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力氣,分別學過搏擊和拳擊的兩人可自信不會比誰差多少的,可景原竟然能一個人把他們兩個互相角力的成年大男人輕鬆拉開?!景原的這份‘大力出奇跡’讓他們兩人都轉移了注意力,降穀零跟景原已經混熟了,最先說道:“跡部,你的力氣居然這麽大?”雖然在今天購買日用品的時候,降穀零就看見過景原輕鬆拎起一大堆東西的場景,但他自認自己也是做得到的,所以也不覺得多驚奇。不過現在被景原一把拉開,他才意識到自己跟景原的力氣居然相差這麽大。景原早已習慣了自己的大力氣,可能是穿越帶來的身體天賦外掛吧?他這一世的身體素質非常好,就算是在能人異士輩出的網壇,他的身體天賦也絕對算頂尖的了。隨著他對網球的訓練,他的力氣也是一日比一日增加得離譜,不然他怎麽能一球轟碎整個球場呢?景原認真的道:“我可是打網球的,所以我力氣大不是很正常嗎?”同樣也打網球的降穀零:“……”打網球就能有這麽離譜的力氣嗎?這不科學!一旁的黑色卷發青年一頭霧水:“……”力氣大跟打網球有什麽關係嗎?景原把自己拿來的一支藥膏遞給降穀零,另外一支塞給了有些抗拒的黑色卷發青年,然後看著這個有一張池麵臉的同期問道:“這位同學,我是跡部景原,他是降穀零。不知道你們是有什麽誤會嗎?”黑色卷發青年態度不是很好的撇過臉,說道:“我叫鬆田陣平。”他沒說自己跟降穀零打架的原因。景原微微一笑,剛開口說了一句:“鬆田君……”話還沒繼續說下去,就看見陽台下巡邏的教練又轉回來了,手電筒的光芒朝宿舍樓這邊照了過來。“你們兩個趕緊回宿舍吧,有什麽問題明天白天再說,現在已經熄燈了,要是被教官抓到我們在這裏開夜談會可不太好。”景原把兩人從自己的陽台上拉近宿舍房間裏,然後走到房門口看看外麵的情況,確定查寢的教官不在,就放兩人出去了。降穀零的宿舍就在景原的對麵,倒是非常快速的回自己宿舍去了。鬆田陣平的宿舍要遠一點,不過他也不怕遇見教官,毫不在意的站在景原的宿舍門口對他揚了揚手裏的那支藥膏,說了一句“謝了”就轉身離開了。景原目送鬆田陣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關上宿舍的房門。他沒想到自己隻是睡不著出去跑個步竟然會遇到這種意外狀況,剛才拽著兩人跑了一路,還跟做賊似的爬了三層樓,現在渾身都是灰,隻是這種情況也沒辦法去洗澡了,就用幹淨毛巾擦了擦,換了身睡衣躺在了床上。這個時候他幾乎是一躺下閉上眼睛就睡著了,睡到第二天早上生物鍾把他叫醒。景原這一世常年規律的作息時間養成的生物鍾比鬧鍾還好使,他準確的在早上五點半醒來,刷牙洗臉,換了身運動服就決定出去晨跑。上課時間還早,足夠他晨跑加吃早餐然後再去班上上課了。晨跑回來的景原看見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站在自己宿舍門口,抬手就要敲門,他跟兩人打招呼:“降穀君,諸伏君。”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轉頭看過來,看見景原竟然是從外麵回來的,微微有些驚訝,不過一看他的穿著和身上的汗水就知道他是去晨練了。諸伏景光溫和的說道:“跡部,我們來找你一起去上課,我們不是都分到了初任科鬼塚班嗎?大家還是同班同學呢。”景原對他們分到同一個班級一點都不奇怪,因為非常顯然的警校分班是按照入學成績分的,成績最好的那一批學生都是分到鬼塚班的。鬼塚班的教官鬼塚八藏是從一線退下來的公安警察,據說是執行過不少秘密任務,圓滿完成重大任務的功臣人物。後來因為舊傷複發內退到警察學校養老,從他手底下帶出了不少優秀的警界新星,所以每年新入學成績最好的那批好苗子都會被安排在鬼塚班。景原雖然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初認識不久,卻也看得出來兩人的優秀素質,入學成績絕對是優秀的那批學生,所以他們三人同為鬼塚班的同學再正常不過了。景原對兩人微微一笑,說:“那你們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景原回宿舍換上了警校生的校服,然後就出來跟著兩人一起前往鬼塚班上課。他們來到鬼塚班的時候,班上已經有很多其他同學到了,但景原和降穀零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那個懶洋洋趴在桌子上轉著一個魔方的黑色卷發青年鬆田陣平。昨晚他們可是不打不相識一場的。鬆田陣平在看見景原和降穀零之後,立馬就坐直了身子,仿佛一隻正在打盹的猛獸感覺到其他猛獸進入自己的領地範圍內的模樣。本來靠在他身上的中長發青年被鬆田陣平的動作嚇了一跳,差點翻下去:“小陣平,你怎麽突然起來了?差點害得hagi摔下去了。”鬆田陣平沒好氣的推了推他,示意他起來:“別靠著我了!”中長發青年裝作沒聽見,繼續拿幼馴染當做靠枕,偏偏鬆田陣平也拿他沒辦法,嘴上再怎麽抱怨,動作卻沒真的把人給推開。景原有點好奇降穀零是為什麽跟鬆田陣平打起來的,但他覺得這個問題不是這個時候該問的。他看見鬆田陣平臉上的淤青也消失了,顯然是用了自己送的藥膏,於是就過去跟人打了個招呼:“鬆田君,你好。”鬆田陣平看起來很有惡人氣質,其實還是個很禮貌的人,看見景原主動跟自己打招呼,馬上就拉著身邊的中長發青年一起站起身來:“你好,跡部君。這是我朋友原研二。”原研二是個笑起來很有親和力的男人,笑眯眯的跟景原打招呼:“哈嘍,我是原研二,叫我hagi就可以了。”剛準備喊‘原君’的景原唇角勾起笑痕,從善如流的道:“hagi,你好。”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來到這邊跟原研二認識了。不得不說原研二真的是一個很有親和力的人,哪怕降穀零跟鬆田陣平之前發生了矛盾,今天在原研二的調和下,兩人雖然互相怒目而視,卻都沒人說出什麽煞風景的話來,維持了表麵上的和平。在跟兩人認識之後,景原和降穀零還有諸伏景光就都去尋找自己的座位。每個人都座位都是被提前分好了,座位上有貼上名字,所以他們隻需要找到貼著自己名字的座位就可以了。在上課時間快到了,一個長相氣質有些凶惡的教官大步走了進來,直接掃視了眾人一眼,沉聲說道:“我是你們的教官,鬼塚八藏。”鬼塚八藏目光從眾人臉上掃視而過,在他那淩厲的目光下,隻有少數幾個人敢與他進行對視。景原倒是表現得很平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聽著鬼塚教官講話。鬼塚教官是個很雷厲風行的人,介紹了一遍自己和學校的規定之後,就直接點名:“伊達航,你來當班長。”第12章 自我介紹鬼塚教官早在上課前就已經把這些學生們的情況給摸得差不多了,通過他們的麵試表現就了解到這些學生們的性格大致上是什麽樣的。成績最好的跡部景原,是一個驕傲自信無論什麽時候都是一副胸有成竹模樣的貴公子,傲人的家世和過人的天賦讓他有著非同一般的領袖魅力。但這樣一個大少爺可不適合當班長,因為班長更多的要求責任心與包容心,願意服務於他人,調和同學關係。鬼塚教官覺得跡部景原家世太好,反而不適合當班長。接下來入學成績最好的就是降穀零,隻是降穀零從小因為發色和膚色受人欺負,看起來陽光開朗,實則是稍微有點不太合群,性子略微敏感的。難保班上不會再有人拿他的發色和膚色說事,引發矛盾,所以他也不適合當班長。於是鬼塚教官就直接選中了性格溫和又開朗,有責任心又有包容心的伊達航當班長。被點名任命為班長的伊達航站起身來,感謝教官的信任,並且向同學們介紹自己,表示他願意為同學服務的心意。景原這才認識了這位身材高大看模樣就感覺很可靠的伊達航同學。在伊達航自我介紹完之後,鬼塚教官接著就說:“大家各自做一下自我介紹吧,跡部景原先開始。”被到名字的景原站起身來,對教官和同學們優雅微笑著介紹自己:“大家好,我是跡部景原,畢業於東京大學。很高興能夠跟大家成為警校的同學,我想將來我們也會成為同事。我的個人愛好是音樂和網球,各種樂器都會一點點,網球也打得還算不錯,有差不多愛好的可以隨時找我進行交流。”跡部景原這個名字,在經過昨天的開學典禮上的介紹之後,早就被人認出來了。畢竟偌大一個警校那麽多學生,總有人跟降穀零一樣對網壇新聞十分關注的,時隔兩年還記得跡部景原的。於是傳開之後,這一屆的警校生們全都知道了,兩年前退役的世界冠軍網球天王跡部景原如今跑來上警校當警察了。所以景原在輕描淡寫的說他自己‘網球打得還算不錯’時,全班同學的表情都有點微妙,如果打網球打成世界第一都隻能算‘不錯’的話,那麽世界上就沒有人網球打得好了。雖然不知該怎麽形容這種感覺,但他們還是覺得自己被跡部景原凡爾賽了一臉。所以在景原自我介紹完坐下之後,就有一個寸頭的同學忍不住開口問道:“跡部同學,你為什麽不打網球了,要來當警察呢?”景原禮貌的微笑回答道:“因為想當警察於是就來了。”很客氣的回答,但跟沒有回答一樣。鬼塚教官也挺好奇景原這個跡部家的大少爺為什麽好端端的跑來當警察,不過他可不會真的開口去問,還主動幫景原解圍,岔開這個話題:“好了,繼續自我介紹,下一個降穀零。”降穀零站起身來,對眾人介紹自己:“大家好,我叫降穀零,畢業於東都大學……”大家一個一個的自我介紹過去,過耳不忘的景原就將整個班上的同學都認識了,他也知道了剛才那個開口問自己為什麽當警察的寸頭男同學是什麽身份了。諸星哲宏,警視長諸星登誌夫之子。諸星家是警界的知名家族,基本諸星家的孩子都會進入警界成為警察,目前諸星家位置最高的就是諸星哲宏的父親諸星登誌夫,警銜是警視長,據景原所指,諸星登誌夫很有可能會晉升為警視監。隻要等現任的白馬警視監升上去了,諸星登誌夫就能坐上白馬警視監的位置了。諸星哲宏作為諸星登誌夫的兒子,考上警校成為警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櫻花國的國情擺在這裏,議員的兒子會成為議員,銀行家的兒子會成為銀行家,警察的兒子當然也會成為警察……像景原這樣財閥家主的兒子跑來當警察的,才是‘叛逆者’。諸星哲宏剛才主動詢問景原為什麽要來當警察,估計也不僅僅隻是好奇,而是想要試探跡部家的打算。雖然景原知道自己當警察不是什麽家族規劃的原因,是他自己執意如此,但他也知道自己作為跡部家嫡係長子,身份特殊,一舉一動都會被外人各種猜測是跡部家的謀劃。所以諸星家估計會以為跡部家是想以景原他為觸手將勢力蔓延進警界,作為警界的大家族,諸星家當然會提起警惕心。諸星哲宏作為諸星家的繼承人,剛才會對景原進行試探詢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景原沒太把諸星哲宏放在心上,雖然是警視長的兒子,但以櫻花國的國情,就算是警視長,也得給跡部財閥麵子,否則諸星家也不會在以為跡部家有意插手警界之後這麽忌憚了。跡部財閥的產業遍布世界,其中作為跡部財閥大本營的櫻花國,更是可以說走到哪裏都有跡部家的產業。跡部財閥跺跺腳,整個櫻花國都得抖三抖。諸星家再忌憚景原這個跡部家大少爺加入警界,也不敢對景原動什麽不好的念頭,甚至還得對景原背後的跡部財閥示好。這不,剛下課,諸星哲宏就主動來找景原,一臉笑容的說道:“跡部君,我是諸星哲宏,很高興能跟跡部君同班,真是我的榮幸……”景原對這種表麵熱情實則虛偽的人際交往早已習慣,他禮貌客氣的微笑道:“諸星君說笑了,大家都是同學,相聚於此就是緣分。”在景原跟諸星哲宏交談的時候,本想過來找他的鬆田陣平停下了腳步。原研二悄悄的在他耳邊問道:“小陣平,你是不是早就認識跡部同學?”鬆田陣平也沒瞞著原研二,回答道:“昨天晚上意外認識的。”原研二吐槽道:“感覺小陣平你在跡部的麵前,總會不自覺的變得懂禮貌起來了耶。”鬆田陣平手肘往後一拐,給了原研二一下,用危險的語氣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沒禮貌嗎?”原研二連忙討饒:“小陣平別生氣,hagi不是這個意思啦!”鬆田陣平這才放過他,不過其實鬆田陣平自己心裏也清楚,在麵對跡部景原的時候,他的確是下意識會變得更禮貌一點。畢竟跡部景原雖然沒有刻意的展現出來,但多年形成習慣的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禮貌令人如沐春風,下意識的就讓人想同樣禮貌的對待他,感覺對他太隨意的話,就很失禮的樣子。在等諸星哲宏笑意盈盈的對景原微微鞠躬,轉身離開之後,不想打擾景原跟人交談的鬆田陣平等人才走上前去:“跡部君。”景原看見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他們四人走到自己麵前,臉上的笑容就變得要真實許多,而不複剛才與諸星哲宏交談時的禮貌疏離。鬆田陣平對景原再次道謝:“跡部君,多謝你昨天的藥了,是真的很有用。”昨天鬆田陣平其實隻是隨手抹了藥膏,根本沒指望那藥膏能夠一晚上見效。但沒想到今天早上一起床就發現自己臉上的淤青全部消失了,效果竟然這麽好,那麽這藥膏肯定很難得。所以鬆田陣平特意再來找景原道謝一次。降穀零也是來道謝的。景原對兩人的道謝如數收下,微笑道:“降穀君,鬆田君,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客氣。”原研二笑吟吟的插話道:“誒?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直接叫名字吧,那麽禮貌的敬稱真的好有距離感哦,跡部君?”他故意調侃的喊了景原一聲‘跡部君’。景原微微一怔,隨即歉意的笑道:“抱歉,我隻是習慣使然。那麽以後大家叫我景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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