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綜漫同人)戀愛腦今天篡位了嗎 作者:伊梓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boss也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朗姆可以是組織的二把手,但琴酒不能是。而琴酒恐怕也不是特別在意這一點,習慣於肆意狩獵的獵手,是不可能讓自己像朗姆或是boss一樣永遠隱藏起來的。他永遠都需要新鮮的獵物來滿足自己的欲望。所以三年就夠了,畢竟這是打賭,而不是什麽白日做夢的現場。羽柴尋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況且所有試著去馴服凶獸的人,最後的結局往往都是反過來被咬殺殆盡。但就算是這樣,羽柴尋依然做好了琴酒不答應的準備,他姿態隨意地站在琴酒的麵前,說話的語氣也始終很輕鬆,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隻要琴酒搭在扳機上的手指稍有異動,另一顆屬於羽柴尋的子彈也會在同一時間出現在琴酒的麵前。羽柴尋從來不懷疑琴酒的果決,事實上,對方剛才能停下來聽他說完這些話,這已經很超出羽柴尋的預料了。包括他從貝爾摩德那裏得到消息,琴酒發現是她偽裝但是沒有當場發作也讓羽柴尋非常意外。他來之前是真的做好了琴酒想都不想直接動手的準備,畢竟琴酒以前麵對所有叛徒都是這麽幹的他是個向來不耐煩聽人解釋的人,而羽柴尋光是隱瞞自己真實實力這點就已經滿足了組織對背叛的標準。所以,琴酒接下來會怎麽選?羽柴尋耐心地等待著對麵的回答,下一秒,他看見琴酒笑了一下。那是個和平常總是帶著嘲諷意味完全不同的笑容,帶著一種躍躍欲試的危險,那是老練的獵手對接下來的狩獵產生興趣的表現。“說說看。”琴酒確實因為羽柴尋的話提起了興趣,更確切地說,是對羽柴尋。而他已經很久沒有對什麽事情抱有這樣大的期待了。“你想怎麽賭?”羽柴尋也笑了起來,他伸手拿起那個銀質手銬輕敲了敲桌麵。“我不喜歡太複雜的規則,所以誰能先把手銬戴在對方的手上,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當然,”羽柴尋一字一句地笑著說道,“生死不論。”*最終場地定在了一個廢棄的停車場。羽柴尋選擇這裏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廢棄了很久,這個停車場並沒有什麽車輛,就算有也隻是一堆廢鐵,打壞了也不用擔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而且空間足夠寬敞,比起那些狹窄的巷道,這裏更適合他們發揮。羽柴尋沒有對武器或是作戰方式做什麽約束,這是沒有必要的行為,因為這從來不是什麽點到為止的切磋,隻要賭局開始,為了贏得最終的勝利,不管是琴酒還是羽柴尋,都絕不可能對自己麵前的人留手。那樣隻會讓自己輸得更快。“前半個小時,我不會開木倉。”羽柴尋挑了挑眉:“謙讓好像不是你的風格。”琴酒直接嗤笑了一聲,他的目光落在羽柴尋腰腹處用繃帶包紮起來的地方,微微壓低的語調別有深意。“我更喜歡會掙紮的獵物。”狙殺廢物可沒有什麽成就感,更無法提供琴酒想要的刺激。“還是算了吧,你這樣我等會兒就算是贏了也不會有什麽意思,”羽柴尋語氣輕快,還是那副沒什麽攻擊性的樣子,但在某個瞬間,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灰藍的眼中卻帶著挑釁般的笑意,“更何況,你怎麽知道現在的我就不能讓你滿意呢?”談不上什麽逞強不逞強,羽柴尋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了解,如果他輸了,那絕對不會是因為他腰上那塊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如果你讓我半小時,”羽柴尋的語調柔和又平靜,“那你一定會輸。”羽柴尋毫無疑問是想贏得這場賭局的勝利,但不希望是以這樣的方式。琴酒眯起了眼睛,說道:“很好。”下一秒,羽柴尋和琴酒極為默契地同時轉身,他們都很清楚,在那句話落下的瞬間,賭局就已經開始了。第一輪,他們毫不猶豫地同時選擇了對狙。和戰術關係不大,如果是以手銬作為勝利的標準,近身戰就是最好的選擇,但既然是玩,自然要把所有花樣都試過一遍。況且,他們也需要進行一些熱身運動。這個廢棄停車場裏適合狙擊手的位置並不多,但就是這樣才有趣,在正式開槍之前,雙方狙擊手的位置選擇是足以決定接下來的勝負的更好的射擊視野,更隱蔽的射擊死角,無法瞄準敵人會輸,而被敵人瞄準自然也會輸。羽柴尋很快就找好了其中一個位置,他之前並沒有提前過來熟悉過場地,雖然他可以這麽做,但是沒有必要,因為羽柴尋如果隻是想要取得勝利,大可以在琴酒提出讓他半小時的時候就一口答應下來。那樣一來,就像羽柴尋剛才自己說的那樣,如果琴酒前半個小時不開木倉,那最後贏的一定會是他。因為他不會給琴酒拖到後半個小時的機會。這倒不是羽柴尋在刻意追求所謂的公平,事實上,他也隻是想要刺激而已。琴酒喜歡會掙紮的獵物,那樣會給他帶來更為深切的刺激,而羽柴尋永遠追求危險,越是像懸崖踩鋼絲一樣的極端環境,越能給他的神經末梢帶來興奮的感覺。而當羽柴尋看向瞄準鏡的時候,他知道琴酒也已經選好了他的位置。廢棄的停車場裏寂靜無聲,一時間隻有風吹過的聲音。但不管是誰都沒有放鬆警惕。對於優秀的狙擊手而言,隻要找到了目標的確切位置,從扣下扳機到子彈發出,甚至用不了半秒的時間。羽柴尋始終沒有開木倉的打算,因為他知道自己隻會有一次射擊的機會,如果那顆子彈沒能成功,自己的位置就會暴露,而在這個停車場裏,是沒有太多地方可以讓狙擊手隱蔽身形的。這一點對琴酒也是一樣,因為羽柴尋也不會錯過對方位置暴露的瞬間。他們都隻有一次開木倉的機會。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夜空中的陰雲被風吹得飄開,明亮的月光落進空曠的廢棄停車場,羽柴尋在某個角落瞥見了僅僅一閃而過的微弱亮光。那是來自狙擊鏡的反光。但在同一時間,另一顆子彈也從安裝了消聲器的木倉管中無聲發出。羽柴尋和琴酒同時從自己原來的位置閃身而出,這個動作甚至比對方扣下扳機的速度還要更快,羽柴尋聞到獨屬於火藥硝煙的輕微氣息,子彈擦過他的肩膀留下一條血線,最後在羽柴尋身後的牆上留下一個深黑的彈孔。他沒有在乎自己肩膀上的傷口,下一秒就抬眼往琴酒的方向望去。琴酒也避開了羽柴尋的那顆子彈,他的目光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深幽,此刻正一瞬不移地望著自己。羽柴尋忽然笑了。然後下一秒,他消失在琴酒的眼前。琴酒並不意外,寂靜無聲的空間中,他打開銀質手銬的鎖扣發出一聲清脆的落響,然後毫不猶豫地走進了黑暗。熱身結束,是時候去抓他中意的獵物了。*對狙的環節算是平手,接下來就是近身戰。羽柴尋指腹摩挲著手銬微微銳利的邊緣,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一邊思考接下來的應對方式。在今天之前,羽柴尋其實就已經和琴酒打過一場,當然,那一次比起單純的對決,他的目的性更強,雖然也算是正式交手過,但其實參考意義不是很大。僅憑那種短暫的交手,是不足以判斷出琴酒的真實水平的。但另一方麵,羽柴尋其實又非常了解他。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拚盡全力地交過手,但在組織裏,可能也沒有誰比羽柴尋更清楚琴酒的近戰風格。因為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琴酒是他的特訓教練。在那些格鬥課上,羽柴尋永遠是單方麵挨打的那個人,但那是為了不暴露實力,事實上,雖然表現出來的都是羽柴尋在挨打,但琴酒確實也有在教他。不得不說的是,琴酒並不是一個很合格的教官,至少羽柴尋就覺得他完全不適合教人,因為他所謂的教學,就是讓羽柴尋完全按照他的思路去打架。這當然是行不通的,畢竟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每個人所擅長的方向也完全不一樣,哪怕羽柴尋不去掩飾自己的實力,他也很難讓自己去適應琴酒的那種打法。但也是因為這個,羽柴尋對琴酒習慣的打法非常了解。而這就是他接下來的突破口。羽柴尋在某個岔路口停了停腳步,幾秒鍾後,他繼續向前走去。而在羽柴尋離開之後不到兩分鍾,琴酒也來到了同一個地方。廢棄的停車場裏當然不會有燈,而今晚的月色雖然明亮,但並不足以照亮停車場裏的每一個角落,因此哪怕是夜視能力非常優秀的琴酒,也很難在瞬間就判斷出對麵的行蹤。但琴酒並不著急,捕獵的過程就是這樣,那些太容易被抓到的獵物,是很難提起他的興趣的。他在這個羽柴尋曾經待過的地方站了一會兒,冷淡的目光在附近的地麵上緩緩掃過,很快,琴酒注意到一塊很淺,已經快要幹掉的半圓形水跡。前幾天這裏下過雨,停車場的排水係統不知道壞掉了多久,加上地麵坑坑窪窪,因此很容易就會留下大灘的水跡,而羽柴尋之前選擇狙擊的地點附近剛好就有那麽幾塊水窪。羽柴尋不會讓自己的鞋底全部都是水,他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但也很難完全不去碰到地上的水跡,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不過比較淺的水跡很容易就會幹掉,現在還能看見一點淺淺的印子,就證明對方剛離開不久,估計還不到五分鍾。琴酒收回視線。找到你了。*羽柴尋意識到琴酒已經發現自己了。比他想象得要快,羽柴尋沉思片刻,然後停下了腳步。他不準備繼續躲下去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琴酒和赤井秀一很像,都是那種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對付的對手。無謂的躲避隻會給對方製造攻擊的機會,而羽柴尋無法保證自己永遠都不露出破綻。他必須主動出擊。打定主意之後,羽柴尋就在附近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他知道琴酒一定會跟著自己過來,而對方停下來調查周圍的那一刻,就是羽柴尋出手的時機。這個時機沒有讓羽柴尋等待太久。琴酒的警覺讓他瞬間就轉過了身,然後伸手抓住了羽柴尋的手臂,但這個反應沒有超出羽柴尋的預料。被琴酒特訓的那段時間,羽柴尋就發現了,對於那些有必要留他一命的目標,琴酒習慣於先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廢掉手或者腳,而麵對那些沒有價值的家夥,琴酒會更直接,第一招就會衝著對方的要害而去。羽柴尋在賭,琴酒並不會一上來就對自己用殺招。這是個很有風險的判斷,因為羽柴尋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想對琴酒用殺招,他的目的還是讓琴酒為自己工作,但琴酒可沒有和他一樣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