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最好不是在裝醉,否則她殺人的心都是要有了。


    好不容易到了門口,王嫂急匆匆的來開門。


    見陸靳川喝的有些多,她趕忙問道:“陸先生這是喝多了,用不用我給你去煮碗醒酒湯?”


    陸靳川靠坐在沙發上,指尖輕捏眉心,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扔到了一邊,說道:“不用,王嫂,你先去休息。”


    王嫂自然了然陸靳川這意思,便十分看眼色的離開了這裏。


    祁靈在客廳裏麵轉了一圈,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


    “要不先喝些茶。”


    陸靳川起身去酒櫃拿了一瓶酒,放在桌上倒了一杯。


    他坐姿有些慵懶,抬眸淡淡看她。


    “你那時候出去是不是看見柯芃了。”


    “你怎麽知道。”祁靈反問道。


    陸靳川:“柴恒出去的時候看見你們兩個說話了。”


    祁靈:“沒什麽,就是隨意的聊了幾句,順便撇清了一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想到這,祁靈忽然有些狗血的腦補了一下。


    “要是按照標準套路來說——”


    “這時候柯芃應該向我挑釁才對。”


    陸靳川:“嗯?”


    “你當眾跟我喝交杯酒,還來了一個眾目睽睽之下的吻,這時候如果真的是什麽白月光,恐怕早就氣到失去理智,然後轉折點便來了,你們兩個——”


    “祁靈。”陸靳川淡淡打斷她,“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跟你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讓柯芃看見嗎。”


    “……”祁靈沒說話,微微抿唇。


    這東西沒法解釋。


    如果非要往那方麵想其實也有些可能。


    可惜的是她不是陸靳川,沒辦法知道他心目中的每一個想法。


    陸靳川端起酒杯,輕輕搖晃了一下。


    他忽然說道:“你過來。”


    祁靈猶豫了一下,然後坐到他身邊,問道:


    “怎麽了。”


    陸靳川端起酒杯,仰頭抿了一口。


    男人性感突出的喉結微微滾動。


    下一秒。


    他卻是一把抓住了祁靈的後脖頸,把她弄到了身前。


    熾熱的唇幾乎是在一瞬間與她的唇緊緊的貼合著。


    那些辛辣的酒液也在二人的唇舌交纏之間進到了祁靈的唇裏,她感覺到一陣辣意,但更多的酒液卻是順著脖頸的線條留了下去。


    這一幕。


    曖昧且旖旎。


    祁靈想要反抗。


    陸靳川卻是抓住她的後脖頸,令她動彈不得。


    祁靈是第一次喝這麽辣的洋酒。


    直到酒被消耗光——


    陸靳川微微後退,垂眸看她,聲音喑啞的問道:


    “現在沒有外人——”


    “我跟你,還是做給別人看嗎。”


    祁靈咬唇,感覺這男人今晚有些不同尋常。


    他喝了酒,比平時要更加不好掌控。


    相反,平日裏麵的彬彬有禮與斯文,在此刻,被他全部撕碎了。


    陸靳川扯開領口,眼尾發紅,唇角輕微勾起,看向麵前的祁靈,淺笑了一聲,說道:


    “祁靈。”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交杯酒,記住了。”


    他口中的交杯酒代表了心跳、溫度和不容退縮的親吻。


    祁靈心跳有些加速。


    陸靳川這個模樣令她有些不敢直視。


    她嘴唇辣的生疼,想起剛才被逼著喝了一口酒的模樣臉蛋就紅的發燙。


    陸靳川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耍流氓,偏偏他又美其名曰的告訴她——


    這才是真正的交杯酒。


    祁靈忍不住揮手過去,想反抗一下剛才他的粗暴。


    誰知。


    陸靳川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雖然抓住了,但她的指甲還是在不經意劃過了陸靳川的脖頸,留下了幾道印子,更像是貓爪。


    陸靳川挑眉,問道:


    “生氣了?”


    祁靈:“……”


    陸靳川抓住她手腕,反而把她兩條胳膊背到身後,說道:


    “我就說一遍。”


    “沒有什麽白月光,少讓黎振給你洗腦。”


    祁靈感覺這個姿勢莫名不不自在,便掙紮了起來。


    陸靳川不理她反抗,直接把她扛到了肩膀上,帶回了臥室。


    祁靈微微怔住。


    陸靳川這自然的扛人姿勢,哪有剛才進來時候的虛弱模樣,問題是他左手還帶著傷口,如今竟然還這麽有力氣。


    “……”


    他果然是在騙人……!


    ……


    ……


    次日。


    陸靳川一進公司便引起了一眾討論。


    上次陸總是帶著小草莓來的就引起了的大家關注,但是那時候大家也不敢多想,心想也許是過敏之類的。


    結果。


    今天陸總直接脖子上帶著三道劃痕就來了。


    這劃痕一看就是女人所為。


    看來陸總家裏麵的小野貓還真的是挺膽大的,就連陸總都敢伸手撓。


    程懷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陸總脖子上的劃痕,輕微咳嗽一聲,也沒敢多問。


    陸靳川見他進來,淡道:“什麽事。”


    程懷:“陸總,那天車禍時候的司機說實話了,說是自己那天心情不好,所以開車的時候分散了注意力,這才發生了意外,隻不過他家境不好,恐怕賠償不了錢款。”


    鋼筆在紙上停頓了一下,留下了一個墨點。


    “隻有這些嗎。”


    程懷:“目前了解到的就是這些。”


    陸靳川頭也沒抬的說道:“繼續查查。”


    “好的,陸總。”


    處理完文件之後,譚子真發微信過來說是在高爾夫球場等他。


    陸靳川沒回,然後給祁靈發了消息。


    【中午吃飯了嗎。】


    大概是昨晚生氣,所以今早起床的時候祁靈都沒跟他說話。


    這消息過去很久,祁靈都沒回複他。


    陸靳川起身,坐著司機的車到了高爾夫球場。


    譚子真遞杆過去,說道:“陸哥,來一杆。”


    陸靳川鬆開袖扣,低頭把手機放到一旁。


    譚子真剛想說些什麽,陸靳川視線卻是往他身後看了過去。


    祁靈今天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頭頂帶著白色鴨舌帽,頭發是高高紮起來的馬尾。


    她的身材看起來曲線很好,綜合了少女的稚嫩與成熟女人的優雅。


    祁靈對於高爾夫這項運動其實不是特別擅長,而且姿勢什麽的都拿捏的不是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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