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cos穿童磨後被迫成為首領 作者:筱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真是的,他怎麽能忘記,他的這些信徒(劃掉)部下,一個個腦回路都相當奇葩,身為正常人(?)的他又怎麽可能猜到他們的心中所想呢?不可能的,不存在的,他可正常了!(bushi)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正如童磨無視一切異常,堅信自己是一個正常人,對如今黑化的自己跟從前判若兩人的事實,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快樂的鴕鳥童磨伸手將政木勇人從地上拽起來,看他一臉恨不得當場切腹的自責模樣,童磨忍不住輕歎一聲:“下次不要了,我不喜歡人自殘。”說到這,童磨心中不由警醒起來,xie教徒自殘好像是常規操作來著,眼前這個就有病入膏肓的趨勢。不行,他一定要將人掰過來!“勇人,你給我記住,永遠不要為了其他人傷害自己的身體bbbb……”童磨非常努力的試圖拯救明顯腦回路不太對勁的xie教徒(劃掉)部下,這都什麽年代了,萬世極樂教駐橫濱分教真的不合適。體會到童磨大人的一腔‘關愛’,政木勇人忍不住熱淚盈眶,哽咽道:“嗚嗚嗚,童磨大人……”童磨大人也太好了叭,像他這樣無關緊要的弱者也如此關心愛護,嗚嗚嗚,……他要永遠跟在童磨大人身邊侍奉!很好,病的更厲害了呢。聽完童磨的勸誡,政木勇人反而更加激動了,那副入魔已深的模樣讓童磨整個人都麻了:沒救了,等死吧,告辭.jpg‘以你的戰鬥力就算守在我身邊,萬一出點什麽事也派不上用場’這句話,直接卡在了童磨的嗓子眼裏,他瞧著政木勇人沒出息的樣子,深刻覺得不管他說什麽,對方都會翻譯成另一套語言,並得出結論:童磨大人永遠是對的。xie教徒恐怖如斯。意識到事不可為,童磨也沒強著死磕,他眼不見為淨的轉移話題,意圖用正事讓政木勇人正常一點:“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幫我看住森鷗外的一舉一動,尤其是他對外的一切聯絡,絕不能放過。”說到這,童磨頓了一下。他故意在政木勇人麵前直呼森鷗外的名字,且半點不遮掩的提出監控森鷗外的行蹤與對外聯絡,這在等級森嚴的港口mafia中,是絕對無法容忍的大逆不道之舉,那麽他的好副官會怎樣選擇呢?“是,屬下會謹遵您的命令,絕不漏掉任何蛛絲馬跡。”政木勇人完全沒有辜負童磨的期待,臉上沒有露出一星半點的震驚之色,非常平靜的接受了童磨的新命令,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高昂情緒,滿的快要溢出來了。“……”童磨有些無語,他努力回想著自家副官有沒有跟森鷗外結過仇,不然政木勇人怎麽這麽積極,像是比他還想對森鷗外下手的樣子。“童磨大人請放心,屬下必將為您帶來勝利。”政木勇人都要激動壞了,把一雙平平無奇的黑色眼睛瞪成了星星眼的形狀,就差布靈布靈的閃光了。原本政木勇人還對自己私下聯絡人,打算推翻森鷗外一事心中忐忑,倒不是因為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造反,純粹是他不知道童磨大人會怎麽看待這件事,會不會認為他手伸太長、太過自作主張。剛剛的命令,算是讓他明確了童磨大人的態度,既然童磨大人也對森鷗外有意見、打算做點什麽,那他就能放手去幹了,他必將為童磨大人帶回首領的位置,森鷗外那種人根本不配成為童磨大人的首領。勝利?什麽勝利?勇人在說什麽鬼話?童磨被政木勇人的回話弄得一頭霧水,一度懷疑是自己太文盲了,所以才會聽不太懂自家副官文縐縐的回複。然而文盲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是文盲的,最多是他對日本的語言不太精通。將自己成功說服的後,童磨壓下心虛,矜持的點了點頭,回複了一句堪稱萬金油的話:“啊,我相信你。”七彩漸變色的漂亮眸子一眨不眨,被這猶如神子般充滿神性的悲憫目光注視,政木勇人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像是回到了母親的腹中,安全感充斥全身,那種被救贖的感覺揮之不去。褪去狂熱卻更加虔誠的政木勇人沒再情緒失控,反而冷靜的點點頭,鄭重無比的對著童磨屈膝行禮,被童磨叫起後,也保持著垂首躬身的恭敬姿態,一步一步倒退著離開房間。“……”童磨看著政木勇人的做派一陣無語,又不是演古代宮廷劇,戲可不可能不要這麽多。最後再說一遍,現在已經是人人平等的現代社會了,醒醒啊!對於自家大人的心理活動,可憐的政木勇人一無所知,甚至覺得自己棒棒噠。今天也是能為童磨大人分憂的一天呢!被蠱的更深了的政木勇人像是喝了假酒,蒼白的臉上浮現一層肉眼可見的紅暈,將他自己打出來的指痕遮掩的幾乎看不出來,眼神也變得非常奇怪,亮的嚇人。總結一下,光看外部表現的話,政木勇人可以直接被拉去精神病院了,一看就有病。(bushi)等等,xie教徒尤其是信奉xie教的狂信徒,好像精神都不太正常的樣子?哦,那沒事了。另一邊的鋼琴師在接到政木勇人的緊急短信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放下手頭上正進行著的任務,因為他知道對方不是一個擅動權限的人,這麽著急聯絡他,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於是,當鋼琴師火速趕回港黑大樓時,正好撞見狀態不太對勁的政木勇人。他心中一跳,一種微妙的預感油然而生。第103章 鋼琴師一如平常的冷著一張臉,旁人休想從他的表情裏窺探到他內心的驚濤駭浪。喝了假酒(bushi)一門心思想將森鷗外幹掉給童磨大人騰地方的政木勇人非常主動,一看到鋼琴師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就熱情的迎了上去:“鋼琴師大人,您終於回來啦。”鋼琴師居高臨下的審視著神色越發古怪的政木勇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不知不覺中摸向藏在腰間的特製鋼琴線,熟悉的觸感將他的理智拉回,他克製住動手的衝動,若無其事的頷首道:“你找我。”眼前的男人說得上冷淡的態度並沒有打擊到政木勇人,他依然十分熱情的湊上去,甚至急切的想上手將人拽進門內,隻不過被鋼琴師冷峻的眉眼盯著,才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轉而耐著性子做出請的姿勢:“我確實有事情找您商量,可否借一步說話。”“可以。”鋼琴師言簡意賅的點點頭。與他言語上的矜持不同,鋼琴師非常幹脆利落的跟上政木勇人的步伐,並沒有多問去哪、談什麽,顯然他對政木勇人有著遠超常規的信任。鋼琴師行動間體現出來的信任,被政木勇人敏銳的察覺到,因鋼琴師剛剛冷淡的態度而升起的些微遲疑立刻煙消雲散,放心的將人引到他提前準備好的房間。這是一間占地麵積甚廣的會議室,裏麵沒有任何監控(重點),因此非常適合拿來進行一些不宜被人發現的交談,用在與眾人秘密商議推翻森鷗外這件事上,再合適不過了。此時其他人還沒來,計劃中的重頭戲鋼琴師反倒是最早到的,政木勇人眼神複雜卻沒有放任自己瞎想走神,浪費更多的寶貴時間。雖然就他看來,鋼琴師對童磨大人的信仰不夠虔誠,但這個戰鬥力還是可以放心使用的,因為……他的背後可是站著無所不能的童磨大人啊,任何背叛者都會無所遁形!童磨:就……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無所不能。還有,這句話的邏輯在哪裏?所以說,xie教真的不能信,人會變成傻子的,滄桑點煙.jpg白天不懂夜的黑。同理,腦子壞掉了的狂信徒也不懂被他們信仰的神明心裏的苦。(bushi)時間緊迫,政木勇人沒有拐彎抹角進行的鋪墊,而是直奔主題的扔下一顆巨雷:“我打算召集所有力量,今晚就將森鷗外推翻,打他一個猝不及防。”即使鋼琴師心中早有預感,可聽著政木勇人用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麽的平淡語氣拋出這麽一個驚天巨雷,表情管理直接維持不住,再不複之前的冷靜克製,一雙狹長的眼睛瞪得溜圓,淡色的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想說什麽,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接武力將boss推翻的做法,對自小就習慣了上下尊卑規則的鋼琴師來說太超過了,他雖然選擇帶著旗會的大家私下裏投靠童磨,但並沒有過將現任boss推翻的念頭。港口mafia……不,應該說整個日本的等級製度都十分森嚴,下麵的拉幫結派很常見,可直指問題核心,將壓迫部下的頂頭上司打倒的情況卻相當少見。說是‘下克上’的社會風氣十分嚴重,可這個‘上’也是分等級的,跟種花家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完全不是一個級別。要不然原著裏森鷗外設計幹掉先代首領自己上位一事,才會那麽令人震驚與猝不及防,因為這種行為在大多數日本人眼中是不可能發生的,自然也不會進行防備。會議室陷入難耐的寂靜之中,空氣似乎也變得粘稠起來,讓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不少,至少這個屋子裏唯一的正常人鋼琴師是這樣的。經過好幾次深呼吸,鋼琴師總算收拾好麵部表情,隻是捏得死緊的手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他勉強恢複鎮定後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至少告訴我原因。”這種超出常規的計劃,他需要得知原因才能決定是否跟著一起行動,是森鷗外又在私底下做了什麽大家無法忍受的事嗎?正當鋼琴師的腦洞越開越大,放飛自我的腦補了一堆可不描述的黑暗時,政木勇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懵逼了。“原因?”政木勇人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微笑,又在轉瞬之間變得憤慨,可童磨大人受傷一事,即使是他這個不善戰鬥之人也知道不能輕易透露出去,因此政木勇人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森鷗外冒犯了童磨大人。”“???”當我打出一係列問號的時,不是代表我有問題,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雖然鋼琴師不知道這句話,但此刻的心情是一樣一樣的。政木勇人顯然讀懂了鋼琴師的未盡之言,好不容易冷卻恢複成正常臉色的臉頰,因過於激動再次浮現一層不健康的紅暈,聲音也變得尖利刺耳:“這還不夠嗎?森鷗外竟然敢冒犯童磨大人,還不隻一次,他該死!”“你瘋了。”鋼琴師冷靜的搖搖頭,看著政木勇人的眼睛裏有著藏得極深的憐憫:這個人隻是表麵看起來正常,其實內裏早就不正常了。被鋼琴師當麵說他瘋了,政木勇人也不在意,反而不屑的嗤笑一聲,語氣裏充滿著炫耀:“你根本不懂童磨大人對我們有多重要。”“……”鋼琴師無語凝噎,不理解這有什麽好得意炫耀的,搖搖頭承認道:“我確實不懂你們。”得意過後政木勇人開始犯難,如果鋼琴師不配合他們行動,那就不好辦了,而且萬一鋼琴師跑去給森鷗外通風報信,那情況就更糟了。他總不能要因為這點小事,就去打擾童磨大人養傷,那他也太無能了吧?童磨大人會怎麽看他?不行,隻有這個絕對不可以!剛剛政木勇人還覺得,不管他們出任何紕漏,無所不能的童磨大人都可以為他們兜底,現在嘛……他被幻想中童磨大人的斥責弄得腦子終於清醒了幾分。政木勇人壓下因鋼琴師不是自己人這個新發現,而想把人叉出去的衝動,耐下性子勸道:“森鷗外一直看你們旗會不順眼,但凡有機會都要想辦法除掉你們,不將他推翻,早晚有一天你們都要死在他手裏。”這招打蛇打七寸,正正好好把鋼琴師狠狠拿捏住了,讓他一句反對的話都說不出口:“……”習慣刀口舔血的鋼琴師可以對自己的生死不甚在意,卻無法不在意同伴們的生死,不然也不會在察覺不妙的情況下,投奔風頭正盛的童磨,以期在對方的庇護下,不被森鷗外下死手、拿去祭天。見鋼琴師的態度有所鬆動,政木勇人再接再厲,專往鋼琴師聽不得的弱點踩,將旗會落在森鷗外手裏會得到多麽慘烈的下場,描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若說鋼琴師對森鷗外忠心耿耿,那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在發覺森鷗外對旗會的大家掩藏極深的惡意時,鋼琴師沒用鋼琴線把森鷗外的腦袋割下來,都是托福於日本人根深蒂固的思想,更多的就沒有了。因此,在政木勇人極具說服力的煽動下,鋼琴師終於點頭答應下來:“我會竭盡全力配合你們的行動。”這話一說出口,鋼琴師就仿佛步入了新世界的大門,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格局打開.jpg將最重要的鋼琴師拿下後,政木勇人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出紕漏,不然讓他以後怎麽麵對童磨大人啊嗚嗚嗚……等其他人陸續走進會議室,政木勇人內心的小人堅強的擦掉海帶淚,化身花蝴蝶穿梭在人群之中,發揮著xie教徒(劃掉)文職人員的三寸不爛之舌將所有人的情緒煽動起來。而這一點也不困難,或者說非常容易。政木勇人隻是語音不詳的說出森鷗外對童磨大人不敬的事,一屋子忠心於童磨大人的信徒(劃掉)部下就炸了。“什麽?首領……不,森鷗外那個混蛋怎麽敢?”“嗬嗬嗬,竟然敢對大人不敬。”“森鷗外。”或咬牙切齒、或激動憤慨的叫罵聲不絕於耳,聽得政木勇人嘴角的笑紋加深。果然,他們後援會的成員都是極忠誠的,跟鋼琴師那種搖擺不定的家夥完全不一樣!(後援會會長瘋狂拉踩中)而被瘋狂拉踩的本人鋼琴師,則整個人都麻了,臉木木的做不出表情,最終隻能麵無表情的看著真群魔亂舞現場,緩緩吐出一個字:“草(一種植物)。”與麻木的表情不同,大開眼界的鋼琴師的內心世界猶如萬馬奔騰。嗯,草泥馬也算馬。(bushi)鋼琴師:童磨有毒吧?他真的是冰、毒雙係異能力者?不是能蠱惑人心的精神係異能力者?三個問號,完美詮釋了鋼琴師此刻風中淩亂的心情,身為全場唯一的正常人,他壓力很大。當場麵逐漸失控,所有人打算立刻行動起來,今晚就將森鷗外幹掉的時候,全場唯一的正常人鋼琴師及時站了出來。“停”鋼琴師大聲嗬止躁動的人群,表麵冷靜自持其實心累的不行,深呼吸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氣:“今晚不行!”作為領頭人的政木勇人剛想發表意見,就被鋼琴師一個眼刀釘在原地。等政木勇人委委屈屈的安靜下來後,鋼琴師才轉而用鋒利的視線,環視在場的所有人:“今晚不行!太倉促了,最快也要三天後,我會想辦法將中也調離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