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讓岑言動手,那他肯定會先找師父一號查到那些組織的據點,然後借助自己的有煙無傷定律, 進行一個無差別的大範圍攻擊, 最後再收服其中企圖負隅頑抗的npc首領。這種方法效率是最高的, 到時候還能帶著新收服的組織一起去進攻下一個組織,玩一次酣暢淋漓的群戰領頭。但是岑言總覺得如果直接去找師父一號的話,會顯得最後他用對方組織統一橫濱的驚喜不是驚喜,況且師父一號現在還是個少年,為了給對方留下一個一眼終身的好印象,他當然要在師父一號少年版麵前表現的可靠一些!說起來師父一號現在的組織勢力似乎還不是很成熟,或許不知道橫濱所有組織的據點位置也說不準。種種因素之下,岑言還是想試試能不能激怒一下那些npc,讓那些npc能夠殊死一搏全部來群攻自己,這樣既可以來一場熱血沸騰的戰鬥,又可以展現自己在龍頭戰爭中一人即可抵千萬人的強大一麵,還不用麻煩師父一號。澀澤龍彥聽了對方堪稱是威脅一樣的話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些組織首領裏也包括橫濱的官方機構負責人嗎?”“當然了。”岑言納悶地看了一眼對方。他可是來統一橫濱的,沒道理能有任何一個組織能夠置身事外。“知道了,我會把你的要求帶給他們的。”澀澤龍彥表情平淡,輕易地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他並不在意這件事最後會演化成何種走向,也不關心意橫濱這座城市最後會變成什麽樣,他更在意未來的自己到底有沒有找到能夠填補他空白的東西。眼前的少年行蹤詭秘,製造出的動靜也一天比一天大,在這種對方已經被所有勢力關注的情況下,如果錯過這一次詢問的機會,說不準往後就不會再有能夠跟對方交流的機會了。澀澤龍彥思索了一會兒,在有外人在場他不方便直接索要答案,隻能旁側敲擊地問道:“說起來,你覺得未來的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岑言:?他怎麽知道對方未來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都沒有見過對方,對方是一個僅存在於這個副本裏的npc。【我好像聞到了新的支線味道!】【一開始我以為這個npc也是二五仔,畢竟岑言沒有刷任何一個npc小弟的忠誠度,以前岑言刷到的百分百忠誠度的npc小弟都能跑的情況來看,更別提現在沒刷的了,不過現在聽了這個npc跟岑言的對話,我覺得他好像有點偏向岑言】【確實,言寶這個要求在那些npc的眼裏,估計跟讓他們來送死沒什麽區別,但是這個npc居然就這樣同意了,也太好說話了吧!】【沒想到他居然是去給岑言當臥底,他真的,我哭死!】【所以為什麽岑言以前刷滿了忠誠度的npc小弟也能跑?】【哦,因為遇上了概率事件】【……你是指那一次,岑言在過副本時把那個npc小弟召喚出來助戰,結果副本boss剛好用了概率極低、能夠離間人心的隱藏技能,導致npc小弟當場叛變的事情嗎?】【如果不是岑言,大家都不知道原來那個副本boss有隱藏技能,更不知道那個boss的技能特效是灑金元寶……】【npc小弟:我也不想,但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岑言眉頭微皺,按照他未來沒有見過對方的情況,以及對方並不是師父一號的仇人來看,眼前的npc大概率是在這六年裏被劇情殺了。岑言不想去深究背後冗長的劇情,也對這個不感興趣,不過對方好歹是師父一號的合作夥伴,又在師父一號不方便出現的時候給自己帶話,於情於理似乎都該提醒對方一下。“我不清楚,因為你快死了。”岑言言簡意賅地說出了結論。澀澤龍彥:?氣氛一瞬間凝固了起來,澀澤龍彥下意識開始思考起自己哪裏惹得眼前少年不悅了,但無論怎麽想都覺得自己做的已經足夠仁至義盡,所以對方這番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字麵意思?單純暗示他快死了?沒等澀澤龍彥得出一個確切結論,一聲細微的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也打破了原本突然安靜的凝重氛圍。兩人不由得尋聲望去,看向門邊一席黑色西裝的少年。被兩人同時注視的太宰治擺了擺手,一邊強忍著笑意一邊道歉,“不好意思,沒忍住,你們繼續。”話雖如此,但是在這種談判雙方目標都已經明確達成共識的情況下,已經沒什麽可繼續說的了。澀澤龍彥幹脆利落地告辭,談判已經結束,至於要怎麽完成這個少年的目標,那就是上層該操心的事情了。再次回到桌邊的岑言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他一邊在商城裏挑挑撿撿,一邊問師父二號。“你覺得他們會來嗎?”岑言隨手買了個大範圍殺傷力武器,又開了個每日寶箱。「獲得道具:君子一言描述:您痛恨那些欺騙你感情的人嗎?你厭倦這個充斥謊言的世界嗎?那麽,從現在開始您可以不用再為此煩惱了,隻要使用了這個道具,沒有人再能夠對答應您的事出爾反爾,因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是請注意,僅僅隻有“一言”哦。效果:答應了您要求的對象必須履行承諾持續時間:直到完成為止使用次數:一次」開到這個道具的一瞬間,岑言發現了不對勁,這個道具似乎並不是使用在別人身上的,而是使用在自己身上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個有群體效果的道具。不過這個道具描述裏並沒有能夠強製讓目標答應自己要求的效果,看起來還得自己想辦法讓對方同意,使用條件似乎有些苛刻。在岑言思考要如何使用這個道具的時候,師父二號懶散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會來。”太宰治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畢竟不來的話百分百會死,來的話說不準還有一線生機。”他覺得橫濱官方機構大概率會把眼前這個少年的要求直接公布於眾,讓那些組織首領自己選擇去還是不去,而在這個少年的恐怖實力和非人的異常麵前,極大部分首領都會來,不過也不排除會有心存僥幸的人想要藏匿起來。岑言有些迷茫,“為什麽百分百會死?”他好像沒有說會百分百殺掉那些人吧?太宰治也反應過來了什麽,腦海裏不知怎麽回想起了對方變成怪物時的混亂場麵,說起來當時似乎也是,明明對方沒有明確殺死任何一個人,但那些人就像是被無端襲來的滔天恐懼衝昏了頭腦一樣。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也能理解,龐大的身軀,不死的特性,攻擊都被無效,還是敵人,這些要素加在一起無論怎麽想都是絕望預兆。太宰治:“……大概是,你看起來很有殺傷力吧。”以至於給人一種能夠隨時變成巨大怪物一腳踩平橫濱的感覺。哈,他就知道!真不愧是他!掌管未來與橫濱白晝黑夜的神!岑言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這樣的話,你覺得他們會齊心協力一起討伐我嗎?”太宰治注意到那雙金色眼眸中蠢蠢欲動的興奮,有些疑惑為什麽對方希望所有組織都能夠來討伐對方。他覺得那些組織首領大概會讓自己的人手埋伏在周圍,如果事情不對勁就發起進攻,而不是一開始就直接進行討伐。但是從對方現在的反應和平時的作風來判斷,如果這個結論說出來,眼前的少年一定會想方設法讓那些人發起進攻。太宰治沒有直接回答對方會還是不會,而是自然地轉移了話題,“岑言,你知道為什麽你師父四號一直坐的那麽遠嗎?”“因為內疚?”岑言不確定地回答。畢竟師父四號在他變完哥斯拉回倉庫,確認了自己師父身份以及教了些什麽之後,就一直很沉默,也離他遠遠的,還時不時暗中觀察他,即使他安慰了對方說沒教什麽也沒關係都無濟於事。說起來師父四號好像從一開始就問了自己想學什麽來著。在岑言開始思考要不要回去之後主動找師父四號學些什麽時,隻聽師父二號語氣故作沉痛地說道。“其實是因為你師父四號特意找人定製的機車沒了,那輛機車可花了他足足幾個月的工資,在這期間他一直省吃儉用,滿懷期待,隻可惜最後還是沒能開上,甚至都沒能見上一麵。”“什麽?還有這事?!”岑言當即拍桌而起,義憤填膺地問道:“那輛機車長什麽樣?被誰搶了?”“是一輛紅色的機車,被誰搶了就不知道了,那個時候店裏所有的監控都被入侵了,店裏也沒留下痕跡,沒辦法查到。”太宰治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幸災樂禍的表情瞞過了岑言,但是瞞不過坐在老遠的中原中也。明明已經遠離兩人的中原中也實在沒想到這樣也能被提起這件晦氣事。在後者即將被氣的拍桌而起的前一秒,隻聽太宰治馬不停蹄地快速說道:“所以岑言,你能給你師父四號幾個草莓麻婆豆腐包安慰一下他嗎?因為沒有教你什麽,所以他不好意思朝你開口。”岑言正在思考為什麽師父四號丟的機車顏色跟「死屋之鼠」成員給他準備的那輛一樣,聽見這句話他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師父四號品味還挺怪,明明之前吃到這個包子五官都快扭曲在一起了,結果現在居然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嗎?第151章 「昔日光景」橫濱橫濱官方機構在得知談判結果後的第一時間就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橫濱那些黑色組織是不會聽從他們命令的, 同樣,他們也沒有能力去強製要求那些組織做什麽,否則也不會派出澀澤龍彥去試圖結束這場暗無天日的混亂之爭。因此, 想要讓橫濱這座城市損傷減到最小,他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那就是把這個談判結果公之於眾, 讓那些組織自己拿主意。兩個小時的時間限製終歸是太短,讓人根本顧不得其他, 橫濱政府為了縮短時間提高效率,直接使用了直升機掛橫幅來回廣播, 效果拔群,短短半個小時裏,這一場談判結果人盡皆知。橫濱黑灰地帶的組織首領在得知了這個談判結果後, 心情反而不如之前那麽焦躁不安了, 就像是一直擔憂恐懼的事情終於還是迎來了結果一樣。從那個非人少年擁有這種恐怖能力卻並沒有使用強硬手段而是願意跟他們談判商討出結果來看, 對方的目標應該不是毀滅橫濱, 也不是想要抹消他們,而是別有所圖。更何況仔細一想, 那個非人少年給他們造成的傷亡和損傷甚至不如之前的「白麒麟」。「白麒麟」是單純想要把他們都趕盡殺絕, 而那個非人少年則在他們說出投降之後就會收手, 放他們一條生路,也不論是真的投降還是假的投降。看起來純粹無比又格外有原則,聽見交戰聲就會出現, 如果不看對方是用何種方式平息交戰的話,這簡直就像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友好共處的童話片段一樣。但那個非人少年顯然不是這種天真善良的性格,對方會無差別攻擊所有交戰的組織,比起聽見槍聲擔憂地趕過來希望大家友好相處, 對方更像是在聞聲而動尋找獵物。再加上對方不會記得任何一張臉,就連那些陽奉陰違背叛他的組織也沒有被清算,比起大度的寬恕,此刻也顯得更像是遊戲人間的不在乎,以及源於自身強大實力的不屑一顧。種種因素之下,選擇觸怒對方迎來未知絕望顯然是不理智的,因此還是去見對方更好,這樣一來不僅能弄清楚對方的目的,還能有一線生機。……此時的碼頭破舊倉庫內混亂一片,原本好好擺在中央的長桌此刻已經翻到在地,人嫌狗厭的草莓麻婆豆腐包被當做武器在空中來回飛舞。岑言坐在中央當裁判,看兩邊師父哪一方擊中對方次數更多。之前在師父二號說完師父四號喜歡吃草莓麻婆豆腐包這句話之後,岑言還沒來得把包子掏出來,就隻見師父四號怒氣衝衝地衝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腳把師父二號椅子踹飛了,但後者身手敏捷並沒有因為師父四號的奇襲而摔倒在地,緊接著兩人圍繞著對方才喜歡吃草莓麻婆豆腐包這個話題展開了激烈爭吵。岑言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當即舉行了一場比賽打發這漫長的兩個小時,比賽的主題就是誰更喜歡草莓麻婆豆腐包。而規則也很簡單,誰被草莓麻婆豆腐包擊中的次數最多,誰就比對方更喜歡草莓麻婆豆腐包!師父二號和師父四號兩個人看起來都想是想要證明對方喜歡吃草莓麻婆豆腐包,而自己討厭草莓麻婆豆腐包。岑言明白他們的嘴硬,畢竟還是個少年嘛,都會在意自己麵子,因此一旦承認自己喜歡吃這種反人類的食物,那一定會受到另一方的嘲笑。但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難以隱藏的,當心愛的美食朝自己當頭砸來時,哪怕想要表現的再抗拒,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慢上半拍。這樣一來,誰是真心實意喜歡吃草莓麻婆豆腐包,誰是真實討厭麻婆豆腐包,都能夠一目了然。太宰治氣喘籲籲地靠坐在側翻的桌子後麵,把桌子當做了掩體,在他休息好剛探出頭想要發起進攻時,一個包子再次迎麵砸來,不偏不倚剛好正中眉心。“師父二號被砸中次數加一!”岑言當即在本子上又記了一筆,看了看本子上兩人的比分,又提醒道:“現在師父四號還差擊中一次就能超過師父二號命中次數兩倍了!超過兩倍之後,會算作師父二號更喜歡吃草莓麻婆豆腐包!”這種一探頭就會被砸的感覺讓太宰治不得不重新縮回桌子後麵,雖然為了公平起見對方沒有使用異能,但兩人在身體素質上的差距仍舊是巨大的。這一點他也跟那個少年抗議過,可後者仍舊沒有更改遊戲規則,還言之鑿鑿地勸說他什麽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要相信自己之類的話。此刻聽見這一句高聲提醒,太宰治腦海中快速思考著能夠讓自己分數趕超,又或者是中止這場遊戲的辦法,否則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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