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三號的好感度肯定很高吧!岑言興奮地打開了板麵,然後發現隻有可憐巴巴的一個五,就連師徒好感度都才隻有十,除去師徒好感度換算,師父三號對他的本身好感度隻有四。岑言突然警覺。【師父三號,恐怖如斯!】【讓我想起了那個攻略遊戲裏,對岑言好感度負五十還給岑言送食物的那個意大利人】【我也想起來了,那食物裏好像有毒,岑言吃了當場be,終結了罪惡的一生】【那其實是一款很自由的攻略遊戲了,上至鄰國公主王子,下至包子鋪老板,就連路邊的狗都有好感度條,岑言玩了一年,愣是誰都沒攻略,從那一刻開始,我就覺得,岑言這個男人,他不一般。】【幸好這個遊戲不是攻略遊戲,還有鈔能力可以用】【聽你們這麽說,突然覺得師父一號真的是個好人啊!這也太包容言寶了!】【雖然這麽說,但是有時候總覺得師父一號是智力太高太敏銳,所以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一直在被迫白給(默)】【比如說我們都不知道言寶下一步想要幹什麽,而師父一號卻有時候能夠對此習以為常。】難得感覺到似曾相識的岑言表情緩緩凝重,“師父,好像有人想要害我。”費奧多爾驚訝地看著對方,果戈裏在知道這個青年不是人之後當然會想方設法弄出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說在烤山藥裏下毒看看這個青年會不會被毒死,但是費奧多爾沒想到一直深淵腦回路的岑言會突然意識到這一點。他目光複雜地看了對方半晌,慢吞吞地問道:“您覺得會是誰呢?”“我覺得師父,他怪怪的。”岑言沒記住師父三號的名字,幹脆統一叫師父。“……哪個師父?”費奧多爾視線越過岑言看向對方身後不知何時從半空中探出頭的銀發腦袋,後者臉上表情是和善的笑容,看起來笑眯眯的,但半空中一個頭的這種場景怎麽看怎麽驚悚。“就是師父三號啊,那個白頭發的。”岑言表情十分凝重,他像是在訴說什麽秘密一樣壓低聲音,“師父,你說他是不是受過情傷啊?被壞女人或者壞男人騙了感情之類的?”岑言自認為自己對所有師父都很好,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師父三號從自己身上看見了別人的影子!而那個人一定是狠狠傷害了師父三號的人,所以才導致師父三號封心鎖愛,一夜白頭,對所有人的好都置之不理,甚至殺意漸起。表麵上用輕浮掩蓋自己,實際上平等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誰對他好他就要殺誰!岑言逐一把自己跟師父三號的相處時發生的事情說給費奧多爾聽,又說出了自己的推理,說的頭頭是道,不僅把費奧多爾聽沉默了,把身後偷聽的果戈裏也聽得懷疑人生。費奧多爾嘴角勾起一抹不失禮貌的微笑,“您怎麽會這樣認為呢?”“因為我對所有師父都很好啊!”岑言理直氣壯地大聲問道:“我對你不好嗎?”當了一晚上誘餌的費奧多爾:……他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了,索性轉移了話題,“您有多少師父了?”“四個吧?你問這個幹什麽?”岑言有些奇怪,難道說師父的數量也跟副本後續有關係嗎?難怪會喊果戈裏師父三號。費奧多爾在有些不知作何反應的同時,又有些詫異,居然才四個嗎?他以為按照這個青年見人就問要不要做他師父的頻率,整個橫濱都該有一半是對方師父呢。不過想起之前橫濱馬頭人的事件,以及那些被嚇得不輕的普通人,費奧多爾又詭異的覺得似乎也很正常。“什麽?!我居然不是第二個嗎?!”一直偷聽的果戈裏終於忍不住了,他一下子通過異能把自己頭以下的地方也轉移了過來。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岑言一跳,這種感覺上一次還是在玩恐怖遊戲被鬼撲臉的時候。岑言回頭看向師父三號,後者手裏提著一個紙袋,不知道偷聽了多久。這副本npc怎麽還偷聽呢?!沒等岑言惡人先告狀,果戈裏已經撲過來了,“岑言我怎麽不是師父二號?師父一號是誰?是陀思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勉強當二號,所以師父二號是誰?難道是太宰君?哇嗚太傷人了!明明我跟你最合得來”岑言聽見最後一句話又看了一眼對方絲毫未動的好感度,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師父三號,果然受過情傷,也很會騙人。他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繼續指責了對方偷聽的這一壞行為,理直氣壯的態度仿佛他沒有在背後說人家壞話一樣。果戈裏聞言又是一陣誇張的悲哀表演。亂七八糟的聲音吵得費奧多爾實在是工作不下去了,他不得不出聲打斷兩人的相互埋怨,“好了,所以您來是為了什麽呢?岑言?”已經吃上師父三號帶來的烤山藥的岑言一邊詫異於這裏麵居然沒有毒,一邊說道:“我來問問師父你知不知道鬼老巢在哪。”這怎麽可能會知道……而且從昨晚得到的情報來看,鬼是不會群聚的。在把這一點提醒給那個青年後,後者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岑言覺得嘴裏的烤山藥都不香了,如果鬼不會群聚,那他怎麽要種向日葵偷襲一大片?!費奧多爾看著那個青年的表情從難以置信逐漸變得失落,隨後又緩緩陷入沉思,對方嘴角還沾著山藥,從對方吃了這麽久來看,果戈裏大概是因為發現陰謀被察覺所以沒有下毒。在想起下毒這個詞的時候,費奧多爾又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是因為果戈裏見識過這個青年連那種詭異的麵條都敢塞口裏,所以覺得下毒也沒用吧。第61章 「黎明之前」橫濱之前那通詭異又無厘頭的演講起效於橫濱境內, 因此不僅僅是橫濱市民聽見了,隱藏在橫濱範圍內的鬼殺隊眾人以及食人鬼全部都聽見了這番堪稱大聲密謀的話。那個人……真的以為食人鬼白天都睡覺嗎?鬼殺隊眾人以及食人鬼都冒出了一個這樣的疑問。不過這番話已經明顯告知了橫濱市民為何會在一夜之間變成鬼,原來變得不是食人鬼, 而是吸血鬼,所以原來吸血鬼是不怕陽光的嗎?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鬼殺隊眾人很快得到了去探查清楚吸血鬼情況的任務,從這番話聽起來吸血鬼跟食人鬼是勢不兩立的敵對方, 但究竟要不要一同剿滅還有待觀察。橫濱大街小巷裏突然出現了許多原本行蹤不定難以見上一麵的鬼殺隊成員,這種與之前隱藏自己行蹤堪稱兩極的反應很快引起了異能特務科的注意。在阪口安吾的授意下,他們分撥出專業人士開始密切關注那些人的行蹤, 雖然大部分鬼殺隊成員都發覺不了他們的跟蹤, 但是偶爾也會遇見感知敏銳根本跟蹤不了的存在。觀察半天下來,那些人什麽也沒做,硬要說最大的問題, 大概是偶爾有些鬼殺隊成員在吃飯的時候付不出錢, 被警察帶走了吧。阪口安吾看不出那些人的目的,但這並不影響他希望那個青年不要再做出些什麽奇怪的事情了。窗外飛過零星幾隻烏鴉,最近橫濱的烏鴉仿佛多了起來,而且還有些長得頗具特色。橫濱的商業街拉麵館迎來了一個奇怪的男人,後者披著通體白色但尾部有著火焰花紋的披風, 披風裏是漆黑的鬼殺隊隊服,帶著奇怪的佩刀,有著一頭黃紅相間的長發。橫濱市民對於這種裝束見怪不怪, 因此對方並未引起多大的關注。“好吃!好吃!請再來一份!”煉獄杏壽郎從臉大的拉麵碗裏抬起頭,看向桌子後麵的老板。後者難得遇見這麽捧場的, 當即二話不說又給對方下了一碗。煉獄杏壽郎在等待拉麵的間隙裏環顧了一下冷冷清清的店內, “現在是午飯時間, 最近生意不好嗎?”“不, 這應該是大家都變成了吸血鬼所以不方便吃。”拉麵店店主一邊做著拉麵一邊說:“牙齒太長容易咬到肉,再加上吸血鬼什麽都不吃也不會餓死,所以很少有人來。”“什麽都不吃也不會餓死啊,聽起來很方便呢!”煉獄杏壽郎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熱情笑著的表情給人感覺看起來十分精神,甚至有點像貓頭鷹。“畢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那個青年經常給我們造成困擾和麻煩,但是習慣了之後倒也還好,現在我已經能夠熟練的撬開井蓋了。”拉麵店老板絮絮叨叨地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如果食人鬼晚上再來襲擊,我就率先咬他!”“噢!是用魔法對付魔法嗎?”煉獄杏壽郎學習的很快,當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是先下手為強。”拉麵店老板說著露出了一個陰沉的笑,“誰讓他們之前把我們嚇得不輕。”之前掀開井蓋發現原本屬於他的躲藏位置裏居然躲在一個奇形怪狀的玩意,如果當時不是那個青年太過恐怖,下水道裏躲著的人太多,他都不一定能夠打得過那隻鬼。煉獄杏壽郎爽朗地大笑出聲。大笑聲讓拉麵店老板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什麽,後者注視著對方雪白整齊沒有獠牙的牙齒,逐漸驚恐,“你怎麽不是吸血鬼啊?!”在極度不正常的情況下,突然出現了正常人類就是十分恐怖的事情了,更別提之前橫濱政府發出過公告說不用恐慌,現在所有人都變成了吸血鬼,所以對方為什麽會是人類啊?!一陣兵荒馬亂過後,煉獄杏壽郎順利跟其他的鬼殺隊成員待在了一起。麵對煉獄杏壽郎熱情的打招呼並詢問這是要去哪時,其他鬼殺隊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還是不忍心地告訴了對方他們好像被逮捕了。以擾亂公共治安的名義。他們頭一次發現原來人類會在吸血鬼中引起慌亂,他們仿佛真的被鬼包圍了,外麵全都是鬼。阪口安吾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鬼殺隊眾人,但是是以另一種隔著鐵窗的方式。他翻看著這些人被拘留的名義,臉上逐漸露出了微妙的神色,怎麽說呢,那大概是一種濾鏡破碎的感覺吧。來無影去無蹤,能夠有效殺鬼的鬼殺隊成員居然也會有因吃飯掏不出錢而被拘留的時候,突然一下子接地氣了。鬼殺隊成員也有些理虧和不好意思,這都怪這裏的食物太香了,導致他們沒能調查清楚就貿然吃了,最後才發現貨幣不同。阪口安吾沒有在意對方的行為,畢竟白吃白喝什麽的,已經是司空見慣的情況了,現在重要的是食人鬼和鬼殺隊,他用吸血鬼的信息跟對方相互交換,很快弄清楚了食人鬼的習性與其他的信息。在最後近乎已經了解的差不多時,阪口安吾提出了合作一同剿滅所有食人鬼的邀請,對方的回答則是他們想要見一見吸血鬼始祖才能做出明確的判斷。這句話一出來,阪口安吾不知道為什麽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讓人查出了那個青年的位置,發現後者此刻正蹲在花壇邊像是在種向日葵,看不太真切,畢竟那個青年的身影把向日葵遮的很嚴實,隻能看見一個黃色花瓣的邊緣。看起來竟意外的正常,沒有吃綠化帶也沒有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阪口安吾鬆了口氣,而這口氣在看見那個青年舉起手中的向日葵時又吸了回去。那是何等奇怪的向日葵啊!隻見那朵向日葵居然有微笑的嘴和一雙黑白分明的簡筆畫眼睛,甚至還在左一下右一下地點頭,不一會兒竟開始發光,緊接著吐出了一團金燦燦像是簡筆畫太陽一樣的光芒。阪口安吾:?!沒等他反應過來,監控裏那個青年彎腰從花壇裏挖出那朵詭異的向日葵帶著一起消失了。短短五分鍾裏,阪口安吾精神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他恍惚地摘下眼鏡擦了擦,沒有再提任何合作的事情,而是默不作聲地把鬼殺隊都放了。總覺得讓那個青年見到這些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既然知道鬼殺隊對橫濱市民沒有危險就夠了。……另一邊因為沒辦法玩偷襲所以閑的沒事想要種向日葵,又發現沒有土所以去外麵種好向日葵,再帶著向日葵和土回來的岑言正在把向日葵栽進容器裏準備放在師父一號電腦桌旁。一旁的果戈裏興致勃勃地擺弄著會吐光芒的向日葵,後者無論怎麽戳都是微笑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花,像是什麽玩具一樣。他試圖揪葉子和花瓣都沒能成功,這朵花看起來堅韌無比。費奧多爾倒是對那朵向日葵吐出的光芒有些興趣,他接了一個放在手心裏,觸感傳導來的感覺十分溫暖,有點像是陽光撒在皮膚上,隱隱約約明白了為什麽之前那個青年會在得知食人鬼不會群聚之後的失落。對方大概是得知食人鬼害怕陽光之後想要用這種奇怪的植物去偷襲那些食人鬼,畢竟昨晚在夜晚的行動裏這個青年被食人鬼偷襲了,再加上之前的演講最後也全都是想要讓吸血鬼眷屬在白日偷襲食人鬼。這個青年比想象中的更加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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