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同治帝)出生於鹹豐六年也就是公元1856年03月32日,如今已經去同治四年也就是公元1865年,翻了年的話,季言之的確滿虛十二歲了。


    這沒什麽好指的說嘴的,因此季言之點點頭,麵帶微笑卻很疏離的道:“難為聖母皇額娘還記得住。”


    慈禧太後沒有理會季言之這深深帶著諷刺意味的話語,而是徑直的做戲。


    慈禧太後攥著繡有玉蘭花樣兒月白顏色的絲絹,自顧自的說:“當初的你還那麽小,沒一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你就長這麽大了。慈安姐姐你說,會不會一眨眼的功夫,咱們倆連孫子都抱上了。”


    “……”


    季言之先是刷了一排的省略號,然後用一言難盡的口吻告訴他明顯又想搞事,而且還成功說服了吃齋念佛的慈安太後一起來搞事的親生額娘…慈禧太後說:“兩位皇額娘,莫非上了年齡,不光出現了皮膚衰老的問題,還出現了記憶力退化老年癡呆等毛病?”


    慈安太後:“……”


    她就說與皇帝玩這一套,憋屈的隻會是自己。看來啊,葉赫那拉氏那道家的養生之道算是白學了,還不如跟她一樣四大皆空的吃齋念佛呢。


    慈安太後心中埋汰不已,不過麵裏依然是絲毫不露,甚至還順著季言之的話兒開口道。“最近哀家的確有些精神不濟,想必是和皇帝你聖母皇額娘一樣,憂心皇帝以後的終身大事。”


    季言之眉心下意識的一跳:“看來兩位皇額娘真的老娘癡呆了,都忘了朕目前還不滿十二(虛歲)。”那十二說得分外的咬牙切齒。


    “聖祖爺(康熙)十三歲大婚,明年便是三年一次的八旗選秀,提前將未來皇後定下也是極妥當的。”


    “太早了,再過六年再說。”


    再過六年,他也不過實十六虛十八的歲數,都算得上早婚的年齡了,更何況十歲就成親。而且國庫銀子吃緊,他私庫裏的錢每一分都是要用到刀刃上的,他才不願意每年幾萬兩銀子養‘童養媳’呢。


    可以說再過六年結婚,是季言之的底線,如果兩宮太後要想從這方麵想法兒拿捏他的話,免不了被懟一頓,還要被季言之惦記給她倆找事情讓她倆沒空找自己的麻煩。


    兩宮太後並不知道季言之可愛和熙的笑靨隱藏著這樣的惡念,一聽季言之居然打算六年,不不,按照明年才是三年一屆的八旗選秀來講,應該是七年才想著選皇後的事情。


    而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的錯覺,慈安太後、慈禧太後總覺得季言之說自己小,要等六年再娶皇後的話裏透著他除了皇後以外,不打算找嬪妃的意思。


    慈安太後和慈禧太後頓時麵麵相覷,心頭同時一驚,最終還是慈安太後率先開口道。


    “皇帝,這過三屆才選秀女,會不會有點兒不妥。”


    慈禧太後也點頭道:“皇帝你慈安皇額娘說得沒錯,皇帝一心想學聖祖爺,自然什麽都要與聖祖爺保持一致。聖祖爺十三歲大婚,皇帝不妨也…”


    “兩位皇額娘啊。”季言之幽幽一歎:“朕有時候真的很搞不懂,為什麽你們非要讓朕學聖祖爺,不讓朕學雍正爺呢。”


    想到季言之年紀輕輕就有了超越‘抄家皇帝’的名頭,慈禧太後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道:“雍正爺剛正不阿,隻是皇帝,現在大清風雨飄搖,太過剛正不阿,黑白分明容易讓朝廷動蕩。”


    “快刀斬亂麻。肉爛了隻有將腐爛處挖了,才能夠長好。就好像壁虎,需要斷尾才能逃生。”季言之笑了笑,眉頭稍緩:“兩位皇額娘,朕尚不滿六歲就登基,如今為帝將近五載,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聽聞皇阿瑪之死就怕得晝夜難安的懵懂孩童了。”


    “兩位皇額娘,朕既然做了皇帝,哪怕尚在稚齡,卻也要對得起老祖宗,對得起這一大片大好河山。”


    “你們願意用向西方列國低下頭顱,用割地賠款來換取短暫的和平來繼續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朕不願意。”


    “朕覺得前明君王有一句話說得十分的好,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前明祖訓,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他們做到了,哪怕最後一任皇帝,被反賊逼上絕路,也沒有以祈求換來活命的機會,而是幹脆利落的抹脖子煤山上吊。”


    慈禧太後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起來。因為對比不注重吃喝的慈安太後,慈禧太後明顯是喜好奢華那一款兒的人,季言之說的一長串兒話,慈禧從頭到尾都覺得季言之是在內涵她。


    實際上季言之的確在內涵她,誰讓慈禧太後有事沒事覺得身體‘好一點點’後就開始作妖,季言之皮糙肉厚不怕慈禧太後作妖,但卻有點兒煩慈禧太後作妖喜歡帶上慈安太後的行為,所以堅決摁下去,絕對不給冒頭的機會。


    慈安太後張了張嘴,明顯想說什麽話,不過看了慈禧太後難看的臉色,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好像又被慈禧太後忽悠了。現在談季言之的婚事真的太早了。


    “皇帝,你有如此雄心壯誌,哀家和你聖母皇額娘都很欣慰。”說道這兒,慈安太後輕輕歎了一口氣,緩和語氣更加和藹可親的道:“罷了罷了,男子十六及冠而立,陛下弱冠之年,不必提前談論大婚事宜。”


    季言之直盯著慈安太後看了看,繼而又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恢複到平常的慈禧太後,然後就好像說出那一長串剖心話語之人根本不是他一樣,很是落落大方的微微屈了一下身子。


    “既然兩位皇額娘都諒解了,那朕也該回養心殿處理政務了。畢竟前線戰火紛飛,朕得時刻盯緊了。”


    話語剛落,季言之便抬腿就走。那利落的樣兒,讓麵上穩如牛的慈安太後看了也是一陣心悶,何況慈禧太後呢。不過慈安太後到底是慈安太後,心中對於季言之這位養子的感情可比身為生母的慈禧太後多太多了,心悶了一會兒就想開了。


    這回的事情仔細想想,原因還真就在他們不安好心上,依著小皇帝多智近妖,做事情又完全看不出章法來看,豈會在她琢磨不透慈禧太後到底想幹嘛的情況下,琢磨透慈禧太後的心思。


    而且……


    驀然想到小皇帝在說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聽聞皇阿瑪之死就怕得晝夜難安的懵懂孩童時,慈禧太後難看的臉色。慈安太後心就是一驚,難道她最初的懷疑是對的,當初鹹豐皇帝突然暴斃與慈禧太後有關,而且還……牽連到了小皇帝。


    慈安太後眼睛猛地闔上,又立馬睜開。


    “慈禧妹妹啊,哀家和你終究是婦道人家,民間有種說法,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皇帝如今雖然年紀尚稚,但已經成長到能夠獨擋一麵了,我們說要卷簾歸政,就該行事有個章程,不該為了繁瑣小事兒惹得皇帝心煩。慈禧妹妹你說對嗎?”


    慈禧太後眼皮子跳動了一下,卻依然很沉得住氣,一臉受教的‘附和’道:“慈安姐姐說得是。”


    兩宮太後之間的交鋒季言之並不知情。他快速出了慈寧宮後,便回到了禦花園那處涼亭,繼續聽著僧格林沁、鬼子在那兒互相抬杠。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同治四年(公元1866年)十二月的時候,左宗棠與特意請的顧問日意格、德克碑最後敲定船廠的四條規劃:


    1、興建工廠與船廠,以修造船舶,製造所需機器;


    2、建立船政學堂,以培養造船和駕船人員;


    3、雇用外國工匠造船製器,並教導中國工匠和訓練藝童;


    4、建設船槽、鐵廠各一座,以備修船和煉鐵。


    由於這方位麵世界,季言之早早就委派左宗棠任陝甘總督,提前鎮壓了在那兒鬧事的回民以及叛亂的撚軍。因此福州船政局成立以後,左宗棠並沒有調職離開閩浙一帶,而是繼續統籌全局,也就是說福州船政局的成立不會再虎頭蛇尾,白白損失了大把銀子,卻什麽也造不出來。


    同治五年(公元1867年)二月,在強大的糧餉火力支持下,曾國藩、李鴻章等將提前剿滅四處作亂的撚軍,提早還了河南、山東、江蘇、安徽、陝西、甘肅等地的太平。


    得勝而歸的曾國藩、李鴻章等將,得到了季言之贏台賜宴的高規格款待。席宴中,季言之公開讚賞曾國藩、李鴻章等人乃是大清的股肱之臣,亦是他中興大清的不二良將。


    要知道封建社會的人,都講究‘學得一身藝,賣與帝王家’,最欣喜的不過是自己為國家所做的一切都受到了帝王的肯定。


    曾國藩、李鴻章如今雖然外派為官,但並不是已經遠離中樞權力的人物,自然很了解他們如今伺候的這位皇帝陛下,是個怎樣的脾氣。說話毒是毒,常常把人咽得半死不活,但很少說假話,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曾國藩、李鴻章等人感覺得好,季言之說他們是股肱之臣不二良將的時候,是真心實意的,


    因此哪怕誇獎他們的人是小皇帝,連弱冠線都沒有到的小皇帝,曾國藩、李鴻章等人還是感動得熱淚盈眶,高呼恨不得為君萬死而不辭。


    “……”季言之:“萬死而不辭就算了,朕隻要你們練好兵,在大清麵對群狼虎窺的情況,能讓手中的兵做到不望風而逃就成。”


    曾國藩、李鴻章幾人齊齊道:“但請萬歲爺放心,要是臣等手下的兵敢望風而逃,朕第一個砍了他們。”


    季言之點頭,“朕有意建立烈士碑,所有為國捐軀者無論滿漢,都碑上有名。”


    季言之突然的話就好像驚雷一樣,炸得文臣人仰馬翻武將全都麵露喜色。這時候,季言之又道:“還有撫恤銀兩,朕亦不能虧待了為國捐軀烈士的家屬。朕聽聞戶部、兵部兩部處理這些事情來,都是一團亂麻,不知道發軍餉、撫恤金的事情到底該誰主管。這樣吧,為了簡單明了,朕覺得專門成立一個部門,專門負責全國各軍隊軍餉撫恤金的發放。這部門就叫軍需部,受軍部、朕的直接管轄,諸卿以為何?”


    參與為曾國藩、李鴻章等將接風洗塵贏台賜宴的文武白官齊齊高呼:“奴才/臣等無異議。”


    季言之:“既然無異議,那就趁這良辰美時的日子,將六部給拆分了吧。免得有時候就連朕也看不慣你們辦差拖拉。將諸位愛卿該做的事情不該做的事情都細細劃分,相信諸位愛卿會很好的改掉辦差拖拉的毛病。”


    三省六部製很不錯,但就如季言之所說的那樣,每個部門該做的工作沒細致到個位,導致同個部門的官員們喜歡互相推諉,導致辦事能力並不咋地。所以季言之幹脆就按照後世那樣,開始將六部拆分成了教育部、外交部、司法部、行政部門、國土部、人力資源部、水利部、軍部、新聞部等,強烈要求每個部門的官員必須按照章程來辦差,而且盡量公開透明。


    最後在原六部官員逐漸適應了新部門官職後,季言之又開始把自己的稽查衛變成了類似於後世的廉政公署,專門請全國各地作風有問題的貪官汙吏去喝茶。


    第71章 清穿之風雨同治(09)


    總之在季言之的一係列措施下,大清官場風氣開始往好的一麵發展。


    即便有想貪, 想學習先輩‘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精神’的官員, 麵對已經武裝到牙齒,手段兒百出直接受帝王管轄負責監督百官的廉政公署, 也隻有認栽的份兒。所以麻溜的縮回‘賊手’, 乖覺的當好官清官。


    要知道季言之在給大清文武百官套上枷鎖的同時, 也提高了大清文武百官明麵上的待遇, 足夠他們再不耍損害人民利益的前提下生活富足。


    同治六年(公元1867年)五月,美軍侵台。僅一個月,美軍便被當地高山族人民利用地形熟悉等有利條件襲擊美軍,打死其領隊軍官, 將其驅逐到海邊。美軍侵台至此宣告失敗。


    消息通過他國媒體傳了出來, 剛剛成立不久的新聞部趕緊將消息上報給了季言之。季言之一聽就樂了, 並用一種很難以言喻的語調在朝廷之上開口道:


    “這就是外國的軍隊, 區區百人仗著火器之利, 就敢玩侵略。而大清呢,嗬士兵數量眾多,聞戰卻隻會逃……萬人對上百人, 隻敢逃的廢物點心。”


    文武百官:“……”


    萬歲爺你動不動就這樣人參公雞真的夠了啊!


    到底還是原軍部尚書現軍部部長麟魁出列辯解道:“萬歲爺, 大清如今的士兵在軍備糧餉充足,戰死沙場後家屬還可享受烈士撫恤優待的情況下, 已經不同往日了。萬歲爺,大清士兵悍不畏生死。”


    季言之:“嗯,既然有此雄心, 那愛卿就先安排一支萬人軍隊,到台灣島去一趟吧。”


    麟魁有些愕然,不過刻在骨子裏對大清的忠誠,讓他當即就領了季言之這看似隨口發出的指令。


    當天下了早朝,麟魁便開始軍部部長的身份,開始安排派遣哪隻萬人軍隊前往台灣島。


    如今的軍部就如同其他被拆分的國家部門一樣,專門負責管理國家軍政。表麵上看起來和以前的三省六部製沒什麽區別,實際上軍部需要的軍需糧餉都不再受以前的戶部管轄,財政部門有權利過問卻無權利管轄,軍部的軍需糧餉都是由軍需部門直接調撥,季言之直接掌控。


    這些舉措都很好的杜絕了以往文官插手武官事宜,導致軍政混亂的情況,武官地位還比隻會掉個書袋子一上戰場就摸瞎的文官低。


    季言之很看重武官,前所未有的看重武官。因為一個國家的強大與否,從來都與軍事力量掛鉤的。你光是經濟發達遍地富饒卻沒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守護,隻會如同現在的大清一樣,遭群狼窺探,恨不得在咬下一塊塊肥肉的同時和骨血一起吞吃殆盡。


    即便經曆了那麽多位麵世界,季言之還是搞不懂有些朝代重文輕武的決策。看重文人墨客輕賤武夫莽漢就真能讓國家品德高尚起來。就好比宋朝,一年累積的財富相當於其他王朝幾年乃至十年的總和,可結果是什麽,北宋時期對遼、西夏稱臣納貢,到了南宋又對金國叫爸爸,自稱兒皇帝。


    這就是輕賤武人,沒有強大軍事力量護衛國土的緣故。


    宋朝之所以會‘重文輕武’誠然有吸取大唐滅亡的教訓,認定武人強大乃是禍國之兆,所以為了避免江山被顛覆,就一個勁兒的打壓武人說要和士大夫共治天下,


    結果呢,子孫後代都被他們看好的士大夫坑得不要不要的。要知道文人治國是能耐,但一旦想禍國也是極其凶殘的。總之文人掌控得不好,造成的禍害不一定比武人亂世輕。


    好在大清祖輩是馬背上得來的江山,治理國家雖說用的是儒家的那一套,但實際上還是比較看重軍事力量的。隻不過江山一代傳一代,一代不如一代的說法不是假的。


    康熙雍正時期,甚至乾隆前期都還好,但乾隆後期到嘉慶到道光、到鹹豐時期,那就真的糜爛不堪,個個成了外國佬口中的東亞病夫。這裏麵誠然有大~煙的危害,但也和八旗子弟們靠著祖輩遺蔭領國庫每年下發的旗銀過活有關。


    一開始,季言之是想取消國庫每年都撥給各旗子弟過活銀兩的。但仔細想了想,如果不采取巡回漸進的方法,而是簡單粗暴的一刀切,必然會引發大騷亂。所以季言之就沒有過問這筆算得上大開支的支出。


    不過隨著各方麵的改革推進,各類由政府牽頭督建的工業陸續建起,資本主義迅速萌發後,季言之必然要取消對旗人的優待。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既然宣稱滿漢一家,那就要做得徹徹底底。而且為了真正做到滿漢一家,季言之還打算找個純漢人血統的女子當皇後,而不是按照曆史進程那樣,娶賽尚阿之孫女、阿魯特氏為後。


    同治六年(1867年)七月,一萬接受了新式訓練可水陸兩棲作戰的清軍坐著裝載有輕型火炮的蒸汽渦輪船去了台灣,在受到美軍多次窺探的台灣南部琅(王喬)(今恒春)修建港口以及軍事堡壘。


    由於建修的主要材料是隸屬皇家的水泥廠提供的水泥,不管是用以來往通商的港口還是負責護衛台灣安全的軍事堡壘,都極其快速,僅僅用時半年就修建完畢。而修建完畢後,季言之便開始了用水泥連通華夏大江南北的龐大建修之路。


    這是國土水利工程局,三個國家部門的工作,也是一項惠在當下利在千秋的工作,所以季言之以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親自督促這件事。不過由於季言之不想以服徭役的法子讓大清百姓去吃這個苦,所以負責修築搭橋鋪路的勞工一直都是,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締造者的手足家眷。


    季言之是很想擴充這群為國家發展提供勞力的勞工隊伍人數的,可惜的是,在廉~政公署的監督下,全國各地不論大小的官員全都夾起了尾巴,乖巧做人規矩做事,所以建修方麵真的隻能慢慢來。


    同治六年(1867年)十二月底,台灣島上由大清官方主持修建的恒春碼頭正式通航,開始作為大清的中轉站,將大清的瓷器、茶葉、絲綢等物運往日本、東南亞等地。


    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1月3日,日本的明治天皇頒布了“王政複古”詔書,日本著名的明治維新運動正式開始。


    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四月,由於烏蘇裏江東南青島(今阿斯科爾德島)爆發了大清遺留在那兒的淘金工人,反抗沙俄殖民者的迫害和驅逐的武裝起義。被一直緊盯著、時時刻刻都想將侵略者趕走的季言之抓住了機會,直接派了萬餘清兵打著接大清百姓回家的名義,煞氣騰騰的與沙俄帝國正式開戰。


    要知道為了趕走侵略者,季言之可以稱得上幾年都沒有睡上一個好覺,不管國事家事事事都要過問,事事都要抓牢在手中。不光要平定內亂又要大力發展民生整頓軍紀,好不容易內亂平定國力提升,一定都往好的時候,依著季言之的心性,自然要把目光對準脅迫不明國際情況的大清簽下喪權辱國條約的各國。


    俄國是第一個撞到槍口上的,算他‘幸運’,因為季言之沒有將這幾年打著‘皇家’牌子的‘意大利炮’,不對,是接近後世那種可以用來打~飛機的高射炮扛出來,而是用了發明於1884年,運用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馬克沁機槍。


    當然了現在才公元1868年,離馬克沁機槍真正麵世還有十多年,自然而然不會再叫馬克沁機槍,而是叫華夏龍槍。它的出現直接就以壓倒勢的風采影響了戰局。


    說句搞笑的,沙俄帝國別看強大,但‘農奴解放運動’鬧得那麽歡快,早就影響到了沙皇對於沙俄帝國的統治。而且現在的沙俄,就算那支號稱百萬雄獅的沙俄軍隊,大部分都還使用的鐮刀鋤頭,可以說沙俄帝國之所以在西方列強瓜分大清時分了一杯羹,不過是大清閉關鎖國政策導致了大清上下普遍不了解世界的時局發展。


    而換做季言之,作為全能大佬,能不了解到各國的發展時嗎。


    可以說第一次世界大戰之所以會在幾十年後才會發生,完完全全在於各國還處於發展階段。各國從不了解各國真實情況的大清每年掠奪上億的白金白銀回國大力發展。而大清呢,卻依然沉迷於割地賠償帶來的短暫和平中醉生夢死,以至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主戰場都在……


    季言之知道十九世紀各國的實際情況,在國力以及軍事力量大力發展起來的同時,自然不會懼怕狠揍了沙俄帝國一頓後,各國會聯合出兵攻打大清。可以說在大清國力以及軍事力量已經大力發展起來的情況下,各國有七成的機率發表國際譴文,指責大清沒有契約精神,違背了各國與大清鑒定的《北京條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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