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從警視廳調人來負責保護他們的景原,實在開不了這個口了。畢竟跡部先生請來的安保人員都是各國軍隊裏最頂尖的精英,可以說是人均琴酒、赤井秀一、降穀零……景原從警視廳調來的那些普通警察,完全不夠看。不過景原心裏就非常放心了,畢竟這麽多頂尖精英負責跡部集團的安保工作,除非組織成員人均琴酒,否則不可能對跡部集團造成多大的損傷。景原沒想到自己爸爸居然做的準備還不止這些。跡部先生說道:“我還找次郎吉借用了他的那些防禦係統……”就是鈴木次郎吉用來對付怪盜基德的那些防禦係統,完全是把跡部集團總部大樓給武裝到沒有一個監控死角。除非組織人均怪盜基德,否則不可能悄悄潛入總部大樓內部盜取技術資料。貝爾摩德這個易容高手也不可能,因為這些防禦係統就是專門針對怪盜基德這種易容高手的。怪盜基德潛入鈴木次郎吉布置的防禦係統內,也得鬧出大動靜吸引眾人的注意力,然後再聲東擊西的盜取寶石。而跡部集團總部大樓一旦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必然會驚動跡部先生雇傭來的無數精英安保人員,這些安保人員都是擁有合法持槍證的,完全可以說是一支軍隊。他們對付潛入集團總部大樓的組織成員,可不會像警察或者鈴木家安保人員抓捕怪盜基德那樣,連槍都不開的。景原自己都覺得,自己父親使用鈔能力布置下來的安保力量,簡直是毫無死角,無懈可擊。放心了,徹底放心了,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不愧是老謀深算的父親大人啊。景原心中暗暗歎服。跡部先生又說道:“你弟弟身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保鏢,再就是景原你了,這次不管怎麽說,你身邊也必須安排兩個保鏢跟著,安全重要。”景原下意識想要拒絕:“爸爸,我的實力很強的,保鏢的實力可能還沒我強呢。”跡部先生不信:“我給你安排的保鏢可是從美國特種大隊退役、上過戰場、曾經負責過美國總統安保工作的王牌精英。”他不信自己隻是上過半年警校當過七年警察的兒子,實力能比這種從軍隊中退下來的王牌精英都強。景原:“……”不好意思,我開掛。如果他真的隻是單純的當個警察,他或許還真未必是那種軍隊裏的王牌精英的對手,畢竟對方可是經曆過戰火磨礪,遊走在生死邊緣的真正戰士。但景原他不僅是個職業網球選手,他還是一個擁有係統的開掛選手啊。係統雖然給出的技能都是陰間技能,但卻也是實打實的世界頂尖技術。這麽多年的警察當下來,景原破案無數,各種犯罪技能也差不多刷滿了。現在的景原就是一個開掛的滿級神號,早已經不是正常人所能媲美的了。就連號稱名柯武力值天花板的京極真都打不過他,連狙擊槍子彈他都能輕易躲開,景原對自己的實力自然是極其自信的。“那麽爸爸,讓我跟那兩個保鏢比試一下吧。”第155章 爸爸震驚景原對自己父親說道:“爸爸,如果我打敗了兩位保鏢的話,那麽就不用給我安排保鏢了吧。”跡部先生聽見景原這句話,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看著自己一臉自信的長子。他對自己長子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沒有把握的事情從來不會隨便開口承諾。景原既然敢說出‘打敗了兩位保鏢’這種話,就說明他是真的有這個把握的。跡部先生也對自己長子的武力值感到了幾分好奇。畢竟他可是在招安保人員的時候,親眼見識過那些安保精英們展現的實力水平,絕對是世界頂尖的程度。而他的長子再強,也不至於比這些上過戰場的精英戰士們更強吧?懷著好奇,跡部先生答應了下來:“可以。”如果兒子的實力的確比兩個保鏢更強,那麽安排保鏢跟著兒子,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所以他答應下來又何妨。跡部先生帶著景原來到了別墅外的草坪上,跡部莊園的戰地麵積極大,隨便都能找出適合他們交手的空曠場地來。很快管家就帶著跡部先生打算安排到景原身邊保護的兩個保鏢走了過來。這兩位保鏢先生都是身材魁梧體型高大的類型,穿著一身適合動手的黑衣,看著比黑衣組織成員還像是黑衣組織的成員。景原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下意識的就通過他們外在顯露出來的身形和肌肉形狀判斷出他們的實力水平大概在什麽層次,以及注意到他們兩人的腰間都是有槍的,身上也有穿著防彈衣。畢竟是保鏢嘛,在必要的時候甚至需要為雇主擋槍,自身當然要穿好防彈衣做好防護準備。跡部先生對兩位保鏢說道:“我兒子想跟你們比試一番,請不用手下留情,讓這小子見識一下你們的實力。”這兩個保鏢對視一眼,目光落到身材頎長,穿著一身米色長風衣,看起來肌肉不顯,卻跟個模特似的景原,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屬於同類的氣息,不由得有點輕視。他們在來櫻花國之前,就了解過雇主一家的情況,他們倆也知道自己需要保護的是跡部家的大少爺跡部景原,這位曾經的職業網球選手和現役櫻花國警視正。但就算跡部景原是個警察,他們也不認為景原會是他們的對手,畢竟負責查案破案的警察,跟他們這些每天進行魔鬼訓練在生死邊緣徘徊的軍隊精英可完全不同。跡部景原負責的搜查一課的警察當中,甚至還有警察長出了仿佛懷胎五六個月的啤酒肚,可想而知搜查一課的警察對戰鬥力的需求不算高。他們自然也有些輕視跡部景原這個搜查一課的課長。在兩人看來,這次跟跡部景原的切磋,隻是雇主給他們一個在需要他們保護的大少爺麵前展示實力的機會。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沒問題,大少爺要怎麽比試?”以景原的洞察力,當然看得出來這兩人對他實力的輕視,也不在意。反正這兩人也不會成為他的保鏢,現在輕視他,反而更有利於他待會兒快速獲勝。景原說道:“無限製對決,就算是動槍也沒關係,不管是一個一個車輪戰,還是你們兩個一起來,都可以。”這兩個保鏢聽見景原的話,心中都覺得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可能是對他們這種刀口上舔血的戰士的實力有什麽誤解,難道以為他們是那種可以隨便解決掉的小混混嗎?這位大少爺可能是學了點兒什麽空手道截拳道之類的武術,在平時比賽中或者與別人交手時屢屢獲勝,自我膨脹,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卻不知比賽或者切磋中實力強,不代表在危急關頭的動手也能發揮出強大的實力,無限製對決的話,他們就算實力不如這位大少爺,也有的是辦法解決對方。至於車輪戰或者二對一,他們還不屑為之,對付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都要用這種辦法,贏了也會在雇主那裏減分的。對於這份工作他們還是很看重的,畢竟雇主給的錢真的太多了,而且他們是正規的安保公司,如果作為安保人員實力不足無法保護雇主或者是貪生怕死保護不力,安保公司都不會放過他們的。真以為能夠招攬各國軍隊精英給自己當員工的安保公司,是什麽省油的燈?這種安保公司就是合法正規持有武器的暴力組織,在裏世界可沒人敢得罪這些掌握著強大武力的安保公司。所以這兩個保鏢對這場比試還是挺上心的,其中一個棕發的保鏢先上前一步:“景原少爺,我先來吧。”景原點了點頭,然後輕鬆寫意的走上場。棕發保鏢看見景原這副周身全是破綻的模樣,忍耐住本能想突襲的衝動,提前跟景原打了一聲招呼:“景原少爺,我要開始動手了。”景原又點了點頭:“不用特意打招呼,直接動手就好,沒有任何限製,不用有什麽顧慮,我可不是隨便能被打敗的弱者。”棕發保鏢見景原都這麽說了,就直接一拳打了過來,拳頭帶起了呼呼拳風。雖然跡部先生和景原兩人都說無需手下留情,但作為被雇傭的保鏢,麵對雇主的兒子當然也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懂事的用全力打擊雇主兒子的要害。所以這一拳,棕發保鏢隻用了六分力,並且隻是打向景原的肩膀,而不是攻擊胸口脖子等要害處。但讓棕發保鏢和一旁圍觀的黑發保鏢沒想到的是,景原竟然站在原地輕鬆的一抬手就握住了他的拳頭,那看似白皙修長的大手抓住棕發保鏢的拳頭之後,任憑對方怎麽用力都無法抽回自己的拳頭。棕發保鏢另一隻手和右腿一齊朝景原攻來,已經意識到景原的實力非同小可的他這一次可沒有再留手,但景原卻依舊輕鬆的擋下了對方的全部攻擊。景原全程都沒有還手,任憑棕發保鏢如何進攻,都是輕鬆寫意的化解或者擋下攻擊,一點傷都沒受。兩人實力高下立判,看得一旁觀戰的黑發保鏢和跡部先生都大感吃驚。黑發保鏢完全沒想到實力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同伴竟然使出全力之後都無法從景原手裏有所突破,所有的攻勢全部都被景原防守了下來。跡部先生就是單純的震驚自己兒子竟然有這麽強的格鬥水平,連他花高價招聘來的其他國家的軍隊王牌精英都無法從他手上占到便宜。景原一直處於防守狀態,沒有回擊,他又一次擋下了棕發保鏢的拳頭,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建議你們兩個一起出手,或者是不要把我當成雇主手下留情,你們這種在生死之間磨礪出來的精英,擅長的應該不是格鬥,而是殺人技吧?”二打一這兩人還是不想這麽做,但放開了全力動手,棕發保鏢還是能夠做到的。他接下來的進攻就變得不擇手段了許多,什麽摳眼、戳耳、錘心等陰險又毒辣的進攻手段層出不窮,這些都是他從生死磨礪中學到的如何讓敵人最快失去戰鬥力的方法。就算是景原麵對這種陰險毒辣的進攻也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大意,畢竟他的身體防禦力再強,也不至於強到眼睛耳朵等脆弱地方也能抵擋得住一個頂尖強者的全力攻擊。他開始反擊了,景原的格鬥是糅雜了各種武術和搏擊招式形成的獨特格鬥風格,主要以簡約實用和殺傷力大為主,再配合他的天生神力,幾乎是他反擊之後,對手就沒什麽還手之力了。在緊急時刻,棕發保鏢竟然下意識的拔槍,這是他的戰鬥本能,可還沒等他抬起槍口然後想起自己麵對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雇主的兒子,他手裏的槍就被景原用看不見的手速給奪走了。被自己手槍的槍口抵住額頭,棕發保鏢頓時僵在了原地,低落的說道:“是我輸了,景原少爺的實力,我自愧不如。”如果說最開始他還因為景原的身份有所留手,等打到後麵他的反擊全是戰鬥本能,根本來不及思考,更想不起來自己的對手不是他需要拚死解決的敵人,而是雇主的兒子。後麵的拔槍,如果不是景原及時奪下他手裏的槍,可能他得等到要開槍的時候,或者是開了槍之後才想起來,這是一場切磋,對手是自己雇主的兒子,不是一場生死之戰。實在景原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大到他有種一旦留手會被殺死的錯覺。景原把手槍還給他,然後看向另一個觀戰的黑發保鏢。黑發保鏢麵露苦笑的說道:“我們兩人的實力差不多,隻是各有側重不同,他更擅長槍法,我更擅長反追蹤。景原少爺的實力很強,我不是對手。”他自認為自己的搏擊實力跟同伴差不多,同伴比他更擅長槍法一些,綜合實力算上槍支的話,同伴比他還要更強一點。現在就連略強一點的同伴都輸了,甚至剛把槍拔了出來,就被景原給奪走了槍,那手速快到他作為旁觀者一直緊盯著兩人的動作,都沒看清景原是什麽時候奪走手槍的。這樣的實力差距,他還是不上去自取其辱了。跡部先生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用驚奇的目光看著景原,那眼神仿佛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兒子一樣。別說跡部先生早就見識過棕發保鏢的實力,知道能夠輕鬆打敗棕發保鏢的景原有多強,就算他不知道棕發保鏢的實力,也不會認為景原能打敗對方,是因為對方實力太菜。因為景原剛才在比試時展現出來的力量和速度,都是跡部先生難以置信的。力量也就算了,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個長子天生神力,打網球更是一球砸碎一個球場。那離譜的速度快到他連殘影都看不清楚,甚至他看得出來,那個棕發保鏢根本就跟不上景原的速度。所以他是生了一個非人類兒子嗎?為什麽景原會有這麽離譜的戰力?這難道是打網球打出來的?棕發保鏢在輸掉之後,還有點不甘心,畢竟被全程碾壓毫無高光時刻,丟臉丟大了。他忍不住說道:“景原少爺,我可以與您比試槍法嗎?”不甘心歸不甘心,但對於景原的實力他還是十分敬佩的,說話語氣都變得恭敬了不少。之前的恭敬是基於景原的身份,畢竟是給錢的雇主的兒子,他們的保護對象。現在的恭敬就是單純的因為景原的個人實力了,是對強者的尊敬。景原看了一眼這位擅長槍法的棕發男人,點了點頭:“可以,家裏就有射擊場,直接過去吧。”為了讓景原練習射擊,跡部先生不止專門給他開了射擊俱樂部,還在家裏也修建了專門的射擊場。超級豪華的全息射擊場,各種訓練場景都有,讓第一次見識到這種豪華射擊訓練場的兩個保鏢大開眼界,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