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廣播劇」播放了約半個小時,有節奏的肉體碰撞聲及yin盪的浪叫聲終於都停下來了,接下來房裏傳出的是蕩婦yin棍間的竊竊私語。先開口的是蘇齊:「寶貝,給我幹得呱呱叫,很慡吧!」


    「我愛你死了,隻有你才能讓我這麽舒服。」雖然已經完事,但郭婷嬌媚的聲音仍能讓人動情。我想蘇齊大概仍在撫摸著誘人的胴體,要不是怕被發現,我還真想偷窺一下。


    「是嗎?真那麽舒服,以後就跟我好了。」蘇齊話語剛出,郭婷的浪叫聲隨即響起,我能想像他在正在神秘的峽穀中探索,尋找泉水的源頭。


    「我也想跟你一輩子,但現在不是時候,啊……」郭婷浪叫了幾聲,斷斷續續地說:「你知道的,我現在很需要……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啊……等弄到足夠的錢,我就,我就,啊……」她已說不出完整的話了,yin穢的「廣播劇」又再繼續。


    按理說,像郭婷這種性經驗豐富的女人,身體的敏感度應該不高,如此浪聲不絕,原因不外乎兩個:一是蘇齊擁有過人的技巧;二是她隻不過是假叫床而已。我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第二輪激戰比之前一役更加高xdx潮迭起,浪聲不絕……第八章 yin穢氣息跟蓁蓁蹲在破舊房子的窗戶下,聽著裏麵傳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叫,難免會感到心癢難奈。無奈中午才被她暴打一頓,倘若現在又再輕薄她,恐怕會被她打成殘廢。


    好不容易才熬到第二輪激戰結束,浪叫聲終於停止了。一陣沉重的呼吸聲過後,房內傳出穿衣服的聲音以及郭婷的話語聲:「都已經這麽晚了,我先走了,你休息一定吧!」


    「不留下來多陪我一會嗎?」蘇齊的語氣猶如哀求一般,就如郭婷剛才哀求他出盡全力時一樣。


    「我留下來,你還那有時間休息呢,嘻嘻!」郭婷的笑聲還真是浪蕩得可以,我想她大概又在玩弄著已垂頭喪氣的小蟲子吧!


    「你不是怕我沒時間休息,而是還要去找其他男人吧!」蘇齊的聲音中飽含嫉妒與憤怒,同時又帶有一絲無奈。


    「別想那麽多,早點休息,今晚還有活要幹。等錢賺夠了,我就隻屬於你一個……」郭婷說罷,接吻的聲音便響起。


    郭婷離開破舊的出租房後,就上了一輛計程車,我們馬上駕車尾隨。途中,蓁蓁向我講述我們分手後所觀察到情況——


    郭婷離開醫院後就坐計程車回家。我跑到對麵天台時,她已經在臥室了,正取下一道晾在窗戶上的紙符,放在小碗裏燒化成灰。之後的情況你應該也能猜到,她到廚房把湯鍋裏剩餘的雞湯稍微加熱,舀到碗裏混合符灰後再倒進湯壺裏。


    之後,她就又再提著湯壺出門,而這次她去的是一間位於舊城區的醫院。嚴格來說,這並不是醫院,而是一間小診所。我本來想她提著雞湯,應該是來探病吧,但再仔細一想,這麽小的診所那會有病人留醫呢!


    她到達的時候,診所裏一個病人也沒有,進門後就直接走進外科診室。因為怕被她發現,我沒有跟進去,不過診室的牆上半截是用玻璃做的,所以我外麵也能看見裏麵的情況。我本以為她是來求診的,但她一進診室就把湯倒出來給醫生喝,然後就坐下來跟醫生聊天。


    醫生把湯喝完時,另一位醫生就來交班了。他跟同事說了幾句,便收拾東西和郭婷一起離開……


    「那醫生叫蘇齊吧?」聽完她的敘述後,我便問道。


    「你剛才不也聽到嗎,郭婷一直都是這樣叫他。」蓁蓁白了我一眼。而我則回以曖昧的眼神,調笑道:「剛才我隻聽見郭婷的叫床聲。」


    她瞪了我一眼,又罵我是大變態,我故意露出yin褻笑容,使勁地往周圍嗅一嗅,嘲諷道:「哎喲,我怎麽聞一股怪怪的味道?」其實剛才在車外我就已經聞到,不過在車廂裏就更明顯了。


    她也像我那樣往周圍嗅了嗅,但似乎並沒有聞到異味,愣了半晌才明白我所說的是什麽。頓即臉色緋紅,尷尬萬分,良久才憋出一句話:「我,我什麽也沒聞到,你的鼻子有問題。」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則窘得無地自容,要多囧就有多囧:「笑、笑什麽?」


    我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佯作關懷地說:「蓁蓁,我們同事一場,有需要的話盡管開口,我會盡可能滿足你的。」


    「去死吧你!」她終於惱羞成怒把我揍了,害我差點撞車。


    我們一路尾隨郭婷乘坐計程車,發現她又返回家裏。因為怕引人注目,我們今天開的不是警車,所以不能隨便亂停亂放。趕緊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我們就馬上跑往她家對麵那棟樓的天台跑。雖然這棟樓就隻有七層,但要一口氣跑上去還是挺累的,我跑到五樓就沒氣了,於就叫跑在前麵的蓁蓁拉我,並伸手去扯她的衣服。然而,我似乎扯錯了地方,竟然扯到她的褲頭上,把她的運動褲拉下了一點兒,露出有熊寶寶圖案的粉紅色內褲。


    在這一刻,我們都突然停下來,空氣仿佛在剎那間凝固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隻想說句話讓大家不會覺得太尷尬,然而我一開口就後悔了,因為我居然一時大腦缺氧說了句後悔莫及的話:「你的內褲很幼稚……」


    「去死吧你!」蓁蓁一個神龍擺尾,往我胸口踹了一腳,踹得我往後滾下樓梯。幸好我及時雙手抱頭,把腦袋保護好,所以沒把腦袋摔壞,不過也摔得渾身疼痛。尤其是胸口,不知道有沒有給她踢斷骨頭。她往瞥了我一眼,掉下一句「沒摔死就快跟上來,死變態!」然後就繼續往上跑,也不管我的死活。


    忍著疼痛,好不容易才爬上天台,拿起望遠鏡往郭婷家一看,發現她正用毛巾抹頭髮,看樣子是剛洗完澡。唉,可惜啊,來遲一步,不然就能看見美人出浴了。她抹幹頭髮後就換衣服,並坐在梳妝檯前化妝。之前每次見她,都是穿裙子的,但這回她卻換上一條貼身的牛仔褲,不過這條褲子能把她下身的曲線完全襯托出來,不見得比裙子遜色。打扮完後她就走到窗前,把最後那張紙符取下,和白天時一樣,放在小碗裏點燃,再走到廚房加熱湯鍋裏的雞湯,把雞湯與符灰混合後再倒進湯壺。


    看見她的舉動,我不由感嘆道:「這女人也太厲害了吧,一鍋雞湯分別給三個男人喝!」我想她大概又準備去會情郎了。


    果然,她把加料雞湯弄好後,就提著湯壺走出客廳,並取出手機似乎想打電話。然而就在這時候,她突然望向大門,似乎是有人敲門。她放下手機走去開門,門外的原來是劉新。劉新一進門又抱著她親過不停,並「上下其手」撫摸她的嬌軀。但她並沒有像白天那樣接受對方的愛撫,而是撒嬌般把對方推開,並示意其坐下。


    劉新不太情願地坐上沙發後,郭婷便把湯壺裏的加料雞湯倒出來給他喝。我本以為這對jian夫yin婦隨即又會大戰三十六個回合,但是劉新喝完湯後,郭婷就把他推出門外了。


    劉新走後,郭婷就返回臥室,鑽進床底翻出那個裝有紅色液體的小玻璃瓶,然後又像白天那樣用毛筆在黃紙上畫符。看來她沒有想到劉新會忽然摸上門,不過她煲了一大鍋雞湯,應該能拿給港農喝。


    她似乎很趕時間,把紙符畫好後並沒有像白天那樣掛花在窗前晾幹,而是直接用電吹風吹幹。吹幹之後,當然就又再如法炮製加料雞湯。在她往雞湯裏加完料時,放在客廳的手機似乎響起了,她匆匆忙忙地跑出客廳接聽,三言兩語便掛掉電話後,然後就馬上提著湯壺出門了。


    我本以為她下樓後會坐計程車去酒店找李淦林,但實際上她卻呆站在路邊,好幾輛計程車在她眼前經過,她也無動於衷,似乎是在等人。


    我正想著,她等的會不會是個開寶馬的大款時,公路末端便傳來引擎的瘋狂咆哮,一個帶著頭盔的男人騎著一輛山葉摩托車,像個賽車手似的從遠處狂飆過來,時速至少有一百二十公裏。倘若是在空曠的道路上,這個速度並不算快,我上高速路時要飆個一百四十也不難,但這裏可是市中心的鬧區,雖然並非上下班的高峰期,但路上車輛也不少。而他猶如已達到車人合一的忘我境界般,一路上左穿右插逢車過車,從我聽見引擎聲,到他在郭婷麵前停下,隻不過是數秒之間的事情。


    摩托車剛停下來,「賽車手」就打開頭盔的擋風罩。我雖然沒能看清楚他的相貌,但利用望遠鏡能看見他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感覺像是刀疤。他跟郭婷說了兩句,後者隨即坐到後坐上,並親熱地摟住他的腰。她不但把豐滿的雙辱全壓在對方背上,還把臉也貼去,感覺就像個老泥妹,跟她手裏拿著的湯壺格格不入。


    (「老泥妹」出自電影《老泥妹》(1995年),後逐漸成為粵語的新俚語。「老泥」意為身上的汙泥,譬如濟公從身上搓出的老泥丸。而「老泥妹」則用於形容經常流連酒吧、的士高,且濫交成性的邊緣少女,與「古惑仔」相對,跟國語中「太妹」相似。另,「太妹」一詞也是出自廣東。)


    這「賽車手」還真不是蓋的,郭婷一坐好,他馬上就扭油門,開摩托車像飛機一樣,如猛獸咆哮般的引擎聲響遍整條街道。我立刻駕車尾隨,但要追上他還真不容易啊!我駕駛的汽車在馬力方麵肯定占有優勢,無奈摩托車的機動性優越,而且他像參加比賽似的,總是把油門扭到最大,更不容任何車輛擋在他前麵,不斷地超車。沒一會兒,我就連他的尾燈也看不見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熱衷於非法賽車的混混,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跟我跑一趟,能看見尾燈算你贏!」


    「看來今晚是無法再跟下去了,連那賽車手長啥樣也沒清楚,真是可惜啊!」我把車子停到路旁無奈嘆息。幸好我已經記住他的車牌號碼,加上他臉上有明顯的刀疤,明天讓阿楊幫忙調查一下,應該能知道他是誰。


    「你是為不能看見他們做那事覺得可惜吧!」蓁蓁白了我一眼,從她的眼神,我能猜到她心裏還有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不用否認了,就我知你是個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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