗精神力強化金屬變形能力。【金銳】能力者消耗精神力強化金屬鋒利程度。


    如此一來,在金係戰力方麵,希瑞竟然超越了擁有半神之軀的主人袁小飛。不過希瑞領悟力量異能就袁小飛有點看不懂了!


    所以希瑞不希望蕭敬誠殺死議員,她要補刀。


    但她完全低估了一個父親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議員被灰霧團團包圍,灰霧拍不爛、驅不散,他顯化出本體,是頭巨大的金剛熊。當金剛熊暴躁憤怒無法擺脫灰霧的時候,灰霧突然散去。


    金剛熊看到蕭敬誠衝過來,暴躁的他不及多想,揮舞著巨爪就拍了過去。


    金剛熊力大無比,巨爪如門扇一樣就拍飛了蕭敬誠,利爪帶起一片火花。


    蕭敬誠被拍中,人在空中右手揮出一條鋼索,纏在了金剛熊右手腕上,借力順勢又攻向金剛熊。


    金剛熊揮動左爪精準的抓住了蕭敬誠腦袋,他右爪甩脫鋼索抓住蕭敬誠雙腿。金剛熊要生生撕了蕭敬誠。


    蕭敬誠胸口一支金屬錐子飆射出來,穿過金剛熊兩手之間的空擋,直接紮向金剛熊胸膛。


    金剛熊見金屬錐子襲來,並不慌張,發動異能堅固,胸口皮毛瞬間硬化,就算大口徑穿甲炮也無法破防。


    這金屬錐子才是蕭敬誠器靈的本體,都是尖端的神係合金,豈是區區堅固可以抵擋的。


    所以,金屬錐子紮在防禦無雙的熊皮上,如入豆腐,直接就鑽了進金剛熊體內。


    緊接著,蕭敬誠在金剛熊體內施展出了扡插之術,無數根鋒利的尖刺瞬間從金剛熊內部穿出,將其紮成一個刺蝟……


    ……


    蕭焱做了一個夢,他夢見父親把自己從廢墟中背起來奔跑。父親的背是那麽結實,那麽安心,那麽…


    “焱兒你醒了!”古雅迪一把摟住剛剛醒來的蕭焱,哭的稀裏嘩啦。


    “媽媽,你別哭,焱兒沒事了,現在好好的。”媽媽的表現,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昏迷讓媽媽擔心了。但他是很懂事的,他用裝出的興奮語氣說道:“媽媽,我升級了,還覺醒了兩個異能,你說我厲不厲害。”


    古雅迪不好意思的抹去眼淚,笑著回答:“焱兒最棒了,又覺醒兩個異能。但下次不能去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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