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幫那位歌迷報仇?”青木鬆看著他說道。


    撒旦鬼塚憤恨的說道:“沒錯,的確是我做的,對那個人來說,賺錢比生命重要。他擅作主張取消我們談好的解散演唱會,還說如果在合約期間解散,就要賠償他的損失、”


    說到這裏撒旦鬼塚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握拳用力錘了一下玻璃“那個名副其實的惡魔!雖然說的那麽好聽,其實這一兩年我陷入了低潮,心情一直很糟,很想盡快有個了斷。或許這才是真心話。”


    光彥卻有些不讚同的說道:“可是我姐姐曾經說過,三途之三一定會翻身的,一定會製作出激勵人心,讓人熱血沸騰的歌曲。”


    撒旦鬼塚聞言有些欣慰又有些遺憾的說道:“已經沒辦法了,雖然我常說要下什麽詛咒之類的話,但是我從來不會叫人去死的,那種荒謬的事是隻有蒙麵超人裏的怪物才會做的。沒想到,我居然變成跟那些怪物一樣的人。”


    說到這裏,撒旦鬼塚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直接靠著牆坐在了地上,閉上眼睛垂著頭。


    但滴落在地板上的水珠,讓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他在哭。


    為那個粉絲的死傷心落淚。


    光彥依然不認同,他抱著撒旦鬼塚的簽名上前,說道:“可是,那不是你……”


    撒旦鬼塚不等光彥說話,流著眼淚又說道:“沒有再收到那個女孩兒寄來的信之後,我一直很苦惱。我一直在想自己哪裏不好,讓歌迷不再喜歡我。開始這麽想之後便不由自主的哭了,什麽曲子跟歌詞都寫不出來,一句話都想不出來,成了一個失敗的惡魔。”


    “眼淚,惡魔的眼淚是紅色的耶!”看著撒旦鬼塚哭,步美突然發現了槽點。


    柯南小聲的說道:“那個是漆原社長濺出來的血,因為用三角尺做的鏡子看不清楚顏色吧,所以沒有發現眼睛附近粘到的血跡,直接把白色粉底塗在臉上。直到他的經紀人買回真正的鏡子時,他才發現血跡。所以他才堅持不用眼藥水,如果眼藥水滴下來的話,關鍵性的證據就會出現了。”


    “原來如此。”步美、元太、小百合都恍然大悟。


    哦,青木鬆也恍然大悟,原來撒旦鬼塚采用的是這種辦法呀!


    見撒旦鬼塚這樣,青木鬆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偶像。】


    尤其是和他上輩子的那些流量明星比。


    天壤之別。


    “帶走吧。”青木鬆對著一旁的警員吩咐道。


    “是!”丸田步實連忙應了下去,上前拉起撒旦鬼塚後,給他雙手戴上手銬,然後押著他離開。


    撒旦鬼塚的案子引發了不小轟動,尤其是互聯網上,倒是讓森林公司旗下的各類軟件都迎來了一波流量暴走。


    等這場“風波”平息後,已經過去一段時間。


    新名香保裏的新書《來自黃泉的殺人者》也按時上市,上市第一天就賣出了25萬冊,把庫存差點清空的好成績。


    如果說第一天的成績,或許還會有“名人”效應。


    但後麵持續增多的銷量,還有讀者發自真心實意寄來的好評信件,就是這本書實力的證明了。


    “恭喜你,香保裏,新書大賣!”青木鬆抱著新名香保裏,親了親她的櫻桃小嘴。


    新名香保裏也是一臉喜不自勝的表情說道:“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來自黃泉的殺人者》是新名香保裏完全自己一個人獨立創作的推理小說。


    像之前的處女作《惡魔策劃的遺言狀》其實受到了新名任太郎的很多指點和影響。


    《來自黃泉的殺人者》是單獨的故事,和偵探左文字無關。


    這本書可以說得上是真真正正新名香保裏一個人的作品,現在銷量勢如破竹,新名香保裏自然是喜不自勝。


    有了《來自黃泉的殺人者》的成績,她終於可以挺直了腰板,不用再被人說是靠父親。


    兩個人度過了一個火辣辣的夜晚後,新名香保裏就開始忙了起來。


    既然新書成功了,當然不是再接再厲寫下一本書新書,而是——在霓虹舉辦簽售會!


    爭取把銷量往上再衝一衝。


    因為簽售會,會有作者現場簽名,所以不少有經濟實力的讀者,即便是買過,依然還會買一本,讓新名香保裏簽名,當做收藏。


    這作者的簽售會,其實和歌手開演唱會也差不多,作者本人也是很忙了,還要在全國各地跑。


    幫新名香保裏收拾好東西,青木鬆親自送她去了機場,隨後才回到警視廳。


    這期間柯南倒是解決了幾個小案子——輪不到青木鬆這個刑事管的那種小案子。


    不過很快一個大案子就被死神“抬”上來了。


    東京杯戶町發生了命案。


    青木鬆在去案發現場的中途接到了電話,受害人已經死在了去往醫院的中途。


    因此等他到了案發現場,看見被害人的妻子一臉痛哭流涕的模樣,也不奇怪。


    還是老規矩,先走辦案流程。


    不過等青木鬆吩咐完後,突然看見了毛利三人組旁邊的本堂瑛佑,心裏突然一個激靈。


    【他怎麽會在這裏?不會是……】


    不能隨便下結論。


    需要掌握更多信息後才能知道,“主線”已經發展到了什麽時間。


    “被害人名叫奧平角藏,男,今年63歲,是奧平家家主。”丸田步實拿著小本本做最基礎的介紹。


    青木鬆聞言微微點頭,然後看向奧平家的三人:作為被害人妻子的奧平詠子,奧平家的女傭田端菊代,奧平家的管家瀨川旗郎,開始問話。


    “請問最早發現這件事的是誰?”


    奧平詠子放下擦淚珠的手,聲音哽咽回答道:“最早發現我先生的是菊代,還有瀨川,對吧。”


    瀨川旗郎站在奧平詠子的身後應道:“是的,我們聽到這間書房傳來了什麽東西打碎的聲音,所以我們就立刻跑過來敲了門,卻沒有回答。”


    田瑞菊代接著說道:“因為叫了幾聲老爺,也沒有任何回應,所以我扭了一下門鎖,老爺突然從裏麵大喊‘不要開門’。”


    “然後你有打開嗎?”青木鬆問道。


    “我當然有打開啊!”田瑞菊代雖然臉色不太好,但語氣卻是理所當然的音調“因為擔心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然後打開門之後,就發現老爺的身體吊在半空中。”瀨川旗郎接嘴道,語氣悲傷不已。


    “也就是說,奧平先生正好在你們要開門之前上吊的是嗎?”青木鬆問道。


    田瑞菊代點頭“是的,因為當時老爺的身體,還在半空中搖晃。”


    青木鬆聞言皺眉“那他當時怎麽會說‘不要開門’呢?”


    “那一定是因為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自殺的樣子吧。”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的說道:“看來奧平先生已經厭倦這個世界的生活!選擇了死亡這條路。”


    青木鬆聽到了渾身一顫,好久都沒有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番“自殺”推理了。


    更加柯學,反著毛利小五郎買,別墅靠大海——這個案件肯定不是自殺!


    而且青木鬆還深深的懷疑,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是主線情節“紅與黑的碰撞”的前置案件。


    隻是青木鬆已經忘記案件裏的人叫什麽了,隻是記得作案手法,所以是不是那個前置案件,還需要再看看情況。


    至於“紅與黑的碰撞”,青木鬆沒準備插手。


    首先是因為“紅與黑的碰撞”沒什麽好插手。


    就是水無憐奈之前出了車禍沒有及時回到酒廠,反而是被fbi盯上了,沒想到水無憐奈卻是cia的臥底。於是她和fbi的赤井秀一等人合作,重新取得酒廠的信任,回到酒廠重新臥底。


    除此之外了,赤井秀一因為種種原因選擇了——詐死,然後衝矢昂新鮮出爐。


    就是不知道工藤家現在已經被宮野姐妹住下了,而且還將地下室改造成了大型實驗室,衝矢昂還能不能住進去。或者是選擇旁邊另外的別墅住進去。


    “紅與黑的碰撞”以不知情的角度,或者是柯南的角度上看,挺驚險刺激的。


    可青木鬆站在上帝視角上看——完全沒發揮的空間,這種對紅方有利的事情,青木鬆也犯不著去攪合。


    開玩笑,連之前“滿月之夜”,青木鬆明知道貝爾摩得和柯南都會在郊區一輛車上暈倒過去,然後賭誰先醒來。


    這麽一個大好的抓捕貝爾摩得的機會,青木鬆都沒去攙和,更何況“紅與黑的碰撞”。


    那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至於酒廠,還是那句話,在沒有鎖定酒廠boss的真實身份之前,根本就不可能除掉酒廠。


    要是沒有“諾亞方舟”,青木鬆或許還會幫柯南一把,但現在嘛——真不熟。


    等這個案子辦完後,青木鬆決定回去仔細想想,如果有東京警察出場的情況,那他——自然是又去“禍害”風見裕也。


    自己上,是絕對不可能自己上的。


    隻能暗中把消息發給風見裕也,讓霓虹公安站在前麵頂鍋。


    青木鬆記得這個案子,還是紅黑雙方雖然展開了追車槍擊大戰,實則啥傷亡都沒有,倒是東京的花花草草被禍害了不少,好像還有地方起火了。


    槍擊大戰,這事非常有可能會落到搜查一課的頭上。


    可作為柯學世界指定最大boss,就憑搜查一課,是絕對不可能查出真相來的,怕是連琴酒的屁股都看不見。


    到時候怕是負責辦案的刑事都會被批。


    而且是從警視廳內部和外麵媒體網民都會罵——廢物!


    麵對這種情況,青木鬆自然是選擇讓公安背鍋了。


    嘎嘎嘎……


    反正公安麵對酒廠,公安也失敗了那麽多次,名聲也不好,再多一次也不嫌多。


    這事回家後再琢磨,現在還是眼前的案子要緊。


    青木鬆直接問道:“毛利偵探,你為什麽會這麽說?”


    “青木警部,請看這裏。”毛利小五郎走上前,指著案發現場的一個已經被打碎的瓷瓶說道:“散落在地板上的花瓶碎片,這正是當時,我們聽到東西摔落的原因。而且這是奧平先生一向最寶貝的價值五千萬日元的花瓶。”


    “五千萬日元!”青木鬆有些驚訝的看向奧平詠子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是的!”奧平詠子應道:“老爺還一直引以為豪,現在這個花瓶的價值應該超過兩億日元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他卻在最後一刻選擇踩在這個花瓶上麵自盡,就證明他已經對任何事物都厭倦了。”


    【沒得跑了,就是“紅與黑的碰撞”的前置案件!】


    這個時候相原洋二拿著一張檢測單走了進來,正好聽見了毛利小五郎的話,說道:“可是,司法解剖的結果是,從遺體的胃裏發現除了咖啡,同時還有安眠藥的成份。”


    “咖啡?”青木鬆看向桌上,那裏擺了兩杯咖啡,還有一個咖啡壺“是那個嗎?怎麽有兩個杯子?”


    毛利小五郎連忙回答道:“其中一個是我的。”


    “照常理判斷,一般會在上吊之前喝下了加了安眠藥的咖啡嗎?”青木鬆說道。


    而且吃安眠藥自殺,一點都不像字麵上的那麽簡單,昏睡過去就死了,一點也不痛苦。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通過安眠藥自殺是非常痛苦的,服用安眠藥之後,人的身體會出現麻痹的現象,也就是說這個時候人的身體是不受自己控製的。


    而這個時候,由於人的胃部要消化大量的安眠藥,所以人的胃部會出現痙攣和腹脹,引起人的肚子很疼,一段時間後人胃裏麵的食物會出現反流,從人的鼻腔和嘴巴裏麵溢出來,最後嗆入患者的器官,導致患者窒息而死。


    “可能是因為他本來是打算服下大量的安眠藥自殺,可是沒有死成,所以就隻好改變了自殺的方法,結果就是換成在繩子上打結的地方塗了黏著劑,讓人怎麽解都解不開。”毛利小五郎又開始武斷的下結論了。


    “黏著劑?“青木鬆提取出來了毛利小五郎話裏麵的重點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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