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店老板:救救我救救我】【包子店老板: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明明邪門事已經解決,造謠的罪魁禍首也已經抓到。兩件幸運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幸運,又給我帶來更多的幸運。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無處不在的白學家!(惱)】【這何嚐不是一種新的懲罰呢?(悲)】【這一波,這一波是殺雞儆猴!岑言在大氣層!他看似是想守株待兔捕捉怪談靈異,實則是為了警醒路過的人,告知他們亂造謠的下場!】【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被蒙在鼓裏】岑言起身走到了花壇後麵繼續玩俄羅斯方塊,他時不時地抬頭看看近乎要變成雕像的npc,發現無事發生時又繼續調出後台。在打了近一個小時的俄羅斯方塊後,岑言再次沒耐心了,看起來這個npc真的就隻對應布偶人一個怪談,對方說的什麽招怪事,大概率也隻是那個怪談靈異搞出來的事情而已。岑言看了看天色,還是覺得廣撒網比較有效率,隻要在橫濱多跑幾遍,他絕對能抓滿剩餘的六個怪談球。陰雨天沒有黃昏,雖然此刻沒有下雨,但空氣中仍舊彌漫著濕意,岑言回憶著恐怖片裏事故高發地帶。無論是幽暗小巷,還是破舊房屋,就連狹窄橋洞裏他也沒放過,可惜的是這些地方都沒有任何怪談靈異存在,完全幹幹淨淨。岑言遺憾地從橋洞裏爬回橋上,剛準備打開商城使用萬能的鈔能力買個什麽怪談氣息探測器,餘光卻忽然注意到河麵漂著一個像是人頭一樣臉朝下的後腦勺,大團駝色的布料在水麵上散開,像是一把扇子。果然天無絕人之路!這絕對是河中扇子人怪談!岑言從背包裏摸出了怪談球,對準那東西的後腦勺使用了一擊攜帶buff加成與怪談之王問號數值力量加成的投擲。試圖用怪談球打出高額暴擊傷害然後直接捕捉,畢竟現在天氣這麽冷,這個遊戲又這麽寫實,下水跟對方搏鬥怪麻煩的。如果一擊不成的話,他就隻能撿石頭多擊幾次了,實在不行,商城還有物理學驅鬼聖器加特林。出乎意料的是他一球砸過去後,那東西一邊吐著泡泡一邊沉了下去,隻留怪談球在水麵上伴隨著波紋晃動。逃跑了?!岑言大為震撼,沒想到那東西血條還怪高,這樣一下都拿不下對方!這得是個超s級啊!岑言抬腳踩在欄杆上,剛準備跨過去跳下河跟他的超s級怪談搏鬥,雖然不想下水,但是既然是超s級別說下水了,下火海他都願意!誰能拒絕一個稀有度是超s級的怪談夥伴呢?!然而還沒等他翻下去,一隻瘦削的手從水下伸出,一把握住了漂在水麵上的怪談球,緊接著一個濕漉漉的腦袋探了出來,對方半張臉都被濡濕的頭發遮住,從身形來看像是一個人。人形!能挨他一砸!這絕對是超s級!再不濟也是個s級!這肯定沒跑了!被砸的太宰治環顧了一下四周,四周都沒有任何人影,唯一的人影在……他抬起頭緩緩跟那個在橋上跨了一半欄杆的青年對上視線。一時之間氣氛分外凝固。那個青年的視線跟他對視了一瞬間又看向他手裏握著的那個“凶器”,隨後表情緩緩不善了起來,就連周身的氣勢也開始變得恐怖。對方遲遲沒有動作,在岑言以為眼前這個超s級怪談感受到他的恐怖而退縮想要卷球逃跑時,對方突然發出了一陣極其熟悉的聲音。“等等,岑言,是我。”太宰治原本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麽沒有公德心用石頭砸他,剛剛那一下直接把他從恍惚沉溺狀態裏砸了出來,甚至差點讓他在河裏嗆死,猝不及防之下嗆了好幾口河水半天才緩過勁來,雖然他很想死,但是這種被人用石頭砸暈溺死的死法未免太丟人了!在緩過勁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砸他的東西居然搖搖晃晃地漂在水麵上,這看起來不像是石頭,倒像是什麽其他東西,出於好奇心和不知名的惡趣味,他想著先伸出一隻手握住那個砸他的凶器,然後再慢慢探出頭嚇那個砸他的人一跳,結果發現砸他的那個人居然是岑言!更糟糕的是後者居然像是沒有認出他似的,那氣勢仿佛下一秒對方就要從橋上撲過來跟他大戰百回合。岑言一時之間沒能想起這個聲音,隻覺得十分耳熟。太宰治看著對方疑惑的表情,指尖撥開遮在眼睛上緊貼皮膚的頭發,把完整的臉露了出來,“這才幾個星期不見,言君就已經不認識我了嗎?當初我可還教過你很長一段時間的開鎖呢。”原來是他師父二號。岑言表情突然失望了起來。【言寶痛失隨身怪談夥伴!】【我記得師父二號不是喜歡殉情嗎?怎麽一個人孤零零躺水裏?】【大抵是被邪神人偶弄出心理陰影了吧(深沉)】【即使如此,師父二號敢在這種怪談靈異遍地跑的情況下進入事故高發地段,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確實,但是你看看岑言四個師父有幾個一般人?】【罪惡值百分百恐怖如斯】【有一說一啊,師父二號的血條還挺長的,那樣挨了一下都沒事】【《沒逝》】發現對方麵色一瞬間發生變化了的太宰治:?怎麽感覺對方看見他反而還十分失望了?太宰治慢吞吞地爬上了岸,被砸的那一下讓他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痛,他抬起眼眸看向不遠處走過來的青年,抱怨道。“岑言,隨便砸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正常情況下看見這種有人溺水的事故不是應該下水救人嗎?”雖然太宰治不希望自己被救,但比起被那樣砸一下,他還是覺得被救比較好。“你是我師父嗎?”岑言站在距離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還是有些不甘心s級怪談搖身一變成了師父二號。既然越像人的怪談靈異稀有度就越高,那超s能模仿熟人也很正常對吧!太宰治聞言緩緩睜大眼睛,他伸手指向自己,有些難以置信,“我難道被開除師父籍了嗎?”“不,我的意思是,你怎麽證明你是人?”岑言十分有耐心地給對方解釋了一遍。這個問題讓太宰治更難以置信了,“我為什麽要證明我是人?我本身就是人。”他現在怎麽連人籍都被開了?!岑言仿佛又抓住了超s級的希望,他振振有詞地說道:“如果證明不了,你就不是人!”太宰治已經在思考是不是那個「魔人」費奧多爾給眼前的青年灌輸了什麽奇怪的概念,導致對方有些錯亂了。他故作苦惱地說道:“可是,要怎麽證明呢?”對哦,這確實是個問題。既然師父二號跟他沒有戀愛線,那之前驗證師父一號的方法根本不能放在對方身上。岑言緩緩陷入了沉思,又很快想起來這個問題隻需要對對方拋一個偵查就能得到結果,畢竟怪談靈異的板麵跟人類的板麵不一樣,超s級怪談靈異應該也戰勝不了鈔能力。「姓名:太宰治生命值:80/105(異能者)敏捷:80/100(擁有較高的靈敏度)力量:60/100(擁有體術中下之稱)智力:100/100(高智商天花板)技能:開鎖精通、觀測精通(其餘需要玩家自行發現,猜測正確即可點亮)異能:不明(據說擁有能夠無效化異能的能力)(需要玩家自行發現,猜測正確即可點亮)」這個板麵確實是人類板麵,看起來是他的師父二號。在岑言使用偵查的間隙,太宰治已經把對方身上可以觀察到所有信息都梳理了出來。按照之前異能特務科那邊傳遞過來的眼前這個青年用一個球收容了裂口女的情報,對方收容裂口女的那個球很可能跟他手中的這個球是同一種。而從這個球剛剛砸了他一下,卻並不能把他也收容進去的情況來看,這種球大概率隻能捕捉怪談靈異。再加上對方看起來並沒有變成那些跟對方怪談傳聞中相同的古怪模樣,這一次對方應該是站在人類這一邊去收容怪談靈異,不用擔心會出現當初吸血鬼再次重演的場麵。但太宰治總覺得哪裏不太對,他又走近了一些,試圖拉進距離觀察得出更多的東西。他目光停駐在對方頸側被稍長發梢遮蓋住的地方,那裏隱隱約約透著些許紫青,仔細觀察的話,似乎還有凹下去的痕跡,這應該不是掐的,而是……在短短一分鍾裏,太宰治倒吸一口涼氣。兩個人近乎同時開口。“岑言……”“師父……”太宰治被驚愕籠罩的大腦瞬間冷靜,他收斂了外露的情緒,注意到對方對他態度的變化,含笑開口,“怎麽?相信我是人類了嗎?”“沒錯。”岑言點了點頭,轉而思考起為什麽這一次師父二號的刷新地點不在沙發而在河裏。難道說果然npc的刷新地點會按照副本變化嗎?!還是說河裏真的有什麽特殊怪談?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一片平靜清澈的河麵,有些蠢蠢欲動地想要過去一探究竟。“岑言。”太宰治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他及時開口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你對你師父……費奧多爾怎麽看?”怎麽看?他站著看,躺著看,坐著看,還能橫著看,豎著看,倒立著看。岑言納悶地瞥了一眼師父二號,並從對方手裏拿過怪談球。不過對方這個問題倒是讓他想起了什麽,於是岑言又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你覺得我師父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還用問?這個問題太宰治可太有發言權了,他毫不猶豫地痛斥,“是一個陰鬱惡劣喜歡玩弄人心擅長偽裝自己的男人。”截然不同的評價讓岑言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他湊近了師父二號,環顧了一下周圍,最後像是在說什麽機密一樣,壓低聲音讓對方展開說說。看著對方臉上嚴肅的表情,太宰治有些奇怪對方難不成真的沒有絲毫意識到那個男人的本性?費奧多爾居然這麽有耐心、偽裝的這麽好?明明他都特意去告知對方「書」消失的事情了,對方就一點驗證都沒做過?太宰治心底的疑惑一個接一個,麵上卻配合著對方壓低了聲音,“當初在監獄的時候,我曾問過他該如何追求喜歡的人,你知道他怎麽回答我嗎?他居然說隻要讓對方同時失去工作跟住處,再讓對方跟家裏決裂,這樣就能主動纏著我了,占有欲和掌控欲到了這種地步的人真是可怕至極,對吧,岑言。”岑言選擇性地忽略了後半句,他讚同地點頭,“沒錯,真是省時省力的好方法。”怎麽他以前攻略就沒想到這一層呢?!這直接反客為主了啊!哪還用猜攻略對象的心思?這一波是攻略對象猜他的心思!太宰治:?太宰治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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