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利蘭的“監督”下,妃英理和她還有柯南來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房間,根本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爸爸不是醉了,怎麽不在房間?”毛利蘭奇怪道。


    柯南想了想說道:“要不問一問青木哥哥?”


    毛利蘭點頭“也好。”


    說著就走了出去,到了青木鬆房間前,按下了門鈴。


    聽到門鈴的聲音,青木鬆瞟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過了,若不是知道劇情,知道是誰在敲門,這個時間點,青木鬆才沒這麽好脾氣了。


    青木鬆走過去從“貓眼”看了一眼來人是誰,發現是毛利蘭後,才打開了房門“小蘭,有什麽事嗎?”


    “青木哥,你剛剛是和佐久先生一起把我爸爸扶到他房間裏去了嗎?”毛利蘭帶著一分焦急的問道。


    青木鬆點頭“沒錯,我和佐久先生把毛利大叔扶到了他床上,才離開的,怎麽了?”


    “我們剛剛去爸爸房間,可在房間裏並沒有看見他。”毛利蘭說道。


    青木鬆聞言挑眉,然後猜測道:“難不成毛利大叔去了其他人的房間?大叔他好像喝得也不是很醉,沒有完全不省人事。”


    毛利蘭聽見青木鬆這麽說,心裏有了一個想法,難不成毛利小五郎是去找某人了……於是立馬說道:“我知道了,打擾青木哥你了,我就不打擾你和新名姐了。”


    說著毛利蘭就主動將門關上。


    看著關上的門,青木鬆眨了眨眼睛,還沒等他沉思,新名香保裏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是小蘭嗎?”


    “嗯,毛利大叔人沒在房間裏,小蘭正在找他。”青木鬆說道。


    新名香保裏聞言有些詫異和驚訝的說道:“不會吧,妃律師也在這裏,毛利先生他……”


    “你想哪裏去了。”青木鬆聞言翻了一個白眼。


    毛利小五郎的確好色,可也隻是過過嘴癮和眼癮而已,今天摸了碓冰律子的小手,已經算是很出格了。毛利小五郎對妃英理還算忠誠,要是想幹那樣的事,分居十年的時間裏,早就幹了,哪裏會等到現在。


    “我不信你沒有看出來,都是故意的。”青木鬆說道。


    毛利小五郎是故意的,碓冰律子也是故意的。


    隻是目的各不相同。


    新名香保裏聞言笑道:“我當然看出來了,不過是想看看你的態度而已。”畢竟某人的動作有些明顯呀!


    青木鬆聞言走過去,一把將新名香保裏攬入懷中,笑著說道:“你放心,我隻喜歡你一個人,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的。”說著低下頭,捕捉了新名香保裏的櫻唇。


    新名香保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閉上了雙眼,彼此加深了這個吻……


    ***


    得了青木鬆的提醒,毛利蘭三人敲響其他人的房門,可惜都沒有找到毛利小五郎,如今就隻剩下……


    看著麵前緊閉的碓冰律子的房間大門,妃英理耐下性子,上前按下門鈴。


    門很快就被從裏麵打開,碓冰律子依舊穿著白天見到她那身衣服,精致性感。


    碓冰律子把門打開,身體半倚著門,滿眼疑惑的看著三人問道:“妃律師?”


    “不好意思這麽晚還來打攪你,不知道我老公有沒有來你這啊?”妃英理問道。


    碓冰律子站在門口,依著門的手一直沒有放,她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並沒有讓妃英理三人進去的想法。


    “毛利先生嗎?他沒來這裏啊,我們剛剛一起上樓,佐久先生和那位小哥把毛利先生送回房間後,我們就離開了毛利先生的房間。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說到最後,碓冰律子反問起來了妃英理。


    毛利蘭聽到這話連忙解釋道:“我們找不到我爸爸,他不在房裏,也不在其他人的房裏。”


    毛利蘭一邊說著,一邊試圖通過那條縫隙看清碓冰律子房間內一切。


    隻是房間並沒有亮燈,裏麵漆黑一片。就連臥室似乎也在轉角後麵,站在門口根本看不清裏麵的狀況。


    妃英理托著下巴思索道:“照他的個性,現在也有可能到外麵哪裏去溜達了。他以前喝酒後就喜歡出去吹吹風。”說到這裏,妃英理對著碓冰律子一笑“打擾你了,我們去外麵找找看好了。”


    毛利蘭聽見妃英理這麽說,連忙對碓冰律子鞠躬道:“抱歉,吵到你了。”說完也跟著妃英理朝著外麵走去。


    柯南也沒有懷疑什麽,當然他主要是對青木鬆的信任,殊不知這裏麵會有個時間差。


    在三人離開後,碓冰律子將房門關上,然後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走回自己的臥室裏,床上被褥包裹下赫然就是妃英理他們急於找到的毛利小五郎,他正在呼呼大睡。


    【抱歉嘍,妃律師,其實我很清楚我再怎麽努力也沒有辦法超越你,我想要踩到你的頭頂上,就隻有想辦法讓你自己垮下去這一個辦法了。


    要是懷疑我跟你最愛的老公之間,有什麽不清不白的關係的話,縱使你的思考再怎麽完美,也會出現破綻,到時候你隻有將女王寶座拱手讓給我,哈哈哈……】


    就在碓冰律子幻想著自己腳踩妃英理上位的美好情節的時候,門鈴又響了起來……


    ***


    不知道過了多久,妃英理突然敲門喊人,然後把所有人都叫到了走廊上,急切的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我老公?”


    “你是說毛利先生還沒有回來啊,你說的是真的嗎?”三笠裕司驚訝的說道。


    妃英理一臉凝重的點頭“對!飯店的外圍,還有頂樓或者是樓梯,我們都已經找過好幾遍了。”


    佐久法史聞言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驚訝的說道:“奇怪了,現在都已經半夜兩點了。”


    鹽澤憲造打了一個哈欠,聽了佐久法史話後,驚訝的說道:“真是怪了,我們明明一起看著你和這位小哥將毛利先生扶到床上的呀。”


    青木鬆掃了一眼幾人,隨後看向妃英理問道:“妃阿姨,律子小姐的房間和毛利大叔房間在同一層,你現在叫了我們,沒有去叫她嗎?”


    “我按了門鈴,但裏麵沒回應,我以為她睡著了,所以就沒有繼續按門鈴。”妃英理說道。


    佐久法史聞言說道:“可現在就隻有律子小姐沒在這裏,偏偏她之前還……”和毛利小五郎打情罵俏的,實在是讓人懷疑。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來看,毛利小五郎如果不是一個人,那麽最有可能就是去繼續和碓冰律子打情罵俏,或者是去找佐久法史把事情問清楚說清楚。


    現在佐久法史已經證明毛利小五郎沒在他那裏,那麽……


    三笠裕司左右看了看,弱弱的提聲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律子小姐那裏問問?”


    妃英理和毛利蘭對視一眼,然後點點頭“好。”


    隨後大家一起去了碓冰律子的房間,站在門口佐久法史說道:“這就是律子小姐的房間了。”說著還看了妃英理一眼,眼裏有幾分擔心。


    不等妃英理說話,柯南發現了奇怪的事,指著門把手說道:“奇怪了,我們之前來的時候,沒有掛這個牌子啊!”


    “之前?”鹽澤憲造聽見柯南這話有些詫異。


    毛利蘭解釋道:“我們之前也來過一次,律子小姐說爸爸不在她那裏。”


    “他當然不在啦,他們兩個人不可能啦。”鹽澤憲造立馬說道。


    一個同事挖了另外一個同事的牆角,可不是一件什麽光彩的事情,而且鹽澤憲造覺得以碓冰律子那樣爭強好勝的性子,也瞧不上毛利小五郎。


    青木鬆這個時候上前看了一眼掛在門把手上的牌子,隻見上麵分別用英文和霓虹語寫著“請勿打擾”。


    妃英理見狀沉著臉從手提包裏拿出了自己的移動電話,然後撥打了毛利小五郎的移動電話。


    毛利蘭見狀心裏一驚,連忙問道:“媽媽,你這是幹嘛?”


    “噓!”妃英理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別出聲。”然後將耳朵貼到了碓冰律子的門上,傾聽起來。


    “叮叮叮……”


    “是電話鈴!”鹽澤憲造驚了,難道……


    雖然不明顯,但裏麵的確有移動電話的鈴聲傳來,這讓妃英理麵色一沉“那就錯不了了,這是你爸移動電話的聲音。”


    “不會吧!”毛利蘭驚慌極了。


    妃英理沒有在意毛利蘭此時此刻的心情,轉頭看向一旁的三笠裕司說道:“三笠律師不好意思,麻煩你到櫃台取拿萬能鑰匙過來。”


    三笠裕司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妃英理,見對方目光堅決,才應了下來“好。”


    新名香保裏這個時候拉了拉青木鬆的衣袖,小聲的說道:“毛利先生他不會真的吧……”


    青木鬆搖搖頭,然後小聲的回答道:“有點奇怪。”


    “哪裏奇怪了?”新名香保裏好奇的問道。


    “毛利大叔可是名偵探,而且對移動電話也有研究,還專門被邀請去科普過這方麵的知識,如果他真要背著妃阿姨做什麽壞事,會不把移動電話關機嗎?”


    青木鬆說道:“而且妃阿姨和小蘭之前一直都在找毛利大叔,小蘭來我們房間問話的時候,我看過時間是淩晨一點十分,現在是淩晨兩點。


    妃阿姨和小蘭既然知道毛利大叔帶著移動電話,在這50分鍾找他的時間裏,肯定會給他打電話。就算真在幹壞事,一時忘了關機,在聽到之前那一通電話後,也意識到這一點,把移動電話關機。”


    一旁的毛利蘭聽到了青木鬆這話,頓時雙眼一亮,對著妃英理說道:“媽媽,青木哥說得沒錯,這裏麵肯定有別的事。”


    妃英理聞言麵色稍緩,但還是麵無表情的好說的:“有沒有別的事,打開門後,就知道了。”


    柯南見青木鬆說完後,還是一臉思索的表情,忍不住看向他問道:“青木哥哥,你在想什麽?”


    見眾人朝著自己看了過來,青木鬆說道:“我在想,裏麵如果有人,對方是不是睡得太死了,我們又是按門鈴,又是電話鈴聲,對方也沒反應。”


    柯南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幾分,他聽出來了青木鬆未說出口的話——要麽就是裏麵根本沒人,要麽就是了裏麵的人已經死了。


    至於說“睡死了”這個普通選項,自然不在滿腦子都是案件都是推理的柯南腦袋裏麵。


    沒過多久,三笠裕司帶著酒店一位男員工拿著萬能鑰匙走了過來,男員工用萬能鑰匙打開房門後,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隙,然後放開,對著妃英理說道:“請進。”


    “謝謝。”妃英理禮貌道謝後,上前準備推開房門,沒想到一推竟然沒推開,定眼一看“上了鏈條鎖!”


    見狀妃英理的目光下意識的朝著房間裏麵看過去,隻見房間裏麵大燈都開著,整個房間都亮堂堂的,把裏麵的東西照得一清二楚,也包括——倒在床和廁所牆之間的碓冰律子的頭。


    看見碓冰律子的頭和一小部分肩膀倒在那裏,還睜大著眼睛,一動不動,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妃英理也被嚇了一跳,驚呼出聲來“啊!”然後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青木鬆見狀,直接上去一步,朝著裏麵看過去。


    一旁的佐久法史看向妃英理問道:“怎麽回事?”


    “那不是律子小姐嗎?怎麽會倒在那裏!”青木鬆故作驚訝的說道。


    人小個矮的柯南聞言,連忙湊了過來,從下部的門縫朝房間裏麵看去,見狀也吃了一驚“啊!”


    青木鬆對著一旁的幾人說道:“你們快讓開。”


    隨後一用力,整個人都朝著房門撞去,一下子就將房門撞開了。


    然後青木鬆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暫時都不許進來。”說完自己跑了進去,伸手試探了一下碓冰律子的鼻息,又摸了摸對方脖頸處的動脈,已經沒有跳動了。


    對著門外的人搖了搖頭,青木鬆說道:“律子小姐已經死了,香保裏麻煩你報一下警。”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啊……”門外的人聞言都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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