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在台上也看到我,臉上頓時也浮起笑容,也立刻和我招手。“看來我們毛利小朋友有很熱情的親友團。我們要正式開始表演了,還請毛利小朋友的親友團能坐回原位,安靜地聆聽。”重新坐下來的時候,我逗著表情不好的鬆田陣平說道:“給人加油的感覺是不是很棒?”鬆田陣平踢了我一腿。我正在笑,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廊道附近的主辦方成員麵色有些古怪。他們交流後,有個人從原來的站位離開了。“……”先看完表演,之後再說吧。第63章 伊森本堂在三年前潛入黑衣組織, 一直以來任務做得不溫不火。因此,他並沒有獲得任何組織代號,一直扮演著組織中基層人員的角色。他的目標很明確。他並不是來展示自己的能力多強, 吸引別人的目光,而是來給後續美國cia成員進入黑衣組織時鋪好一條路。因此,他隻需要取信一個人即可。組織內部他認識的有代號的人並不多。隻要那個人與組織boss能說得上話,就夠了。而那個人代號是琴酒。琴酒對他的工作能力很信任。有時候, 琴酒沒時間完成的任務, 或者一些任務的後續工作都會交給伊森本堂來做。像是前段日子, 琴酒的車子輪胎出了問題的時候,伊森本堂被琴酒委托調查一名青年。那青年沒有很難認, 尤其是他帶著一隻顯眼的大白狗。其實不問那個人,隻認那條狗,生活區的人有不少能夠說得上來的。因為那隻狗名字叫胖胖,很有名, 貪玩漂亮又憨憨, 它的主人在小區裏麵還是神人的存在,一個月花在他幾十隻寵物上就花了有一百萬日元。伊森本堂很快就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青年的名字,以及他的所在。那個青年的資料特別好找, 幾乎問一下就有人把他的資料就全抖出來了。小青年叫本弘一,年少有名偵探之稱。父親叫本寬文, 以前在警視廳刑警, 十年前殉職。本弘一人很明顯是聰明人,但他做的事情卻不讓人想到他是警校生上課不聽講,下課作業全都是學生幫忙寫的。這聽起來像是平常的後進生會做的, 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然而, 據一些警校生所說, 他入校第一個月把整個警校的底線都踩了一遍多次在課堂上猥褻騷擾年級第一名,當著教官的麵恐嚇學生,夜晚一對二暴打兩名學生,在警校拉幫結派,搞階級分化,弄霸權主義,最近才因為在校門口毆打普通市民而停學一個星期。這打聽下來,伊森本堂腦袋裏麵的本弘一全是由人渣,敗類和惡霸這些名詞拚湊出來的惡人形象。伊森本堂在猶豫,這個人應該不會是琴酒想要發展的下線。雖然琴酒經常做的是刺殺暗殺任務,也需要有一些人手,但是挑這樣的人打下手很可能會被反咬一口。伊森本堂做了那麽多年的情報收集,自然不會隻是收集一部分人的信息。先是借著自己的信息技術偷偷地混進了名為警校校群裏麵,裏麵關於本弘一的言論也很多,但是負麵的反而很少,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洗地,統一言論;再來,他又扮成清潔工偷偷混進教官辦公室裏麵,檢查本弘一的作業,他的所有課業都是由不同筆跡組成的,質量有高有低,很明顯不是一個人做的。最後,他把本弘一過去的背景也給調查了。他上的是名牌大學,但缺勤很嚴重,成績都是低空飄過的。中學時期是經常請病假,沒有密切的朋友往來。反倒是小學的時候人比較活躍,但是都是和父親一起破案的事情。他的性格似乎從小就很刁鑽。調查了一天之後,伊森本堂就把本弘一的情報整理成一頁文件遞給琴酒。本堂還記得琴酒看完之後,臉上帶著冷意讓他在暗網上發布懸賞,找殺手來處理。像這種非本職工作範圍內的事,琴酒從沒有興趣花大量時間和精力去盯梢一個人,直接讓外部人員執行。結果沒想到剛發在暗網上,懸賞令就被撤下來,找熟悉的殺手公司反倒被直接說,這個單子是他們不能接的。如果他們執意堅持的話,就自己幹,不要給他們找麻煩。“老牌殺手公司都不會接這個人的單子的,新人公司也知道規矩,有些人是不能動的。這個年輕人是道上明確說不能碰的。就算是他當警察,跟自己有衝突,也不能因為自己要逃跑而不小心傷了的人。你們最好也不要給自己惹事,否則我們這裏沒有人敢直接跟你們做生意。”聽著對方因為信號電流變化而失真的聲音,琴酒沉聲問道:“那人是誰?”日本黑道團夥那麽多,琴酒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麽一號人物。“不清楚,但聽說是一位背景很深,已經退休差不多十年的顧問先生養大的寶貝孩子。”琴酒嗤笑道:“顧問?我怎麽聽說他的父親是一名刑警?你們的信息是真的嗎?”“聽說顧問不讓他自己知道這些信息,都是在暗地裏保護他。我言盡如此,如果您想動手,我們這邊的刀槍彈藥補給就不會提供了,您找其他人。雖然舍不得您那邊的大訂單”對方直接就把電話給斷了,“但有錢也得有命花,您說對不對?而且您還是小心點,有人找不到機會在那位顧問先生麵前秀,您可別給別人送餐就行。再見。”伊森本堂在一旁看琴酒的臉色。“顧問是誰?”本堂回應道:“做過深入調查,在他身邊從小到大都是警察,沒聽過有什麽養大他的顧問。除非這些警察裏麵有一名是他們講的顧問先生。”琴酒相信本堂沒有必要在他麵前撒謊。見琴酒還在細想,本堂做出冷靜又謹慎的試探,“倘若這個本弘一真的是有名號,不能輕易動得了的人,上邊的人會不會其實也知道那位顧問,那個本弘一?”這句話結束之後,琴酒也沒有回應,接下來的也沒有讓伊森本堂繼續追蹤下去。然而本堂對這個年輕人開始產生了更多的興趣。隻是本堂也不願意做出太出格的事情,隻是向自己的cia聯絡員匯報了有這麽一個年輕人存在。如果cia有想法去拉攏這個背後勢力強,本人毫無知覺的年輕人,其實他們就可以早點搶占先機,博取這名年輕人的信任和好感,把他發展成自己的資源。這個想法很大膽。可本堂覺得如果黑衣組織也覬覦那位顧問的資源的話,說不定也會主動向本弘一伸出橄欖枝。唯一的難度就是本弘一自己想要當警察,與黑衣組織的性質相悖,把他拉進來也完全有可能成為組織的毒瘤。cia本部在美國,雖然在日本也有人脈,但據說有關本弘一十年前推理錯誤的事件被警視廳也全麵封鎖了。組織也不確定是否要對這個本弘一主動示好。本堂在沒有收到任何回複之前,他以為和本弘一再也沒有任何交集。結果這次琴酒應該要和別人在醫院交接情報,似乎出了意外。琴酒臨時打了電話讓本堂去交接。這次會麵的場地換在了人流量比較大的米花町米花音樂學院的音樂廳。時間定在下午六點三十分的音樂廳南區吸煙區。本堂從自動售賣機裏麵選了一包香煙,放進隨身口袋裏麵,再憑著音樂廳的票進了音樂廳等待時間。結果在鋼琴比賽正式開始之前,本堂看到那個本弘一順著樓梯一路往下,一直走到人群前麵,好像他本來就是該站在人群中央的人。從直觀來看,本堂並不覺得這樣高調的人適合當臥底,一來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什麽,二來也不知道對方要的東西是不是自己給得起的。接著,本堂就看到他和陪著他的朋友一起換到了其他的位置。那個人似乎從來沒有來過音樂廳,舉止相當無禮,可本弘一似乎沒有在意這件事,反而為了和對方坐在一起,把自己最好的位置跟別人換。本堂之前也遠遠觀察過本弘一,感覺傳聞和真實情況看起來差距很多。人的外貌總是有點欺騙性的,但是本弘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不近人情,而且為人也不濫交。本堂不方便繼續觀察,便沒有留意。離見麵的時間還有五分鍾,本堂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往吸煙區走去。往常他也做過情報交接,但是琴酒的任務給他,不僅說明了琴酒對自己的信任,而且也能進一步接觸組織的內部係統。他必然是不能夠出任何差錯。走出音樂廳的時候,本堂注意到廊道上有人腳步匆匆,總感覺到有些異樣。長期臥底經驗培養出來的敏銳性讓本堂腦袋裏麵警笛聲長鳴。他攔住一個工作人員詢問怎麽回事。那個女工作人員說有個小表演者明明已經報到,輪到她上台的時候還沒有到。那個孩子是跟著學校老師一起來的。那個老師發現她去上廁所一直還沒有回來,在廁所裏麵找不到人。本堂說道:“…那我也幫忙找一下。”“太感謝了,她頭上綁著兩個藍色的蝴蝶結,穿著藍色的禮服,名字叫做高田惠。”雖然這確實是急事,但這也不是本堂需要立刻插手的,反倒是幫忙找孩子完全可以成為自己在大廳裏麵來回走動的理由。本堂在各處也做出探找的姿態,一路走到了吸煙區。那裏已經遠離音樂大廳的位置,至少已經要花三分鍾才能走到。對這裏不熟悉的人恐怕是沒有辦法很快就找到這塊吸煙區。靠近吸煙區的時候,還有磨砂玻璃隔擋著別人的視線。本堂繞到吸煙區正門,和一個抱著炸彈的藍裙小姑娘對上視線。那孩子發型都歪了,全身冷汗浸透衣服,眼淚不停地流著,她縮著身子像是要取暖一樣,可是本能地在抗拒著這個炸彈,裙底下方已經一片狼藉。本堂下意識地觀察周圍,再看向她手上的炸彈這很明顯是敏感度為初級的炸彈,現在還經得起小姑娘的手抖,但是靠近雷管的水銀不斷地起伏,遲早會……“叔叔,我的手好酸……”“叔叔,我的手好酸啊…我拿不動了……”“有個黑衣服的叔叔說讓我看到人,就給對方就好。我真的拿了好久…我的手好酸……我要怎麽給你?”她朝著本堂的方向極其艱難地蹭動著,她全身保持肌肉僵硬太久了,根本走不動路。剛起了一步,小女孩就忍不住往後退,引爆器裏麵的水銀高高地揚了起來。第64章 (二合一)見水銀高高濺起, 伊森本堂不假思索地衝進吸煙區。他與女孩的距離至少有三四米遠。本堂的體能還不可能讓他在一秒內就能夠碰觸那個女孩。然而,僅是為了挽救的希望,本堂還是毅然決然地飛撲進吸煙區現場。地板因為本堂的腳步發出一聲尖銳的“嚓”。就在本堂拚盡全力要扶住炸彈的時候, 高田惠又重新穩住了自己的手。本堂素來不苟言笑, 現在為這虛驚一場,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很好, 先拿穩了。”事實上,真正看到吸煙區裏麵有個拿著炸彈的小女孩時, 他就意識到這是一場圈套, 為琴酒設置好的陷阱。之所以否定這是琴酒給自己的考驗, 是因為琴酒從來都不會對可能是叛徒的人花那麽多的耐心。這個人對琴酒有一定的了解。不論是是炸彈料型,還是選定的對象,都是經過慎重的思考和設計。炸彈屬於敏感度不高的炸彈, 這種通常需要通過依次引爆雷管中的點火藥、起爆藥和導爆藥才能真正引爆炸彈。這其實隻是一瞬之間。而拿著炸彈的為什麽是一個小孩子。其實選擇成年人也可以,但是成年人的素質要比小孩子要更強。孩子帶來的不穩定性, 更容易增加他人的恐慌。誠然, 一個炸彈並不重,小孩子可以拿的時間很長。然而,長久時間維持同個動作帶來的肌肉酸痛和精神緊張, 就算是成年人也沒有那麽容易承受的。接頭的人就等著小孩子見到來人後得救時那一刻的鬆懈。尤其是以琴酒的個性, 他立刻離開現場, 更能激起小孩內心的恐慌。炸彈能當場爆炸。“慢慢來。”本堂事實上也有組織並不知道存在的一對兒女。尤其是小兒子本堂瑛的年齡上和這個小女孩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即便看起來一臉嚴肅,與小孩子相處對他來說並不是太大的難事。小女孩剛才力氣卸了一次, 現在也沒有再多的力氣把炸彈轉交給本堂。於是, 本堂半跪在地上, 一邊緊緊地盯著水銀的波動, 一邊堅定地接過手。但凡水銀再次濺起,就能將整個炸彈內部的電流接通,電流也能夠通過加熱橋絲點爆雷管。等安全接過炸彈後,他必須要盡快脫手,轉移到任何一個地方,從倒計時的炸彈波及範圍裏麵迅速逃離。就在他還要有下一步動作前,他能夠感覺到有個人用堅硬的東西抵著他的後頸。那不像是槍,而是一支筆,頂著他的敏感區域。全身的警覺化成密密麻麻地搬走他全身溫度的蟻群一樣。本堂現在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血液倒流,後腦位置在慢慢變冷。到底是什麽人在這裏添亂?本堂內心的煩躁讓他的雙瞳都浮起了冷意。“高田惠小朋友,恭喜你!”被點到名字的小女孩被眼前的奇怪的畫麵弄得一臉茫然。眼前的黑發青年為什麽要用筆壓著過來救她的叔叔?但是對方又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笑起來又不像是壞人。高田惠也沒有想過對方是個壞人。她才剛想要說話,黑發青年對那個卷發叔叔低聲說道:“現在不要動,頭低著。”原來本堂想借用玻璃的倒映看清楚來人到底是誰,但是想法被對方看穿。此刻為了避免有任何沒意義的矛盾和爭執,引起沒必要的爆破,本堂隻能被對方強硬地壓著。本堂現在滿腦子都在思考來人到底是什麽目的。難道這人不怕死嗎?隻要自己手一抖,兩個人連同孩子都會被炸成碎片。他不像是琴酒的接頭人,見不到琴酒,難道還要回來救人嗎?還是發現不是琴酒,覺得抓住一個與琴酒有關係的人也可以?隻要能夠套出情報?捫心自問,本堂根本沒有任何要為琴酒犧牲,或者為黑衣組織犧牲的覺悟和決心。如果對方真的要情報,本堂未必不會給。可真的是這種情況。本堂不得不說這種人完全就是個不思考後路的瘋子。對方就這麽能篤定自己不會幹脆來個魚死網破嗎?本堂確定自己手上的炸彈是真貨。本堂的心神又被身後的人做的動作拉回了現實。青年情緒飽滿得像是舞台劇的演員,他說道:“高田小朋友,過來一下。”原本手腳沒什麽力氣的小女孩朝著他走了過去。“會握拳嗎?像是手心裏麵握著一個雞蛋。”“會…會的。”高田惠學的就是鋼琴,對這種比喻再熟悉不過了。青年繼續說道:“然後擺臂,放鬆手臂和肩膀,你現在手臂和肩膀應該很累吧?”高田惠直覺自己現在並不該做這種事,但麵前帥氣漂亮的大哥哥這麽哄著她,好像又沒有什麽特別好害怕的。“看起來沒有受傷,很好。現在重複十下,邊做動作邊聽我說,哥哥們正在玩遊戲,在挑誰是最幸運的小朋友,長得全場最漂亮,又最有勇氣,現在明顯我們的高田小朋友就是我們選中的小朋友。你覺得剛才拿到的是什麽東西?”“炸……炸彈?”青年笑道:“我做得很像吧?其實這是鬧鍾而已。”“真的嗎?太像了!”高田惠睜大眼睛,正要轉過去看,又被青年拉了回去。“高田小朋友,哥哥還沒有說完。”“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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