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輕喚:“小彌。”白鳥彌嘟囔著說:“算了吧,反正媽咪要住這裏早晚會被發現的。”他走過去,定定地看著森鷗外,身後尾巴搖曳:“我是惡魔,生活在魔界,會魔法的那種,不是惡魔係異能者。父親大人不可以吃了我哦!”斯旺捂嘴驚訝:“這個人類還會吃惡魔嗎?”十幾年沒來人界,現在人類這麽凶殘了嗎?森鷗外微笑著,沒有否認這莫名其妙的謠言,隻是揉了揉白鳥彌的腦袋說:“不會哦。”無論是理智還是感情,他都沒打算傷害他的孩子。惡魔和魔界的存在的確讓他很震撼,但在問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反應過來了。那是比裏世界還要裏世界存在,不為人所知的魔界。森鷗外想要知道一切。斯旺剛才提及魔關署、偷渡、坐牢之類的事,證明魔界知道人類的存在,並且在有意識隔絕兩個世界的聯係,保護人類。但這兩隻惡魔沒做什麽鬧出什麽大事,無法保證所有來到人類世界的惡魔都是這樣。年幼的小惡魔都有強大的能力,恐怕成年惡魔隻會更厲害。他們人類也必須做出應對。為了以防某一天出現惡魔大鬧橫濱,他們卻束手無策的情況,他們必須率先建立起溝通,要是能掌握那些偷渡惡魔的名單就好了。森鷗外規劃著未來,低頭看著兒子可愛的臉。就算小惡魔也很可愛啊。隻是看著邊上的斯旺,森鷗外不由得擔心起來。既然惡魔是禁止來到人界的,那自己的小彌也會被帶回去嗎?森鷗外讓下屬送來點吃的,寸步不離地聽著他們母子在客廳聊天,分析他們提及的每個名詞。他聽出來他兒子似乎來自在魔界聲望很高的大家族,小時候流落孤兒院,後來遇到了十三冠魔界高層統治者。森鷗外尋思,既然小彌有家族背景,又是人魔混血,那自己是否可以用兩界交流的名義把孩子留下來呢?母子倆交流著過去的事,天色已經很晚了,森鷗外讓下屬收拾出來一間房,供斯旺入住,還送來了合身的小裙子。第二天一早,森鷗外還親自做早餐。餐桌上,斯旺問道:“這個人類看起來一肚子壞水,很不好攻略,但是好像對你挺上心的,他提供的心意怎麽樣?”白鳥彌撇撇嘴:“差得遠呢!”斯旺神情一凝,抱著白鳥彌,嫌棄地看著森鷗外。“那怎麽不換一個?咱們可以吃點好的,你想待在人界我可以再給你找個爹!”她仿佛是看到自己流落在外的兒子在吃殘羹冷炙的豪門大小姐,一臉痛心疾首。森鷗外僵著臉提醒:“女士,您現在的外表隻有6歲。”斯旺嘟起嘴:“差點忘了這個了,小孩子的外表真不方便。主人的性格和力量會影響使魔的形象,一時半兒換不了。”她想了會兒說道:“沒事,我以前認識幾個人類……”她努力回憶,但一下子想不起來了,畢竟最近一個也隔了十五年呢。她喜歡找人談戀愛,品嚐自己培育出的愛意,因此有很多任前男友,在人類世界也有好幾位。“你爹是哪個來著?”她喃喃道。白鳥彌眨眨眼:“媽咪是問哪個爹?”“你親爹。”斯旺其實沒指望他回答,仍在記憶堆裏努力扒拉。分手的前男友她早忘幹淨了,畢竟下一個更香。白鳥彌卻回答:“你是說福地爸爸?”斯旺疑惑:“你找到親爹了?”白鳥彌用手機搜出福地櫻癡的照片,展示給她看。“對啊,我和他發色一樣,也鑒定過。”斯旺看了一眼照片,隱隱有點熟悉,還是沒想起來福地櫻癡是哪個前男友。她隻是不滿道:“小彌的發色明明是和我一樣!銀白色!他的頭發哪裏有我們這麽好看。”白色,也有很多種白!白鳥彌看了看,的確。“還是媽咪的發色好看。”斯旺問:“既然找到親爹了,怎麽還和這個人類在一起。”森鷗外:嗬。白鳥彌回答:“因為福地爸爸的心意也不是很高啊。”斯旺一下子驚了。“他居然不喜歡我的小彌?”她果斷道:“換一個!這樣的親爹不要也罷。等我想個辦法以正常形態來人界,我給你找個繼父。”男友她要多少有多少,兒子可是隻有一個!白鳥彌笑著回答:“謝謝媽咪~”森鷗外:!!好家夥,堵住了小彌找野爹,沒想到還有親媽送來一批繼父。吃完早飯, 白鳥彌帶著斯旺一起去港口mafia, 他現在還在學習首領課程,周末也有很多事要做。他興致勃勃地和斯旺說起自己的目標,並介紹著來往的熟人。森鷗外理所當然也是一起去上班,他跟在母子倆身後,各種異樣的目光投到他身上。畢竟,他的兒子正在叫一個6歲小蘿莉“媽咪”,還在給小蘿莉介紹公司,而森鷗外又是個遠近聞名的蘿莉控。連忠誠的中原中也都麵色有異,眼神充滿複雜與掙紮,壓下帽簷遮住看向森鷗外的眼神。白鳥彌的直屬部下,軍警獵犬的臥底立原道造就更炸了。變態!森鷗外果然是個老變態!不僅找了個小蘿莉,還是個和少主極其相似的小蘿莉,這是何等的變態!他暗自呲牙,要不是不能暴露臥底身份,他都想現場拿出手銬,把森鷗外拷進局子裏。雖然自己不能行動,但是他把消息傳了出去!短短一個上午,整個三刻構想都知道森鷗外他變態了!森鷗外一路走來,看懂了大家的眼神變化,可是他百口莫辯,他心裏苦啊!他又不是真的變態蘿莉控,隻是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放任了這種流言,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雖然一直在陪著斯旺玩,但是白鳥彌也看到了森鷗外一言難盡的表情。他問:“父親大人怎麽了?”森鷗外感動。太好了,自己的兒子沒有見了媽忘了爹!“小彌,在外人麵前換個對斯旺女士的稱呼怎麽樣?你叫一個小孩子媽咪,其他人會覺得我是個變態。”正在喝飲料的的斯旺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不不不,她前男友雖然多,但是她不吃這口啊,連心意都沒有的家夥要來做什麽。對嗜愛魔來說,當然是心意更重要!白鳥彌歪頭:“可父親大人本來就是變態啊。”森鷗外梗住。他隻好換一種說法:“可是這樣會讓別人誤以為我和斯旺女士是夫妻的。”他對這位惡魔女士可沒有別的想法。“哦……”白鳥彌想了想,“可我還有福地爸爸,為什麽大家不覺得福地爸爸和媽咪是夫妻呢?”還不是因為父親大人你變態的名聲在外!森鷗外默默捂住心口。不過白鳥彌還是答應了。森鷗外鬆了口氣,中午帶著他們兩個出去吃飯。本以為換了稱呼會好點,沒想到巡警還是緊緊跟在他們周圍,嫉惡如仇地看著他,仿佛打算隨時抓捕他,救下兩個陷入魔爪的孩子。自打當上港口mafia首領以來,森鷗外從未這樣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是個罪犯。如芒在背地吃完一頓飯,森鷗外為了不錯過母子兩聊天中的信息,果斷選擇遠程辦公,帶著母子倆回家去。白鳥彌給母親看自己這幾年的照片,有很多都是和前輩們一起拍的。斯旺指著照片上赤色頭發的赤司征十郎問:“他是誰?頭發顏色和眼睛顏色真好看,紅紅的。”嗜愛魔們喜歡紅色,斯旺的指甲油也是紅色。白鳥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大,嘴角高高揚起:“這是赤司前輩!”他又翻到後麵,指著另一張照片說:“這是征前輩!”“不是一個人嗎?”斯旺有些迷糊了。白鳥彌和她解釋了雙重人格的事,斯旺饒有興趣地聽著。聊到學校的事,斯旺也提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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