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查,也該用國家機關警視廳的力量去調查。景原在查到有神秘資金通過山汽車公司流入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一家研究所,山汽車公司與堂本醫藥公司扯上了關係,這讓景原的調查有了新的方向。在景原著手調查兩家八竿子打不著的公司之間的聯係時,他收到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聯絡見麵邀請。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與他、風見裕也、上野治三人斷開了聯絡,這讓景原對他們在黑衣組織的安全問題感到擔憂,不過他對兩人還是很信任的,沒有貿然的去調查他們的行蹤,而是耐心等待兩人主動聯係自己。萬一是他們在黑衣組織裏麵有重要任務暫時需要斷開對外聯絡,如果他貿然去調查兩人的行蹤導致兩人臥底身份暴露了,那就是害了他們。所以景原十分謹慎耐心的等待兩人主動聯係自己。終於在如今等到了兩人的主動聯絡。景原連忙放下手頭上的調查工作,易容之後前去暗號裏的見麵地點與兩人見麵。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各自都有下屬進行聯絡,一般的情報消息他們都是可以通過下屬傳遞給公安的,隻有重要消息以及重要行動才會聯絡他見麵商議。在有易容的情況下,三人私底下的聯絡見麵會容易安全很多。就如同現在,三個有著大眾臉的普通男人在同一家酒店出入,看起來就像普通旅客,誰也不會起疑。在見到麵之後,三人摘下易容麵具,開始進行情報交流。諸伏景光對景原解釋他們最近沒有傳消息出來的原因:“最近組織裏出了一件大事,導致我和zero都遭受了懷疑,被審查了一段時間,我們都不敢對外傳遞一絲一毫的消息,在通過審查之後才敢聯係景原你。”景原問道:“什麽大事?”諸伏景光說道:“黑麥威士忌,就是我們跟你說過的那個萊伊,景原你還記得嗎?”景原立馬想起了黑衣組織刺殺藤田議員的那次行動中,開第一槍的人就是那個代號黑麥威士忌的男人,他與對方在狙擊槍瞄準鏡裏見了一麵。“就是那個黑色長發戴著針織帽的綠眸男人嗎?”降穀零語氣不爽的說道:“就是他,他原名叫做赤井秀一,是個fbi探員!”景原微微一怔:“赤井秀一?”之前說起萊伊或者是黑麥威士忌,景原就以為是真正的黑衣組織代號成員,沒想到這個萊伊竟然也是個臥底,還是fbi的臥底赤井秀一!赤井秀一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啊,名柯原劇情景原記得不多,原著人物認識的也不多,但赤井秀一算是其中一個,此人是站在主角柯南那邊的鐵紅方啊!不過景原並沒有因為赤井秀一在原劇情中是站在主角柯南一方的鐵紅方,就把他當成自己人。說句不好聽的,美國fbi跟櫻花國公安互相安插臥底都一點也不奇怪。景原之前在公安抓老鼠就抓到過來自fbi的老鼠,隻是景原當做不知道,隻是把身份有疑的人上報給公安部藤原部長,臥底怎麽解決,是審訊獲得情報還是留著釣魚,景原都不會越權插手的。所以就算赤井秀一是fbi的臥底,也是戰鬥在打擊黑衣組織第一線的紅方成員,景原也沒想過把對方當成自己人。他隻是忍不住發表了一下自己的合理懷疑:“黑麥威士忌也是臥底,而你們三個臥底代號都是威士忌,該不會是組織boss察覺了你們的身份,故意給你們威士忌的代號吧?”不然怎麽會這麽巧?而且黑衣組織的臥底含量確實挺高的。景原心中想起了前世在網絡上看到了一些關於名柯酒廠其實是水廠的梗……雖然他心裏還是清楚這是一個梗,不代表黑衣組織裏的假酒數量比真酒還多,隻是景原接觸到的代號成員當中,假酒含量超標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人聽到景原的懷疑,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應該不會,畢竟以威士忌酒為代號的成員不止我們三個,還有愛爾蘭威士忌、加拿大威士忌、田納西威士忌……”總不可能這些威士忌,全是臥底假酒吧?景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總共也沒接觸過幾個酒廠的成員,結果就能運氣這麽好的跟一瓶假酒交過手。”假酒蘇格蘭威士忌:“……”假酒波本威士忌:“……”雖然早就習慣了景原把以酒名為代號的黑衣組織稱之為酒廠,但把臥底稱呼為假酒,兩人也還是感覺有點怪怪的:貼切但又奇怪。雖然他們的確是假酒,但被自己人稱之為假酒的感覺就是奇奇怪怪的,畢竟他們都是警察,遇到有人賣假酒第一件事就是查封處罰。結果他們自己跑去當假酒了……景原又問道:“該不會是這個赤井秀一臥底身份被發現了,於是酒廠就懷疑上了跟他一樣都是威士忌酒代號的你們吧?”的確被組織懷疑他們也有臥底嫌疑的兩瓶假酒:“……”該不會組織懷疑他們的原因真的是景原說的那樣,因為他們也是代號威士忌酒?降穀零睜著半月眼有些無語的說道:“差點被你繞進去了。我們會被懷疑是因為我們曾經跟萊伊一起做過單獨任務。”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尤其是我,跟萊伊組隊的次數比zero要多,自然就受到了懷疑。不過通過審查就沒問題了。”諸伏景光沒說的是,他之前跟萊伊一起搭檔做任務的時候,的確是有點懷疑萊伊身份的。畢竟他是在車站見過萊伊的妹妹的,那個虎牙小女孩當時喊萊伊為‘秀哥’,雖然很快改口說認錯人了,但想來那個小女孩就是萊伊的妹妹。隻不過因為自己也是臥底,明白臥底的艱難與危險,諸伏景光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現的樣子,既沒想過跟疑似臥底的萊伊合作,也沒想過舉報萊伊當做投名狀在黑衣組織裏往上爬。雖然不同勢力派來的臥底互相拿對方的屍體當做投名狀往上爬的情況並不少見,但諸伏景光的道德感讓他做不出這種事情,好歹大家都是同樣為摧毀犯罪組織而努力的戰士,為什麽要自相殘殺呢?所以諸伏景光保持了緘默,內心的懷疑誰也沒說,更沒有去試探過萊伊,當做什麽都沒發現。幸好他什麽都沒做,所以萊伊臥底身份暴露之後,他順利的通過了黑衣組織的審查,沒有暴露身份。景原問道:“赤井秀一是怎麽暴露身份的?”降穀零嗤笑道:“那家夥想抓琴酒。fbi在那家夥要跟琴酒單獨出任務的時候,在見麵地點設下了埋伏,結果失敗了,臥底身份暴露,狼狽逃走了。琴酒帶人殺了不少fbi探員,追殺得赤井秀一如今在美國都不敢公開露麵。”諸伏景光對赤井秀一感官不錯,也對fbi沒什麽意見,但降穀零就不同了,他對赤井秀一和fbi非常平等的討厭著。這份討厭雖然還不至於讓他敵視赤井秀一,但不妨礙他對計劃失敗狼狽逃走的赤井秀一幸災樂禍。諸伏景光看著幼馴染臉上毫不掩飾的對赤井秀一的幸災樂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景原詳細說了自己了解到的關於萊伊抓捕琴酒失敗逃走的情報。降穀零也跟著說起了他們在組織裏搜集到的其他情報。這些可以不必記錄紙上或者是記憶卡裏的情報內容,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為了保險起見,都是用自己的記憶力硬生生背誦下來的。然後在見到景原之後複述給他聽,他們都知道景原能夠過耳不忘,複述一遍他記下來就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情報遺漏。這樣的情報交接無比的安全。景原微微點頭,心中將兩人提供的情報全部都默記了下來。在情報交接結束之後,他們就聊了聊自己等人的近況。畢竟好友難得見麵,在時間充足的情況下,當然要好好聊天敘舊。就連在同一個組織臥底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平時都很難有機會見麵私聊。因為他們倆一個是情報組的情報人員波本,一個是行動組的狙擊手蘇格蘭,在任務之外的時候接觸過於頻繁會引起組織的人的懷疑。尤其是琴酒,多疑的琴酒會平等的懷疑每一個組織成員是臥底,區別隻在於普通外圍成員被他懷疑的話,他會直接一槍崩掉,而代號成員被他懷疑,如果沒有證據,他不會隨便對代號成員動手,隻會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懷疑審查對方。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組織內部很注意保持距離,就是擔心萬一哪一天其中一人暴露了,會連累到另一人身份也暴露。就比如這次萊伊臥底身份曝光事件,萊伊倒是成功逃掉了,他們這些跟萊伊一起做過任務的成員全都被懷疑了。代號成員還好,通過審查之後就能恢複自由,普通外圍成員全部被解決掉了,琴酒根本懶得去慢慢分辨誰是真正的幫助萊伊的臥底誰是被萊伊利用的蠢貨,直接一視同仁的幹掉了。所以在這件事之後,蘇格蘭和波本在組織裏的關係會變得更疏遠一些。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這個安全時刻,自然想要互相之間多交流交流。景原跟他們聊起自己最近在辦的案子,說起了自己的苦惱:“……那個山憲三買凶殺人做得很幹淨,根本找不到足夠的證據指控他買凶殺人,能給他定罪的洗錢罪也因為他背後的資本力量出手施壓,導致警視廳不敢追究下去,不了了之了。最近我查到了山汽車公司有來曆不明的資金流向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一個研究所……”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本來都有些臉色難看的靜靜的聽著景原說著警視廳因為資本施壓不敢抓捕犯罪者事件,結果在聽到‘堂本醫藥公司’的時候,降穀零忽然打斷了景原的話:“景原,你剛才說堂本醫藥公司?”景原頓了頓,點了點頭:“是的,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研究所。”降穀零沉聲道:“我曾經接到過一個潛入堂本醫藥公司盜取研究資料的任務,那個任務裏盜取的究竟是什麽資料我不清楚,因為那個資料我剛拿出來就被伏特加拿走了。”景原微微一怔:“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降穀零回答道:“四個月前。”景原沉吟道:“可是警視廳並沒有接到任何堂本醫藥公司的資料失竊報案。”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等等,四個月前……我正在調查的那家掛在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研究所,正是四個月前建立的!”難道這其中有什麽關係嗎?景原心中微微有些激動了起來,難道他摸到了跟組織有關的線索?景原的大腦迅速的整理著自己掌控的各種線索:“山汽車公司背後有一個神秘資本勢力在支持……這個資本勢力拐彎抹角的給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研究所投入資金……堂本醫藥公司四個月前被組織盜取了一份研究資料還不敢聲張……同時一家掛在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研究所建立了……四個月前還發生一件大事堂本醫藥公司的社長心髒病突發去世,其長子成功上位掌權,然後堂本家三個兒子發生了相當激烈的爭權內鬥,所以才暫時顧不上研究資料失竊的事情……”堂本醫藥公司其實在前社長去世之後,三個繼承人在爭權奪利,就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這也是為什麽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研究所需要資金,沒能從堂本醫藥公司拿到投資,反而是依靠外來投資……降穀零對景原說道:“我會想辦法調查這個研究所跟組織是不是有關係的。”景原記得名柯原劇情中黑衣組織是研究出能夠讓人返老還童的藥物的,所以這個在研究細胞再生的研究所跟黑衣組織有關係的可能性還真不小。因為這個世界的各種醫藥公司和研究所多不勝數,景原當然不會見到一家研究所就懷疑是黑衣組織的研究所。所以之前辦案的時候完全沒有往黑衣組織的方向懷疑,現在從降穀零口中得知黑衣組織跟堂本醫藥公司有過牽扯,那麽景原就懷疑上黑衣組織了。如果堂本醫藥公司名下的這家研究所是真正屬於黑衣組織的,那麽很可能就是黑衣組織借用燈下黑的原理,盜取了堂本醫藥公司的研究資料,然後還借用堂本醫藥公司的研究所來進行自己的研究。甚至還可以往更深的方向推測前任堂本社長心髒病突發去世,很可能是黑衣組織動的手,堂本家三個兒子爭權奪利的背後也有黑衣組織的影子,黑衣組織還可能想要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直接掌控堂本醫藥公司……假如真的是景原推測的這樣,那麽山汽車公司是不是也跟黑衣組織有非同一般的聯係?畢竟那家研究所有一筆研究資金是從山汽車公司流入的,而那筆來曆不明的神秘資金,很可能就是來自於黑衣組織。如果山汽車公司也是黑衣組織掌控下的一家企業呢?那麽山汽車公司背後的神秘資本勢力,是不是就是黑衣組織的勢力?山憲三這個人會不會可能是黑衣組織的成員,還是很可能是一個地位不低的代號成員。景原將自己的推測說給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聽,雖然這種推測是相當大膽的猜測,各種大膽的懷疑黑衣組織,但同樣對黑衣組織保持著高度警惕懷疑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不禁覺得景原的推測很有道理的樣子……景原對降穀零說道:“研究所你就不要去調查了,如果可以的話,你調查山汽車公司跟組織是否有聯係。”景原通過自己知道的那少得可憐的一些原劇情,清楚對黑衣組織來說,研究所肯定是比一家年年虧損的汽車公司更重要的。降穀零去調查山汽車公司或許沒什麽事,也很難被發現,但如果去調查研究所,就很有可能引起懷疑。不過景原也沒有對降穀零說什麽‘研究所比山汽車公司更重要,黑衣組織肯定防守更嚴,調查研究所很危險’之類的話勸說降穀零。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這麽說了,那麽降穀零知道研究所對黑衣組織更重要之後,說不定反而會更冒險的去調查研究所。所以景原換了個說辭:“畢竟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把山憲三給送進去,如果他跟酒廠有關係的話那更好,又幫酒廠砸碎一瓶真酒。”景原開玩笑的說道,“爭取讓真酒全都進監獄去吃豬扒飯,把酒廠變成水廠。”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都被景原的這個形容逗笑了。當酒廠裏一瓶真酒也沒了,全是假酒,那麽酒廠還真的就變成水廠了。他們也希望打垮酒廠的過程能夠像景原說的那樣順利。景原和降穀零諸伏景光分開之後,就繞路回到了警視廳,他今晚打算留在警視廳裏加班調查堂本醫藥公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