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也沒到特別為難的地步,夜蛾才放心下來,吐了口氣走上前,這個時候才發現五條悟竟然不在,便開口問著:“五條悟呢?”田綱吉乖乖開口:“五條哥哥回家了。”“回家了?”夜蛾詫異的看向他,五條悟就把他們丟在這裏,自己回家了?田綱吉點點頭。夜蛾又看向夏目貴誌他們,見他們都沒站出來反駁,就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但沒驚訝多會兒,就想到他回家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把他們丟在這裏的。“他回家幹什麽去了?”“拿娃娃。”“娃娃?”剛經曆過一次錯愕的夜蛾,再次感到納悶,“什麽娃娃?”田綱吉眨了眨眼,認真回著:“就是娃娃。”夜蛾把視線放到田秋原身上,打算問他。夏油傑卻扯了扯他的衣擺,小聲提醒:“夜蛾老師!”正要問怎麽了的夜蛾餘光突然瞄到禪院宇,瞬間他想起自己為什麽要來這裏了的這件事。咳嗽兩聲,試圖遮掩自己剛剛走神了的事情“禪院宇,你剛剛在做什麽?”聽到他的話,禪院宇伸出手指著田綱吉他們,開口:“夜蛾老師,他們都不是這裏的學生,也不是這裏的老師,他們為什麽能進到這裏?”夜蛾墨鏡下的眼裏閃過一些煩躁,板著臉說:“我記得這個問題,你之前已經問過了。”“我的答案不變,他們是這裏的學生!”禪院宇聽著他明顯是站在他們那邊,立刻道:“我不服!他們之中明明有人都看不見詛咒,為什麽還要讓他們進到這裏?這裏難道是誰都可以隨便進嗎?”夜蛾墨鏡下的眼神閃爍了下,“你是個學生,你的主要目的是學習,其他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禪院宇直接點出了:“您這是在轉移話題。我隻想知道為什麽連看不見詛咒的他們都可以進來?”夜蛾越發不耐了,開口:“你要是想帶看不見詛咒的人進來也可以。但之後需要你保護他安全。怎麽樣?”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禪院宇靜了下來,想說什麽可又一時間不知從何開口。過了幾秒,夜蛾語重心長的說:“禪院宇,不要忘了,你家裏把你送過來,是為了讓你好好學習的,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其餘的地方上。”“好了,回去吧。”禪院宇繃著一張臉,眼裏依舊帶著不忿,明顯沒有聽進夜蛾剛剛的那番話。最後,禪院宇還是被夏油傑帶走了。他們一走,夜蛾又提起剛剛的問題:“五條悟回家是去拿什麽娃娃?”田秋原答非所問說著:“你有找到原因嗎?”夜蛾一下子被岔開了話題,也不在意,而是煩躁的抓抓頭發,本就淩亂的頭發這下子更顯得亂糟糟了。“還沒有。”要是找到了,他現在也不會是這副姿態。他懷疑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情況,所以找不到。田秋原聽他說找不到,沒有像昨天那樣焦躁,而是多了幾分淡定,因為他並沒有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有一部分是放到了五條悟的身上,還有一部分是他已經安排人去找了。學校找不到,那其他咒術師家族沒準能做找出原因。做三手準備,應該不會黴運到一手都沒有解決的辦法。夜蛾瞧他們樣子,行吧,他也不跟他們在這裏待了,回去繼續找。至於五條悟,等他回來之後他再問他,也不急於這一時。他匆匆的來,又匆匆走掉了。*匆忙回到家的五條悟直奔自己的房間,可等回到房間後,找了又找也沒找到之前他放在這裏的娃娃,他開始回想,難道是他自己忘記放在哪裏了嗎?他正想著,而他回來的事情也已經被告訴了五條家主。五條家主聽他回來就直奔自己的房間,眼神閃爍了下,卻依舊淡定的喝著眼前的茶水。幾分鍾後,五條悟站在五條家主麵前,也不磨嘰,直接就問著:“我房間裏的那個娃娃是不是被您拿走了?”五條家主答非所問的說了句:“你不是才出去沒多久麽,怎麽現在就回來了?”五條悟藍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一次重複問題,且這一次語氣也多了些嚴肅,“我房間裏的那個娃娃是不是被您拿走了?”五條家主瞅著他鄭重的模樣,依舊淡定喝著茶水,在五條悟注視下咽下一口後,才明知故問說著:“你說的是什麽娃娃呀?”五條悟不想跟他繞彎子,“就是之前您說一直在您那裏被封的那個娃娃。”五條家主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又表現出一副恍然的模樣,“你說的原來是那個呀,怎麽了?”五條悟渾身開始散發起冷意,也不開口,隻盯著他。才不信他是聽不明白自己的話,他這樣做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在裝傻。五條家主自然能受得住冷意,但卻受不住他鬧脾氣,這才道:“拿了,又把他放回原先的位置了。”“給我。”“你要他做什麽?那可是詛咒。”五條悟加重了語氣:“給我。”不過這一次五條家主沒有輕易鬆口,“你先告訴我,你要他做什麽?”看他要做什麽,他再好好思量一下,要不要給他。五條悟直接轉身。五條家主眉頭輕挑,他以為他會說,沒想到就這樣放棄了。這個念頭剛起,就覺得不對,五條悟哪裏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人,他肯定是直奔關娃娃的地方了。他來不及多想,迅速起身,向剛剛五條悟離開的方向走著。果然,五條家主看到門外站著的五條悟,見他正準備用蠻力打開,當即喊著:“停下來!”頓了頓,又道:“我給你開。”他怕自己在晚說幾秒,他就直接這樣破門而入,而裏麵關著的可不止隻有這一個娃娃。到時候會發生什麽事情,就連他都控製不了。五條悟停住了,微微側開身。五條家主鬆口氣,瞪了眼五條悟,可他能做的也隻是瞪他,至於其他的,還是算了,畢竟他還是小孩。門開了,五條家主看了眼沒動彈的五條悟,率先抬腳進去了。五條悟緊跟著他。走了不到一分鍾,他們在一扇門麵前停下了,五條家主怕五條悟又打算用暴力,先提前跟他說著:“你等我找找鑰匙。”說完,他就從身上拿出一串鑰匙來,找出鑰匙上對應的數字,打開了門。門開了,五條悟直接走了進去。可進去後,五條悟看了一圈,最後又把目光放到了才走進來幾步的五條家主身上。五條家主開口:“看我幹嘛?”“娃娃呢?”五條家主臉色一變,又上前幾步,把屋裏看了個遍,可除了符咒就是符咒,壓根兒就沒有娃娃的影子,立刻嚴肅道:“我之前確實是把那個放到這裏了。”五條悟默默盯著他。五條家主雖然沒聽到他說話,但是就能感覺得到,他是在問自己那娃娃呢?他眯起眼,再一次看著這個地方。這裏可是連窗戶都沒有,四周隻除了一個門可以通過,其他地方都是封閉的。這個娃娃到底是怎麽再一次從這裏出去的呢?可很快他就沒有了思考這件事情的想法,因為他要麵對生氣了的五條悟。五條家主臉上沒了笑意,而是多了許多無奈:“你要那個娃娃到底是做什麽?告訴我,我看看我能不能幫忙。”五條悟抿著唇,渾身都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他開始打量起周圍,確定並沒有除了門以外任何能出去的方法後,才看著五條家主,“鑰匙是一直拿著的嗎?”五條家主瞬間就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也幹脆點頭。除了家主以外,沒有人有資格拿鑰匙。“那別人有沒有不用鑰匙就進來的方法?或者有其他鑰匙?”正想回他當然沒有的五條家主遲疑了,因為他不是很肯定。看見他這一次反應慢了些,五條悟就知道是有問題了。可知道又不能做什麽。難道他要挨個的去詢問一下五條家的所有人,問他們做了嗎?而且就算做了的話,那個人也不會承認,肯定需要耗費更多的時間。五條悟氣勢更加冷了,但還是開口:“你知不知道有不怕咒具的詛咒?”五條家主並沒有第一時間給他回應,而是思考著他的話,可以確定他這麽問肯定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他以前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回事。“我去查查資料,你要跟我一起?”五條悟拒絕了,既然現在他拿不到娃娃的話,就必須立刻趕回田綱吉的身邊,要是出問題的話,這樣他就可以第一時間保護他。五條家主看他急促的模樣,開口:“是不是那個娃娃做出了什麽事情?”“不確定。”五條悟快速回著。實際上他心裏卻想著應該就是娃娃做的事。但現在娃娃不在這裏,他會在哪呢?五條悟也不耽擱了,直接趕往學校。明明他在這裏待著連半個小時都不到。五條家主倒是想攔住他,讓他留下來,但也隻是想想,他覺得現在的他很不好招惹。等他離開後,他就去到他們的開始找起相關的事情。不過他需要更了解,所以他把電話打給了剛離開沒多久的五條悟。五條悟也把大部分事情講了出來。至於一些小的,他覺得沒必要說。五條家主聽完他的話,隻覺得驚訝,“你是說那個詛咒沒有要傷人的意思嗎?”“應該。”雖然他說應該,可五條家主想到要是有傷人的意思,五條悟就不會放心回來了。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遇到不會殺人的詛咒,不管那些詛咒生前是好是壞,但是他們變成詛咒之後就一定是對人類充滿憎惡的,不止人類,就連麵對他們的同類詛咒也一樣。畢竟他們就是因惡而生。讓他們向善,那基本上就是無可能的。而每個咒術師家族都有一條規定,不允許對詛咒心軟。因為有時對詛咒心軟,那性命可就不保了。詛咒可從來都沒有同理心。可現在竟然出現一個不會傷人的詛咒,五條家主怎麽想怎麽都覺得奇怪。他甚至想現在就跟上五條悟去看一看,可又偏偏剛剛他答應了他查一些資料。他要是現在跟去的話,五條悟還不一定會怎麽樣呢。他隻好先把心思迅速清空,查找起類似的事情,他決定隻用一個小時來找,要是找到了,那就更好;要是找不到,就說明從未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就算他再怎麽找,也是白搭。五條悟並不知道五條家主所想,掛了電話就開始想那個娃娃會在哪裏。突然他想到會不會那個娃娃又重新出現在了紅信封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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