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毫不猶豫地花了六百四十八買下了那個火箭筒。雖然至今為止仍舊不知道港口mafia在哪,但這個武器對其他建築也能造成傷害,這就夠了。岑言扛著火箭筒,瞄準了不遠處最高的建築,也就是最為顯眼的那五棟大樓,那一看就是壓榨社畜的寫字樓,建的居然比其他建築都高那麽多。正在密切監控岑言一舉一動的異能特務科見狀立刻聯係了阪口安吾,後者看見對方肩頭的武器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青年總愛在深夜搞事,而且那東西對方是怎麽得到的啊?!他覺得那個火箭筒一炮下去橫濱大概凶多吉少。阪口安吾緊急聯係上了坐標位置距離對方最近的「獵犬」,但時間來不及了,隻見監控裏的那個青年用最茫然的表情幹了最讓人恐懼的事。岑言很疑惑,他還沒按下扳機,火箭筒跟有什麽怨氣和自我意識似的,自己發射了一炮出去。在衝天的火光下,一朵碩大的蘑菇雲直衝雲霄,這效果已經超越普通火箭炮的範疇了吧?!巨大的爆炸聲不僅把岑言看呆了,也讓另一邊的阪口安吾絕望了。這一刻整個橫濱都震動了一下,宛如天災降臨的預兆。沒等岑言繼續研究,係統忽然出現了彈窗。「提醒玩家,遊戲即將進入副本更新,軀殼會保留在遊戲內,請玩家尋找安全點下線。」很快另一個彈窗緊隨其後。「提醒玩家,罪惡值已到達百分之百,請小心軍警抓捕。」「很遺憾,您已被軍警中最強的特殊部隊「獵犬」逮捕,您即將被送入最為可怕的默爾索監獄。」第21章 「末日生存」橫濱被踢下線的岑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來回翻看那個遊戲公告,發現這個遊戲十分自由,沒有任何公告,也沒有說什麽時候才能更新完成。他原本以為這個遊戲應該跟其他市麵上的遊戲一樣, 大概幾個小時就能更新好, 但事實卻是對方一連更新了近兩個星期。岑言在漫長的等待中以為這個遊戲隻能到此為止的時候, 突然有一天彈出提示框告訴他更新完成。看起來遊戲不僅遊戲背景如此複古, 就連遊戲服務器本身都是如此古老。岑言一邊懷疑這遊戲能不能玩、他還要不要繼續氪金, 一邊登入了遊戲。直播間被開啟的一瞬間湧入了大量觀眾, 開玩笑, 論壇上最火的貼子開盤還沒得到一個結果, 所有人都在看岑言什麽時候才能出新手村。之前遊戲更新了足足兩個星期, 直播間的觀眾也被岑言折磨了兩個星期。原因無他, 岑言在這個遊戲進入更新後似乎陷入了某種遊戲倦怠期, 自從玩過這種自由度的遊戲,玩其他遊戲都覺得太模式化了, 沒意思。於是他幹脆直播了兩個星期的“一起看電影”, 直播間的觀眾也不知道岑言到底是從哪裏找到的那些電影, 邏輯古怪劇情離奇,比上次熱元素集合體還恐怖, 足以直接把人創出地球。【呃呃啊, 終於, 我差點以為我要死在岑言直播間了】【我到現在還是忘不了上午看的電影, 你們說女二究竟是怎麽把女主的孩子變成女主爹的?這不是現實都市向嗎?】【認真你就輸了(雙目流血)】【總之遊戲能繼續玩真的太好了, 不過下次能不能不要維護這麽久, 他們的服務器是土豆嗎?】【也許是馬鈴薯】【太自由了, 太複古了(雙重含義)】【所以之前言寶在論壇說的是真的嗎?這個遊戲名字叫四個方塊?】【我去那個商家那裏看了, 那是一個知名國際品牌,應該不會塞小廣告】岑言沒有在意彈幕,他想起之前最後下線被抓進監獄這回事,也不知道監獄是什麽樣的。伴隨著遊戲載入,視野很快亮起,係統提示緊隨其後。「您已被關進默爾索監獄最下層「無限賽室」。」無限賽室?聽起來讓人不明覺厲。岑言視線打量著周圍,這監獄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冷冰冰,反而透著神秘與唯美,周圍有很多浮在半空中的立方體,而自己也被關在方形的房間裏,這個房間是完全透明的,從這裏可以看見外麵,同樣可以看見其他牢房裏的罪犯,比如說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熟悉的npc。岑言大為震撼。原來他的兩個師父都被抓到這裏了嗎?!【太好了,師徒團聚(淚目)】【不愧是監獄,跟之前呆的拘留室完全不一樣】【罪惡值恐怖如斯】【這個監獄造的很有科技感,牢房是獨立浮在半空中的完全透明方格,周圍也很亮,監控攝像頭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不錯,這就是賽博朋克風格嗎?】原本被送進來昏迷了足足兩個星期的青年突然醒了,這件事足夠驚動獄警,後者從那兩個不知道在說什麽的罪犯身上分出了些許注意力到那個青年身上。令他們意外的是那個青年出乎意料的安靜,伴隨著對方的蘇醒,另外兩個窮凶惡極的罪犯反而沉默了下去。難道說這是什麽需要令那兩個怪物也謹慎的怪物中的怪物?獄警忐忑不安地猜測著,目光緊緊盯著屏幕,不肯放過任何線索。太宰治和費奧多爾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思。經過這些天的情報互換,他們都明白了這個青年身上的詭異之處,同時,他們也通過各自跟外界聯係的方式明白了這個青年為什麽會被送進監獄。岑言沒有注意自己兩個師父的微妙視線,他正在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疑惑,是被係統自動扣押裝備了?此刻他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白色連體衣,他其他兩個師父也是這種打扮。那他出去了裝備會自動回來嗎?這遊戲總不會扣留玩家裝備吧?岑言正準備使用隨機傳送出去,但係統忽然彈出了彈窗。「玩家目前位置距離橫濱過遠,已超出可使用範圍。」【太好了,離開橫濱了,但是以另一種方式】【原來橫濱的外麵是牢房……?】【海的那邊,是敵人。】【完蛋啦如果用不了傳送這要怎麽出去啊?】岑言起身走向房間邊緣,那裏觸碰起來的質感是玻璃,但是敲擊的聲響十分沉悶看起來無比堅硬,而且他沒有看見任何明顯的門。看起來如果要出去最方便的方法是暴力輸出,但是以岑言現在拉跨的數據根本沒辦法破解。於是費奧多爾和太宰治看見那個青年站起身摸了一圈牆壁後又坐了回去,對方表情罕見的有些凝重,像是在深思什麽一樣。兩人對視一眼,開始無聲的眼神交流。太宰治:我猜他肯定在思考怎麽越獄。費奧多爾: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太宰君。太宰治:你覺得他會使用什麽方法?費奧多爾:……他回憶了一下跟那個青年短暫相處的時光,雖然那段時光很短暫,但對方離奇詭異的行為像是精神病一樣揮之不去,他忽然覺得以對方的深淵腦回路,一拳把牆砸了也不是沒可能。見費奧多爾陷入了懷疑人生般的深思,太宰治像是扳回一局一樣滿意地收回目光。看見對方也在這個青年身上慘遭滑鐵盧,他心裏詭異地感受到了某種公平。岑言兼著氪金玩家的無所不能,他打開商城先是按照慣例從商城裏買了個每日寶箱,原本思考著如果開出了沒用的東西那就刷新商城看能不能刷出有用的。但沒想到他這一次運氣很好,開出的東西剛好有用!「獲得祝福:歡迎您描述:您有過想要當絕世魔盜來去自如的夢嗎?您也是否想過要在一息之間打開所有鎖銬?這是開源於眾多盜賊的祝福,擁有它,從此沒有任何鎖能夠難住您一秒鍾。效果:打開任何鎖持續時間:五個小時(已生效)」【臥槽臥槽,什麽叫雪中送炭啊!這個遊戲更新居然同時增加了玩家的體驗感!缺什麽送什麽!】【岑言變歐了,爺青結】【等一下,原來這個寶箱裏還能開出buff嗎?】【不愧是散落在時空裏的匣子,讓人不明覺厲】【太好了,學什麽開鎖,氪金才是王道!】【言寶,給他們露一手!】在太宰治入獄跟費奧多爾做了鄰居之後,前者沒少拿明明身為師父卻什麽都沒教對方這件事攻擊費奧多爾,在後者不服氣反問太宰治教了對方什麽的時候,太宰治得意洋洋地告訴費奧多爾自己教了對方好幾個星期的開鎖。費奧多爾看著對方得意的表情有些不明白這有什麽好教的,也同樣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炫耀的,畢竟他們都知道自己答應當那個青年的師父是別有所圖,同樣也能看出那個青年想要認他們做師父也是別有所圖。薄弱的師徒關係根本就是浮現在表麵上的,脆弱不堪。這個想法直到他餘光忽然注意到那個青年起身走向玻璃邊緣為止,隻見對方輕描淡寫地打了一個響指。原本是收容所有危險異能者的異能空間「無限賽室」,號稱最為堅固的牢房,就這樣輕易地被打開了,用時甚至一秒鍾都不到,也沒看清對方的動作。費奧多爾:?費奧多爾眼底劃過一絲驚愕,這就是太宰治教對方的開鎖??他立刻看向另一個牢房的太宰治,隻見後者眼眸中浮現出沒能掩飾住的詫異。這一幕把監控外麵的獄警也看愣了,「無限賽室」的牢房從裏麵是不可能打開的,隻能通過控製中樞去操作。“快,快去抓回來!”看守的獄警立刻按響了警報,怎麽會有這種詭異的事發生?!他側過頭看向一邊的其他獄警,“那家夥當初入獄,抓捕他的那些人不是說危險度不高嗎?!”危險度不高對方能就這樣輕鬆又光明正大的跑了?!其他獄警連忙翻找出了那個青年的資料,對方的資料也簡潔無比,比起敷衍更像是因為某種特殊性而什麽都沒能查到。「姓名:岑言年齡: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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