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有的,當時為了進入會場,我拜托那位投資人幫我們預定了名額,主辦方表示具體的細節需要跟我們的經紀人聯係,我就給琴酒打了電話……”“你不要告訴我樂隊的經紀人是琴酒。”“對不起,真的是琴酒。”“……”整個偵探事務所裏變得十分安靜,最後工藤新一站起來,說既然是你們自己的事那一定跟我沒有關係,反正演唱會我是不會去的,不如想辦法通過這條線索查一查琴酒在哪裏。降穀零一把就把他衣服給薅住了。“新一,幫前輩一點小忙也是你應該做的事吧,畢竟你也是警察。”降穀零帶著安室透式的微笑說。“這是前輩擅自給我加上的身份吧!還有,唱歌這種事我真的完全不會,難道你們就要去夏威夷嗎?”工藤新一用求助的目光看著諸伏景光,卻發現景光哥有點心虛地移開了視線。你們兩個能不能好好做前輩啊!對不起,忘記景光哥現在比他年紀還小了。在書架上小憩的安娜被吵醒了,她晃晃耳朵,在燦爛的陽光裏一躍而下,直接跳到了偵探的懷裏。降穀零鬆開了手,工藤新一接住了這隻從一開始就在陪伴著他的老貓。安娜的動作已經沒有以前那麽輕盈了,她睡著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下午的陽光照到的書架就是她最喜歡的地方,對一隻老貓來說,這或許是最安逸的時光。森村先生也說不知道為什麽安娜格外喜歡夏洛克。柚子說安娜肯定最喜歡夏洛克啦,因為柚子也喜歡夏洛克哥哥。諸伏景光看著這樣的場景,說:“既然是琴酒邀請我們,那當然要去,我還想知道他這麽做到底是想幹什麽。”“我覺得他隻是想給你們找點麻煩。”工藤新一歎氣。“不是‘你們’,是‘我們’。所以我們一起去夏威夷,你不是組織的新boss嗎?琴酒肯定要見你一麵。”降穀零糾正了他的說法。不,組織的新boss這是貝爾摩德幹的好事,雖然工藤新一自己為了穩定現在的局麵不得不做了一些事,但降穀前輩不要拿這個開玩笑啊!琴酒怎麽可能相信他!無論如何工藤新一也是不會去夏威夷的,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他們這群人到底怎麽才能組成一個樂隊啊!6828月24日,工藤新一在夏威夷。第211章 秋日黃昏的烏鴉金色的陽光在破碎的海麵上閃耀,晴朗的天空和白色的飛鳥在眼前鋪開令人愉快的畫卷。剛下飛機的遊客熱烈地討論著製定好的遊玩計劃,水果攤的老板提高了跟客人爭辯的聲音,挑剔的攝影師正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路過的每個人。這裏就是傳說中魔法與假日的天堂,所謂什麽奇跡與夢想都有可能實現的地方夏威夷海灘。已經來過數次的工藤新一隻是把自己的帽子往下壓了又壓,他對夏威夷有什麽並不感興趣。雖然某些東西是在夏威夷跟老爸學的這句話是作為江戶川柯南時候隨口說的謊言,但他確實在夏威夷學到過不少東西,並且因為工作來過無數次。旁邊的服部平次也用手遮住過盛的太陽,剛才兩個人下飛機的時候隻覺得要被這裏的溫度烤化。這次小工藤不能陪大工藤過來,白馬探又在忙著考試,能來的就隻剩下了服部平次一個人。現在服部平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就是唱歌嗎?反正到時候讓別人開口唱就可以了。”工藤新一看著遠處那座造型獨特的白色建築,也就是新建成的夏威夷海灘歌劇院,心情複雜而微妙地說:“整個樂隊裏有資格唱歌的本來就隻有一個人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自己和一群組織成員都在的新建成的建築會不會在今天被炸掉。假裝經紀人把他們引來的人可是琴酒,就算琴酒還是潛逃的狀態,他要把這裏炸掉也還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如果他們不來,琴酒也不一定就什麽都不做,還真是被動啊……服部平次自以為了解他的想法,就自信地點頭:“不如改一下說法,其實你就是那位先生本人,反正做實驗的研究員現在就在你那邊……”他還記得工藤新一跟他抱怨研究員都在他身邊的事,那麽隻要把花理人背叛組織的事改成實驗成功所以隱藏身份離開,那山口亂步的意識屬於那位先生本人的說法就微妙地可以成立了。“你是認真的?”工藤新一問。“不,這是你家的ai小姐說的,人工智能還真是可怕啊。”服部平次回答。他在飛機上看著工藤新一睡著,就跟他手機裏的“a”聊了一路。雖然他確定這個人工智能跟工藤新一本人一樣遵紀守法,但某些發言還是讓他覺得人工智能跟人類就是不一樣的。服部平次替工藤新一抱著貓,兩個人往目的地出發,走到一半的時候服部平次忽然看向了工藤新一,問:“你臉上的傷呢?易容?”他記得白馬探跟他說山口亂步和夏洛克事件後續的時候,給他發了一張照片,當時工藤臉上應該有一道很深的傷口,但現在完全不見了。難道說這是怪盜基德那邊的易容技術……服部平次看到工藤新一在走神,就伸出手捏了一下,發現那道傷口是真的不見了。真奇怪啊,隻是過了這麽短的時間根本就不會好吧?“服部!”工藤新一剛剛還在想以前每次都說在夏威夷學到什麽的說法,猝不及防被捏,他揉了揉臉,說,“不是易容,因為可能要出場所以我提前把它消掉了。”“消掉?難道說是白馬提到過的魔法?”服部平次對這個可好奇了,他還沒見到過魔法,每次隻能聽白馬探說說。“不,魔法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是沒用的,我隻是加快了一點我這邊的時間。”工藤新一回答。“你好像說了什麽很了不得的東西。”服部平次停下腳步。工藤新一則是繼續往前走,他說:“沒什麽,我以前也這麽用過,那時候……啊,我把怪盜基德忘在家裏了,希望東野會好好照顧它們。”“你把什麽忘在家裏了?”服部平次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麽關鍵詞。服部平次還記得白馬探和怪盜基德是同一個學校,所以怪盜基德這次因為要考試所以不得不留在東京,黑羽那家夥還很遺憾自己不能來。他說畢竟這可是工藤新一的初次演出,他本來想來這裏進行一次怪盜基德的閃亮登場。工藤新一說的當然不是把黑羽快鬥忘在家裏了,他簡單解釋了一下:“我養的鴿子,一隻叫怪盜,一隻叫基德。”“他知道你給鴿子起這個名字嗎?”“事實上……這名字就是快鬥起的。”兩個偵探在熾熱的陽光裏繼續向前走,他們的影子在腳下變成小小的一團。夏威夷的海灘依舊熱鬧,隻是在偵探路過的時候童話裏的魔法忽然失效,魔法師們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但是除了絡繹不絕的遊人並沒有發生意外的事。等到魔法師群體裏偷偷交流了相關的情報,這個消息才如同驚天炸雷一樣傳遍了整個夏威夷。黑夜的占卜師:【是他,他回來了,沒錯,這種情況隻有可能是那個人!】永眠的不死者:【他怎麽會回來,他不是幾年前就不會再來夏威夷了嗎?】燈塔的守夜人:【我要暫時離開夏威夷,這裏不能繼續待下去了,你們願意在這裏繼續待就待,他什麽時候走我再回來。】灰燼的流浪者:【真的有這麽可怕嗎?你們說的那個人物……】時間的記錄者:【當然,隻要他出現,所有的魔法都會失效,就跟災難一樣,他第一次來到夏威夷的時候被稱為“魔法的永夜”,真的是太可怕了……】魔法偵探:【你們這是在聊啥,怎麽把名字都改成這樣了?】魔法偵探:【怎麽不說話了?都這麽大年紀了不至於犯中二病吧。】看到所有人都在熱烈地聊天的魔法偵探想這是在說啥呢,就跟恐怖降臨一樣,所有人都神神叨叨遮遮掩掩不說人話,好像根本就不能提那個人的名字似的。這個活躍在夏威夷的魔法師的群聊寂靜了一會兒之後,有個跟魔法偵探很熟的人發來了一條私聊消息。朋友:【絕對不能說出他的名字,不然魔法也會失效。這件事懂的都懂,不懂的還是趕緊離開夏威夷吧,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忠告。】朋友:【三年前他曾經出現在這裏,引發了一次魔法暴動,簡直就是魔法師的災難,所有的魔法都無法使用,我們差點以為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朋友:【他是魔法絕對的敵人,經曆過那個事件的人是這麽稱呼他的】魔法偵探尋思這位朋友是不是要跟他說you-know-who,但他剛想回複消息,就看到了一條提示。[係統提示]:您已被移出群聊。你們這到底是有多怕他啊!而且這個描述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之前在東京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事件,有個偵探的身邊不會發生魔法事件,他還特意去嚐試了一下,所以反魔法騎士也是魔法的一種吧,真是奇妙啊。朋友:【遮蔽天空的暗影、魔法界的終末、來自深空的那位先生。】“那位先生……”魔法偵探嘀咕一聲,這群人到底是在害怕什麽啊,真是搞不懂。他就不一樣了,就算沒有魔法,他也還是個偵探,魔法隻是給他提供方便的道具而已,推理才是他的看家本事。他說著,忽然看到有兩位陌生的女性停下腳步,對方正盯著他手裏有烏鴉與酒樂隊封麵的雜誌在看。其中一個問:“你剛才說了……那位先生?”對方的語氣有點試探的意思,魔法偵探發覺這位小姐可能是認錯了人,所以他回答說:“不,我們說的應該不是一個人,我剛才在跟朋友聊……”他想了想,想到某個也是魔法絕緣體的偵探,就指著雜誌封麵上跟偵探長得一模一樣的樂隊成員解釋:“是剛好跟樂隊的烏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說起來這位亞瑟k瑞德先生跟夏洛克平井長得真像啊,但長這張大眾臉的人有很多,這一定隻是普普通通的巧合。683赤井秀一和世良真純也同樣來到了夏威夷。自從綁架事件結束,赤井瑪麗帶著三個兒子女兒開過會之後,赤井一家就陷入了微妙的雞飛狗跳的狀態裏。首先是忙於工作的赤井秀一因為加入fbi的事跟mi6的赤井瑪麗進行了微妙的對峙,然後趁機參與到對付組織的事裏的世良真純發覺事情敗露,果斷把二哥羽田秀吉在談戀愛時候遇到的糟心事給甩了出來。兄妹兩個最終坑到了大哥身上,最後兄妹三個一致建議赤井瑪麗就保持現在國中生的樣子不用變回去了。還是小隻的母親看起來比較有安全感,是這樣的當然這隻是說說而已,因為mi6工作上的原因,赤井瑪麗還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去宮野誌保那裏轉了一圈,並且回來就把這姓氏不同的兄妹三人挨個叫出來“談了談”。最終,赤井一家的家庭矛盾轉移到了另一個方向,即赤井務武去哪了。在赤井瑪麗暫時回到英國、羽田秀吉有比賽的情況下,聽到美國可能有赤井務武消息的世良真純決定跟赤井秀一來夏威夷,順便看看他們樂隊的演出。“你真想看演出?”赤井秀一已經在想怎麽把妹妹給送回去了。“幾年前我就見過你們的‘樂隊’,諸伏哥哥還教過我貝斯,我怎麽不能去看你們演出了?”世良真純伸了個懶腰,反正她很期待看到自家大哥還有那兩個人上台,不過聽說工藤新一也會出現在那裏,按照她得到的情報……還是不要聽工藤新一唱歌比較好。他們的投資人到底是什麽眼光啊,隻看臉的嗎?她跟赤井秀一表達了自己的疑問,赤井秀一就想到了當年的事。所有的一切都起源於他們某次出組織的任務,任務的目標是一名向年輕小偶像提供成癮類藥物的音樂製作人,不過對方非常謹慎,隻會在相關的場合出現,這就是他們要混進演唱會現場的原因。貝爾摩德在他們出發的時候體貼地給波本買好了演唱會的票,不過那次目標沒去,所以他們三個都沒去聽演唱會。當時還沒有決定好混入現場的偽裝,他和蘇格蘭兩個人分別聯係自己的上級,結果就在接頭的海灘上相遇了。幾年前他們當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結果就是萊伊和蘇格蘭在海灘上進行了友好的閑聊,最後遇到了幾個小孩子,因為都背著樂器,所以蘇格蘭就在海邊的長椅上給小孩子們彈了貝斯然後,他們的投資人路過了。投資人聽到了這樣“純粹的、為孩子的心願演奏的、天使一般的音樂”,詢問他們是不是正在闖蕩的年輕樂隊;諸伏景光本來想說不是,但赤井秀一看過目標的資料,知道這位投資人跟他們的目標關係不錯,通過他很有可能更順利地完成任務,所以在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組織的兩位成員飛快地組建了一個樂隊,並且把尚還不知情的波本加入其中。如果事情隻是這樣那當然不會掀起多少水花,但問題是……琴酒去聽演唱會,結果發現貝爾摩德、波本、萊伊、蘇格蘭四個人全鴿了。是的,這是後來聽諸伏君說的。降穀君說這件事的時候赤井秀一還以為貝爾摩德去了,結果貝爾摩德也沒去,後來琴酒給貝爾摩德打了電話,於是貝爾摩德就出現在了“烏鴉與酒”樂隊跟目標的“偶然碰麵”現場,並且以她知名女影星的身份對這個新人樂隊進行了大把的讚美。當時在那裏的記者把這一幕忠實地記錄下來,不出幾天他們就變成了萬眾矚目的即將出道的新人樂隊成員,三個組織臥底看著事情向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飛快地做完任務就跑了。而那位欣賞他們的委托人至今還以為他們是意外出了車禍,並且一直尋找他們到現在;當初蘇格蘭在海灘的錄像成為了支持他們的粉絲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拿出來回憶的東西。貝爾摩德有時候也會在新聞采訪的時候被問起這件事,她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每次都說還是非常期待那個新人樂隊……總之,赤井秀一覺得,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貝爾摩德要負全責。“那是什麽?”大哥在那裏一邊回憶一邊走,世良真純知道他要想一會兒,就拉著大哥在附近散步,走著走著她看到了一座嶄新的建築,上麵掛著夏威夷偵探職業技術培訓學校的牌子。夏威夷偵探職業技術培訓學校?“我記得,”赤井秀一語氣微妙,“夏洛克說他在夏威夷辦了一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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