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透子今天也在努力回收便當 作者:五瓣櫻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時這家夥站在一個垃圾桶附近,要不是赤井秀一餘光撇到裏麵似乎有紅光閃過,手快地拉了卡邁爾一把,恐怕這家夥就得去見上帝了。畢竟雖然安室透減少了裏麵的火藥,但這始終是一枚小型炸彈。這麽近的距離下,對方身上還沒有防護衣,想要殺死卡邁爾實在是輕而易舉。或許是掛念著赤井秀一救了他一命,卡邁爾自那以後儼然變成了赤井秀一的追隨者,看他最近總是跑來郊區甚至還自告奮勇地給他當司機。如果安室透在這裏,恐怕又得感歎一聲命運的輪廓總是如此相似。哪怕是赤井秀一也覺得這件事太過巧合,他之前還覺得安室透對他和卡邁爾的關係有一點誤解,結果後麵確實就按照安室透的想法來了。弄得赤井秀一覺得安室透身上迷霧更深了,這應該已經不是情報專家的範疇,而是預言家了吧?不過正因為救了卡邁爾,赤井秀一當天沒來得及去找krug,所以這兩天他才會在這些安室透告訴他的地方出沒,想要蹲守這隻獵物。與此同時,krug安全逃離警方的包圍網一事不知道被哪一方勢力透露給了報社。今天一早,關於紐約警方在爆炸案當天放著水深火熱的市民不管,轉而去郊區追捕疑似殺死威爾遜議員的凶手一事上了頭條。一方麵是雖然讓無辜市民受了驚嚇,但好歹當天還在勤勤懇懇地找炸彈的fbi,另一方麵是為了個死去的議員放著眾多市民不管的無良警方。孰是孰非,一看便知。紐約市民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太多的人轉而跑到市政廳舉牌抗議警方的不作為,fbi這邊的火力一下子少了一大半。見此情景,連赤井秀一也不由得感歎一聲:“真是個玩弄輿論的好手呢!”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章貝爾摩德和bourbon兩人現在正在時代廣場的一家咖啡店悠閑恣意地享受著下午茶。當然,他們兩個人都易了容,是那種放人群中隨處可見的歐美人樣貌。要不然以他們倆在fbi的案底厚度,在這種敏感時期,恐怕一杯咖啡的時間還沒享受完,已經被fbi給裏三層外三層地包圍了。時代廣場上的人來來往往,與以往並沒有什麽區別,好似前些天的炸彈事件並沒有發生過。看來恐慌雖然會讓人產生一時的恐懼,但沒有疼痛的輔助,並不會在人們心中留下太深的印記。“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你今天心情很好的樣子啊!”貝爾摩德疑惑地撇了一眼bourbon,她總覺得對方周身都洋溢著一種愉悅的感覺。“這一次徹徹底底地打了fbi的臉,還能夠全身而退,難道不值得開心嗎?”bourbon挑了挑眉,語氣頗為不解,好像貝爾摩德說了什麽奇怪的話。“這倒也沒錯。不過,糾正你一點,也不是全身而退,krug那家夥不是還受了點傷嗎?當然,這點損失我倒是十分樂於見到~”貝爾摩德頗為幸災樂禍的樣子,左手手指歡快地敲擊著桌麵。bourbon聽到貝爾摩德的話不禁莞爾一笑。krug如果按照bourbon一開始的計劃,隻是和警方打遊擊,拖著他們不正麵交鋒的話其實完全可以避免受傷。但這家夥實在是個好戰分子,難得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警方交上手,他忍不住現身與對方火拚,這才不小心被流彈擊中手臂。因為傷口失血較多導致行動不便,krug撤離的時候實在是非常狼狽。如果當時赤井秀一能夠趕到郊外,說不定真的能夠一舉留下他,而不用現在跑到他常去的地方蹲守。這段時間krug需要養傷,大概也不會跑出來閑逛。安室透聽聞krug的任務匯報後也不免扼腕赤井秀一錯失良機,他實在是太想趕緊把這裏的實驗基地一把端掉了。此刻聽到貝爾摩德的幸災樂禍的話,他也忍不住無奈地附和道:“krug其實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這家夥太瘋了。”有時候bourbon都忍不住懷疑組織把krug分錯部門了,這家夥妥妥的應該是行動部的人。但想想一山不容二虎,krug和gin兩人共處的畫麵實在難以想象,到時候行動部的日子估計更加不好過。再加上這家夥還有那種變態的嗜好,把他發配到實驗部或許也不難理解。不過雖然戲弄fbi確實讓安室透覺得有些痛快,但畢竟這次任務也對無辜的人的生活造成了影響,倒也並不至於讓安室透覺得開心。真正讓安室透高興的另有其事,就在昨天,五條悟通過電話向他傳遞了一個消息。隻是因為這件事不方便告訴貝爾摩德,安室透才以任務為借口搪塞對方。自從安室透把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告訴五條悟後,或許是對於安室透那個關於命運的推測有些疑惑,五條悟之後又再度調查了一下。由此白發咒術師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在安室透所說的那些特殊的日子裏,相同的地點雖然沒有人類因為同樣的原因意外死亡,但是卻有''窗''捕捉到的咒靈痕跡突然消失的情況。而且,這種現象並不隻發生了一次。咒靈消失的時機太過湊巧,而且現場也沒有發現其他咒術師的咒力痕跡,可以排除被其他咒術師拔除的可能。而如果是無咒力的咒術師,大概得是像伏黑甚爾那樣強大的天與咒縛才可能瞬間造成這樣等級的咒靈死亡。但這家夥早已被他送入黃泉,這個可能也可以排除。排除了一切可能,因此五條悟大膽猜測,或許就像安室透猜測的那樣,命運不希望世界軌跡發生太大的變動,所以選擇用同等強度的咒靈的死亡進行代替。這樣,哪怕是與上一世的情形不符,咒靈的死亡並不會引起世界太大的變化,這樣意外的死亡也不會被人輕易發現。“所以,安心地拯救那些你想要拯救的人吧!換個角度想,透醬你這樣還算是幫我們減輕工作負擔了呢!一舉兩得喲~”白發咒術師這樣笑嘻嘻地對著安室透說道。“雖然無法驗證,但這確實讓我心裏好受了許多。謝謝你,悟,查出這些事情真是辛苦你了!”安室透發自真心地感謝五條悟能夠告訴他這個消息,可以不用懷著沉重的愧疚感去救人,這實在是一個讓人開心的消息。安室透一下有些恍然,或許正是因為涉及到了咒靈,他才無法查出真相。“不管怎樣,我願意相信這個結論。想要拯救他人的心意,一定是好的,對嗎?”五條悟無法看見,安室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釋然的微笑。“不用謝啦,其實隻是小事一樁啦,不過真的要謝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哈哈~”五條悟還是那副樂嗬嗬的樣子,仿佛把安室透的心結記在心上惦記著去查的人不是他一樣。不過,安室透會記得他的這份心意。正因為如此,解決一樁心事的安室透心情才會如此愉悅,以至於哪怕是易容了也被貝爾摩德察覺到。回憶結束,說回這邊的任務。組織那邊收到這次任務的總結匯報似乎非常高興,但其實嚴格來說,這一次並沒有造成嚴重的人員傷亡,也沒有竊取到特別的情報。bourbon從fbi總部得到的關於組織的情報基本上都是些代號成員的資料以及赤井秀一在組織任務期間接觸到的組織的勢力的相關情報。這些情報與rum起初對於赤井秀一竊取情報的預估差不多,bourbon的這一步隻不過是做一個進一步的確認罷了。而組織早在這之前就及時遷移了部分重要的據點,因此損失不大。所以能夠讓組織這邊對於這次任務滿意其實有一點出乎bourbon的預料,他都做好被批評的心理準備了,畢竟他其實偷偷把一些fbi查到的組織情報掩蓋了。而貝爾摩德,她根本沒有見到赤井秀一,更別說除掉對方了。這樣特別的反饋不得不讓安室透產生懷疑,覺得或許不是這次任務讓組織滿意,而是這次任務的附加成果讓組織感到滿意,而這其中一定藏了什麽隱情。想來想去,安室透想到了導致赤井秀一身份暴露的那次暗殺任務。為什麽組織會突然需要刺殺威爾遜議員?是對方阻礙了組織在美國哪方麵的業務,還是對方阻礙了誰的路?結合這一次警方為威爾遜議員尋找真凶的事情暴露,讓民眾一下子對威爾遜議員所在的政黨頗為不滿,安室透覺得或許答案應該是第二種情況。在威爾遜議員的敵對政黨中,或許存在著組織的幕後支持者,正是因為利益相關,才需要暗殺威爾遜議員。不過雖然大致猜出了其中的隱情,但安室透暫時不打算深入調查,這畢竟是美國的事情,他沒有興趣參與。到時候順帶把這個猜測告訴赤井秀一好了,這種事讓他們本土的管理者負責吧,他可沒興趣學fbi當這個世界警察。安室透在心裏頗為淡漠地想道。至於目前他和貝爾摩德還留在紐約,也是組織擔心之後會有什麽變動,讓他們留下來觀察一陣。接連幾次離開日本,這讓安室透覺得自己也得抓緊找個合適的店長人選才行,不然說不定他的第一次創業會因為組織的頻繁調動而中道崩卒。“話說回來,你的假期應該已經結束了吧。”恰好這時候貝爾摩德也提及這個話題。“是的,我還真有點舍不得這種舒適的日子呢。”安室透端著咖啡,似是而非地感歎道。“你也歇的夠久了吧,快點回來和我搭檔吧,我可不想再和行動部的家夥一起了。bourbon,還是你比較和我的胃口。”貝爾摩德眼神嗔怒,略微不滿地抱怨道。“我怎麽覺得你這段時間看戲看得很歡快呢。”安室透揶揄地說道。他可不相信有什麽能夠真的難倒這個女人,畢竟她可是深受boss寵幸呢。“啊拉,雖然看那些家夥犯蠢是很快樂,但偶爾還是懷念有個人一起搞事的時候~”雖然易了容,但貝爾摩德靈動狡黠的樣子還是讓她顯得別有一番風采。“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安室透聞言露出特有的bourbon式的微笑。“那就先期待一下下次的任務吧!”兩個狐狸一樣的人精默契地相視一笑,舉起咖啡杯輕輕一碰。總覺得,已經先要為他們倆的任務對象默哀了呢。……在美國接著呆了一個星期後,確定剩下的其他據點並沒有遭受fbi的監視,安室透也放心地回到東京。至於赤井秀一那邊,他還暫且處於狩獵與被狩獵的狀態。不過安室透與他交換了聯絡方式,隻要krug落網,那麽情報會即刻到手。一落地東京,安室透便馬不停蹄地開始物色代理店長,他有預感,距離自己的下一次任務或許不遠了。其實警方那邊提出可以安插一個同事作為接應,但安室透考慮警方的釘子還沒有確定排除,暫且無法信任其他人。而景光他們幾個都曾經以警察的身份在此露麵,至於風見,安室透覺得他的畫風不適合出現在咖啡廳……說起來,安室透想起來景光他們似乎查出了搜查一課的那顆釘子呢……總覺得如果不把這些事情處理妥當無法安心離開啊,安室透想起貝爾摩德話裏話外暗示自己可能被調往國外幫忙,就覺得有些頭疼。潛入組織的我不想異國辦公怎麽辦?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從美國回來的安室透第一時間聯係了景光,準備在伊達班長家討論一下關於如何處理警視廳的釘子一事。電話那頭的景光似乎也正被什麽事困擾著,聽到安室透打來的電話立刻表示有事要拜托他幫忙。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安室透還是爽快地答應了。晚上九點,警校組的一行人齊齊聚集在伊達班長家。景光他們幾個來了這麽多次,對於這裏太過熟悉,儼然已經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客廳的桌上擺著一堆下酒菜,鬆田隨手從班長家的冰箱拿出冰啤酒,五個人圍著桌子坐下,一副打算把酒言歡,促膝長談的樣子。不過,看伊達班長他們臉上的表情,他們討論的顯然不是什麽令人愉悅的話題,與其說是把酒言歡,不如說是借酒澆愁罷了。伊達班長正在講述自己這段時間的調查結果。“聽到降穀懷疑釘子在搜查一課的時候,我就趕緊展開了調查……”由於山下步司那單案子是安室透經手過的任務,伊達班長準備從這件案件入手調查,提前先找他確認了任務的相關細節。之後伊達班長借口需要當初那件狙擊案需要寫報告,山下步司是死者最後接觸的人,他需要調取山下步司一案的檔案作為參考,向縱火案組調閱了資料。山下步司的檔案順利到手,伊達班長仔細查看資料,與安室透提供的任務細節進行比對,果然發現有很大的出入。這份資料上有很多關鍵的信息不太對勁,比如起火源、屍體情況、滅火時間等,看起來明顯被動過手腳。起火源的判斷一般是采用排除法,通過現場痕跡分析、證人證言輔助判斷等逐步排除不符合的起火原因,最終確定最符合的起火源。當然,有安室透的幫忙,伊達班長可以直接確定這就是人為縱火。那麽問題來了,又是誰以什麽樣的理由直接斷定這是一場意外呢?調查報告上還有支持這個意外事故說法的所謂的證據,要不是伊達班長早就知道是組織的人縱火,恐怕都無法看出來。畢竟如果證據鏈充足,又是意外事故,一般也不會有警察再去查證。這畢竟隻是一份資料,還看不出什麽苗頭,於是後麵伊達班長又接連通過自己或者其他人拿到了以往組織牽涉其中的縱火案件。這些案件大部分特點都是證據鏈充足,結論也基本上都是意外失火。伊達班長翻著這些資料,心裏不免拔涼拔涼的。雖然從降穀那裏知道組織在警方安插了眼線,但他沒想到這個幕後黑手竟然已經到了可以為組織打掃犯罪現場,掩蓋犯罪痕跡的程度。而要不是有安室透提醒,他們可能很久都無法發現這些看似正常的意外事故,其實背後隱藏著怎樣的黑暗。可是,釘子真的是弓長警部嗎?伊達班長其實心裏隱隱有些拒絕這樣的可能。弓長警部,那是搜查一課縱火犯搜查一組被尊稱為火災老爹的人。他雖然外表看似冷酷無情,但其實粗中有細,是個極富正義感的人。弓長警部對於新進的警員在出現場時基本都會認真教他們這些課本不能知道的知識,非常受年輕警員的尊敬,伊達班長當然也不例外。拋開感情不提,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在搜查一課待了二十年左右了!如果他都是釘子的話,那麽組織到底籌謀了多久。後來還是景光無意中點醒了伊達班長……“這些意外事故的資料一般沒有人借閱,班長你這樣不會有人詢問嗎?”伊達班長一下有些恍然大悟,雖然這些資料不是他一個人借閱的,但確實這些資料十分''敏感''。如果是知道真相的人,突然發現這麽多他''參與''過的案件資料短期內被借閱,怎麽可能不著急疑惑呢?更何況以弓長警部的權利,他完全可以阻止這種借閱行為,可伊達班長借閱資料這麽久,根本沒有被人找上門來。於是後麵伊達班長又默默地試探了幾回弓長警部,譬如提及一些案件關鍵詞,或者突然說起酒名等等,都沒有出現特別的反應。於是,伊達班長暫且放下了對弓長警部的懷疑。如果弓長警部沒有嫌疑,那麽縱火組的其他警員的可能性就更低了。畢竟這麽多起案件中,有不同的警員合作負責,如果有人從中做手腳,是很難不被發現的。可是資料上又確確實實被打上了意外事故的標簽,如果辦案的警察沒有嫌疑,那麽還有誰呢?一般警察也隻是負責調查縱火案,而一般案發現場除了警察,還會有消防廳的人。那麽,會不會是消防廳的人動了手腳呢?伊達班長沒多久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原因無它,犯罪事件雖然是人為的,但意外總是突然出現的。如果有釘子安插在消防廳,他也無法確定自己一定能夠到達對應的現場。畢竟火災意外來臨時,消防警察也是臨急臨忙地趕過去,你不可能為了那個注定燃燒的房子,而忽略了眼下的工作。那樣的話,這個釘子未免太過出頭了。唯二的兩種可能都被排除後,伊達班長盯著眼前被標定為意外事故的資料一臉頭疼。直到原研二拿著瓶啤酒晃晃悠悠地出現他的麵前……【對了!我怎麽沒有想到!還有原他們!大概是這家夥總是在搜查一課亂竄,我總是下意識地把他當成了同一科的同事……】伊達班長猛地抓住原研二,仿佛想到了什麽。“班長,我隻是喝瓶啤酒,你沒有必要這麽嚴肅地抓著我吧……”原表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伊達班長。“不,這個你隨意。我隻是想到一件事想問問你,原,你們機動搜查隊是不是總是會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伊達班長的語氣頗為激動。“對啊,怎麽了?”原隨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