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的小夥伴(?)童磨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出現一抹溫柔的微笑,語氣也變得溫和無害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幹部a:“這就是你的答案嗎?”當童磨完全解放殼子自帶的可怕捕食氣場時,作為獵物的人類幾乎沒有能夠抵擋的,其中寥寥無幾能夠抵抗那可怕的捕食氣場的人,也都是人類中的頂尖人物,而幹部a這樣的人顯然不可能躋身其中。幹部a被童磨散發出來的捕食氣場鎖定,身體控製不住的不停顫抖,嘴巴一張一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戴上溫柔麵具的童磨在他眼裏更令人膽寒了,幹部a心裏清楚如果自己敢給出錯誤的答案,童磨真的會毫無顧忌的在這裏親手殺了他!“不回答?”童磨歪了歪頭,透出一種不合時宜的可愛感。可惜這份可愛,在場的兩人,幹部a和牆角異能力者都沒有閑心去體會,他們光是抵抗童磨散發的可怕氣場,不讓自己直接癱在地上求饒,就已經用盡了他們全部的力氣。與無害外表相反的是,童磨不再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是緩緩的走向幹部a,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其中明晃晃的威脅之意,幹部a自然全部領會了,隻是他現在顫抖的厲害,腿軟的連逃跑也做不到,更別說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從童磨的手中跑掉。極致的恐懼籠罩了幹部a,他驚恐的睜大眼睛,呼吸逐漸變得困難,明明隻有幾步之遙,在他眼中卻無限拉長,漫長的令人絕望。恐懼之下,充斥著無意義雜音的耳朵聽不見其他聲音,幹部a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童磨逐漸走近,並在距離他一步的位置上停下。還不等幹部a鬆上一口氣,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什麽東西握住了,之所以說是‘什麽東西’而不是童磨的手,是因為那握住的力道太超過了。幹部a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的胳膊是被一個大鐵鉗之類的東西夾住了,而不是人類的手。確實不是人類的童磨冷漠的避開視線,不再看幹部a充斥著哀求之意的眼睛,想求饒早幹什麽去了,事到臨頭再後悔?晚了。饑餓感加上被人故意截胡搶走高級儲備糧的憤怒,讓童磨原本被人類感情主導的行為,出現了不太妙的偏差,他此刻的思維更偏向食人鬼的一邊。食人鬼的思維邏輯逐漸占了上風的結果就是,童磨想要將獵物扯近狠狠撕咬脖子的欲望無限上升,進食的渴求在那一瞬間幾乎徹底占領了他的大腦。然而殘存的人類意識,到底還是讓童磨注意到了獵物脖子上髒兮兮的汗水,微妙的嫌棄讓童磨的理智有些微的回歸。嗯,這波是潔癖的勝利。(bushi)童磨的停頓了一下,止住了後續的拉扯動作,隻將幹部a的手腕拽到嘴邊,沒有任何預兆的將尖銳的牙齒刺入其中。那甜蜜的血液和香噴噴的肉味,引得童磨加大了撕咬的力度,大股大股的鮮血自破裂的動脈噴湧而出,被童磨一滴不落的吞入腹中。被鎖定無法說話的幹部a隻能絕望的感知著體內的血液大量流失,眼前發黑、臉色越發蒼白虛弱,卻又不敢放任自己暈過去,他怕這一暈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來自強大異能力者的血液和能量,逐漸澆滅了童磨心中的火氣,饑餓感的消減也讓他成功找回了理智,眼見幹部a馬上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他趕忙停下吸食的力道。像這樣強度不弱的異能力者隻吃一次就太浪費了,雖然幹部a有點招人煩,但果然還是細水長流更劃算。新的儲備糧get!第96章 不得再對港口mafia……既然有著讓幹部a成為自己的高級儲備糧的想法,童磨自然不能讓人毫無價值的死在這裏,他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起昏過去的幹部a的後衣領,沒讓人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將昏迷的高級儲備糧二號幹部a固定住後,童磨看向縮在牆角垂著腦袋,假裝自己是一朵壁花的高級儲備糧一號,言簡意賅的說道:“跟上。”一直在用眼角餘光觀察形勢的異能力者聞言抖了一下,不情不願的離開安全感十足的牆角,跟上童磨離開的腳步。這一番動靜鬧得不小,至少幹部a所在的樓層裏,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出事了。而能跟幹部a這種隻相信自己的惜命家夥待在同一個樓層裏的人,顯然都被哄騙著自願戴上了紅寶石項圈,從躊躇滿誌的港口mafia新人變成隻屬於幹部a的狗。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願意站出來為幹部a出頭,他們這些受害者恨死幹部a這個罪魁禍首都來不及,又怎麽會多管閑事呢?於是,在眾人灼灼的視線下,童磨拎著死狗一樣的幹部a行走在寂靜無聲的走廊裏,一路走到盡頭的電梯也沒有半個人站出來阻攔。偷偷探頭圍觀的受害者們看著這解氣的一幕,失去高光的絕望目光重新被點亮,看向童磨的眼神似乎是在看拯救他們的神明一般,往日裏聽過但沒入心的傳教(劃掉)閑聊,在此刻不約而同的湧上心頭。在童磨拎著幹部a走入電梯離開這裏之前,終於有人鼓起勇氣,從門縫裏衝出來大聲問道:“童磨大人,您是來拯救我們的嗎?”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童磨停下腳步,轉身麵向眼含希望的發問者,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對方脖子上閃亮到刺眼的紅寶石項圈上,一時語塞而後陷入沉思:他是不是太傲慢了?身處絕境的人總是異常敏感的,他們敏銳的察覺到,注視著他們的童磨大人,那雙美麗的七彩漸變色的眸子裏逐漸染上悲憫。童磨大人是真的想要救他們!意識到這點,他們的情緒忍不住產生了巨大的波動,喜悅、感激、後怕、委屈……各種複雜的情緒摻雜在一起,最後匯聚成虔誠的信仰。自我檢討完畢的童磨一抬眼,就看到一堆令他無語凝噎的熟悉目光,啊這……新的信徒(劃掉)迷弟貌似又雙誕生了呢。麵對這種無論多少回都讓他頭皮發麻的熾熱目光,童磨真的很想立刻轉身就走不管他們了,可隱隱作痛的良心不允許他這麽做。“是,我是。”童磨長歎一聲閉眼點頭,然後將右手拎著的幹部a扔到地上,彎腰來一波物理叫醒法。一陣響亮的啪啪聲過後,幹部a蒼白虛弱的臉直接腫成了一個滑稽的豬頭。在如此硬核的物理叫醒法之下,但凡人還活著就不可能醒不過來,唔……又被生生打暈過去的除外。幹部a在臉部的劇痛中醒來,原本他的眼睛就很小,腫了之後就更小了,即使努力把眼睛睜開也隻是一條很容易被人忽視的縫,如果不是童磨的眼力足夠好,甚至看不出來幹部a睜眼了。見人醒了,童磨也隻能戀戀不舍的止住巴掌,畢竟他也不是什麽魔鬼,就算真的很解壓也不能再打了。麵對恢複成正常狀態的童磨,幹部a被強製失靈的舌頭重新變得靈活,隻是已經深植靈魂的恐懼讓他不敢再瞎逼逼,他掙紮著扶牆站起,其間四處亂瞄的小眼神成功將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摸清。“整件事都是我不對,人我馬上給您送過去,再沒有下次了,還請您……”幹部a那腫成豬頭的臉上艱難的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實力上演什麽叫從心,雖然沒人看得出來就是了。童磨嫌棄的移開眼,沒給幹部a留任何麵子,幹脆利落的打斷他:“現在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拍馬屁拍馬蹄上的幹部a訕笑著說道:“是是是,您請說。”被童磨當眾下麵子,欺軟怕硬的幹部a敢怒不敢言,他的一腔怒火自然而然的燒向其他不長眼的人,那十幾個戴著紅寶石項圈的奴隸。隻是有童磨在這裏壓著,幹部a即使心裏遷怒不已,現在也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用自己腫成一條縫的小眼睛,惡狠狠的掃視著敢看他熱鬧的奴隸們,心裏惡毒的想著,回頭這些看過他不堪經曆的人都得死!幹部a的惡意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可他們看了一眼渾身散發著聖光(?)的童磨大人,心裏剛剛浮現的稀薄恐懼立時煙消雲散,隻餘滿心的歡喜與信賴。童磨:……有沒有一種可能,本食人鬼不隻不能散發聖光,陽光還是本食人鬼的致命弱點。童磨熟練的無視了投注在他身上越發熾熱的眼神,不容置疑的看向幹部a,命令道:“你,去取下他們頸間的紅寶石項圈。”其實童磨並不知道幹部a的異能力能不能自主解除,可這不妨礙他試著詐一下幹部a,反正試試也不吃虧,大不了幹部a解除不了的話,就去找太宰治想辦法,[人間失格]yyds!“?!”幹部a震驚的回望童磨,不敢相信童磨竟然讓他放走他好不容易才騙回來的奴隸,糾結肉疼之下,平日裏巧言善辯的舌頭像是突然打了結一般:“啊……這……”“嗯?”童磨危險的挑挑眉,聲音放輕放柔,似乎是很好說話的樣子:“你不願意?”聽著童磨那輕柔的語氣,吃過一次虧的幹部a隻覺得自己受傷的手腕更疼了。有被威脅到的幹部a從心的低下頭服軟,自然下垂的長長劉海遮住了他眼中的恨意,過了一會,他收拾好眼底的情緒,若無其事的走向那些頸間戴著紅寶石項圈的人。他的異能力[寶石王的失常],能確保那些自願戴上紅寶石項圈的人再也不能摘下它,卻不代表他這個異能力的主人不能摘下來,隻是他從來沒這麽做過罷了。畢竟,誰會傻到將到手的鴨子放走呢?哦,原來是幹部a啊,那沒事了。無奈做了一回傻子的幹部a忍住割肉般的心疼,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顫抖著逐一為他們解除束縛。幹部a本以為經過此事之後,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覺得更加難受了。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事發生了,真的存在更讓他難受的事情:童磨的要求不隻是放走他手裏這些人,還有更多。“不錯。”童磨看著這些重獲自由的港口mafia新人,不由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隨口囑咐道:“對了,你以後不得再對港口mafia的成員下手,任何一個成員都不行。”“?!”幹部a聽完童磨給他定下的限製,心裏恨得不行。被童磨撕咬成重傷的手腕又開始火辣辣的疼,幹部a咬著牙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傷處,含混不清的嗯了幾聲,打定主意先將事情糊弄過去,等童磨離開他立刻去找森鷗外告狀。童磨見幹部a答應下來,便不打算再留在這個晦氣的地方,他斜了一眼似乎手腕很痛的幹部a,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既然你醒了,我就不送你去醫院了,你自己去可以吧?”心虛是不可能心虛的,誰讓幹部a先不知死活的主動招惹他,不給予反擊怕是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個任人欺負的慫包。“不麻煩童磨幹部了,我可以自己去醫院。”幹部a連連點頭,沒有任何不滿的樣子,不止不生氣還特別高興,他可太想讓童磨趕緊滾蛋,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他再也不想跟童磨見麵了!童磨才不關心幹部a的真實想法是什麽,既然幹部a這麽說了,他就當對方真是這麽想的,然後他掃了一眼恢複自由的港口mafia新人們,見他們還傻站著沒走,便提醒道:“走了。”得到提醒的港口mafia新人們互相看了看,默契的無視了臉色難看的幹部a,紛紛從他身邊路過,打開樓梯間魚貫而入。畢竟,就算港黑大樓的電梯能夠做到一口氣裝下他們所有人,身為職場新丁的他們也需要注意不能跟上司搶電梯的問題,經曆過一次險些葬送一生的可怕陷阱,他們還是更謹慎一點為妙。被原本屬於他的奴隸無視,幹部a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過量的負麵情緒讓幹部a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同時心中對童磨的恨意也越發濃重了。隻是當務之急是趕緊去醫院,眼前發黑隨時要再次暈過去的幹部a堅強的掏出手機,隨便挑了一個號碼打過去,聲音虛弱的幾乎讓人聽不清:“快送我去醫院……我在……”話還未說完,幹部a就暈了過去,幸運的是他聯絡的這個人完全有能力找出他的位置,將他送去醫院。“?”森鷗外狐疑的盯著手機上的號碼,確認對麵那個像是馬上要死掉的家夥就是自己剛剛認命成幹部的a君。是誰?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在港口mafia的庇護下動他們的幹部?百思不得其解的森鷗外顧不得其他,港口mafia如今非常缺乏資金支援,提款機a君可不能現在就死了。第97章 最後一絲價值因深深惦記著親愛的提款機(劃掉)幹部a的安危,森鷗外的行動非常迅速果斷,他立刻撥通內線,派出手下的精銳部隊尋找幹部a最後出現的方位。如此大的動靜,幹部a他值得。而隻要幹部a是在橫濱內部出的事,那就絕不可能瞞過港口mafia的耳目!此刻的森鷗外身著莊嚴肅穆的黑西裝,頸間的紅圍巾是他身上唯一的亮色,隻見他端坐於象征著權利的寶座之上,戴著白手套的雙手交疊、手肘支在紅木辦公桌上,眼神睥睨威嚴令人膽寒。隻是這樣一副高深莫測的mafia教父姿態,在森鷗外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直接崩了。畢竟一個真正的聰明人,永遠無法理解那些自作聰明的小傻瓜們會怎樣極限作死,那可是連他森鷗外都不敢正麵剛的童磨,幹部a是怎麽敢貼臉輸出的?不得不說,森鷗外對此非常費解。有鑒於童磨並沒有特意遮掩自己的行蹤,森鷗外派出去的人很快就查到了幹部a的下落,以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以上就是兩位幹部之間起衝突的前因後果,屬下已經將失血過多的幹部a送往醫院進行治療,請boss放心。”“……”聽完調查結果的森鷗外整個人直接麻了,人生第一次不知道該評價點什麽的,他是萬萬沒想到,生了一副精明相的幹部a內核竟然這麽愚蠢衝動。恭敬的跪在地上匯報調查結果的黑西裝久久等不到boss的回複,不由心生惶恐,一貫沉穩的聲音出現微妙的遲疑:“boss?”黑西裝疑惑的聲音將森鷗外的注意力喚回,他心情沉鬱的揮揮手讓人退下:“情況我已知曉,你退下吧。”“是,boss。”黑西裝聽話起身,他沒敢四處張望,保持著低頭盯著腳尖的姿勢慢慢退到門口處。當辦公室的大門重新合攏,森鷗外在隻餘他跟愛麗絲的辦公室裏陷入沉思,蠟筆落在紙張上的沙沙聲與手指敲擊桌麵的咚咚聲,便是這個寂靜空間裏唯二的聲音。過了很久又似乎隻是一刹那,愛麗絲的畫作終於完成,森鷗外麵無表情的臉上也重新掛上微笑,語氣溫和如水的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a君真是愛給人出難題呢。”無形的天平之上,一邊是戰力天花板、功高蓋主的童磨君,一邊是能夠為組織提供無限資金的提款機a君。即使是森鷗外這種人型ai成精的家夥,麵對這樣的抉擇一時間也有些犯難。不需要任何言語,異能力者與自身的異能力創造出來的人型異能力便能心靈相通,愛麗絲和森鷗外同時抬頭看向對方。與平時天真小女孩的模樣不同,此刻的愛麗絲眼神空洞、麵無表情,當她收起小女孩嬌蠻可愛的做派時,身上那股非人的冷意便再也壓不住了。森鷗外像是沒有發現異常似的,用平時對待傲嬌小公主一般無二的態度,溫柔的誘哄著:“愛麗絲醬,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去醫院看望生病的a君。”措辭與語氣嚴重分離,森鷗外直接將疑問句說成了肯定句,而眼神空洞的愛麗絲也沒有任何意外的乖乖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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