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連忙控製住自己的表情,這臭小子,就不能給他留點麵子。“哼,不過是打了禪院直哉一頓,你也別太得意。”大長老義正言辭的道,“什麽時候能把禪院直人也打一頓才算你厲害。”五條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得意的到底是誰啊!大長老叮囑道:“禪院家吃了這麽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晚上參加宴會的時候低調點,收收你的脾氣,別亂說話,免得被禪院抓住把柄。”“知道了,我又不是笨蛋。”五條悟不耐煩地回道。太宰治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聽到大長老的囑咐忍不住想笑。五條家曆史相關的記錄,字裏行間都充斥著對禪院的憤恨和不屑。兩家這麽多年你來我往,誰也壓不倒誰。這次好不容易打了禪院的臉,他才不信這老頭能憋住低調,不趁勢在禪院臉上多踩幾腳才怪。晚上可有好戲看了。太宰治對晚上的宴會充滿了期待。作者有話說:第9章 “族長大人不好了,直哉少爺被五條家的六眼打了!”禪院直人手一抖打碎了茶杯。剛還在和族長商討晚宴事宜的幾個長老聽聞這個消息,震驚地拉住匯報的族人詢問。“什麽情況?你快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一遍!”禪院族人快速的喘了幾口氣,匯報道:“直哉少爺聽說五條家的六眼也來了,跑去找他挑戰,結果被六眼打了!”禪院直人氣的一拍桌子:“這個逆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在自己家裏被打了,讓禪院家丟了這麽大一個臉!”“這混蛋人呢?把他給叫過來!”“還有你們,怎麽連個小孩都看不住!”禪院族人不敢反駁,身旁的長老卻道:“族長你也不必遷怒族人,直哉這小子什麽性格你也清楚,現在要緊的是怎麽找回這個場子。”禪院直人頭疼:“六眼有多難對付,我們是最清楚的,能與他抗衡的隻有十種影法術。”可十影法的持有者還不知道在誰的肚子裏,禪院直哉真是給他找了一個大麻煩!“直哉這次讓禪院丟了這麽大的臉,立他為少族長的事,還請族長好好考量,若是不先磨磨他的性子,怕是還會惹出更大的麻煩,這也是為了禪院著想。”“長老的意思我清楚,我會好好教訓直哉的,之後也會對他嚴加管教。”得到了禪院族長的保證,長老們就離開了這裏,接下來教訓兒子的事情他們也不便在場。禪院直哉進來的時候把禪院直人嚇了一跳,差點沒認出來自己的兒子。這臉腫的生生大了一圈,眼睛上還有兩個碩大的烏青!都說打人不打臉,可五條悟居然是專挑著臉打的,把禪院的臉放在地上踩!禪院直哉的慘樣讓禪院直人氣的腦子直抽抽。“逆子,還不給我跪下!”禪院直哉撇了撇嘴,利落的跪下。“知道錯在哪了嗎?”“不就是去找六眼挑戰打輸了,這也算錯?”禪院直人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你打輸了?你輸了丟的不是你的臉,是整個禪院的臉!”“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去挑戰六眼,是六眼的術式還不夠克製你?還是你以為你的術式比十種影法術厲害?”“你若真繼承的是十種影法術,我倒也不用給你操這麽多的心!”聽到十影法,禪院直哉像是被刺痛了,猛地抬起頭直視他:“是啊!為什麽我繼承的術式不是十種影法術?如果十種影法術出現了,你馬上就會拋棄我了吧!”“你胡言亂語什麽!”禪院直人不知道他在鑽什麽牛角尖,“術式是天生的,你雖然沒有十種影法術,但能繼承我的投射咒法已是萬幸,難道想要跟沒有術式的人一樣嗎?”“就算以後出現了十種影法術,你當不了少族長了,但有投射咒法,家族也不可能拋棄你!”然而禪院直哉全然聽不進他苦口婆心的勸導,他隻在禪院直人的話中確認了一件事如果十影法出現,他就當不了族長!一直以來他都以投射咒法和未來族長的身份自傲,身邊的人無不對他奉承討好,今天卻接連遭受打擊。禪院直哉的心裏漸漸被不斷擴散的陰霾覆蓋。禪院直人自覺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耐煩的揮揮手讓禪院直哉退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好改改你那性子,不然就算沒有十種影法術,你也坐不穩少族長的位子。”傍晚。在五條族人的嚴陣以待下,禪院終於派人過來邀請他們去主院的宴會廳。頂著禪院族人不善的目光,大長老哈哈笑著走過去打招呼。“禪院家主,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五條長老過譽了,老夫有失遠迎,莫怪莫怪!”禪院直人像是不知道下午發生的事一樣,麵不改色的招待起了這群五條族人。“怎麽會呢,禪院家主日理萬機,連兒子都沒有時間管,我們又怎麽好讓你多費心!”大長老說著轉頭四處看了看,突然大聲問道。“怎麽不見禪院少族長,莫不是還在為下午的事介懷?”“我們的神子也不是有心的,隻是禪院少族長前來挑戰,神子也不好隨意對待,可能下手稍微重了點,畢竟對決嘛,輸贏受傷都是難免的。”“禪院少族長不會這麽小氣吧!”大長老的大嗓門吸引了宴會中人的注意,話中的內容也是十分的勁爆。禪院直人在心裏狂罵五條長老不要臉!還不等他搪塞過去,加茂族長湊了過來好奇問道:“你們在說什麽?五條和禪院對決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他們下午一直待在院子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加茂族長問的好啊!大長老心裏一喜。他生怕禪院族長打斷,眉飛色舞的給加茂家的人說起了下午五條暴打禪院的事兒,嗓門大的整個宴會廳都能聽見,恨不得讓五條悟和禪院直哉現場重演一遍!禪院直人皮笑肉不笑,心裏又狂罵加茂族長多管閑事。“五條長老太過言重了,不過是孩子之間的玩鬧,不必這麽放在心上。”見禪院族長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將這件事定義為孩子的玩鬧,大長老怎會讓他得逞。“哎,這可是禪院少族長親自上門,親口說的比試,神子和太宰都親耳聽到的,禪院族長可不能耍賴!”“太宰是?”禪院直人疑惑的問。大長老招手喚太宰過來,五條悟也跟了過來,他倆一直在一旁邊吃甜點邊看大長老表演。見到五條家的神子也過來了,禪院族長和加茂族長都正式打了招呼。大長老示意五條悟身邊的太宰治道:“這就是太宰,太宰治,他是五條家旁係遠親,因為覺醒了術式,就被父親送來了五條家。”被這麽多人盯著,太宰治假裝害怕的往五條悟身後躲了躲。禪院直人打量著太宰治膽怯的表現,忽然笑了起來:“這孩子看起來比五條神子和直哉都小呢,一時害怕聽錯了直哉說的話也說不定。”大長老冷笑一聲:“禪院家主說笑了,太宰能聽錯,神子也能聽錯?六眼的感官有多敏銳除了五條就是禪院最清楚了吧!”“這我就不清楚了,幾百年前的記錄過了這麽久有所錯誤也是正常,況且五條神子也還小,六眼說不定還沒成熟呢。”禪院直人端的一副年長者的姿態說道。大長老氣得雙眼冒火,禪院直人竟敢用年齡壓製神子,還當眾質疑六眼的能力,看來是要賴到底了!這回輪到大長老在心裏狂罵禪院族長不要臉!眼看此事就要被禪院直人以不要臉的方式揭過,被忽視的太宰治突然小聲開口吸引眾人視線。“那個……如果覺得我和悟君可能會聽錯的話,為什麽不直接問直哉君呢?”一語驚醒夢中人。大長老得意的哈哈大笑,現在的他看太宰治無比的順眼。“沒錯!禪院家主,既然懷疑我們五條說的話,那就把禪院少族長請過來當麵問個清楚!”禪院直人暗罵太宰治壞事,就禪院直哉被打的那個豬頭樣,叫過來不管說什麽都是丟禪院的臉。“老夫自然是問過了他才會質疑的,而且他犯了錯,被我罰去閉門思過,現在也不好過來。”禪院直人強自鎮定。“禪院家主畢竟年紀大了,一時生氣聽錯了也是有的。”大長老冷笑著把禪院直人的話奉還給他。“既然認為是小孩玩鬧,又何必罰他,禪院家主嘴上說的和做的可全然不同!”禪院直人被回懟得臉部抽搐,強自挽尊。“五條長老誤會了,老夫不是因為這件事罰得他。”“那就把他叫過來當麵問!”大長老不依不饒。“就算是五條長老的要求也不能影響我禪院的獎懲。”五條長老和禪院族長各執一詞,互不退讓。太宰治知道隻要禪院直人臉皮夠厚,堅持不讓禪院直哉出來,大長老就奈何不了他。看戲看了半天也該到了收尾的時候。太宰治拉住五條悟,湊到他耳邊,用一隻手掩住,以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問道:“悟君,禪院家主不讓直哉君出來,是不是因為你把他打成了豬頭啊?”五條悟立馬配合他表演,也把嘴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噓!大人都很要麵子的,不要說出來啦,我們心裏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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