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身為氪金玩家的我在橫濱為所欲為 作者:癸一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意味著什麽?”比水流不明所以地問道。“意味著我的主場即將到來。”岑言把鳥籠放在地上,自己站在了長椅上,尋找了一個合適的角度擺出了拉風的姿勢,語氣緩緩摻雜上了幾分故弄玄虛。“而很不幸,站在你麵前的,就是掌管暗夜的唯一王。”比水流:?“你不是宇宙無敵暴龍王嗎?”“哦,這都是我。”岑言提著鳥籠尋著香氣走進了一旁的拉麵店,滿不在乎地說道:“畢竟沒有人說一個人隻能有一個王的頭銜,對吧?”比水流一時之間沒能想到要怎麽接這句話,同時,他終於確定了,對方能力很強,但是是一個中二病。畢竟他沒有從對方身上感知到任何王權者的力量。拉麵店老板聽見有人推門而入,他頭也不抬地下意識說了一聲,“歡迎,想要來點什麽?”這一聲引得拉麵店大多數客人都隨意瞥了一眼新來的客人,這一眼,讓他們顧不得更多,當場端著碗一邊吃一邊逃跑。巨大的動靜讓原本忙得不可開交的拉麵店老板抬頭望去,這一眼讓他也想翻窗逃跑。岑言手疾眼快地拽住了對方的圍裙,自然地接上了對方的話,“都來一份吧。”“好……好的。”被抓住的拉麵店老板欲哭無淚地顫巍巍點頭,一邊製作著拉麵一邊想著這位祖宗之前不是隻在商業街出沒嗎?而且他餐館的位置好像距離商業街有很長一段距離吧?難不成是之前治安隊前仆後繼的躺地真的影響到了這個青年?岑言沒有在意拉麵店老板npc的想法,他隨手把鳥籠放在了桌子上,撐著下巴拿起筷子準備學著其他養鳥人士那樣逗鳥。比水流躲開了對方戳過來的筷子,繼續說道:“縱使你實力很強,但是想要從所有王權者手裏搶奪到德累斯頓石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番話引起了旁邊身穿駝色風衣的青年注意,他將原本側過去打算不動聲色挪走的身體又重新挪了回來。“好久不見,岑言。”這道聲音有些熟悉,岑言看過去時才發現自己的師父二號居然也在這裏,他以為對方的刷新地點隻在武裝偵探社沙發上呢,難不成這個副本改成拉麵店了?“師父,好久不見。”“這是你養的新寵物嗎?看起來很不錯,居然會說人話呢。”太宰治笑眯眯地撐著下巴,目光落在籠子裏的鸚鵡身上。“哦,它說它是綠之王。”岑言接過老板遞過來的麵,一邊嗦麵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既然師父二號會出現在這裏提及這個鸚鵡,就說明這背後一定有什麽秘密支線。雖然他想參與石板爭奪戰,但是好像現在還沒有什麽具體明悟的線索,比如說那個石板在哪,又比如說是不是頭上出現巨劍才意味著成為了王權者之類的。“誒”太宰治拉長了音調,跟籠子裏的鸚鵡對視,意味深長地重複道:“綠之王?”綠之王比水流,太宰治是知道的,同時他也很清楚對方跟費奧多爾交手時造成的那些事情,比如說幾天前橫濱街道上所有清潔機器人都統一程序混亂,又比如說上個星期橫濱高樓投放的熒幕立體廣告都變成了這隻鸚鵡的模樣。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是比水流與費奧多爾造成的網絡程序混亂。不過因為其中一方是王權者,一方是擅長躲藏的「死屋之鼠」頭領,他們沒辦法問責任何一方就是了。太宰治故作驚訝般說道:“沒想到掌管「變革」的綠之王會是一隻鸚鵡呢。”“……不,不要誤會,我隻是為了便捷,所以通過這種方式跟你們交流而已。”老實說操控鸚鵡的比水流很困惑,困惑這個自稱是王的青年到底有多少個師父,之前跟對方在一起抓鸚鵡的銀發青年是師父,那個跟他敵對的費奧多爾也是師父,甚至就連眼前這個武裝偵探社成員也是師父。他想要趕緊弄清楚這個青年的想法,做出合適的判斷,然而視野在接觸到那個青年一碗接一碗的風暴吸入麵條時卻不由自主地愣住了。隻見一旁的拉麵店老板忙得滿頭大汗,雙手近乎拉出殘影,桌麵上已經堆積起了一座山似的空碗,而一旁披著黑色鬥篷的青年吃拉麵連嚼都不嚼,端起碗直接吸溜,仿佛胃裏連接著黑洞一樣恐怖如斯。說起來正常人會這樣進食嗎?常年沒出過門的比水流十分不解。在岑言飽食度滿了的時候,他終於停下了動作,順帶從桌上的抽紙盒裏抽了張紙優雅地擦嘴。如果不是背包塞滿了亂七八糟的道具之類的東西,已經塞不下拉麵了,他真想塞滿一個背包格子的拉麵打包帶走,這拉麵味道還怪好吃的。得想個辦法買一下背包格子,隻有十個太少了,完全不夠用。“岑言。”比水流見對方停下如同流水線一樣的進食後回過神,再次說道:“如果你能加入我們,那麽,我們在這場遊戲中得到德累斯頓石板就會像囊中取物般一樣簡單,既然我們目標並沒有直接衝突,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麽你不同意。”岑言有些納悶為什麽這個npc又要提一遍這件事。對方的理想可跟師父一號的完全相反。他是那種會背叛師父一號的人嗎?!於是岑言義正言辭地說道:“說得好,但是我拒絕!我暗夜之王最喜歡做的事之一,就是對自認為有能力的家夥說‘no’!”比水流早在之前就已經有所預料,但在確切知道這個答案時仍舊有些遺憾。他歎了口氣,“太可惜了,岑言,我們都知道目前所有的飛速發展都來源於德累斯頓石板,如果我們能夠合作完全解放石板,到時候甚至能夠滿足你開機甲的要求。”比水流留下這樣一句話打算解除操控鸚鵡的能力,並準備通知跟蹤了一路的綠之氏族開始動手搶奪回鸚鵡,但沒想到的是那個青年態度突然變了。“你確定嗎?”岑言激動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問道:“解放石板之後你要多久才能讓我開上機甲?”之前雖然有能夠開機甲的副本,但是那個機甲開得不太過癮,而且能被劍砍爆的機甲算什麽機甲!如果現在能夠親自見證創造機甲,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甚至可以開高達?!想到這種可能性岑言簡直狂喜亂舞,恨不得連夜打飛所有的王,快速通關立刻開始開高達。原本不抱希望隨口一說的比水流:?這人之前不是還說no的嗎?所以原來能夠打動對方的真正點不在於唯一的王,而在於能不能開機甲嗎?第72章 「未來紀元」橫濱岑言沒有管對方在想什麽, 他已經急不可耐地站起了身,“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開始行動吧,今晚月黑風高, 十分適合搶奪石板,所以石板在哪你知道的吧?”這……這也太快了。對方火急火燎的反應不僅僅是讓當事人比水流愣住, 就連原本隻是想打探一下消息的太宰治也愣怔,不清楚事情怎麽就發展成了這樣。“這件事情或許需要從長計議……”比水流緩緩說道:“當然, 首先,我覺得我們應該見一麵, 我十分期待真正見到你的那一刻, 岑言。”更主要的是,這麽重要的事情當然不能在這個人多眼雜的拉麵店裏說!“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岑言調出了聯係人板麵, 聯係人的板麵裏已經多出了比水流的信息,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對方的姓名背後寫著“限時開放”的字樣,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互知姓名就可以進行傳送。這也太急了!太宰治下意識拉住了岑言, 雖然他很希望能夠看見比水流能跟費奧多爾打起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看見一個滿世界都是異能者的混亂情況。現在的工作已經足夠忙了,太宰治一點也不想再多添加工作。阪口安吾說的異常他當然也清楚, 就像是天空賭場能夠悄無聲息出現又在所有人的記憶裏成為多年建築習以為常一樣,太宰治現在懷疑不僅是王權者,甚至可能包括德累斯頓石板在內的一切都不對勁。畢竟如果德累斯頓石板效果真的如比水流所說,那這個青年不該到現在才對搶奪德累斯頓石板感興趣。岑言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師父二號,“怎麽了嗎?師父?”太宰治有些不甘心被迫加班的事實, 也不想放過這樣一個可以看費奧多爾好戲的機會, 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太宰治臉上揚起笑容, 意有所指地提醒道:“岑言,比水流的理想好像跟你師父的理想完全相悖哦。”岑言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那可是機甲誒!隻不過直接說出來顯得怪薄情的,畢竟這個遊戲很真實,師父一號和師父二號的關係看起來很不錯,為了避免到時候師父二號找師父一號告狀,岑言找了個不錯的借口。“我先去打入內部,替師父一探究竟……”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夠直白,怕師父二號沒有聽懂,岑言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去當臥底!”還在鳥籠裏操控鸚鵡沒走的比水流:……以為對方會說出什麽有用信息的太宰治:……【好家夥,大聲密謀】【《自爆卡車3.0》】【臥底……是這麽當的嗎?】【如果這樣綠之王都毫不介意的話,我懷疑他別有所圖】【呃,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綠之王他在給言寶畫大餅所以毫不介意?】【一語驚醒夢中人】【說起來也是呢,畢竟綠之王想要一個人人都是異能者的世界,他又想解放石板,如果這個副本王權者的力量來源於石板,之後的世界該不會是人人都是異能者,還是那種頭上都頂著劍的王權者牌異能者吧?】【我一眼就看出他小子不像是好人!】怎麽說呢,這番話聽起來毫無可信度,又很有可信度。讓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太宰治率先回過神,幹巴巴地誇讚道:“聽起來還真是辛苦啊,言君。”“應該的,一切都是為了師父。”岑言表情堅定,說出了在座一人一鳥都能看出的謊話。太宰治從對方話裏聽出了某種強調意味,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什麽,啼笑皆非地說道:“原來你是在擔心我會告狀嗎?不用擔心,言君,我不會告訴他的。”什麽?!岑言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原本不想借口還好,一想到這個去當臥底的借口,岑言就覺得他非要讓師父一號知道不可,畢竟他可是忍辱負重去當臥底了!這不狠狠刷一波師父一號的好感度?!“不行,你得告訴他!”岑言用力握住了師父二號的手,硬生生表演出某種犧牲巨大的反應,“你要告訴他,為了他,我去做臥底了!”這種語氣聽起來就像是那種“我回來就跟你結婚”之類的身不由己的悲情fg。太宰治臉上的笑容僵硬了,那種熟悉的匪夷所思感再一次從心底冒了出來。對方變得也太快了!這又是為什麽?明明之前的表情還是那種警惕他告狀的反應,現在又完全變成了跟之前相反的模樣,這個青年該不會以為那個「魔人」費奧多爾真的會相信他去當臥底的說辭吧?!一時之間,太宰治的表情逐漸變得古怪,他思維已經發散到了這個青年平時經常出現在費奧多爾身邊,費奧多爾到底給對方是什麽印象之類的問題上,雖然在默示錄病毒裏戒指是這個青年一個人都戴著了,但是……太宰治突然發現了什麽,他盯著這個青年握住他手的雙手瞳孔地震,隻見對方本該是兩枚戒指的雙手隻剩下了一枚,而且還是銀質戒指戴在象征訂婚的左手中指。電光火石間,太宰治想起了在這個青年大戰鬼之始祖時,他順藤摸瓜順利找到費奧多爾的那一幕,後者當時左手是垂落在身側被鬥篷遮住的,而右手則像是以防受涼那樣攏緊鬥篷,因此他沒有看見過對方拿出左手……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