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都沒看清它是怎麽走過去的,隻能歎到不愧是大佬的寵物,實力也是非同凡響,但是一想現在這裏豈不是就自己一個弱雞了?頓時覺得後背有些發涼,立刻向著紮格柔斯他們跑了過去。


    “大佬,等等我……嗯!怎麽這麽濃的酒味?”王順一路小跑,還沒靠近 就聞到了一股酒香,雖然他對酒水沒什麽研究,但是這種香味他從來沒有聞過,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但是他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因為這股奇特的酒香不斷飄進了他的鼻子裏,與周圍刺鼻的味道形成了鮮明對比,而且這種香味似乎有些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更想要品嚐一口。


    當王順逐漸靠近那片感染體碎裂後潮濕地麵時,突然放慢了腳步,他的靈魂中那枚異能種子突然跳動了一下,瞬間將他從酒香中驚醒過來,尤其是看到自己差點跪下去舔舐地上的液體,更是對地上的水汪感到恐懼,盡量小心地準備繞過那些紅色的液體,試圖不碰到它們。


    但是,等他真正繞過之後,他才發現,那股誘人的酒香根本不是來自超市內部,而是源自於他腳下的水汪。


    王順瞳孔微縮,盯著腳下的地麵,隻見一攤紅色半透明的液體正在緩緩流淌,看上去像葡萄酒似的,而那股酒香隨著液體的靠近也逐漸濃鬱起來。王順再次聞到這股酒香的時候,心中竟然又湧出一種渴望,但他一想到這些都是感染體所化,胃裏突然湧出一種惡心的感覺,心中也泛起一絲恐懼。


    他從來沒有想過,紮格柔斯竟然能夠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完全轉化成一堆酒水,哪怕對方已經是感染體,畢竟還是血肉之軀,會不會紮格柔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在隨意的把活人變成酒水售賣出去,因為他到現在也不確定紮格柔斯到底是什麽,包括大黑。


    他絲毫不懷疑這酒對人的吸引力,哪怕他不是愛酒之人都會被其香味蠱惑,一旦放到外麵足夠引轟然大波,萬一紮格柔斯要用這酒水挾製他人也不是不肯,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再也甩不掉,令他感到毛骨悚然,同時也對紮格柔斯的力量多出了一些忌憚。


    不過現在不是他能管的事情,王順隻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恐慌,跟著紮格柔斯他也知道對方能一定程度的看穿他的心思,隻能臉上卻裝作沒事的樣子後再靠近紮格柔斯,跟著他進入了超市。


    王順剛踏入超市,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隻見超市的天花板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繭蛹,他們被繩索倒懸著,大半邊身子已經封入繭內,隻留下腦袋放在外麵,而且這裏不隻是人類,更多的都是感染體,他們現在好像都已經死去,哪怕眾人走在下麵都沒有反應。


    “咱們這麽進來是不是有些草率了,這頭上那麽多繭蛹,萬一那個c級感染體藏在裏麵,到時候突給我們來一下,或者萬一這裏所有的感染體都衝出來,咱們不就被包餃子了!”


    紮格柔斯意外的看了一眼王順,王順則是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怎、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沒想到你還有這覺悟!”


    王順頓時一頭黑線,他隻是膽小又不是蠢。


    誰知道紮格柔斯接下來話鋒一轉,“不過還真讓你猜對了!”


    說完手一甩,頓時一條綠色的長鞭顯現,隨後直接化成一根手腕粗的藤蔓直直抽向頭頂,王順看到頭頂懸掛的幾個繭蛹瞬間被藤蔓的巨力抽中,但是繭蛹卻沒有破碎,隻是不少都被砸落。


    這一幕讓王順心中一驚,他原本以為這些繭蛹會被擊碎,但沒想到它們如此堅韌。隨後就聽見“噗通”一聲,這不是繭蛹落地的聲音,倒像是一個人砸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什麽東西撞到,然後旁邊倒地的貨架突然被撞開,留出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通道,但是王順依然沒有看到撞他的東西。


    不過紮格柔手中甩出的藤蔓猶如巨蟒一樣迅速遊動、變長,很快藤蔓似乎卷住了什麽東西,王順能看到對方在不斷的掙紮,但是藤蔓的頂端逐漸長出更多的枝葉,隨後散發著瑩瑩綠光,形成了一個囚籠。


    不過這囚籠裏的東西顯然不老實,不斷頂著囚籠想要逃跑,但是在綠光中一個類人的生物也逐漸顯現出來。


    紮格柔斯感受著手中藤蔓的拉扯,冷笑道:“想跑?沒那麽容易!”


    他單手握住藤蔓,用力一拉,隻見那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短,直接將囚籠拖到麵前。直到這時,王順這才看清楚裏麵困住的到底是什麽。


    那是一個擁有巨大身軀的怪物,但又不能簡單地稱其為“怪物”。它的身體是個孕婦的人形怪物,不過卻長著一張沒有下巴的臉,估計是變異的時候被什麽扯掉了,隻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和一個散發著刺鼻氣味的嘴巴,之所以說它是怪物是因為它的後背竟然生長著蜘蛛般的步足。


    這隻“蜘蛛孕婦”被困在囚籠之中,顯得十分暴躁不安。它的嘴裏不斷發出刺耳的咆哮聲,聲音尖銳得如同能刺破人的耳膜,它還用前端最粗壯的螯肢瘋狂地攻擊著藤蔓,想要掙脫束縛。


    不過紮格柔斯的藤蔓充滿生命的氣息,當它的螯肢觸碰到藤蔓時,卻被藤蔓上散發出的綠光擋住,而且明顯有克製感染體的作用,使得螯肢一接觸宛如被火燒一般,冒出陣陣黑煙。瞬間它就痛苦地收回了螯肢,不敢再輕易觸碰藤蔓。


    但隨即蜘蛛孕婦身後的蛛腿開始收縮,試圖保護自己的腹部。但由於它的肚子撐得太大,幾隻蛛腿根本無法完全遮住,隻能盡量蜷縮成一團,讓後背暴露在外。結果,它的後背與綠色的囚籠接觸,留下一道道灼傷的痕跡。


    不過它看著自己似乎無法逃脫,立刻尖叫一聲,隨後天花板上懸掛的無數繭蛹開始晃蕩起來,其中不斷傳出撕裂的聲音,但是隨著繭蛹晃動的幅度越大,這些露在外麵的頭顱卻顯得愈發幹癟。


    無數閃著銀色的絲線開始從幹癟的頭顱中探出,它們像是一道細細的流光不斷在空中蜿蜒遊走,但是最終的目的似乎都是要匯聚到囚籠之上。


    紮格柔斯饒有興致地站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一開始,他以為那些懸掛的感染體和人類隻是這蜘蛛孕婦的備用糧,但現在看來,它們實際上是繭蛹的食物。隨著這些如同流光般的絲線逐漸匯聚,那些繭蛹也變得越來越小,原本包裹在繭蛹中的屍體已經被消化殆盡,隻留下一顆顆幹枯的頭顱不斷從空中墜落。


    那些流光匯聚的絲線凝聚成一顆圓形散發著白光的球體,這枚球體被一道精神力操控緩緩落到紮格柔斯麵前,而在囚籠中的蜘蛛女仿佛求饒似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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