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同意的這麽快,田秋原卻覺得自己的要求是不是還是太少了,可話都說出口了,又不可能收回來,隻好暫時這樣了。的場家主繼續道:“田先生,您看您什麽時間跟我去一趟?”既然已經答應他了,田秋原也不再跟他磨嘰,反而幹脆的說道:“等明天。”“好。”的場家主此刻就等著明天到來。*田綱吉跟夏目貴誌他們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他看向夏目哥哥隔壁名取學長他們兩人,趁他們沒注意直接開口:“你們昨天晚上為什麽沒有睡好覺?”夏目貴誌聽到他的問話,思索幾秒後開口:“阿綱,你還記得娃娃說的先生嗎?”他不覺得瞞著他事情是為他好,反而覺得說出來對他才是好的。田綱吉想了想點頭,他有印象。“我們不了解那所謂的先生的任何事情,所以我們很擔心。”“擔心什麽?”田綱吉下意識的問出口後,又說了句:“是在擔心我嗎?”夏目貴誌直接承認:“對。”田綱吉抬起手無措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納悶的講:“那個先生為什麽會選中我?”“不知道。”他們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擔心。田綱吉聽他說不知道,扭頭就看向太宰治,他認為太哥哥這麽厲害,肯定知道。可太宰治卻像是被什麽所吸引,沒有注意到他投過來的視線。他隻好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萎靡了會兒,他又打起精神,說著:“不管為什麽選中我,隻要等他出現了就知道,現在他沒有出現,就可以不用在意的。”他就是這麽心寬。夏目貴誌看著他的大大咧咧,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麽了。隻好叮囑著:“就算你不在意,那你也要小心些。”“好。”田綱吉認真應著。其實他壓根就不覺得自己會出什麽問題,當然他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自信。說著就到了學校門口,田綱吉一眼就瞧見站在學校門口看起來格外威風的雲雀哥哥,他眼睛瞬間亮了些,加快步伐過去了。等到他的麵前,開心的喊著:“雲雀哥…學長,早上好!”本來想喊哥哥的他注意到周圍學生們投過來的視線,便改口了。雲雀恭彌看著他笑容燦爛的模樣,嘴角微勾,雖然不明顯,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下一秒就聽他說著:“你的銘牌呢?”田綱吉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前的位置,本該在那裏掛著的銘牌不見了,他趕忙掏了掏口袋,找到了。迅速掛在胸前位置。雲雀恭彌看著有些歪的銘牌,伸出手給他重新戴正,才說著:“進去吧。”“好。”田綱吉一點兒也不覺得他剛剛的覺得有什麽不對,依舊笑容滿臉的衝他點點頭,進學校了。可這在周圍同學們眼中看來,是不尋常的。他們一時間也說不上來雲雀恭彌這是態度好,還是態度不好。最後他們隻可憐的看一眼傻笑的田綱吉,覺得他是個小可憐鬼。畢竟被雲雀恭彌盯上不是什麽好事情。田綱吉可不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已經成了可憐鬼,還開心的對著身旁的夏目貴誌跟名取周一說著:“雲雀哥哥今天看起來可真精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找到什麽喜歡的食草動物了。”名取周一眼帶笑意的瞄一眼田綱吉,心裏暗暗想著:可不就是你麽。夏目貴誌也是同樣的想法。田綱吉到了班裏,準備去跟山本武說說話,可他向後看了看,發現他不在。一開始以為他是遲到了,可一節課過去了,發現他還沒有來,他便找到小花老師詢問。小花老師聽到田綱吉問自己山本武,回著:“他生病了,今天在家休息。”一聽到這話,田綱吉有些擔心,很想要去看看他,可現在還不行。轉眼,一天的時間過去,田綱吉從匆匆跑出校門,來到田秋原麵前,跟他打完招呼後就說著:“爺爺,山本今天生病了,我想去看看山本。”田秋原同意了,夏目貴誌他們也沒有拒絕,頂多就是晚回家一些,他們不在意。等來到山本家的壽司店門口,田綱吉有些猶豫的看著,這是他第一次來山本家,以前都是把他送到家附近就離開的。突然來到這裏,他還有些膽怯,可想到生病了的山本武,他還是進去了。山本父親是第一次瞧見田綱吉,以為他還是來吃東西的,便說著:“今天的已經賣完了,請明天再來。”田綱吉呆了幾秒,才趕忙介紹起自己來:“山本叔叔,我是山本武的同學,我聽說他今天生病了,過來看看他。”山本父親聽他這麽講,才不好意思笑笑,隨後說著:“你就是我們家小武口中常說的綱吉同學吧。”田綱吉靦腆笑笑:“是我。”“你去後麵,他在後麵住著呢。”“謝謝山本叔叔。”田綱吉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向後麵走過去。田秋原沒有跟過去,而是朝著山本父親點點頭,兩個人就這樣聊了起來。田綱吉這個時候也已經看見了正蹲馬步的山本武,他加快了些腳步,站到他的麵前,說著:“山本,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麽還在這裏鍛煉?”山本武似乎沒想到他會過來,愣了幾秒後,才回著:“隻是小小的發燒,出出汗就好了。”“那你吃藥了嗎?”“不用吃。”田綱吉聽到這話,小臉當即一板,不讚同的看著他,“必須要吃藥的。”“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可就算他這麽說,田綱吉還是很不滿意,開口:“你沒有吃藥就不會好很快的,必須要吃藥的。”山本武看著他固執的樣子,直接讓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是不是不那麽燙了?田綱吉也真的伸手摸了,不過他感覺不到,隻摸到一手的汗,他的嘴撅了起來,“你這裏正對著風口,你剛出汗就吹風,這是不好的。”“趕緊回屋。”說著也不管他是不是還在蹲馬步,直接把他拽回了屋裏。山本武也順著他的意回去了,等到了屋裏後,用毛巾隨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不在意了。轉而問著:“對了,那個娃娃的事情解決的怎麽樣了?”田綱吉不太想告訴他,可還是說了,“已經解決了。”隨後又有些忍不住想要炫耀爺爺,就又把過程講了出來。山本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也有些驚訝,驚訝過後又講著:“那豈不是等咱們學會後也可以這麽厲害了?”田綱吉眼睛一下子亮了幾分,連連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隨後兩個人又隨便說了些話,田綱吉還叮囑他讓他好好休息,必須要吃藥才能好的更快一些,說完這些才離開了。田綱吉還沒走進壽司店,就聽到裏麵傳來的笑聲,不僅有爺爺的,還有山本叔叔的。看樣子他們聊的很開心。同樣聽到笑聲的山本武眼裏閃過些詫異,要知道他也許久沒有聽見父親如此爽朗的笑了。見他們兩個小家夥出來,田秋原看向山本武,對他的態度更溫和了些,“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繼續玩。”山本武禮貌應著。之後他們也沒有多待離開了。回家的路上,田綱吉看著開心的田秋原,笑眯眯說:“爺爺您跟山本叔叔有話可聊啊。”田秋原道:“是個有意思的人。”田綱吉聽到這回答,就不再問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看樣子有些疲倦了。等到了家,田綱吉才一下車,五條悟就匆匆過來,詢問著:“怎麽回來的有點晚啊?”田綱吉解釋著。五條悟知道原因後,才放下心裏的擔憂。夜晚,田綱吉盤腿坐在床上,做起了之前爺爺教的東西。他也想像爺爺一樣厲害。半個小時後,他有些累的躺平到床上,微微側頭看向太宰治,開口:“太哥哥,你說我什麽時候才能像爺爺那樣啊?”“還早。”太宰治一點兒也不怕這話打擊到他。而事實上也真的沒有打擊到田綱吉。田綱吉有自己的一番歪理,比如爺爺現在比自己年長了這麽多歲,他這麽厲害,是應該的。而自己這麽弱,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又隨便抱怨了幾句小事情,田綱吉就慢慢閉上眼睡著了。第二天,田綱吉照常去上學了。田秋原則是跟著的場家主一起去的場加了。到了的場家,田秋原此時的心情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之前幾次過來時的煩躁情緒。的場靜司看著時隔幾天才回來的的場家主,都還沒有來得及跟他打招呼,隻微微點頭,就見父親領著田先生向書房去了。看到這一幕,他眼中帶上了疑惑,要知道除了的場家的人以外,父親一般都不帶外人進書房的。可這次是怎麽了?心裏雖然充滿困惑,但不敢去詢問。隻能看著他們越走越遠。等到了的場家主書房,的場家主先說道:“田先生,希望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請您盡量不要與外人說。”“放心。”田秋原隻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的場家主就算不放心也要放心。幾分鍾後,田秋原看著眼前被符咒貼滿全身,連樣貌都看不出來的東西,隻得看向的場家主,詢問著:“這就是你讓我要對付的?”的場家主先是點了下頭,然後開口:“您可以看到嗎?”田秋原一聽,微怔了幾秒,對哦,他好像能看到符咒下麵貼著的東西。但又不是特別的確定,試探的說:“是黑紅色的?”的場家主沉默幾秒,才應著:“是。”剛剛他沉默的那幾秒是在想,為什麽他這麽晚才發現,麵前的這東西跟娃娃很相像。要是當年他的父親跟咒術師一起對付的話,又會是什麽樣呢?他的父親可能就不會丟掉性命了吧。可現在為時已晚。田秋原取下自己手上的手套,開口:“那我現在就這樣碰他?”的場家主晃過神,遮掩住眼底的酸澀,“可以。”頓了頓,又說:“希望您盡量不要碰到那些符咒。”田秋原問道:“我不能觸碰到那些符咒嗎?”“不是這個樣子的,那些符咒對人類是無害的,隻是擔心那些符咒要是有變化,可能會關不住那東西。”田秋原明白了,“我盡量不碰。”隨後他一步一步的上前。的場家主擔心的望著,也跟了過去,若是要是有什麽突發狀況的話,他還可以幫得上忙。田秋原的手觸碰到了符咒沒遮道的地方,可那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於窄小了,他隻能用手指微戳。隨後的場家主就瞧見那許久沒有動靜的東西,此刻突然顫抖了。眼睛瞬間閃過精光,有用!田秋原作為觸碰到那東西的人,也感覺到了這一點,而他也放輕鬆了不少,當然也沒有放下戒備。幾分鍾後,那原本不動的東西,由一開始的顫抖再到後麵的向後退縮,再到現在發出疼痛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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