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們都知道每在這個時候，五條璨的心情就是最不好的，不能惹他生氣，不然後果不會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五條璨像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他跟在他的身後，就這樣盯了他幾秒，才移開視線，回複著：“隻是一個遊戲而已。”“那我想知道這個遊戲的開頭與結尾。”五條璨答非所問：“沒有結尾。”他要讓他們一直承受這些，直到他累，但就算他累，他也不會放過他們。作者有話要說：第38章 五條悟望著明顯魔障了的五條璨, 抿唇道：“你若是再這樣……”他的話還沒全說出口，就見五條璨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的說著：“怎麽？你打算救他們？”五條悟收回到嘴邊的話，淡淡吐出一句：“他們是詛咒。”他這一句話, 五條璨頓時明白其中意義，笑意裏多了幾分真誠，“既然如此，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五條悟開口：“我怎麽能離開？”“離開？”五條璨似是沒想到這回事, 低喃著, “離開好啊, 這種地方不適合你待。”五條悟並沒有覺得這地方不適合他待，隻不過有人在等他罷了。“你想離開, 就從這樓跳下去。”五條悟徑直走向窗邊，卻沒直接跳，而是對他說了句：“你這樣隻不過是在自虐而已。”這件事確實對他們來說是懲罰，可對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放下完這句話後, 一躍而下。五條璨見他這麽信任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笑著笑著, 就淡了。走神的望著窗戶, 自虐又如何。他本就痛, 那他就要別人跟他一起痛！要他們比他千百倍的疼痛。冰冷的目光掃過那些瑟瑟發抖的咒靈身上，揚唇道：“我想到了一個新點子，你們陪我一起玩。”咒靈低下頭，不敢吭聲。明明他們才是詛咒，明明他們才是強者一方, 可為何, 還要有比他們更強的！就算他們不服, 卻也隻能不服著。他們隻能經曆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 卻看不到盡頭。五條悟眨巴了幾下眼，適應眼前的亮度，望了望周圍，第一眼瞧見的就是躺在地上睡得香甜的田綱吉。他腳步帶了幾分急切走上前，打量了田綱吉全身，確定他無事後，心才徹底放回原位。藍島淼瞧他壓根沒注意旁邊還有人，忍不住咳嗽兩聲，用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才咳嗽一聲，五條悟就看了過來。注意到他眼裏的不耐，直到他這是怕自己打擾到睡著的田綱吉，也咽下接下來的咳嗽聲，小聲朝他打招呼後，好奇問著：“你出來的怎麽這麽慢？”隻消滅詛咒就好了，這又不是難事。五條悟沒有想要回答的想法，隻靜靜站著。見他不理自己，藍島淼也不介意，繼續小聲說著：“也不知道這次誰會是第一。不過這次的比賽有點意思，沒想到竟然還能知曉一些曆史，也不知道是誰想的主意。”五條悟動了動耳朵，有他感興趣的，壓低聲音問道：“什麽曆史？”知道他這是感興趣，藍島淼也興致勃勃說著：“你沒發現嗎？這場比賽經曆的，應該都是以前發生過得事情。”他頓了頓，摸了摸下巴，瞅他道：“但也不一定，畢竟你能力強，沒準遇到的是一些厲害的，比如參加個什麽保衛戰，最後十死九傷，你是那個沒死的，成了英雄。”五條悟睨他一眼，懶得搭理他話語裏的調侃，卻暗暗記下他說的曆史，等回去後，查一查。太宰治也湊在一旁聽著，見他們不說話了，他又飄回到田綱吉身邊坐下，想到這幸運的小家夥。讓他睡，當然不可能是能直接讓他離開。倒是讓他沒想到，那個娃娃竟然那麽蠢，自己碎自己，這才讓睡得香甜的田綱吉出來。換是他的話，他不會為別人付出這些。他都覺得那娃娃不是詛咒，是哪家的小傻子了。又過了近一個小時，人才出來齊。到越後麵的人出來，臉色越難看，看樣子是經曆了對他們來說很差的事情。藍島淼早在其他人出來的時候就去打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帶著笑臉，或者親和力較高，還真的叫他打聽到了。果然，各個故事都不一樣。他打聽完後，又回到五條悟身邊，挑著有意思的講著。五條悟安靜聽著，發現有幾個竟然是他聽過的，瞥了眼藍島淼，沒想到他猜得沒錯，還真是過往之事。人家全都出來後，那道熟悉的機械聲響起：“第三場比賽結束，請各位靜等。”在場人知道是為了第三場比賽做評分，他們也耐心。因為出來好一會兒，他們也恢複了些精神，開始聊起了各自經曆的事情。不過，熱鬧隻屬於他們。五條悟這裏還是安靜如初，誰也沒來打擾。但五條悟也知道的不少，畢竟有藍島淼這個人在。他也確實很話癆，知曉了其他人的，就開始好奇五條悟經曆什麽了。一個勁問著：“喂，小可愛，小白毛，小藍眼，五條悟，你就說一說，你都經曆了什麽。”聽著他給自己取的一個個綽號，五條悟冷冷看著藍島淼，可他卻像是沒發現一樣，繼續嬉皮笑臉著，一點也沒有被他的冷氣所傷。“你就說一說。”藍島淼竟然還撒起嬌來，“就告訴我，好嗎？”五條悟起了雞皮疙瘩，避開視線，心裏多了幾分鬱悶。從前，他身邊可沒有這樣的人。他有些招架不住。藍島淼發現他避開自己視線，眼裏閃過一絲隱秘的笑意，知道他這是受不住了，又繼續掐著嗓子：“就告訴我吧！”五條悟咬著牙，“閉嘴。”這聲音太滲人了。雖然他聲音不是那種粗漢子的聲音，可也稱不上柔軟，現在他這麽一掐嗓子，聽著就很不舒服。藍島淼眼裏又帶上了得意，“你要是告訴我，我就閉嘴。”五條悟才不會受威脅，直接閉眼假寐。雖然他閉眼跟睜眼沒區別，可這代表著他的態度。知曉再逗下去，可能得不到好結果，藍島淼閉嘴了。但他還真靜不下來，又去其他人那裏胡侃。轉眼，一個小時過去，他們逐漸等得不耐煩，之前可都是不超過半個小時的，現在都一個多小時了。怎麽還沒結果，就這麽難嗎？與此同時監控外，紅信封的會議室裏。紅信封老大看著各自不服的諸位，很是頭疼，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還真是他始料未及的。要早知如此，他就不請外人了。可，不請外人又不行，會被稱沒了公平。難啊！見他們還在爭論，紅信封老大看了眼時間，都一個小時了，還在爭論一件事，這樣下去不行。他重重咳嗽兩聲，等靜下來後，開口提醒：“各位，咱們隻是投票，不用爭論其他。”他話音才落，就有人接了話，“那可不行，要是有人瞎投，我們可是不服氣的。”“唉，你這糟老頭，什麽叫瞎投，我看你才是瞎投吧。”“你才是！”“你……”見他們猶如幼稚的頑童，又開始一言一語爭論。紅信封老大隻得再次咳嗽，示意安靜。他們安靜了，隻不過麵上依舊相互瞪著眼。紅信封老大開口：“各位，各自的想法是不一樣的，誰也沒理由去指導別人做什麽，你們說是不是？”他這句話一說出口，他們也不相互怒瞪了，而是齊刷刷的把目光通通放在他身上，有那脾氣大的，直接反問一句：“你什麽意思？”紅信封老大心一慌，麵上卻強撐鎮定，禮貌微笑道：“我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想說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找補著，“就好比我喜歡吃漢堡，他喜歡吃米飯。難道我還要因為我不喜歡吃米飯，從而不讓他去吃米飯嗎？這沒道理，是不是？”就在紅信封老大以為自己順利度過的時候，隻聽一句清冷聲音說：“你在偷換什麽概念？”有人立刻附和著：“就是就是，這怎麽能一樣？”紅信封老大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是，他也知道不一樣，可他難道要任他們這樣吵下去嗎？笑容收斂，表情變得嚴肅，“各位，不是我不想讓你們討論，可那些參賽者還等著呢。”一聽這話，立刻有人答：“那就先讓他們回去。”紅信封老大心裏感到無奈，琢磨了下，也隻能這樣，“我去安排，各位繼續。”說罷匆匆離開了，帶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他走後，屋裏卻安靜下來了。誰也沒開口的意思。難道是被剛剛紅信封老大的話說服了？當然不是，他們隻是在思索。他們雖然有決定誰是第一名的權利，可他們也同樣有迷茫的權利。簡單來說，他們需要好好考慮。監控裏，有些撐不住的坐下假寐。等他們聽到聲音，卻不是他們期待的名次，而是讓他們回家等消息。心裏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落。卻也沒鬧事，各自離開了。藍島淼寸步不離跟在五條悟的身後。走到車旁邊，五條悟扭頭看向藍島淼，“你要做什麽？”藍島淼勾唇：“不做什麽。”五條悟靜靜看他幾秒，收回視線坐上車。而他也跟了上去。五條悟再次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