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於童磨這時提出的給手下人清洗檔案一事,種田山頭火點頭答應的相當爽快。不爽快也不行啊,等價交換的道理如果今天種田山頭火敢假裝不懂,那麽以後傳揚出去誰還會帶他玩,早晚要被上層圈子排擠出去,對比之下可太得不償失了。隻是在其位謀其政,雖然在這個時候多問幾句很容易引起童磨的反感,但種田山頭火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問清楚,由他經手清洗檔案的人都是誰。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他們都犯過什麽事,如果是對國家利益有重大傷害的犯罪者,那麽即使會得罪童磨,種田山頭火也隻能當個食言而肥的小人,雖然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就是了,但也不得不防。童磨聽出了種田山頭火的言外之意,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撈幾瓶真酒還上升不到國家的層麵,即使嚴格意義上來講黑衣組織是國際犯罪組織,聽起來好像危害很大的樣子。可正因為黑衣組織是活躍在國際上的犯罪組織,一個小小的日本又怎麽會是他們搞事的主戰場呢?雖然其中真實的原因是,上一任boss烏丸蓮耶怕死到極點,根本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才故意減少黑衣組織在日本的活躍度與嚴重程度,但不管怎樣,日本官方就沒有借口不放人了。等清洗過檔案,徹底變成白紙的琴酒等人便會光明正大的成為港口mafia的一員,因此這個時候說與不說都影響不大,更甚者在計劃正式開始之前,他如果提前跟代表官方的異能特務科通一通氣,說不定後續會更加順利一些?思及此,童磨慢慢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本隻想說自己收了幾個新手下的說辭,一到嘴邊直接變了個樣:“是這樣的,在不久前,我於機緣巧合之下收下一個組織。”電話另一邊的種田山頭火,聽到童磨漫不經心的說著這麽凡爾賽的話,即使見多識廣如他也不由抽了抽嘴角,用沉默表達內心的抗議:“……”更別提靜靜旁聽的吐槽役阪口安吾,他差點沒憋住當場吐槽童磨一臉,還好身為優秀間諜的強大理智拉住了他,才沒讓他做出一些令人追悔莫及的傻事。真陳述事實並沒有在故意凡爾賽的童磨對兩人激烈的內心活動一無所知,語氣頗為憂愁的說道:“卻意外發現這個組織的內部潛伏著各方的臥底,國際刑警、fbi調查官、cia諜報員、英國的mi6和日本公安也有摻和。”“……”好家夥,這是得犯了什麽天大的事,才能讓這麽多國家出動,安排人手進行臥底調查啊?種田山頭火克製住拍腦門的衝動,覺得這事似乎有那麽億點點不好辦,一般涉及外交的事情都有那麽億點點不好辦。不同於想得更深的種田長官,吐槽役阪口安吾的關注點在於被意外發現的各方臥底,他不由在心裏罵了一句很髒的髒話:嗶嗶嗶他這次暴露絕對是被那麽家夥連累的吧?絕對是!草(一種植物)。童磨才不管自己有沒有將其他人炸的人仰馬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總而言之,我打算將裏麵用得上的人撈出來,剩下的打包給各國警方應付一下差事,種田局長應該懂我的顧慮吧?”“……”今天的種田山頭火直接變身成省略號成精,盡量讓自己無視聽到犯罪分子想要搞一出金蟬脫殼就想反手抓起來的衝動,過了好一會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用明顯幹巴巴的聲音說著無意義的話:“啊是這樣啊。”種田山頭火的答非所問讓童磨發出不滿的聲音:“嗯?”聽出童磨的不滿,種田山頭火連忙開口道:“大致情況在下已經了解,隻是能否問一下您口中的這個組織是……”童磨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表述過程竟然忘記將黑衣組織的名字加上了,在尷尬了一秒後,他理不直氣也壯的當做無事發生,跳過此事直接回答道:“外界都稱呼它為黑衣組織。”而這個無傷大雅的遺忘也確實沒有引起特別關注,隻以為童磨是在故意賣關子,將組織的名字放在最後說,種田山頭火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思考與調取黑衣組織的情報上。時間緊迫,種田山頭火一邊回想自己記憶裏有關於黑衣組織的消息,一邊手指飛快的在內部通訊器上舞動,將調取情報的命令發到副手那裏。很快,得到命令的副手就將他要求的情報送到種田山頭火的書案上,結合他記憶中的邊邊角角,得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滿意的結果:“沒問題,閣下的要求異能特務科可以滿足,隻要您將需要洗白……咳咳修改檔案之人的真實身份交給在下即可。”至於新年集會時,正巧坐在他旁邊的同僚曾醉酒後沒忍住的吹噓,‘等黑衣組織那邊收網後,他將會獲得多大多大的功勞獎賞’什麽的?他可沒聽見。抱歉了,佐藤君。種田山頭火毫無誠意的在心裏默念了這麽一句,然後便冒出來一個頗為無恥的想法,他為什麽不想辦法在這件事上將功贖罪呢?於是不等童磨開口,格局打開的種田山頭火便忙不迭的補充道:“既然是閣下您掌控的組織,或許在下可以幫忙聯絡一些人,為您在私下裏保住黑衣組織在日本境內的產業,並將其直接合並進港口mafia名下。”“咦,這樣也可以的嗎?”童磨驚喜的睜大眼睛,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收獲。“當然,雖然不容易但異能特務科會努力為您辦到,隻希望能令閣下開懷。”種田山頭火趁機邀功,想要抹平異能特務科接二連三暴露出來的陰奉陽違,讓童磨徹底放下追究這些事的可能。而童磨……童磨自然不會拒絕直接往自己嘴裏掉的餡餅,反正他本來就沒打算真的追究這件事。因為真實論起來,內閣跟異能特務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他這個編外超越者甚至還是個假貨的家夥,真的硬剛起來撕破了臉,結果怎麽樣還不一定呢。童磨將一切想得很通透,欣然接受了種田山頭火給他的意外驚喜,並投桃報李的將目光投向一旁假裝自己是根木樁子的阪口安吾,對著電話另一頭的種田山頭火說道:“異能特務科的辦事風格果然很不錯,至於阪口君是你們派人來接還是讓他自己回去。”願意幹脆利落的將人放走,顯然成功表達了童磨這一方的誠意,種田山頭火在這一刻終於徹底放鬆下來,對這次利益交換的結果很滿意。同樣滿意的童磨:蕪湖,這波賺了。第137章 得到種田山頭火這邊的承諾後,童磨便行動力極強的從中牽橋搭線,讓負責具體實行‘摻水酒廠金蟬脫殼計劃’的琴酒跟異能特務科那邊取得聯係。被迫跟討厭的紅方合作,琴酒也隻能捏鼻子認了,誰讓自從異能特務科這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官方機構摻和進來之後,整個計劃推進的速度堪稱突飛猛進。而且琴酒不能不承認一點,有異能特務科這種能夠輕鬆取信其他紅方的官方機構在背後發力,很多原本需要徐徐圖之的計劃便可以一口氣提上日程。按照琴酒最開始的計劃,首先要牽製住這些警方臥底的注意力,不讓他們察覺到他在各個實驗室裏動的手腳。他本打算特意散布一些似是而非的虛假消息,假裝組織接下來要有一個大動作,讓那些該死的老鼠無暇顧及其他,隻能將全部的精力投入這個根本不存在的大動作裏。現在原計劃不變,隻是速度加快了很多,有異能特務科這個官方機構在暗處散播‘可靠消息’,原本預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取信於人的虛假消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讓潛伏在組織裏的各國臥底深信不疑並積極展開行動。“哼,那些人還算有點用處。”琴酒不屑的冷哼一聲,高大的身軀放鬆的靠在椅背上,銀色的長發順著縫隙鑽出去,在冷白燈光的映照下顯出幾分華貴的美感。隻可惜這份美感並沒有被在場兩位鋼鐵直男看在眼裏,伏特加無知無覺的跟著坐到對麵的椅子上,他欲言又止的盯著難得放鬆的琴酒,心裏對大哥最近跟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官方機構走得這麽近很是擔憂。至於琴酒最近的很多動作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在裏麵?親自去散播謠言的伏特加當然心裏有數,這段時間組織的動向很不對頭。隻是做出這種可疑舉動的人可是他的琴酒大哥,大哥做什麽都是對的,就算他暫時看不出來也必然有其深意,他隻要聽話辦事就好,萬不能自作主張壞了大哥正在謀劃的大事。琴酒的忠心小弟伏特加如此這般的成功將自己洗腦,隻是會對警方感到反感是所有犯罪分子的本能,伏特加即使成功說服了自己,心裏的擔憂也半點沒有減少,生怕自家大哥被那些該死的警察坑了。異能特務科:……雖然但是,我們不是警察來著。被伏特加這麽死死的盯著,琴酒自然有所感覺,更別提估計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伏特加的人就是他了,琴酒甚至能猜到伏特加那顆貧瘠的腦袋裏正在想些什麽。既然計劃已經步入正軌,也是時候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告知伏特加了。這麽想著,琴酒一邊從風衣口袋裏掏出煙盒,一邊一開一合的把玩著手中的鋼質打火機,語氣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沒有這個必要。”“大哥……”這句話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伏特加直接激動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剛要大聲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觸及到琴酒平靜卻暗含警告的目光,伏特加立時心中一緊,從心的坐回到椅子上,那坐姿乖巧的像是剛上學的小學生,規矩又整齊。用眼神鎮壓完情緒激動的伏特加,琴酒眼中的警告這才散去,他不緊不慢的將boss交代給他的任務對著伏特加複述了一遍,然後慢條斯理的將煙點燃。“金蟬脫殼?港口mafia?難道幾年前上位的新boss竟然是童磨大哥?”伏特加飛快抓住其中的重點,眼睛閃閃發亮的看向正吞雲吐霧的琴酒大哥,試圖得到一個答案。“童磨……大哥?”琴酒聽著這個不倫不類的稱呼,看向伏特加的眼神變得奇怪。“咳咳咳……口誤口誤,我是說boss、童磨大人。”伏特加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沒敢說是因為第一次兩人見麵時,他就覺得童磨身上的氣勢跟他家琴酒大哥很像,自那之後他就一直在心裏稱呼對方為童磨大哥了,這回也是一著急給說禿嚕嘴了。琴酒早就習慣了自家搭檔偶爾的口無遮攔,不過大哥的尊稱倒也不算辱沒了boss,琴酒這次便不打算跟伏特加計較了,隻是點點頭算是肯定了伏特加的猜測。“yes!”伏特加麵露喜色的一握拳,雖然琴酒大哥早就將boss換人的消息私下裏透露給了他,但因為要保密的原因並未告知他新boss的真實身份,這回他總算知道了,新boss竟然是童磨大哥。被兩位值得信任的大哥帶領的快樂,可給伏特加高興壞了,至於早就涼掉的前任boss?一心隻有大哥的伏特加根本不在意,從他甚至沒問過前任boss的身份就可以看出端倪了。也不怪伏特加對前任boss烏丸蓮耶沒有半點忠誠之心,黑衣組織奇特的階層構成保證了boss的身份神秘又安全,與此同時也要承擔因此帶來的負麵效果。那便是組織成員其實根本不知道他們為之效力的boss到底是誰,也幾乎從來沒有接觸過boss,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怎麽能奢求這些人對隻是一個符號的boss保持極高的個人忠誠呢?琴酒便是在這樣的環境裏脫穎而出,被周圍一眾叛徒、臥底和廢物襯托的極為命苦(劃掉)耀眼,一眼萬年。(bushi)琴酒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對伏特加的態度很是滿意,他的小弟果然沒讓他失望,跟外麵的妖豔賤貨(劃掉)野心家一點也不一樣。外麵的妖豔賤貨(劃掉)野心家朗姆:……死了還要拿出來鞭屍,是不是有點過於不是人了?等等,琴酒好像不是人來著?哦,那麽沒事了。在將實情透露給伏特加後,來自內部的幫手讓琴酒接下來的計劃進行的更順利了,至於在計劃裏會被撈出去的組織高層科恩與基安蒂,就沒有那麽好命的能提前得到琴酒的暗示(明示?)了。倒也不是琴酒不信任科恩與基安蒂,既然boss交給他的白名單裏有這個兩人,那琴酒自然是百分百相信科恩與基安蒂並沒有摻水,既不是叛徒也不是臥底。隻是為了防止消息不小心被提前泄露給那些該死的老鼠知道,琴酒認為行事還是應該更加謹慎一點,這樣才不會出現任何足以致命的紕漏,也才對得起boss對他的信任。不知情的下層成員們,在琴酒的指揮下有模有樣的做著戰前準備,任誰來看這個架勢都是組織要有驚天大動作的前奏,即使是一直對這件事持質疑態度的安室透也忍不住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的判斷。突兀、沒有任何預兆的大動作,不管安室透深入思考多久,都忍不住覺得這件事怕是有詐,像極了用來釣魚的餌料。隻是一切的征兆似乎都是在否定他的判斷,被所有熟識之人稱讚敏銳、觀察力和洞察力都是一流的安室透,第一次落入如此兩難的抉擇之中,為此他甚至冒險於深夜時分潛回自己的安全屋,聯絡他的部下風見裕也。於是,這天晚上,日本公安警察、警銜為警部補的風見裕也,就這麽被自家跑去臥底的上司,毫不留情的從睡夢中驚醒。睡得迷迷糊糊的風見裕也聽到耳邊急促的特殊鈴聲,掙紮著從溫暖的被窩裏伸出胳膊,摸到放在牆頭櫃上的手機後,閉著眼睛接通放在耳邊:“降穀?”安室透聽出風見裕也還沒清醒,不由加重叫對方名字的聲音:“風見,我這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親自去確認。”被上司語氣不善的叫名字,嚇得風見裕也的瞌睡蟲直接跑了個精光,猛地從床上坐起,認真傾聽上司要他調查的事情,隻是聽著聽著,他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了。不等安室透將自己的要求詳細說完,風見裕也就期期艾艾的插話道:“黑衣組織要有大動作的消息,我在上班的時候有聽到過,公安部不少人都收到風聲了,聽說是從兄弟部門那傳過來的消息,可信度極高。”“兄弟部門?哪個兄弟部門”安室透狐疑的眯起眼睛,一身健康有光澤的黑皮隱沒在黑暗中,隻餘一雙泛著精光的藍色眼睛和那頭淺金色的短發非常有存在感。“啊?”風見裕也被安室透問得有點懵,他一邊用大拇指揉按太陽穴,一邊極力回憶他聽到的那些瑣碎消息,淺淺的整合過後才說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隻聽說是一個保密程度極高的部門,非常牛逼那種。”眾所周知,保密程度越高的部門越是代表自身受到上層的重視,連他們權限極大的公安部都打聽不到具體名字的神秘機構,可太讓他們感到好奇了。“不夠,隻是這種程度的話不夠。”安室透皺起的眉頭,一張俊俏臉上寫滿嚴肅,鄭重的拜托道:“風見,明天你去一下長官的辦公室,問一下這件事的可信度。”“嘶”風見裕也沒忍住咋舌,信服的語氣第一次變得驚詫而質疑:“你是說越過老大,直接去找長官?”“沒錯。”安室透捏緊手中的毛線帽,他知道這樣不太合適,可現在情況緊急,如果一步步慢慢來,等他的請求按照傳統的正規渠道送到長官麵前,恐怕到時候一切就晚了。事權從急的道理,風見裕也不是不懂,隻是這件事如果一個處理不好,怕是以後他們老大看他都會很不順眼,到時候他還怎麽在公安部混下去,早早辭職轉業嗎?風見裕也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用沉默表達自己此刻的態度,非暴力不合作:“……”見風見裕也不說話,安室透自然明白對方的顧慮,隻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總覺得琴酒盯他盯的非常緊。因為這個原因,安室透根本不敢在如此緊要的節骨眼上輕舉妄動,深夜出入安全屋聯絡風見裕也都是冒了極大風險的,因此他隻能在心裏歎息了一聲,保證道:“你明天去找長官核實情況,之後我會跟老大親自解釋。”安室透在風見裕也那裏還是很有信譽的,因此他雖不情願也還是答應下來:“……那好吧。”於是第一天,掌管著公安部的佐藤長官一大早就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抓到一個探頭探腦的小年輕:“在我門口待著幹什麽?”長官那沉穩威嚴的聲音唬了風見裕也一跳,本就因為越級覲見頂頭上司而感到很心虛,現在就更加心虛了,要不是足夠信任降穀零,他根本不敢冒這個風險,一級一級上報才是正道。腹誹歸腹誹,風見裕也最後仍是鼓起勇氣,挺直腰板對著佐藤長官敬禮,隻是聲音有那麽一點點磕絆:“長……長官,屬下有事想要向您請教。”“回去。”佐藤長官抬起眼皮刮了一眼不懂規矩的年輕人,然後便不管邊上站著的這個大活人,打開自己辦公室,走入門內。結果讓佐藤長官沒想到的是,這個不懂規矩的年輕人被放了一馬,竟然還硬是跟了進來,麵對這種不把自己前途當回事的傻子,佐藤長官頗為驚奇,第一次拿正眼看人。“長官,我也不想的,隻是事情太過緊急,請您給我一點時間吧。”風見裕也哭喪著臉哀求道。佐藤長官聽罷搖搖頭,感慨道:“你這種傻大膽,我也是平生頭一次見,說吧。”終於得到允許,風見裕也便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降穀零讓他問的東西一股腦拋出,原本臉色還不錯的佐藤長官聽完後,一張臉卻一下子從紅潤變成青黑一片。“草(一種植物),種田那個不要臉的家夥。”佐藤長官沒忍住罵出聲來,卻顧忌著什麽似的壓低了聲音,瞟了一眼發現風見裕也沒有聽到後,才鬆了一口氣,然後這口氣又成功堵到他的胸口處,沒好氣的警告道:“是什麽部門傳來的消息你別再問了,你的保密級別不夠。”被長官嗬斥的風見裕也縮了縮了脖子,秉承著來都來了、問都問了的破罐子破摔精神,追問道:“那消息保真嗎?”“……保真。”佐藤長官暗暗運氣,卻不得不幫著種田山頭火那個混蛋圓謊。‘事關國家的穩定發展,拿出一些利益安撫住超越者是正確的,一切為了大義。’這句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可嗶嗶的為什麽要犧牲他今年升職加薪的機會啊啊啊!!!如果不是種田山頭火那個混蛋橫插一腳,用上麵來給他施壓,他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幫忙遮掩誤導。這可是他布局了好幾年的一個大計劃,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又往裏麵投入了多少年輕的孩子,眼看著就要完美收網了,結果最終為他人作嫁衣裳。一個隻剩下空殼的黑衣組織,他要拿什麽應付今年上麵派下的指標,光有大筆支出卻沒有相應回報的失敗計劃,也不知道上麵會不會因此追責,還是會看在討好了超越者的份上放他一馬。光是想想,佐藤長官都快要犯心髒病了,他顫抖著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藥瓶,吞下一顆急救的藥物才算穩住即將爆表的血壓。隻有佐藤長官受傷的世界達成了,種田山頭火深藏功與名,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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