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蟈蟈嘆氣道:「可惜這次出來沒弄炸藥來,要是有了炸藥,放兩包上去就可以搞定了,都是我準備的時候太沖忙了,現在被這扇門給擋住了去路。」


    範德彪聽完說道:「要不咱們找個人出去弄點炸藥來,反正路程也不是很遠。」


    「屁!」劉大少罵了一聲說道:「萬萬不能用炸藥,這裏離村子不遠,要是大夥兒用炸藥把石門炸開,村民一定會聽到動靜,到時候恐怕大夥兒都得到號子裏蹲著去了。」


    聽完劉大少的話,大蟈蟈和範德彪都點點頭,表示他分析得有道理。


    範德彪撓撓頭道:「媽的,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那現在到底該怎樣!」


    聽了範德彪的話,劉大少搖了搖頭表示沒辦法了。


    大蟈蟈把墓室從頭到尾仔細地看了一遍,確實沒什麽機關之類的東西也搖頭嘆氣。正當大家都愛莫能助的時候,菜青蟲走到石門前指著應龍的翅膀道:「你們看這羽毛像鵝毛嗎?」


    說完他一撥弄那羽毛,隻聽『轟』的一聲,石門像受到什麽感應似的緩緩分了開來,石門打開了裏麵出現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墓道。


    看到這種情形,劉大少又驚又喜:「兄弟你還真行啊!」


    範德彪也很驚訝的點點頭道:「小夥子有前途,出發!」


    說完範德彪就向墓道走去,其餘四人也沒怠慢也慢慢的走向了墓道


    因為機關的緣故,石門緩緩地打開了,石門後麵出現了了一條看不見盡頭的墓道,眾人前後走進了墓道。


    來到墓道中,五個人的手電筒同時指向了黑暗的地方,盡管大家手上的都是強光手電筒,可墓道那邊依然是漆黑一片。


    範德彪見到這種情況,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喃喃道:「他娘的,這是什麽狗屁墓道啊!我們五支強光手電筒都照不到盡頭,要是走,那得走多久才能走出這墓道啊?」


    劉大少沒有搭理範德彪,隻是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墓道四周。墓道的走廊是用大理石鋪成的,經過上千年的物理和化學的洗禮卻沒長一點青苔。這裏的大理石和平常在外麵見到的大理石不一樣,比市場上的更加光滑,用手電筒一照還有一點反光。


    墓道兩邊石頭的材質看上去和石門的材質差不多,應該是同一種石料。兩邊的石壁上雕刻這許多應龍,這應龍和石門上的有所不同,石門上應龍的眼神非常的兇狠,而這裏的的看上去要溫順許多,讓人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就在這時,菜青蟲把右手擋到嘴唇上,做了個禁聲的姿勢。左手像石門指去。其餘得人立馬會意,紛紛屏住呼吸向石門看去,誰也沒敢出聲。隻聽叫石門外邊傳來「吼……吼……」的叫聲。


    聽到這聲音,劉大少,範德彪以及蘇有貴,都是一臉的迷惑。但其他倆人的臉色都變了,臉上都帶著驚恐的表情。


    劉大少見他們害怕成這樣,便拍了拍旁邊的菜青蟲:「哎,哥們,石門那邊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弄得你們害怕成這樣!」


    菜青蟲驚魂未定地回答道:「剛才那聲音是鮫人的叫聲,這又是一隻大粽子啊!」


    什麽鮫人,劉大少並不知道。但一聽他說是個大粽子,雙腿就不聽使喚開始抖起來了,再看旁邊的範德彪,害怕的程度絕不亞於自己。劉大少問大蟈蟈道:「我們剛不是從那裏過來嗎?我們在那的時候不是什麽都沒有嗎?怎麽現在突然跑出個鮫人來了。」


    大蟈蟈解釋道:「這鮫人起源於漢朝,全名叫黑鱗鮫人,據說鮫人的油膏,不僅燃點很低,而且隻要一滴便可以燃燒數月不滅,古時貴族墓中常有以其油脂作為萬年燈的,東海鮫人其性最yin,口顖嗜血,都聚居於海中一座死珊瑚形成的島嶼下,那島下珊瑚洞,洞穴縱橫交錯,深不可知,那裏就是人魚的老巢,它們在附近海域放出聲色,吸引過往海船客商,遇害者全被吃得骨頭也剩不下,有人捉到活的黑鱗鮫人,將其宰殺晾幹,灌入它的油膏,製成長生燭,價值金珠三千。。」


    話音剛落,隻看見鮫人從石門後麵走了出來。這鮫人身上長滿了黑色的鱗片,兩隻大眼放出紅色的光。「嗷……」的叫了起來,兩顆血紅的獠牙看的讓人頭皮發麻。


    隻見鮫人揮手劈向石門,那巨大的石門就像樹枝一樣被劈成了兩節。第三十六章 天師劍劉大少心想:「他娘的,這麽大的石門是就給他這麽一下就劈成兩節,要是劈到人身上還得了,肯定灰都沒了!」


    說是遲,那是快,由不得大家半點猶豫,隻見那鮫人用飛快的速度向大家撲來。見次情形,劉大少咬咬牙,大聲地說道:「你們快跑,這東西我來對付!」說罷,天師劍已經緩緩的出了鞘。


    聽完劉大少的話,大夥兒也沒猶豫,就直接向墓道黑暗出衝去。大蟈蟈一邊跑,一邊不放心的回頭看劉大少和鮫人打鬥在一起,腦海中不由得產生了種種詫異。


    眾人越跑越遠,前麵依然是漆黑一片。往後看,劉大少和鮫人打鬥的場麵也越來越模糊,最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墓道中五人瘋狂地奔跑著,手電發出的光的在不停地晃動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大蟈蟈叫大夥兒停了下來,四個人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大蟈蟈抹了下頭上的汗:「那鮫人那麽厲害,劉師傅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嗎?恐怕他現在是凶多吉少了啊!」


    範德彪從大蟈蟈手上奪過一盒大團圓,抽出一根來叼在嘴上道:「你們就放心吧,我這兄弟能耐大著呢,人家可是規規矩矩的張天師傳人。在加上手中有天師劍,即使不能消滅那鮫人,至少脫身是絕對行的!」


    原本大蟈蟈非常擔心劉大少的安危,聽範德彪這麽一說,頓時鬆了口氣。他站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原來大家這會兒還在墓道中,大蟈蟈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前麵和後麵都是一片黑暗。他覺得有點奇怪,便說道:「我們跑了這麽久,怎麽還在墓道中啊?而且用手電筒還照不到墓道的盡頭,這墓道得多長啊!」


    範德彪說到:「是啊,是啊,我們跑了不下三千米了,按照著梁子的地形來說,咱們早該跑到出山壁掉下樑子了啊,除非我們跑的不是直道!」


    聽完範德彪的話,大蟈蟈肯定地道:「不對,我們在奔跑的過程中我觀察過了,我們跑的絕對是直線,我敢以人格擔保。」


    範德彪聽完直犯糊塗,摸摸後腦勺道:「真是直道那就奇怪了啊!咦,老盜墓賊,你有沒有注意我們跑上坡或者下坡的啊?」


    大蟈蟈有點不耐煩地道:「我剛不是說了嗎?是直線,上下坡那就是斜線了!」


    範德彪鬱悶道:「你這麽說來這事就邪乎了啊,難道咱們這是遇上鬼打牆了啊?」


    菜青蟲在旁邊打了一下範德彪的頭,罵道:「什麽鬼打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這世界上根本沒什麽神啊鬼的,想像力不要這麽豐富啊。」


    範德彪不服了:「誰說的,我那劉兄弟就專門對付這個的……」


    這時大蟈蟈站起來道:「暫且不要管這麽多,我們繼續往前麵走一會在做打算。」


    說完,就向黑暗出走。


    「等一下!」範德彪把大蟈蟈叫住,道:「盜墓賊,你走的那方向不對吧?」說完指了下身後道:「我們應該走這邊!」


    大蟈蟈把菸頭丟到地上,前後看了看道:「我記得是這邊啊。」言罷,看了看範德彪。


    其實剛才經過一番的討論,在加上這墓道的石壁都是一個樣子,範德彪擺了擺手,表示他也不知道了。


    菜青蟲看範德彪這老油條也不清楚,便問大蟈蟈道:「老大,你知道那邊才是正確的路線啊?」


    大蟈蟈直搖頭,想了想道:「不過,這無大礙,我們找人從這邊走過去,走夠我們跑了的路程在折回來,如果見到了石門就走另一邊,反之就走原路。隻不過要是這是去石門的那跳路遇到鮫人就不好辦了。」


    說完,補充一句道:「這樣,我從這邊走過去就算遇上鮫人,我這把湯姆遜衝鋒鎗還可以應付一下的。」說完就向黑暗走去。


    範德彪頓了下道:「我也跟著去吧,要是真遇上鮫人多個人也好對付一點。」說罷,就向大蟈蟈追了去。


    墓道中菜青蟲和蘇有貴靠牆坐著。


    「兄弟,看不出來,有兩小子啊!」蘇有貴笑了笑。


    菜青蟲苦笑一聲:「彼此彼此,你老家哪裏的……」話還沒說完,他臉色一變,立馬對蘇有貴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這時從黑暗出傳來了鮫人的叫聲。那叫聲聽的蘇有貴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想:「這鮫人怎麽這麽快就追上來了啊,難道劉兄弟出師不利,給它劈了?」


    菜青蟲對蘇有貴說道:「咱兩勢單力薄,不能跟鮫人正麵交鋒,我們得先去和其他人匯合!」說完就向大蟈蟈和範德彪的方向跑了去。蘇有貴也不敢怠慢,小跑著跟了過去。


    剛跑不遠,突然從後麵傳來了機槍的聲音,聽到槍聲,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


    菜青蟲皺著眉頭道:「這是湯姆遜衝鋒鎗發出的聲音啊,老大他們在後麵。」


    蘇有貴非常驚訝對菜青蟲說:「他們不是應該在前麵嗎?怎麽跑到我們後麵去了啊?」


    菜青蟲從包裏摸出手槍道:「咱們可能中了墓主人的道了,這墓道裏有機關把咱們給困住了,現在啥也不要想現解決了鮫人在說。」說完就往回跑去。


    蘇有貴也從包裏拿出手槍,跟著他跑了過去。


    跑了幾步,鮫人和大蟈蟈就出現了視線之內了。此刻,他正端著衝鋒鎗對這鮫人不停的掃射,範德彪也用手槍一槍一槍地打著,子彈打在鮫人身上火花四漸還發出叮叮的聲音。


    蘇有貴喃喃道:「乖乖,這鮫人身上的鱗片得多硬啊!」


    看樣子大蟈蟈和範德彪的攻擊對鮫人隻有點阻擋作用,眼看鮫人一點一點的向兩人靠近。菜青蟲舉起手槍就是兩個點射,鮫人中了他兩槍,轉身「嗷」的叫了一聲,兩顆血紅的獠牙又露了出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還是讓人感到全身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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