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被琴酒惦記上的朗姆和貝爾摩德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顫。童磨不小心聽到琴酒在心裏放狠話,扶額的同時也不由有些感慨:不愧是社會我琴爺,超狠der。反正被盯上的人也不是自己,童磨沒有任何壓力的拍拍琴酒的肩膀,真心實意的說道:“我相信你能夠做到。”笑死,有琴酒這個組織裏唯一的真酒出馬,全員摻水假酒(劃掉)臥底的‘酒廠’那還不手到擒來。(bushi)事情談完,琴酒開車將童磨送回港黑大樓。半路上,童磨瞥到自己穿著的衣服,這才想起來琴酒也非常需要這個,不然等到白天怕是連屋子都出不去,隻能苟在家裏。想到防曬對於食人鬼的重要性,童磨也顧不上此時天色已晚,利索的掏出手機撥通萬能副官的電話。大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接到上司的電話,一般人大概會很抓狂,可政木勇人顯然不是一般人,他是童磨的狂信徒(劃掉)腦殘粉。當政木勇人模模糊糊的看清來電顯示後,心裏翻湧著的被打斷睡眠的煩躁瞬間一掃而空,整個人支棱起來,如果讓人看到他現在的模樣,是萬萬不可能猜到他才剛睜開眼睛十秒鍾。“抱歉,勇人,這個時間給你打電話,打擾你睡覺了。”童磨帶著歉意的聲音自聽筒傳入政木勇人的耳中。“不不不……”停頓間政木勇人的眼睛瞟到床頭櫃上的書,隨口編著瞎話,必不讓他的童磨大人感到一絲一毫的愧疚:“屬下剛剛在看書還沒睡,童磨大人沒有打擾到屬下。”童磨注視著車窗外漆黑的夜色,語氣有一點點微妙:“哦。”他看不見政木勇人那邊的情況,聽著副官這麽說心底是半信半疑的,不是童磨不相信自己的副官,實在是這種不顧己身的行為,政木勇人做過太多回了。每天都在困擾屬下忠誠過了頭怎麽破。童磨腦子裏思考著如果被其他boss知道會嫉妒到眼睛出血的問題。第一次這麽晚接到童磨電話的政木勇人不隻不覺得煩躁,還很快樂的期待加班,因為他隻要想到自己是被童磨大人需要的,他就會感到非常滿足。政木勇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神情亢奮的雙手捧著手機問道:“童磨大人,您有什麽吩咐,屬下隨時待命。”副官精神奕奕的狀態打消了童磨的懷疑,就算再忠心的人也沒辦法控製正常的生理反應……吧?童磨無視了心底殘存的疑慮,不願深思身邊都是什麽品種的變態,直截了當的問道:“你現在還在公司嗎?”“在!”政木勇人重重點頭,完全忘記了隔著電話童磨根本看不見他點頭,自顧自的將自己的位置交代的一清二楚:“屬下下班後都是住在宿舍裏的,童磨大人可以隨時召喚屬下。”原本政木勇人是不住在港黑大樓裏的,畢竟他之前隻不過是一個不受重視的文職人員,根本沒有資格讓上位者破例將港黑大樓的一個房間分配給他。現在的情況則完全不同,童磨是港口mafia的五大幹部之一,而政木勇人是他的副官,各方麵的待遇都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童磨本人因為夢野久作不能隨意離開港黑大樓的顧慮,也跟著一直住在港黑大樓裏,狂信徒政木勇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跟童磨貼貼的機會,幾乎是立刻將自己的所有家當搬來,直接紮根在港黑大樓裏了。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時刻準備著的政木勇人成功得到童磨大人對他的額外命令。“勇人,你去我的房間取一套全新的特製防曬服,在樓下等我。”童磨說到這頓了頓,又改口讓政木勇人帶著衣服去隔壁街等他。琴酒的車辨識度有點高,被森鷗外的人看到就不好了。港口mafia又不是極度包容守護者的彭格列,腳踏兩條船可能不太行,尤其是童磨還馬上要混成另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boss。一旁坐在駕駛位上安靜開車的琴酒不動聲色的豎起耳朵,綜合他剛才聽到的所有對話,琴酒有理由相信,電話裏的那個蠢貨是意圖跟他爭奪boss信任的競爭者。“嗬……”琴酒無聲冷笑,在童磨沒看到的角度露出一個堪稱猙獰的殘忍微笑,論忠誠、論能力還有跟boss的關係緊密度,他琴酒都是注定會獲得勝利的那一個!隔空對陣在另一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展開了。政木勇人眯著眼注視著幽靈一般出現的黑色保時捷,直到看清從車裏走下來的人是誰,才放下心中的警惕,猶如熱情的小狗一樣迎上去:“童磨大人,這是您讓我帶來的東西。”“麻煩你了。”童磨接過政木勇人遞過來的盒子,然後轉手就將東西交給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跟著下車了的琴酒,叮囑道:“記得白天出去的時候要換上這個。”“???”政木勇人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個一看就不好惹的白發男人不是資料裏黑衣組織的人嗎?童磨大人什麽時候跟這個人關係這麽好了嗎?琴酒瞥了一眼毫無威脅性的弱雞政木勇人,雙手接過箱子:“是,boss,我記住了。”琴酒口中的“boss”讓政木勇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在裏世界boss這個稱謂的指向性非常明確,看來這個一看就不好惹的白發男人也拜倒在了童磨大人西裝褲下。頭號腦殘粉狂信徒童磨後援會會長政木勇人:不愧是童磨大人,任何人都逃不過您的人格魅力,驕傲挺胸.jpg政木勇人越發變態的視線燙到了童磨,他火速跟琴酒道別,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港黑大樓的方向閃身而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至於讓柔弱的副官政木勇人跟剛轉變成食人鬼的琴酒待在一起安不安全?童磨並不擔心,他相信琴酒的自製力,那是個狠人。而琴酒也果然沒有辜負童磨的信任,他不動聲色咬緊牙關、捏緊拳頭,沒有對眼前美味的、毫無反抗之力的食物下手。從剛剛童磨對待這個叫勇人的家夥的態度上,琴酒就能分辨出這家夥是boss信任的部下,是他絕不能動的人。因此即使饑餓感幾乎淹沒了他,琴酒也沒有做出任何越界的舉動,隻冷冷的盯著這個還不趕緊離開的蠢貨。其實政木勇人對於自己此刻的處境心裏還是有點數的,隻是對童磨大人的信任讓他能夠無視對麵人身上的恐怖氣息,畢竟在他心中,凡是信奉童磨大人為神/神子的信徒,都是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抱著這個信念,政木勇人在危險的邊緣大鵬展翅,大著膽子對著琴酒伸出友誼之手。琴酒:冷漠.jpg被無視的政木勇人也不覺得尷尬,他包容一笑,友好的問道:“這位先生,你要加入童磨大人的後援會嗎?”“哼。”琴酒不屑的冷哼一聲,紆尊降貴的握住這個人類的手。第75章 冷著一張臉的琴酒在政木勇人的盛情邀請下,勉強同意加入他口中的後援會,互通姓名後就得知了眼前的弱雞竟然是boss後援會的會長。琴酒:……說好的橫濱是日本異能力者的聚居地,港口mafia又是擁有異能力者最多的地下組織呢?boss他身為港口mafia的五大幹部之一,他的副官兼後援會會長竟然是一個普通的文職人員?政木勇人作為一個真實的弱雞(劃掉)柔弱的文職人員,在港口mafia夾縫求生這麽多年,如此久經鍛煉的他對察言觀色自然很有一套。即使琴酒什麽也沒說,臉上也沒有露出半分異色,但政木勇人就是非常敏銳的接收到了琴酒麵無表情中傳達的隱晦信號。對此政木勇人也不惱,他相當習慣的苦笑一聲,解釋道:“童磨大人手下不乏能力出眾的異能力者,我隻是機緣巧合之下跟童磨大人認識的比較早,對處理文書工作又頗有心得,才被大人點為副官幫忙處理瑣事。大家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才不反對我繼續擔任後援會會長一職。”政木勇人這話說得很謙虛,琴酒卻捕捉到對方話中的重點“繼續”,這麽說來boss的後援會最開始的建立者就是眼前這個家夥?“你很有眼光。”琴酒總算揭下高冷的麵具,政木勇人的忠心他看到了。雖然政木勇人是一個很容易被殺死的弱雞,但一個組織本就不可能全是戰鬥力高強的武鬥派,文職人員是必不可少的存在,隻要不是令人無法容忍的小老鼠/叛徒,琴酒並不排斥將人納入自己人的範圍內。既然是忠於boss的自己人,琴酒便不會破壞規矩對其動手,即使他此刻餓得發慌。恰好此時政木勇人也察覺到了琴酒的狀態不對,麵對同在後援會、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他很自來熟的開口問道:“琴酒君,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被問及敏感話題的琴酒眼神晦暗,幽幽的回了一句:“不……我隻是有點餓。”一直覺得琴酒的目光有種似曾相識感的政木勇人聞言恍然大悟,這種感覺他在童磨大人身上感受到過:“?!”不僅不傻還很聰明的政木勇人心裏明白了什麽,他沒有多說半個字,隻讓琴酒等在原地:“我去取東西,你等我一下,很快的。”不等琴酒回答,政木勇人便一溜煙的跑遠。聰明人之間總是不需要說太多,瞬間讀懂對方神色變化的琴酒挑挑眉,心中難得的升起一絲期待,他現在實在是太餓了,希望一會政木勇人帶來的‘食物’足夠多。趁著此刻四下無人,琴酒回到愛車上,把身上的普通衣物通通換掉。曾近距離感受過紫藤花威力的琴酒自然不會小看太陽的威力,身上穿著boss同款防曬套裝讓他很有安全感。如果他一個不小心被陽光曬成灰燼,死於這種可笑的死法,大概會讓所有知情者笑掉大牙吧?光是想想,琴酒就覺得不能忍。琴酒換好衣服沒一會,回去拿東西的政木勇人就氣喘籲籲的跑到琴酒麵前,將手裏的血袋遞過去:“喏,我想這個會合你的胃口。”政木勇人拿來的東西並沒有出乎琴酒的預料。雖然還沒有品嚐,但琴酒知道人血肯定會合他的胃口,上位的鬼王便是以人血為生,他這個血裔自然也不會例外。一個常規血袋的容量並不大,琴酒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失望,可量不大好歹也是食物,饑餓不已的琴酒倒也沒有拒絕。然而當琴酒變得鋒利無比的牙齒咬開血袋後,其中散發的濃烈香氣立刻抹平了琴酒心中所有的失望,甚至一度被極致美味的食物迷得失去理智。政木勇人靜靜的看著這驚悚怪異的一幕,心中卻沒有生出半點驚慌失措之感,他跟在童磨大人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對於童磨大人或許不是人類這一點也隱隱有些猜測,今晚琴酒的出現更是一件有力的佐證。童磨大人大概是與傳說中的吸血鬼類似的奇幻種族吧。這麽想著的政木勇人的眼神亮極了,作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狂信徒,信奉的神明大人並不是人類這件事,不僅不會讓身為信徒的政木勇人感到害怕,正相反,他興奮極了。資深傳教士(xie教)政木勇人:童磨大人果然不凡!沒有錯,像人類這樣普通而卑劣的種族怎麽配得上高貴悲憫的童磨大人,人類隻配成為童磨大人的食物!童磨:……我不是我沒有.jpg,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自我認知也是人類來著,倒也不至於直接把人類打到食物的行列。然而xie教徒的腦回路顯然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政木勇人眼睛亮晶晶的瞅著琴酒大快朵頤,心中盤算著什麽時候他能有幸讓童磨大人親口品嚐一下他的味道。光是稍一幻想那個畫麵,政木勇人就覺得血脈噴張、激動不已。將血袋裏的所有血液吞下肚,琴酒才覺得不停灼燒著的胃部得到緩解不再難受,他暢快的舒了一口氣,接著若有所思的看向身邊的人。隻見政木勇人雙頰奇怪的漲紅著,盯著他不放的眼神裏含有一絲迷離,這讓剛飽餐一頓的琴酒舒展的眉毛微微皺起,心中嚴重懷疑眼前之人是個變態。好不容易克製住給變態來一槍的琴酒壓了壓帽簷,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般的開口問道:“剛剛你給我的血袋,裏麵的血……”“啊……那個啊,裏麵的血是異能力者的血,味道很不錯吧。”政木勇人被琴酒的提問喚回神誌,他一個正宗的人類如數家珍的為真食人鬼介紹不同的人,血的美味程度也各不相同:“……綜上所述,異能力者的血是最美味的,因為它裏麵含有的能量是最多的。”“……”琴酒看著侃侃而談的政木勇人,嘴角沒忍住抽了一下:到底誰才是食人鬼啊?怎麽他一個人類這麽懂。這種荒謬感直到琴酒驅車離開也沒有徹底散去,他不由有些感慨,怪不得這樣一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弱雞,能夠在boss的身邊混得如魚得水,把一幹港口mafia的武鬥派都壓了下去,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心裏轉著這麽一個念頭,可琴酒並沒有對政木勇人起什麽忌憚之心,因為他們兩人的定位完全不同,論兩人實際上的重要程度,政木勇人這種隻能處理內務的家夥,永遠比不上他對boss的重要性。琴酒對此很篤定並愉快的打算連夜開始工作,成為食人鬼以後他便能24x7的將一切精力投入快樂的工作中,根本不需要無謂的休息時間,畢竟食人鬼沒有睡眠需求。資本家聽了,眼淚都得從嘴角流下來不可。唯一指定真酒(x)未來的卷王之王(√)琴酒完全不需要童磨逐一下達命令,自主化極強為boss掃清一切後患。首先需要處理的人,自然是接送烏丸蓮耶的司機。烏丸蓮耶已死,他作為明麵上的大富豪,不管是死亡還是失蹤都會引起軒然大波,烏丸家的人跟警方都不會善罷甘休,而琴酒顯然不能放任警察順著司機這條線索追查到小屋之下的秘密基地,然後順藤摸瓜抓到組織的馬腳。行動力十足的琴酒當晚便查到,烏丸家的哪個司機才是負責接送烏丸蓮耶的那個人,然後便是毫不留情的親手解決,隻是手段從以前的一槍爆頭,變成了現在的一刀割喉。原因自然是因為琴酒不想浪費任務目標的血,他已經察覺到食人鬼的胃是一個無底洞的真相了。琴酒麵無表情的把司機的血放幹,假裝自己是一個無情的幹飯機器一飲而下,自從經曆過異能力者美味血液的洗禮,普通人的血肉對他的吸引力變得不值一提,自控力得到了大大的增強。解決完或許知道些什麽的司機,琴酒謹慎的查看了一遍載著烏丸蓮耶走向死亡的那輛車的行車記錄儀,然後不出意外的發現車子的行駛過程中有刻意避開監控攝像頭。琴酒的嘴角不由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果然如此,烏丸蓮耶因害怕暴露自己的隱藏身份,反而讓自己的死因永遠掩於地下。”曾經琴酒總是很尊敬的稱呼烏丸蓮耶為‘那位先生’,然而在親眼見過烏丸蓮耶如何卑微的祈求童磨賜予他鬼血後,琴酒就再也無法對烏丸蓮耶產生哪怕一絲的尊重,這種貪生怕死之輩根本不配讓他效忠與尊敬。若說琴酒背叛了他的boss卻也毫無道理,因為是烏丸蓮耶親口答應將組織交給童磨,而童磨也遵守了諾言,將珍貴的鬼血給了烏丸蓮耶,隻是烏丸蓮耶自己不爭氣承受不住罷了。忠於組織的琴酒轉而將童磨奉為boss,便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了,更別提琴酒體內還有鬼血的加持。鬼王與他的血裔之間存在一種高於一切的緊密聯係,不止是淺層的讀心與監控這麽簡單,隻要童磨願意甚至能夠瞬間要了琴酒的命。而作為將琴酒轉變為食人鬼的鬼王,假如童磨死去,琴酒也會跟著沒命,他是一切的根源。明了這一切的琴酒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刀口舔血的殺手本就不在乎這個,他現在隻專注於幫助boss順利接管組織。下一個目標,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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