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格柔斯看到這幾個老頭魂不守舍的樣子,歎了口氣,隨後招來幾個侍衛,讓他們將這些老頭送回家裏,反正等幾個老頭回過神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家的,隻不過一想到朝堂上的詭異一幕,立刻開始閉門謝客,並且警告了家裏如非必要,禁止外出。


    紮格柔斯望著空蕩蕩的大殿,耳朵總算是清靜了下來,重新坐回到龍椅上,他早就想說了,這龍椅雖然有墊子,但也是真的不舒服。


    王順看到紮格柔斯坐立不安的模樣就知道絕對是這椅子不舒服,笑著說道:“陛下,明天我就把這龍椅換了,給您來套頂級的辦公套裝!”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有點太草率了吧?”紮格柔斯沒有形象的趴在龍椅前的桌案上,隨意翻動著桌上的玉璽。


    王順看著眼前被眾人爭搶的傳國玉璽就這樣被紮格柔斯搓來搓去,眼角不由得跳了跳,


    “這南詔國是陛下的南詔國,有誰不服氣,臣自會送他體麵!”


    “很好,你入戲入的很快,但還是算了,這畫風太違和,下次把我那金羊毛鋪上就是!”紮格柔斯想了想一個古色古香的大殿上突然多出套現代化的家具,那不是看上去更難受。


    說到了金羊毛紮格柔斯又想起了它那柔軟的觸感,尤其是沉睡在大地之母蓋亞的神力中,想著想著眼睛都變得有些朦朧起來。


    “嗬~~困了,我先回去睡會,那些詭異你看著點,別真讓它們把整個南詔國給我屠了,這兩天你們看看下邊有什麽人可以提拔提拔,總不能真讓我做個光杆司令吧!”


    不過最終事情還是沒能向紮格柔斯預計的方向發展,世家的處理很簡單,不服就殺,這些世家在南詔國根深蒂固,都說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宗族主家殺多了就讓那些旁支頂上,這些人可比誰都希望主家去死,所以輪到他們上位反倒會對新帝更為擁護。


    世家的事情倒不是什麽問題,本來大多都是光吃飯不幹活的主,紮格柔斯已經讓凱琳不斷接手他們的權力和產業,等到時機成熟,有能力的人紮格柔斯自然會讓他留下,沒能力的管他去死。


    距離他登基的那天已經過了差不多半個月,世家問題處理的差不多了,原本紮格柔斯已經讓王順選好了一批新的有能力的官員準備上任,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在紮格柔斯準備正式上朝前幾天,上午有個來自龍元王朝的使臣帶著一封詔令懟到了紮格柔斯麵前,大意就是龍源王朝體諒南詔國新王登基,加之國內動蕩,特派一位合道期和三個煉神反虛的修士以及數十位能臣幫扶南詔新帝處理朝政。


    紮格柔斯一看就知道龍源王朝的打算,這一個合道期的人應該是找關係進來希望用南詔國運延壽的,這幾個修士紮格柔斯隨手都可以捏死,但是他對他們帶來的那些能臣非常感興趣。


    紮格柔斯探查過他們的靈魂,確實是能臣,到底出生於大國,謀略、眼見都比他新挑選的官員強上不少,這些人過來就是準備把握南詔國朝廷的命脈。


    南詔國地勢特殊,背麵靠海,根本無法發展,紮格柔斯看過,海後麵都是世界背景板,出了一定的距離就是虛無一片。


    南詔國左邊鄰近龍元王朝,右邊還有個水月王朝,隻不過水月王朝離得稍遠,中間還隔了一個暨國,南詔國和暨國就是倆難兄難弟,作用就是兩個王朝的分界線,不過紮暨國比較慘,據說早就被水月王朝掌控,要不是紮格柔斯出現,南詔國也差不多,如今水月王朝也打算把手伸到南詔國來插上一腳。


    之前大量的官員死亡紮格柔斯就沒準備瞞過這兩個王朝,天知道紮格柔斯殺的那些人裏有多少人是這兩個勢力的探子,上午龍元王朝的使臣帶來詔令後,下午水月王朝的人也派來一位使臣,條件和龍元王朝的差不多。


    紮格柔斯兩方都沒拒絕,直接笑嗬嗬的照單全收,他就不信這些人進來之後還能出的去,到時候統統扔給王順,讓潘們給他們洗洗腦,嗯,物理上的那種,到時候管他哪個王朝的,統統都是他南詔國的大臣。


    紮格柔斯對於這兩個王朝也是雨露均沾,之前他給龍元王朝送了一份大禮,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因為水月王朝的那個使臣太跳,紮格柔斯笑著送過去了兩個水晶使徒,他也想看看這兩個王朝誰能撐的更久點。


    終於到了正式上朝的日子,這龍元王朝和水月王朝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合道期的各送來一個,剩下帶來的人差不多各帶了二十人,紮格柔斯給他們找了個相鄰的宅邸,貼心的連夜把牆院都給打通了,他還想看著這幾人能把狗腦子都打出來的場景,結果兩方十分克製,這也讓想看熱鬧的紮格柔斯感到十分鬱悶。


    不過今天的朝會紮格柔斯倒是十分期待,為此他可是早早就起來了,剛剛王順給他穿衣的時候,紮格柔斯還問這兩方相處的怎麽樣。


    王順自然知道紮格柔斯的惡趣味,笑著說道:“隱藏在庭院地底的詭異回報,這兩方勢力都指望今天謀個高位,畢竟隻有高位吸收的國運才多,隻不過和陛下沒什麽關係,他們昨晚已經商量好了,今天隻要逼著您承認就行!”


    紮格柔斯一聽整個人都有點泄氣,“啊~就這樣草率的決定啦,那還有什麽熱鬧可看的,瞬間不想上班了!”


    “好了、好了,您今天就是走個過場,等過了今天您就解放了,之後就是不上朝都行。”


    王順自然知道紮格柔斯的懶癌又犯了,一聽沒樂子就想罷工,他像是哄小孩一樣將紮格柔斯推上了步輦。


    等到紮格柔斯乘著步輦來到朝堂的時候,兩方勢力早已按照自己的國家站好,合道期的兩人沒來,倒是兩方還虛期的齊齊放出威壓籠罩了整個大殿,想要給紮格柔斯來個下馬威。


    之前紮格柔斯放回去的探子回報的是南詔國的新國主以煉神還虛的實力碾壓朝野,並以雷霆手段鎮壓了南詔國的內亂。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紮格柔斯真正的實力,要不是想要對付另一個勢力,也不會派出那麽多人過來。


    兩方勢力都等著看這位半大的新帝出醜,但是當紮格柔斯和王順如履平地的走向龍椅的時候所有人都變了色,這新帝一個人不受威壓影響還能說是王朝國運抵消了大部分,但是和他一起的那個內侍是怎麽一回事。


    龍元王朝領頭的對著身後一個還虛境界的修士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直接持劍站了出來,指著王順喊道:


    “陛下小心,此人乃是我朝逆賊,沒想到竟然混入了皇宮,且讓某家料理了他!”


    說完這話,隻見那人飛身而出,手中長劍閃爍著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刺出!刹那間,劍身之上竟然散發出一縷詭異而猩紅的血色光芒,仿佛這把劍已經被鮮血浸染過無數次,充滿了無盡的殺意與戾氣。


    此人的速度快得驚人,猶如一道耀眼奪目的電光,朝著王順疾馳而去。眼看劍尖即將觸及到王順的時候,王順眼眸僅僅是稍稍眯起,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就在那還虛境的修士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之時,王順緩緩抬起右手食指,動作優雅自然,以一種看似漫不經心的姿態將手指輕輕彈在了劍身之上。


    刹那間,原本銳不可當的劍勢,竟在王順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彈之下驟然停滯,那人隻感覺突然有股巨力湧現,硬生生地遏製住了劍身的前進,那人麵色一變立刻轉換劍招,麵對如同疾風驟雨一樣的劍法,王順看準一點,直接一指點出。


    漫天劍影瞬間消散,對方手中的劍也寸寸斷裂,那人一口鮮血噴出,王順衣袖一擺,直接將血霧連同那人掃飛出去。


    王順沒在意那人是死是活,隻是立刻看向手中的衣袖,這可是凱琳才給他準備的衣服,說什麽作為陛下的左膀右臂豈能給陛下丟人,上麵可都是縫上了極好的金線,要是弄髒了少不得一頓抱怨,隨後看到上麵沒有絲毫血跡後這才滿意的撣了撣衣袖。


    此時紮格柔斯都已經坐到了龍椅之上,像是看戲一樣看著台下。龍元王朝那邊忙著檢查那位還虛境的傷勢,水月王朝那邊又有人開口,


    “陛下小心,此人恐有謀逆之心,且讓我等將他擒下!”


    說著水月王朝那邊飛身出兩個還虛境的人,王順這次看都沒看,直接一袖子掃出,眾人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瞬間兩人人首分離。


    王順看著兩人無頭的屍體,捂了捂鼻子讓開了半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對陛下可是忠心耿耿,萬一要是讓陛下誤會那可就不好了!”


    王順這一出手,立刻將兩方的人鎮住,此時幾個還虛境的修士麵色一陣青一陣紅的,但是看著王順他們心裏也沒有底,隻能先讓人將屍體抬下,紮格柔斯稍微有點強迫症,坐在龍椅上看著兩邊的人數總算是對稱後,心裏默默對王順豎了個大拇指。


    “陛下,您就這樣放縱手下行凶嗎?就不怕引起我等身後王朝的不滿?”


    此時水月王朝領隊的那人不恭不敬的行了個禮後就開始用王朝施壓。


    紮格柔斯望著他笑眯眯的說道:“諸位不是說我這護衛是你們的通緝犯嗎,朕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拿的住此人,要不你們替朕清理門戶?”


    “你!”


    那人還要說些什麽,龍元王朝的人打斷了他的話,“既然如此,可能是我等看錯了,明日上朝會有合道期的大人入朝,到時候自有分說,這是我們為陛下推舉的官員名單,還請陛下過目,希望陛下不要浪費我等的好心!”


    說完就將手中的名冊甩向王順,水月王朝那邊吃了個暗虧後隻能跟著同樣也甩出一份,王順笑眯眯的接住後走到紮格柔斯身邊,將手中的名單放到桌案上,此時兩方勢力的人紛紛看向紮格柔斯,想看看他要如何處理。


    但是現在的紮格柔斯沉迷手中的民間話本,根本沒有注意,大殿中一片寂靜,直到王順輕輕咳了咳後,紮格柔斯才如夢初醒般的放下了手中的話本,他看了眼台下的眾人,


    “諸位還有什麽事嗎?沒有就退朝吧!”


    站在中間的龍元王朝使臣也是麵色鐵青,但是看了眼王順後還是沒有發作,這次禮都不行了直接說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先退下了,陛下不會真的以為您這侍衛能在兩位合道期的大人手下護住您吧?聽說前任國王還有其他幾位皇子,若是今晚不能將此犯人送到我等的行館,恐怕明天南詔國就要換個皇帝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紮格柔斯說完起身就走,連桌上的名單都沒看一眼,王順則是緊跟其後,就在離開大殿之時,王順看了眾人一眼,笑著說道:“諸位可能不知道,陛下最近無聊的久了,明天還請搞得熱鬧一點,否則陛下不高興的話,你們可能會死的很慘!”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大殿內的氣壓低到了極點,兩夥人都沒有說話直接冷哼一聲各自回了行館。


    到了第二天


    當紮格柔斯再次上朝的時候,大殿裏顯然多了不少人,尤其是兩方的上頭各擺放了一個椅子,已經有兩個老頭坐了上去,他們甚至沒有看紮格柔斯一眼,隻是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微微舉起手中的茶盞喝了口茶後就閉目養神起來。


    今天紮格柔斯故意壓低了自身和王順的修為,兩人顯現的都是煉神還虛巔峰的氣息。


    其中一個老頭在兩人路過的時候嗤笑一聲:“哼!不過是兩個還虛境的螻蟻,還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修士,蠻夷就是蠻夷,上不了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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