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伊達航、諸伏景光和原研二帶隊的搜查小組,在郊外與rum帶領的死士小隊相遇,雙方展開激烈戰鬥。最終,rum被當場擊斃。隨著rum的倒台,他隨身攜帶的那些重要情報也幫助警方迅速確認了與組織有密切聯係的高層領導,而這個人,正是降穀正晃!之前在黑田兵衛的提醒下,長穀川紀夫也在私下調查公安委員會的成員,收集了一些證據。現在結合rum的這份情報,已經足以確認降穀正晃與組織之間來往已久。於是乎,剛剛提出要放棄降穀零的降穀正晃,自己反而先一步倒台了!這戲劇性的反轉讓黑田兵衛也是嘖嘖稱奇。不過,現在想來,或許降穀正晃提出放棄降穀零,也是因為他與組織的這層關係吧。想起對方與降穀零的關係,黑田兵衛一下子竟不知該如何向醒來的降穀零說起此事。而降穀正晃的倒台,正也式宣告著這一次行動的完美落幕。忙碌了許久的警視廳終於能夠回歸平日裏的節奏,在警視廳連續加了一個多月班的伊達航等人回到家裏,直接倒頭就睡。而就是在這樣一個平靜的時刻,昏迷了一個多月的安室透終於醒來了!五條悟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講給了安室透聽,包括那段視頻造成的一切事情。其實諸伏景光、灰原哀他們都是主張不告訴安室透此事的。但五條悟認為,以安室透的敏銳早晚會察覺此事。與其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驟然麵對這殘酷的真相,再自己默默消化,他寧願選擇自己親眼看著他接收這件事情。“會傷心嗎?”五條悟看著聽完這段時間發生的風風雨雨的事情後默然不語的安室透,忍不住開口問道。安室透聞言一愣,明白五條悟指的是什麽,輕微地搖了搖頭。“我為什麽要傷心呢?能夠像現在這樣,看見hiro、原、鬆田、班長、明美和誌保他們都好好地活著,甚至於我們還一起把組織連根拔起了!放在之前,哪怕是在夢裏也是我不敢幻想的景象。如果是以這個作為代價的話,算起來還是我賺了呢!”安室透在陽光下的臉被附上了一層柔光,五條悟看著對方安然自若的模樣訝異地挑了挑眉,再一次徹底體會到屬於安室透的那份溫柔。他選擇看到自己最在意的人們,忽略自己為此承受的一切傷害。咒術師因為咒靈的關係容易對人類產生怨恨的心理,白發咒術師雖然一向自詡自己與其他咒術師不同,但其實對於普通人類也並不太感冒。可當那天晚上那雙紫灰色的眼眸堅定地看向他,說出想要保護國家這樣的在平常人看來有些中二得可笑的話時,五條悟卻好似看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靈魂。那時候的五條悟隻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和那些庸庸碌碌活著的普通人似乎不太一樣,卻沒想到此後自己會在對方的溫柔中逐漸淪陷。五條悟帶著些許嗔怪的語氣說道:“零醬,這個理論真是有趣!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我們咒術師的工作或許能夠輕鬆許多~”安室透轉過頭調皮地朝五條悟眨了眨眼:“還要加上有你這位咒術界的最強成為我的男朋友,這樣算起來,我簡直是賺翻了!”五條悟聞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現在想著討好我可沒用哦!你不好好保護自己甚至還以身試險的賬我們之後慢~慢~清~算~”“誒?!”眼見自己的想法被白發咒術師一眼看穿,安室透一下子有些焉了。似乎是覺得自己剛剛的話還不夠力度,五條悟接著補刀:“零醬,順便通知你一下。剛剛在你醒來的時候,我已經通知小哀妹妹和你的那些朋友們,估摸著,他們現在應該快到了!”聽到這話,安室透的表情徹底垮了下來!想到自己在這次行動中先斬後奏幹的那些事情,他就感到一陣陣的心虛。安室透想要起身躲一躲來勢洶洶的那幾個人,可惜身體卻依舊使不上勁兒。見狀,安室透可憐兮兮地看向五條悟:“悟~打個商量,帶我避避風頭可以嗎?”五條悟笑眯眯地享受完安室透的撒嬌,在他燃起希望的時候殘忍地搖了搖頭:“不行喲!這一次必須讓你長長記性!”話音剛落,房間門就被打開了。安室透看著眼前熟悉的幾人,僵硬地打了個招呼:“哈哈,大家好哇?”“笨蛋零哥”灰原哀眼神裏的殺氣根本掩蓋不住,一向溫柔的明美也朝自己投來不讚同的目光。“zero,來好好解釋一下吧”諸伏景光帶著笑容緩緩向安室透逼近,在他的背後,似乎正冒著黑氣?“小降穀,你這回真的嚇到我了!”原研二磨著牙,想起當時在搶救室外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裏發涼。“白癡!你當自己是超級賽亞人嗎什麽東西都敢往自己身體裏放!”鬆田陣平忍了這麽久,終於可以開罵了!“降穀啊,這一回我也要說說你了!”就連伊達班長這次也不幫安室透說話了。安室透看著一旁作壁上觀的五條悟,再看看眼前皮笑肉不笑的幾個人,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弱小無助……“真的,非常抱歉!”若不是動不了,安室透都恨不得土下座表示自己的悔恨。在櫻花樹上棲息的麻雀被病房內傳出的聲響驚動,撲打著翅膀,飛上天空。病房內,安室透還在虛心接受眾人的□□,不過仔細一看,會發現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似乎有些放鬆。說了這麽久,眾人終於停下對於安室透的□□。就當安室透以為自己已經過了這一關時,諸伏景光又再度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打算再度開啟對自己的說教,惹得安室透一陣緊張。“zero,最後我還要對你說一句話,那就是”“歡迎回來!!!”眾人對視一眼,帶著笑容齊聲說道。安室透驚訝地睜大雙眼,隨即微笑著回應:“嗯,我回來了!”櫻花眼下開得正好,這一次,他們終於可以相聚在一起賞花了。第181章 番外一“你就是那位傳說中憑借一己之力幫助警方鏟除烏丸集團的降穀零警官嗎?”公安委員會的主席長穀川紀夫看著眼前氣色不佳,明顯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的金發青年,和善地朝他笑了笑,抬手示意他坐下。降穀零略顯拘謹地在長穀川紀夫身旁落座。“您過譽了!這次行動並不單隻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不知道您這一次找我是為了什麽事呢?”降穀零是被黑田兵衛臨時通知的,到了才知道要見自己的是警察廳公安部的頂頭上司,此刻心裏也有些疑惑。“你不用緊張,找你來是因為有些事情我需要征詢你的意見。”長穀川紀夫淡淡地說道。“以你的聰明,相信你應該知道此刻的輿論對於警方極為不利吧!”長穀川紀夫深深地看了一眼降穀零。“是那段視頻的事情嗎?”降穀零一下子明白了長穀川紀夫的找自己來的用意,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放心,我不是來向你追究事後責任的。臥底警察有時候是會有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情況,你的優秀我們都有目共睹,你的貢獻也不會輕易被這段視頻抹殺。隻是……輿論此刻正把整個警局架在火上烤,我們也必須要給民眾一個交待。關於此事的處理讓我很是糾結,正好這件事與你息息相關,找你來也是想要問問你的想法。”長穀川紀夫終於說出了自己找降穀零來的目的。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降穀零已經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聽了長穀川紀夫的話,心裏也有了些底氣。“長穀川部長,關於這件事,可以讓我稍微發揮一下我們公安一向的特別權利嗎?”金發青年略顯神秘地朝長穀川紀夫說道。降穀零從五條悟那裏聽聞此事後,這幾天在醫院修養時已經想過該如何處理此事。此刻聽見國務部長長穀川紀夫竟然願意征求自己的想法,忍不住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哦?看樣子你早就對這件事有自己的想法了?在這裏有什麽話你可以盡管說,我願意相信你的判斷。”長穀川紀夫淡然一笑,這話說的意思是讓降穀零盡情分享自己的想法,但至於最後采不采納,還要斟酌一下吧。但這個保證對於降穀零來說已經足夠了,金發青年連忙側身對著長穀川紀夫低聲說出自己的建議。“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隨著金發青年的講述,一直以來態度淡定的長穀川紀夫臉上也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訝的情緒。等到降穀零終於講完他的想法,長穀川紀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帶上了些許慎重:“降穀警官,你真的確定要這麽做嗎?”降穀零微微一笑,帶著堅定的眼神回望長穀川紀夫:“是的,我確定。”長穀川紀夫看著降穀零的眼神竟有些惋惜:“你就不怕自己之後會後悔嗎?”降穀零聞言神色不變,語氣堅定:“這是我的選擇,我不會後悔!”見降穀零態度如此堅定,長穀川紀夫心中頗為感慨。如果說之前降穀零在鏟除烏丸集團一事的貢獻讓他了解了這個年輕人的優秀,那麽聽完剛剛的那段話,他此刻心中對他則是由衷的讚賞。降穀零的提議雖然不錯,但終歸對於他有些不公平。若不是此刻輿論導向不妙,他還真想出手保下這樣一個人才,可惜……長穀川紀夫無奈地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按你的想法來吧。”……“所以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法嗎?!”鬆田陣平惡狠狠地把一份報紙拍在桌麵上,劇烈的聲響在伊達航家的客廳內回響。哪怕是在室內,降穀零還戴著一頂帽子,他看著鬆田陣平拍到自己麵前的這份報紙,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仿佛上麵的內容與他無關。報紙頭版頭條,一個大大的標題直接映入人眼臥底英雄安室透不治身亡!!!天知道警校組的四人看到這份報紙,差點犯了降穀零死亡的ptsd綜合征!若不是他們昨天才見到活生生的降穀零,恐怕就要當場瘋了!這不,急急忙忙請了假,把降穀零拎到伊達班長家拷問。而在這份報道發出之前,警察廳也剛剛對外沉重宣布了這一事實安室透在剿滅烏丸集團犯罪勢力時受到犯罪分子的刑訊,受傷過重,不治身亡。一時間,網絡媒體紛紛報道這一重大消息,群情激憤的民眾也被這出乎意料的結果砸得頭暈眼花,一時心中的感受頗為複雜。一開始,這些人對於安室透殺人一事抱有強烈的抵觸,覺得哪怕是在臥底的時候,也應該堅守一個公民的法律底線。所以他們怒斥安室透的做法,強烈要求警方就此事表示自己的態度。可現在,驟然麵對安室透因為臥底任務死亡的現實,他們都懵了!死亡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可以輕而易舉地掩蓋一個人身前的犯下的錯,把這個人在記憶中美化。更何況,安室透還是因為臥底任務而死亡的!在死亡這個打著強光的濾鏡下,安室透殺人的可怖印象在眾人心裏默默淡化,與此同時,他為了公眾犧牲自我的無私形象倒是深深地駐紮在人們心裏。一時間,網絡上關於安室透的謾罵聲停了,而悼念他的消息倒是鋪天蓋地地出現在網絡媒體上。因為安室透的''死亡'',大家才會永遠記得他的貢獻。雖然這聽著有些諷刺,但這就是現實!“沒錯,這就是我向長穀川部長提的建議對外宣布安室透的死亡。”降穀零臉上不帶任何情緒,隻是低聲說出了這一事實。“zero,為什麽你要這麽做?”諸伏景光無法接受這樣的處理結果,在他看來,向公眾如實講述臥底警察的處境艱難,爭取大家的理解才是更為理想的處理手段。降穀零當然明白自己幼馴染心裏的想法,可是想要爭取全部人的理解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把臥底工作仔細地掰給眾人看,這讓以後的臥底警察怎麽開展工作?而且現在警方的公信力岌岌可危,日常辦案也不受市民支持。這件事容不得慢慢來,必須快刀斬亂麻,讓所有人都不能再就此事做文章!“zero,你不會被上麵的人威脅了吧?比如說讓你自己承擔所有什麽的……”反骨仔鬆田陣平眼神一凜,首先開始懷疑其中是否另有隱情。降穀零聞言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鬆田陣平:“你在想什麽呢?當然沒有!更何況,我隻是讓警方對外宣布''安室透''的死訊而已。”警校組的四人聽到降穀零特意強調的名字,意識到了什麽,表情逐漸變得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齊聲開口問道:“這是什麽意思?”降穀零促狹地朝他們眨了眨眼:“這是安室透的事情,跟降穀零有什麽關係嗎?”警校組的眾人聞言鬆了一口氣,他們其實就是擔心這個,這才急急忙忙地把降穀零找過來問個清楚。伊達航開心地拍了拍桌子:“既然上麵同意降穀你的建議,想必這件事應該就這麽過去了,真是太好了!我們可要好好慶祝一下!”原研二則還有些疑問:“所以小降穀你還會接著回到警察廳那邊工作是嗎?”降穀零掛著笑容的臉一僵,他還想著先用這個混過去,沒想到原研二竟然還在繼續追問。算了,這件事終歸還是要告訴他們的,降穀零調整好表情,認真地看著他們說道:“不,我不會再回警察廳工作了。”“啊?!”諸伏景光、伊達航、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有些恍惚,不明白怎麽情勢又急轉直下了。諸伏景光勉強掛著笑容看向降穀零:“zero,你是想要暫時休息一下嗎?”但其實諸伏景光更想問的是你是被網上那些人傷到了了嗎?降穀零當然明白hiro心裏的憂慮,他安撫性地朝自家幼馴染笑了笑,語氣卻十分堅定:“不,我是打算離開警察廳了。”“zero,你要逃嗎?!”鬆田陣平聞言臉色比之前還差。伊達航表情一下子變了:“降穀,這是你自己的意願嗎?”“總不會是你又接了什麽新的臥底任務吧?”原研二狐疑地看向降穀零。被原研二這麽一說,降穀零倒是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眼熟,這不就是當年警校畢業前他向這幾人撒謊說不做警察那一幕的重演嗎?想到這,降穀零忍不住笑出了聲。警校組的四人本就對這接二連三的砸過來的消息感到慌亂著急,眼見事件的主人公竟然還在嘻嘻哈哈的,臉不由得更黑了。就連好脾氣的諸伏景光也忍不住出聲警告:“zero,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好了,不逗你們了!我說!我說!”降穀零擺擺手讓好友們消消火。“這個決定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選擇,沒有任何人逼迫我,不如說,其實上頭的人其實更不希望我離開。”“我做出這個決定確實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這次輿論事件。雖然對外用安室透的''死亡''平息了這次輿論風波,但倘若我繼續以這幅麵貌在警察廳上班,一定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所以,我離開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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