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由於不確定警視廳中是否有組織的人，我們需要在警局新進的警察中找一個合適的人選，鑒於你過往在警校的優良表現，我們選中了你。”男人渾厚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奈，組織對於警界的滲透程度他至今還無法估摸。景光緊張地詢問：“是臥底任務嗎？”即便是他，咋一聽聞警界存在這樣驚人的黑暗麵也實在無法淡定麵對。“不，事實上，前不久我們已經有一名優秀的警官成功潛入組織。”出乎意料地，黑田否定了他的猜測。降穀零的效率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這讓黑田對於他充滿了信心。景光愣了一下：“那麽您希望我做些什麽？”黑田：“我需要你配合這位警官，不管是幫助他傳遞情報，還是危急時及時提供援助。”「竟然是聯絡人嗎？」景光對於這個任務有些驚訝，事實上，這樣的任務黑田課長身邊應該是不缺合適的人選，為什麽要單單選擇他呢？“由於警視廳內人員混雜，貿然讓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容易有暴露的危險，組織對於臥底深惡痛絕，一旦發現等待他的隻有死亡。我的身份比較容易引起關注，不能隨時與他聯係，組織不會在意一個新人警察的一舉一動，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助。”仿佛知道景光心裏在想什麽，黑田兵衛解釋了一下。“另外，為了確保臥底的身份不會泄露，我不會告訴你他的真實身份，你隻能通過這部手機與他進行簡訊聯係。如無必要情況，請不要主動聯係他。”黑田將一部黑色翻蓋手機遞給景光，景光接過手機打開查看，裏麵已經存入黑田課長的聯係方式。“這樣他的身份不就隻有您知道了嗎，雖然很冒昧，但一旦您出現意外，豈不是再沒有人能夠證明他的身份！”對於這樣不合警局行動規範的行為景光無法理解，他十分敬佩這位敢於潛伏於黑暗組織的神秘同事，也更加希望他能夠安全歸來恢複身份。“事實上，這是他自己要求的。”一般而言臥底信息都需要在警局信息網進行加密備案，以防聯絡人出事臥底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黑田兵衛聽到安室透這個要求也很是驚訝，然而安室透強烈要求這麽做。既然對方能夠做到幾個月內成功進入組織，黑田對於他的要求也就沒有再提出異議。更何況，如果連聯絡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組織想要揪出他也無從入手。安室透會這麽做也是沒辦法的選擇。一方麵，如果有選擇，安室透絕對不想讓景光接觸組織。這就像是一個人曾經溺水，如果可以，周圍人會希望他從此都會遠離水源。但安室透無法左右上級把臥底任務交給景光，隻能折中讓他成為自己的接線人，這樣任務衝突，臥底任務也就不可能落到他的頭上了。按照安室透對於自己幼馴染的了解，如果知道臥底的是他，一定會積極參與調查組織，這樣勢必引來組織的目光。所以他隻能矛盾地強硬要求不透露自己的身份，讓景光隻是成為傳遞信息的一環。另一方麵，上一世他與景光的死都過於蹊蹺，明顯是警界內部泄露信息，並且這個間諜還能接觸到臥底信息這樣的核心機密。所以這一次他必須掩蓋自己的身份，除了黑田兵衛知曉，警察廳甚至不會有他的檔案存在。“他讓我轉告你，雖然無法告知身份，但他願意給你絕對的信任。雖然身份無人知曉，但他會堅持自己的使命。如果舍棄自己的名字可以幫助自己更好地潛伏，他十分樂意。”低沉的聲音敘述的是一個閃閃發光的靈魂，他有著無堅不摧的信念。景光大受觸動：“真是令人敬佩的信仰，如果可以，真想認識他啊！”黑田兵衛嚴肅的臉上也有一絲欣慰，他一直十分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降穀零。他正了正自己的表情，認真詢問景光：“那麽，你願意接受這個特別的搭檔嗎，諸伏景光？”“我十分願意，如果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請盡管交給我，與他一同戰鬥是我的榮幸！”景光也端正了自己的態度，認真接受這個特別的任務。“你的任務是隱蔽地傳遞情報和幫助他，千萬不要擅自查組織的事情，吸引警界裏他們的人的注意。切記，隻有先隱藏好你自己，才能隱藏他的身份！”離開前黑田兵衛再次叮囑景光不要私自行動，有問題隨時請示他。景光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會所，知道真相後的他站在警視廳前，看著上方的櫻花警徽，第一次覺得警局的上方布滿了陰霾。然而陰霾下同樣還有像他的搭檔和黑田兵衛那樣的人，秉持著一腔熱血再為自己的信仰而戰鬥，他的心底裏又再次湧上一股動力。……東京的某個私人場所裏，衣著光鮮的人們手持黑色的請帖，帶上華麗的半麵麵具，在會所內部人員的引導下步入一個神秘的宴會廳。去往宴會廳的路七轉八拐，還需要啟動一些隱蔽的開關才會出現通道，若是自己一個人進來，是萬萬找不到這個地方的。宴會廳的麵積足有一個小型足球場那麽大，單看場地麵積，實在無法與外麵小小的會所聯係在一起。這也正說明了這個會所特意建造了一個隱蔽的地下空間！宴會廳的布置倒是與其他的地方沒什麽兩樣，舞台背景被落地的紅色幕布籠罩，上方擺放著一個演講台，舞台前方錯落有致地擺放了一些餐桌椅，大部分的來賓都已經入座，然而上麵卻隻簡單地擺放了一些鮮花和紅酒。對於這樣的服務這些平常高高在上的客人卻沒有任何不滿，他們的神色都有些亢奮，眼裏帶著一絲瘋狂，唇角掛著詭譎的笑容，頻頻看向舞台，間或小聲地交談，仿佛在期待著什麽。那麽他們到底在期待什麽呢？來時的通道已經關閉，這時候會場燈光終於暗了下來，兩束燈光集中打在舞台上。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走上舞台，看他的衣著明顯是比工作人員要高一等級。兩邊的工作人員同時掀開那些厚重的紅色幕布，這一幕迅速引起眾人的驚歎。原來紅色幕布的後麵是一個個精致的籠子，裏麵關的淨是些身材長相都十分精致的美人。而這裏很明顯正在進行的是買賣人口的黑色交易！“這就是你說的名、流、聚、會？”安室透咬牙切齒地質問貝爾摩德。“華麗外表下內裏總是虱子纏身的汙垢，這在哪裏都是常見的事情，我以為你應該已經見怪不怪了……”貝爾摩德好整以暇地回道。“我是不奇怪這個，但為什麽我是拍賣品呆在籠子裏，而你卻作為客人在下麵好端端地坐著！我的搭檔？”沒錯，安室透此時正被關在舞台上的一個籠子裏，而貝爾摩德則頂替了一位女士的身份端坐台下，他與貝爾摩德剛剛都是在透過耳朵上特製的耳環進行對話。安室透穿著貝爾摩德買的那身白色的禮服屈身坐在小小的籠子裏，那雙紅色高跟鞋在安室透的強烈要求下倒是沒有派上用場，但為了避免露出馬腳，還是穿上了黑色的絲襪。為了避免被檢查拍賣品的人發現，這一次沒有用假發，隻是在安室透原來的頭發下進行接發。精致的臉上上了淡淡的妝，卻用上了特別的淡金色唇彩點綴，中長的金發散亂在胸前，額前幾縷劉海交叉，讓安室透的混血特質更加明顯了。他的眼睛、手腕和腳踝都被一層層的白色蕾絲纏繞著打了個死結，黑色、白色和金色交纏，仿佛一個聖潔而華麗的禮物。由於束縛他的手臂上鼓起一層薄薄的肌肉，雖然籠子裏空間狹小，他還是努力地挺起身體，仿佛一隻驕傲的黑天鵝。如果說柔弱無力的美人更讓人憐愛，那這樣的美人就更能激起一些人心底潛藏的施虐欲，越是驕傲的人，當他們的傲骨被折下，隻能卑微依附在這些人身上時，這種仿佛吞噬一個人的靈魂的快感才更能讓他們感到滿足。舞台上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一個個籠子被推到台前，籠子底下組裝了輪子，方便工作人員推動它繞著全場展示。火熱的目光聚集在這些拍賣品上，仿佛要從她們身上剜下一塊肉下來，間或有人提起手杖戳弄推到自己眼前的拍賣品，仿佛隻是在逗弄一隻貓貓狗狗一般。資本主義的糜爛氣息彌漫會場，讓安室透打心底裏湧上對於這些所謂高等人群的惡心和厭惡。暗暗記下這個地方，打算之後讓公安盯緊這個地方，安室透仿佛一隻等待狩獵的貓咪，一旦時機成熟，便會徹底拔掉這朵惡之花，剔除滋養它的這塊腐土。“注意點，你快到目標麵前了！”貝爾摩德舉起扇子低聲提醒安室透。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倒v工作人員們一開始會先推動這些籠子到下麵環繞一圈展示給在場的客人,展示結束就會正式開始拍賣會。每個籠子旁都插著一根銀製的手杖，如果在展示的過程中客人對於拍賣品有興趣,可以拿下手杖進一步接觸拍賣品的身體，深入了解拍賣品是否有破損現象，避免拍到瑕疵品。貝爾摩德提醒的聲音剛落下，安室透就被工作人員推到了另一個桌子前，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古龍水的香水味，熏得他忍不住皺了皺眉。被蒙住眼睛讓安室透的嗅覺和聽覺變得比平時靈敏得多，他一麵忍受著這惡心的香水味，一麵仔細聆聽對麵傳來的動靜。黑暗中傳來客人們打量物品般的視線以及對他的陣陣嘲弄聲。的確，在這批精挑細選的拍賣品中,安室透的肌肉雖然形狀不太誇張隻是薄薄一層，但他的身材相比其他嬌小玲瓏的拍賣品，還是顯得有些突兀了。雖然安室透秀氣精致的相貌和貝爾摩德精心的打扮略微給他增添了幾分無害的感覺，但這就像是一隻矯健的黑貓闖進了一群嗷嗷待哺的小奶貓中，雖然黑貓身上纏滿了束縛的白色蕾絲,但再怎麽隱藏也是無法掩蓋他的力量的。桌上的人們明顯對他的興趣不大,想要調教這樣的家夥需要耗費的心力更多,這對於一些隻是單純想要享受快感的客人而言就不是什麽合適的選擇了。安室透也明白自己的情況,自己並不是在場的大部分人的目標，但又有什麽關係呢？他的目標同樣也不是這些家夥。這時，傳來籠子邊的手杖被取下的聲音。一位戴著黑色蝙蝠麵具的客人舉起手杖正打算戳弄一下這個特別的拍賣品,感受到手杖移動的風聲,安室透艱難地側開身體，避開了手杖的戳弄！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安室透還能做出這樣抗拒的動作,反倒更加感興趣地再度舉起手杖。這一次男人瞄準了安室透的臉頰,但手杖又被安室透艱難地抬起緊縛的雙手打掉了！似乎是在厭惡男人身上濃烈的古龍水氣味,安室透甚至在拚命地往遠離男人的方向移動，貼到籠邊時還蜷縮起來，不大的籠子硬生生被他騰出了一個阻隔他與男人的小空間！竟然被這樣低劣的貨物嫌棄，桌上其他客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發出陣陣的嘲笑聲，男人的臉色霎時變得十分難看。“這位客人，真的是非常抱歉，是我們調教不當，我為他的無禮向您致歉！”旁邊的工作人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聽話的拍賣品，心裏嘀咕著明明之前都是菟絲子一樣柔弱的貓崽，這次怎麽摻雜了一隻野貓，一時之間隻能拚命向這位客人道歉。“沒事，真是旺盛的生命力啊！我就喜歡這樣還保留著野性的小貓，特別是掐住它們脆弱的頸部時它們垂死掙紮的樣子，那拱起的腰線可真是絕美的風景呢……”男人混濁的眼睛緊盯著籠子裏的安室透，露在空氣中的嘴角帶著猙獰的弧度，殘忍惡毒的本性暴露無遺。“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按照規定，未經售出的貨物是不能被隨意毀壞的……”感受到客人壓抑著的怒火，擔心重要的拍賣品被損壞，工作人員顫抖著試圖勸說眼前的客人。“哦，是嗎？沒關係，我會拍下她的！”男人惡狠狠地撂下這句話。工作人員趕緊推走這個麻煩的籠子，至於明顯已經被決定命運的安室透，他也隻能自求多福了。“welldone!honey!”在另一邊觀看了全程的貝爾摩德在安室透被推回台上後給予了讚美。“你成功挑起了他的征服欲！男人就是這樣，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貝爾摩德嗤笑了一聲，顯然對於這樣的男人非常不屑。“我該謝謝您的讚美嗎？我似乎也許應該大概也是個男人吧？”安室透幹巴巴地說道。此時拍賣已經正式開始，客人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拍賣會上，在拍賣聲的掩蓋下他們倆的談話倒是不容易被人察覺了。“可你是個願意實施honeytrap的男人！你能想象gin或者vodka做出這樣的事情嗎，那目標肯定是被他們嚇死的！老實說，rum昨天都已經在問我是從哪挖的這麽一個寶貝。”貝爾摩德打趣地說。安室透神色一凜，rum竟然已經開始關注他了嗎？不確定rum的來意，他試探性地詢問貝爾摩德：“哦，是嗎？還真是令人驚訝，rum又是哪位成員？竟然這麽快就知道我的存在了？”“組織的情報頭子，他似乎有意願讓你去他那邊做，你怎麽想呢？透醬？要拋棄你臨時的搭檔了嗎？”貝爾摩德倒是沒想到安室透已經如此搶手了，rum說起時她一時間都有點舍不得了呢，畢竟難得組織裏有這麽合她心意的人。“唔……再說吧，聽你說起來我到那裏的作用似乎和你在一起搭檔時沒差，都是那麽惡趣味的任務……我現在怎麽覺得當初的選擇有些不合適了呢？”透過蕾絲傳來的聲音顯得有些猶豫模糊，安室透指的是後悔當初選擇通過貝爾摩德進入組織的事情。“是嗎？已經晚了，honey！這麽難得的搞情報的男人rum是不會放過的！你已經被他盯上了！”貝爾摩德經過這幾次任務折磨安室透狠狠地出了一口氣，現在已經沒有絲毫當初被安室透要挾的不爽，目前已經是一個看好戲的狀態。……安室透與貝爾摩德這酒廠兩支花夾槍帶棒的聊天還在繼續，這時會場上的喧鬧聲突然大了起來，大概是什麽稀奇的珍品出現了吧，安室透心想。沒錯，場上這時確實上了一個令人驚豔的拍賣品，這讓客人都激動了起來。籠子裏的拍賣品基本上臉上都被各色的蕾絲或者絲帶束縛著，在前麵展示的環節客人們隻能大致了解拍賣品的情況，隻有到了拍賣的時候才會在舞台上把遮住臉部的布料去掉。在聚光燈下，讓客人真正看到拍賣品的品相。前麵的幾位拍賣品雖然揭麵時也引起了小小的轟動，但在場的客人大多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拍賣會，這種精致的美人見得多了倒也不至於太過失態。拍賣會有序進行中，前麵的許多拍賣品在主持人報出底價後也隻是稍稍加價了兩三輪便成交了。直到拍賣會的主持人解開了一個拍賣品臉上的黑色蕾絲……仿佛精靈般的精致麵孔展現在眾人麵前，少年蜷縮在銀色籠子裏，瘦削的身軀由於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有些瑟縮顫抖。少年的發色和膚色都是蒼白的，少年人稚嫩的身體隻被重重的黑色蕾絲交錯纏繞，呈現出既聖潔又淫靡的淩虐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室透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舞台下劇烈的口水吞咽聲，他們仿佛被一群饑餓的野獸包圍了。由於長時間處於黑暗狀態下，驟然被光線刺激，少年纖長濃密的白色睫毛不安地眨動抵禦著眼睛的不適。當他的眼睛終於艱難地睜開時，晶瑩的淚水也順勢流下，高像素的攝影機直觀地把少年的美貌呈現在舞台背景牆的熒屏上，那竟然是一雙淺金色的貓瞳！少年的神色帶著一種原始的天真，對於自己的現狀並沒有任何的羞恥感，對於籠子這個地方適應性良好，隻是在接觸到台下眾多如狼似虎的目光時有些許的害怕。“如諸位所見，這是我們會所本次拍賣會的壓軸，一名先天色素缺乏的少年洛斯！”隨著主持人的話語落下，會場掀起一陣喧鬧的討論與讚美聲。滿意地看著台下各位賓客的強烈反應，主持人再度開口介紹這個美麗的少年。“洛斯從小在醫院長大，沒有與外界接觸和學習的機會，所以他的頭腦非常簡單，大概隻有七八歲的智商。各位會發現，他不會被我們俗世所謂的基本常識、道德感這些東西束縛，他所有的認知都可以由我們來塑造！”“你可以隨意地教導他一些固定的行為，比如這樣。”主持人取下籠子旁的手杖，伸進裏麵觸碰洛斯，洛斯看到手杖竟然驚喜地像動物般伸出舌頭舔舐。明明長得一副聖潔稚子的模樣，卻毫無違和地做著色氣十足的動作，讓人生出自己在玷汙神明的感覺，底下的動靜更大了。主持人滿意地收回手杖，獎勵性地扔了塊糖果給洛斯，洛斯開心地接住了糖果。“洛斯非常地容易馴養，隻需要一點甜食，他就會非常聽話。”“另外，洛斯的生長激素分泌不足，所以相比前麵的一些拍賣品，他會生長得比較緩慢，使用的壽命會更長一點哦。”主持人又特意強調了一下洛斯的另一個獨特之處。台下的紳士淑女們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眾所周知，對於這些欲壑難填的客人而言，這些拍賣品的美貌一般隻有著兩年左右的「保鮮期」。一旦經過發育，纖細精致的少年少女形態不再，他們就會被主人厭棄，好一點的流落街頭，差一點的則曝屍荒野。眼見底下的客人們的興致已經被洛斯調動起來，主持人滿意地報出洛斯的底價開始競拍！人們爭相出價，競拍牌子舉了十幾輪，可見洛斯確實戳中了這些人的喜好。另一邊兩人的交談不知何時已經悄然停下，聽著主持人這絲毫不把拍賣品當人看的語氣，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的臉上都顯得有些難看。“krug這家夥還是這麽令人感到惡心……”隻聽貝爾摩德低聲這麽抱怨著。安室透一驚，這個主持人竟然也是黑衣組織的一員！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倒v回想起來,這次的任務確實處處透露著詭異的順利感。明明是審核嚴密的會所，安室透卻能夠順利地頂替拍賣品；明明是與拍賣品不符的風格,貝爾摩德卻敢大膽地讓安室透用這樣可笑的裝扮潛伏在這裏；明明是安室透特意在挑釁客人的動作，卻沒有受到工作人員的責罵阻撓……現在一切都有了解釋……既然主持人是擁有酒名代號krug的組織成員，貝爾摩德還能隨意把他安插進來，那麽這間東京的地下拍賣場大概率也是屬於組織旗下的產業吧。上一世的安室透潛入組織的時間較晚，主要接觸的都是竊取情報的任務，並沒有機會接觸組織的其他方麵的事情。他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組織主要由幾大部門構成，這幾個部分之間都有相應的負責人，負責人之間地位相等。其中rum主要負責情報搜集、分析，屬於情報部門的負責人,安室透上一世就是受rum指揮。gin則負責管理組織成員、處理叛徒以及完成一些對外任務，屬於行動部門的負責人，chianti和korn就是受他指揮。sherry應該是屬於實驗部門的，但她應該不是總負責人，隻是主導實驗進展的首要實驗員。而這一世,他提前兩年潛入組織,並且直接與組織的核心人物貝爾摩德搭檔,所接觸的任務果然與之前剛入組織的任務不在一個級別,這也更方便安室透去刺探組織的情況。但這間拍賣場如果是組織的產業，那它究竟是單純地用來拍賣這些特殊的拍賣品，還是另有其他的用處？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裏至少應該是組織資金的一個重要來源,要不然不會需要一個有代號的成員特地擔任主持人。而krug的地位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一個普通的擁有代號的成員還是一個未知部門的負責人……看來有機會需要再次潛入這裏調查一下,暫時先告訴景光和黑田課長這裏的情況,讓他們先盯緊這裏好了。默默在心裏計劃好接下來的打算,安室透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拍賣場。這時候洛斯已經被抬到上億的身價，拍賣場的氣氛火熱，舉牌的動作仍未停下，但隨著價格飆升，參與競拍的人也變少了。最終，隨著主持人拍賣錘的敲響，洛斯被一個戴著蜘蛛網狀麵具的肥胖男人以十個億的價格收入囊中，半麵麵具並無法掩蓋他蒼老的下半張臉，這位客人看起來不像是能夠活到洛斯使用年限的樣子啊。洛斯的眼睛被主持人重新綁上黑色蕾絲，他似乎經常與krug相處，眼神毫不掩飾對他的依戀，但天真的他不知道下一次解開他臉上束縛的將會是他名義上的主人。這隻白色小獸把給他食物的krug當成了親近的人，不諳世事的他是無法理解人性的惡能夠做到什麽程度的，他即將被推給那個蒼老的男人，等待他的是沾染全身的汙垢與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