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田綱吉小臉變得皺巴巴了,他沒有想到最後隻有山本能跟自己一起。一直都很茫然的他們這個時候又開口問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田綱吉有些蔫吧的回著:“爺爺準備教我怎麽樣能使用火焰。我想跟你們一起學,可是好像除了山本以外,你們都不太可以。”他這句話除了那個火焰以外,其他的他們都明白了。可明白歸明白,不理解還是不理解,那個火焰到底是什麽東西?田綱吉拍了拍田秋原的手,說:“爺爺,你給他們展示一下吧。”給自己孫子展示,這是他自願,但是給旁人,就算了吧。田秋原淡淡喊著:“月壹。”月壹秒懂他的意思,跟剛剛田秋原對田綱吉一樣,向他們展示了手指冒出的火焰。這一幕或多或少都讓他們有些驚訝。然後這下子是徹底明白田綱吉的意思了。田秋原倒是瞥著他們,暗自思考為什麽他們身體裏的火焰不多,但沒多會兒,他就有些猜測。五條悟是可以看到詛咒的,夏目貴誌和名取周一是可以看到妖怪,他們都有專注的方向。但是他剛認為是這樣,一個疑問就出現了。那自家的孫子還有山本武又是怎麽一回事?他們身體裏的火焰可是很茂盛的。這就有一些說不通了。想來想去,他也沒有想到會是什麽原因,他也不繼續想了,隻要能教好他就可以了。名取周一看著月壹手裏冒出來的火焰,居然問出了跟田綱吉之前差不多的問題。本來還有些不舒服的。田綱吉一聽到他的問題跟自己的相似。嘴角向上揚了揚,又看了看田秋原,似乎是在對他說:你看不是我一個人這樣問的。田秋原揉了揉他的頭,他的腦袋把他頭發亂弄的亂糟糟的,這也不顯得邋遢,反而多了幾分呆萌。五條悟也是第一次知道有火焰這麽一回事,他眼神裏似乎多了些什麽。最後的決定就是他們跟著田綱吉一起訓練,就算最後沒有火焰,但是他們的體能變厲害了,對於他們本身的一些能力也是有幫助的。但是訓練並不是從今天開始,而是等他們回家之後,他再好好琢磨一下。也就是說田綱吉今天還是可以玩的。昨天他們壓根就沒有好好的欣賞花海,這一次田綱吉說什麽也想著帶他們去瞧一瞧,看一看。這個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練習不出來咒術的事情拋到腦後了。因為他有了其他的目標。*的場家大廳。三三兩兩的人站在大廳裏,小聲交談著。不遠處的桌子上擺滿了一些精美的食物,但並沒有人去吃,而是都在互相打量著彼此。站在大廳裏的不止有人,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妖怪,而那些妖怪就是他們所契約的。今天正是的場家邀請各位除妖師做客的。當然也有普通人。不過這些普通人都是比較有身份的。隻聽那在一起的兩三個普通人小聲講著:“原來真的有妖怪,我父親不是糊弄人的。”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頭發有些淩亂的看起來是二十幾歲的年輕男人無奈的開口:“你可別說了,想想就覺得得慌,要不是家裏長輩一定要讓我過來,我才不樂意來這種地方呢,而且深山老林的,要是人消失了可都不知道。”“你也快別烏鴉嘴了。趕緊呸呸呸幾聲。”年輕男人一聽他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就向一旁呸呸呸了幾下。還沒等他繼續跟他們講話,就見剛剛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氣勢洶洶得大步向他們走過來了。年輕男人一開始不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的,可見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後直接站到了自己的麵前,用著一副不滿的表情看著自己。他疑惑出聲:“請問怎麽了?”戴帽子的男人開口:“你是不是在挑釁我?”年輕男人瞬間慌了,“我沒有。”他什麽時候做了挑釁人的事情,自己怎麽都不知道?戴帽子的男人的眼神太過凶了,年輕男人下意識的扭頭求助剛剛跟他對話的兩人,卻見他們悄悄後退了一步,明顯不想惹事。年輕男人有些失望,這個時候他也鎮定下來了,繼續麵對男人,開口:“請問為什麽說我挑釁你了?”戴帽子的男人看著他確實不像是知道的樣子。氣勢才收斂了一些,隨後指了指底下,說:“你剛剛對著我的妖怪吐口水了。”“沒有啊。”嘴比心快的年輕男人下意識說著,也把視線放了過去,但是沒有看到他所說的妖怪,他小心開口:“這裏好像沒有妖怪。”“你看不見嗎?”年輕男人點點頭,“我沒有瞧見有妖怪。”“你是普通人?”雖然是問句,但是卻帶著肯定的語氣。年輕男人更是連連點頭,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戴帽子的男人懷疑看他:“那你怎麽會在這裏?”年輕男人喪氣的回著:“家裏長輩讓我過來的。”來之前他不知道是參加這樣子的聚會,還專門打扮了一番,可來到這裏之後,什麽裝扮全都沒用。本來被他整理的帥氣的頭發,也因為他時不時就煩躁的抓一下,而變得亂糟糟了。戴帽子的男人看到,開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在給你提個醒,在這裏少說少做。”“謝謝,謝謝。”戴帽子的男人這才緩緩離開。年輕男人看著他離開,鬆了口氣,就發現他低著頭,像是在對什麽人講話。他正疑惑的時候,又恍然,肯定是在跟妖怪講話。年輕男人此刻更想離開這個地方了。他已經在心裏決定等回家,他就開始撒潑打滾,像他們訴說自己的委屈,他們竟然敢讓自己來參加這樣子的宴會,難道是不想要自己這個兒子了嗎?這隻是宴會上的一個小插曲。的場家後院,的場靜司靜靜的跟在的場家主的身後,他走一步他也跟著走一步,停一步他也跟著停下來。一點也不去考慮為什麽作為主人的的場家主還在後麵待著,而不是去前麵招呼客人。一直注意著時間的的場家主確認時間差不多了,才向大廳走著,同時還對著的場靜司說了一句:“好好表現。”“是。”的場靜司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少主的模樣。是的,他現在是少主,但是也隻是暫時的,他隻不過是在這一代更為出眾些。若是有其他人趕超他,那他這個少主的位置絕對不保。的場家主出現的瞬間,現場頓時安靜,就算不認識他的普通人,也因為突變的氛圍而變得安靜,他們可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尤其是在這種地方。隻靜了幾秒就聽的場家主開口:“歡迎各位來到的場家,也謝謝各位給我麵子。其實我以為會沒有人來呢,畢竟這深山老林的。”說了感謝的話後還開了一個小玩笑。而他們也適當的笑了起來,盡管這個玩笑不是特別好笑,可那又如何呢?說話的可是的場家的現任家主。笑了會兒,就又安靜了。的場家主繼續講道:“我知道各位應該好奇,我為什麽突然舉辦這樣一個聚會。”“是因為我覺得我需要告知一下一些人,咱們除妖師還在,咱們除妖界還在!”他的話音落了幾秒,現場轟然響起了鼓掌聲。很明顯他們很是讚同他說的這番話。想當年他們因為一場比賽的失敗而隱匿起來,但現在時間一到,他們必要恢複原先的輝煌。見他們都很給麵子,的場家主心裏很是滿意。之後他也不在說什麽了,讓他們各玩各的,開心些。然後他漫步的走到其他幾個家族麵前,他們雖然比不上的場家,但在除妖界還是有些地位的。有些事情還是缺不了他們的幫助。的場家主態度友善的向他們打招呼。他們比他更熱情的回應著。“的場家主,真是好久不見了,已經有好幾年了吧。”的場家主回憶著:“那可真有了,我記得上一次見麵我還沒白頭發呢。”他們紛紛感慨著:“都老了啊。以後就是小一輩的天下了,而咱們能做的隻是讓他們的天更大些。”“這位就是你兒子吧,看起來就精神。是個好家夥。”的場家主推了下的場靜司的背,應著。的場靜司朝前走了一步,一點也不怯場的向著他們打招呼:“各位長輩好,在下的場靜司。”他們看他的樣子,更覺得可以,於是就對著的場家主講:“你這是後繼有人了。”“還不行呢。”的場家主卻否認了。聽到這話的的場靜司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像是根本就不是在說他一樣。的場靜司又安靜的站了會兒,聽他們寒暄後就被趕走了。他一走,他們的氛圍變得嚴肅了些。“的場家主,不知道您那裏的……,現在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他中間的話雖然未說全,但該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的場家主語氣也鄭重了些,回著:“還沒有。”聽他說沒有,他們臉上都流露出了一兩分的失望。連的場家都搞不定,更何況是他們。之後的氛圍有些凝重了,誰也沒有再重新開口。的場家主我沒有他們的,因為他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雖然可能時間要慢一些,但還是有辦法的。但並不打算現在就說出來。這場聚會隻持續了一天,就散了。的場家主的目的達到了。*雖然說咒術界對於除妖界的一些事情並不是特別的關注,但這件算是大事情的發生,他們還是聽到了。就連正忙著找田綱吉為什麽不行的夜蛾也從別人那裏知道了。而他也不像旁人那樣有特別大的反應。他現在的主要事情就是找到解決田綱吉困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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