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生在校園內,所以標簽是瘋狂撒糖的校園甜寵文。


    哦,瘋狂撒糖隻發生在男女豬腳以及男配之間。


    至於女配,不好意思,有資格和男主男配撒糖嗎。


    和很多狗血校園文一樣,男主名字必須是複姓,而且還要有一個仗著和男主青梅竹馬關係,定下婚約除了美貌、錢就一無所有的惡毒女配。齊月就是這樣身為白富美,卻偏被控製在惡毒女配的定位上,最終下場淒慘!


    齊月出生很好,由於從小和男主角軒轅傲青梅竹馬的關係,齊家、軒轅家都默認了兩人的婚事。


    齊月明白這點,自然而然就把一顆芳心放在了軒轅傲的身上。


    而作為有錢人家的小姐,齊月的脾氣稱不上多好,又嬌又作,說得就是她。


    不過有一點好,敢愛敢恨,也敢做敢當。即便自立自強、堅忍不息的女主擺出楚楚可憐的姿態,就能很輕易的把自己所遭遇到的一切不好都推到她的頭上,齊月也高昂著頭顱,不肯為了男主輕易低頭。


    ——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為什麽要為了所謂的愛情委屈自己?


    當然了,這點在季言之這種眼睛沒瞎的人眼中是愛恨分明,在軒轅傲這種不光眼瞎、心還毒的人眼中卻是頂頂的惡毒。


    為了保護總是受‘欺負’的女主,也為了讓齊月這心思惡毒的青梅竹馬死心,軒轅傲在繼承家業後一邊安撫女主,一邊和齊月繼續訂婚,然後在順利取得齊家信任之後,想利用齊家對於齊月的疼愛,哄騙齊月盜取齊家的機密文件。


    齊月沒有上當,甚至因此看清軒轅傲到底有多蠢有多毒,心死之下準備和軒轅傲解除婚約。


    一向自視甚高的軒轅傲覺得隻有他先解除婚約拋棄齊月的道理,哪有齊月想通率先解除婚約的,因此惱羞成怒的軒轅傲,幹脆聯合同樣眼瞎、爭做騎士的東方勝、南宮瑾、西門翟、北堂淳四人,弄些真真假假、一時之間真的難以分辨的所謂證據匿名向有關部門舉報齊家主打的保健食品有問題。


    要知道做生意的,特別是做食品的,不光衛生重要口碑更是頂頂重要。口碑一旦崩塌了,即使事後有關部門背書說產品沒什麽問題,也沒能成功挽救齊家的破產。


    這不是說有關部門不給力。好吧,的確有點兒不給力,但這更多的在於軒轅傲幾個搞出來的所謂證據真真假假太繁瑣,查清楚的話,真的很需要一點兒時間。可以說軒轅、南宮那幾家就是打的這個時間差,就這麽的將齊家弄破產,一起瓜分了齊家的產業。


    齊爸齊媽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現實,雙雙跳樓。


    齊大哥、齊小弟查明是軒轅傲帶頭搞鬼弄垮齊家的,便去找軒轅傲報仇,結果有句話是怎麽說來的,炮灰是幹不過氣運加身的男主角,即便這男主角眼瞎心又歪。


    報仇的過程太過複雜不想多提,反正最終結局是齊家兄弟倆報仇不成,卻將自己雙雙的送進了監獄。


    至於齊月被注射最新型~毒品,則是軒傲對齊月的報複手段。


    甜寵文嘛,自然要讓男主著了魔似的各種疼寵女主,舍不得讓女主受丁點委屈。


    自立自強、頑強不息的女主在軒轅傲耳邊哭述齊月以前怎麽怎麽盛氣淩人,怎麽怎麽找小流氓欺辱她幸好軒轅傲趕來得及時,不然她會……balbal的,讓軒轅傲心疼壞了,自然也就起了斬草要除根,順便幫已經成了他小嬌妻的女豬腳以前的欺辱之仇。


    軒轅傲利用齊月想救大哥小弟出監獄的心思,設計綁架了正在四處奔走準備救哥哥弟弟出監獄的齊月。那一管最新型的毒品也是軒轅傲親自吩咐人給齊月注射的。


    軒轅傲本來打算讓齊月染上毒癮就把人丟到紅燈區,任其自生自滅的。幸好這時候季言之到來,接受了原主祈願的記憶,慌慌張張的找了過來,差點兒去了半條命才救下齊月。


    這是原主長期呆在科研院體能太差,也是因為季言之來得不恰巧,在甜寵膩歪人的劇情結束之後才來的緣故。


    季言之隻來得及救下齊月。不過好在沒讓齊月如原主痛苦不堪的記憶中那樣,身染毒癮又身陷紅燈區,沒過幾年就拖著殘破身子淒慘死去。不然季言之都不知道這一世自己除了竭盡所能的報仇,還能幹什麽。要知道原主最懊悔的就是沒能及時找到齊月,導致齊月經曆了那麽多的磨難淒慘離世。


    第55章 校園甜寵文結局以後(02)


    原主祈願人其實很搞不懂, 男女主角總是口口聲聲說齊月行事怎麽怎麽惡毒, 其實較真起來不過的女孩子之間的爭風吃醋。


    當初齊、軒轅兩家有婚姻,軒轅傲當著未婚妻的麵兒跟自立自強的女主角勾勾纏纏, 齊月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帶著一票同樣看不慣女主角的女生罵女主角不要臉, 上杆子當小三,這是齊月高傲的自尊心之下, 唯一能夠做的。


    其他的比如說讓小流氓去騷擾女主什麽的, 齊月根本就沒有做過,怎麽齊月連同齊家就落得這個下場……


    又是耍手段弄垮齊家逼得齊爸齊媽雙雙跳樓, 又讓齊大哥齊小弟進了監獄,最後還給齊月注射毒品,打算將人丟到紅燈區……


    這一切切的事情攤開來講,難道不是軒轅傲更加惡毒連畜生也不如嗎。


    原主想不明白地獄空蕩蕩, 惡魔在人間的道理。


    他埋葬了齊月,又去見了齊大哥、齊小弟,然後用畢生的精力去為資助他順利完成學業的齊爸齊媽以及默默喜歡著的齊月報仇,最後技不如人或者說技不如天道, 落得了和齊家所有仇人一起同歸於盡的下場。


    不過還在齊大哥、齊小弟還是從獄中出來了,他的屍骨被收撿, 最終被齊大哥、齊小弟葬在了齊月的墓地之旁。


    原主一直沒有言明, 但接受了他所有記憶成了他的季言之知道,原主他是深深的愛著齊月的。隻是雙方差距太大,他又比齊月早幾年畢業, 一畢業就進了私密性超級強的科研院,以至於愛在心頭難開。一直都在自責自己沒本事幫上齊家,也未能成功的救下深深愛著的齊月。


    而這一世……


    季言之眼中閃過一絲深幽,他帶著齊月回老家,一來是齊月需要戒毒也需要調理,二來也是所謂的男主男配們不配他正麵的較量。他為什麽要從商,正麵的打商戰搞垮仇人?


    他們配嗎?


    既然敢用毒品毀掉齊月的身體,又想把人丟到紅燈區糟蹋,那麽以其人之道還之身好了,相信那些個有特殊癖好的家夥一定會很喜歡在商場之中耀武揚威的幾個家族繼承人,哦,現在已經是當家人的的牲口雌伏身下的。


    季言之心中算計頗多,麵上多多少少的露了點出來。這麽幾年過去,齊月早就不複當初的天真愚蠢。何況季言之給齊月喂藥、細致祛毒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將這方位麵世界的小天道咒罵得太狠的緣故,他的妻子齊月是個重生版本的——


    ——而且還是靈魂飄蕩了數十年,看著季言之(原主)一步步機關算盡為她為齊家報仇,最終卻tm輸給了氣運隻能和仇人們同歸於盡的高級重生版本,所以齊月遠比季言之所想的要更了解他。


    齊月眼眶兒更紅,特意壓低了聲音道:“老公有些事情別急,慢慢來就好。”


    “不急。”季言之溫文爾雅的笑了笑:“我知道的,慢慢來。如今最主要的還是想法給大哥、小弟減刑。”


    齊月:“這事也不能急。答應我老公,我們慢慢來。”


    前世的時候,季言之也想了很多法子給齊大哥、齊小弟減刑,結果幹不過氣運加深的眼瞎心殘男主。齊大哥、齊小弟出是出來了,不過是出來給他收屍的,畢竟那時候他都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能自個跳進焚化爐又自個飄進與齊月毗鄰的墓地。


    這一世,他到來的點兒真的卡得太嘰霸好了,早一點局勢全然不同,晚一步卻是終極地獄模式。這樣蛋疼的到來時間點,隻能讓季言之慶幸他不用跑到紅燈區去撈人,不然那時候的齊月還未‘重生’,情緒已經崩潰得不能再崩潰,不然怎麽安撫身心受到雙折磨的齊月都是一個問題。


    這麽一想,好像這方位麵的小天道,還不算太沒人性。不過那所謂的瘋狂撒糖的校園甜寵文劇情真的惡心死他了。


    吃過早飯,齊月將殘羹剩肴倒掉,然後將保溫桶放在花店後邊附帶的一間小屋子的洗手槽裏,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就出來幫季言之整理店裏花草的的擺放。


    現在是陽春三月,店裏麵除了空運過來的荷蘭進口鬱金香外,就隻有一些自家花田裏出產的普通花草。像什麽迎春花、茶花、櫻草都是出產自家那麵積為二十畝左右的花田。


    不過這些都是小範圍的栽種,自家花田裏種的最多的便是各色玫瑰以及可食用鮮花。所以說,他們夫妻倆所開的花店,除了琳琅的花草外,各類鮮花餅也是一大特色。


    花店的左右兩邊,一家是雜牌運動服裝的小店,一家則是賣在國內稍微有點口碑,大量處於三流水準的內衣店。兩家的老板年齡差不多,都在四十歲左右,很和善,基本上每次碰著,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小齊啊,你們家小季什麽時候做鮮花餅啊。”賣運動服裝的老板娘笑著對拿著啥水壺給花澆水的齊月道:“我記得過段時間就是你家花田裏種植的玫瑰再次采摘的時候吧。”


    因為開拓了鮮花餅這項業務,季家花田裏種植的玫瑰,大多都是一年多次開花,且整體麵積占了總數為二十畝花田的三分之一,也就是七畝左右。每回采摘,如果隻有季言之一個人回去的話,大概需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這其實都算是快了的速度,季言之不光要采摘並打包能夠直接販賣的玫瑰,還要將那些個品相不怎麽好的玫瑰用糖漬起來,自然每次回去都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至於齊月——


    齊月最開始的身體是真的不好,不過經過這幾年的調理,雖然比起常人來講是要弱了那麽一點,卻也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季言之即便能夠包攬全部的活計,也不能讓齊月什麽活兒都不幹。人一旦空起來,就容易瞎想,反倒忙忙碌碌,身體更健康。


    由於已經說好了夫妻倆一同回鄉下花田采摘玫瑰,因此賣運動服裝的老板娘一問,齊月就笑著回答:“是啊,等幾天就要回鄉下一趟,不過不是阿言一個人,而是我跟他一起回,這樣速度也能快點。”


    賣運動服裝的老板娘:“那這樣啊,小齊,那你們夫妻倆可多做點玫瑰花餅。其他例如什麽桃花餅、玉蘭花餅如果還有存貨的話,也可以做點。咱們做了幾年的鄰居了,我可是知道你們小季有一手糖漬鮮花的好手藝。”


    齊月臉上的笑意更深:“阿言很厲害的,不光讀書好就連做飯也隻有一套。我啊,到現在都隻會煮點粥,熱熱包子饅頭。”


    “那不怎麽說小季是個疼人的。當初你跟小季來這個小鎮安家落戶瘦得哦,哪像現在這麽氣色好。”


    賣運動服裝的老板娘還想繼續跟齊月扒拉,她的店裏就來客人了,於是趕緊招呼客人去,而齊月悵然一笑又繼續拿著灑水壺澆花。臨近中午,季言之準備拿著保溫桶上樓做飯的時候,終於來客人了。


    那是跑來小鎮上旅遊的大學生,兩男三女。他們進了店,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發現好多都是比較常見,像三四月盛開的春蘭、四季海棠、茶花、櫻草之類的花草,不免有些不滿意的道。


    “老板娘,你們店裏隻有這些花草啊。”


    齊月微笑著點頭,一點也沒有惱怒的跡象。


    那名問話的女大學生又道:“這個樣子我們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間花店出名點在哪兒嘛。怎麽小鎮居民一個個都說,不錯啊。”


    齊月:“因為我們店裏除了買花以外,還賣鮮花餅啊!價格實惠,所以小鎮上的居民包括來小鎮玩耍的遊客們都喜歡來我們花店光顧。”


    五位大學生趕緊左右的看了一下,發現還是隻看得到各種類的花草並沒有看到花店老板娘口中所說的鮮花餅,不免有些半信半疑。


    “既然賣鮮花餅,那老板娘怎麽不擺出來啊!”


    “因為鮮花餅可以存放很多天的關係,我們店裏一般隻有在周一、周五的時候進行販賣。”


    長相溫文爾雅的季言之提著保溫飯桶走進來時,恰好聽到了女大學生的質疑。他看似溫和、實則冷清的解釋,順便拉著季月坐到牆角邊擺放的小型沙發上,問她有沒有累著。


    季月嬌嗔了季言之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隻是給花草灑了一些水,怎麽會累著。”


    “跟唧唧歪歪個沒完的人說話,也是會累的。”


    季言之才懶得管那五位大學生因為他的話,臉色有多不好看。反正瞧他們的架勢多半沒安心打算買店裏的花草,季言之也就懶得跟他們東拉西扯,免得提供了顧客就是上帝的服務後還被吐槽太過殷勤,怪不得隻能賣便宜貨。


    第56章 校園甜寵文結局以後(03)


    季言之開花店的確是為了養家糊口, 但主業不是賣花草, 而是賣鮮花餅。花店裏的花草到底能不能賣出去,季言其實並沒有怎麽放在心上。而恰好正是這份不放在心上,導致了他的話簡直可以氣死個人。


    這不,五位跑來小鎮旅遊的大學生不分男女全都被季言之氣得七竅生煙。


    “這家花店的生意怪不得這麽冷清。”戴著鴨舌帽,把自己打扮得很中性,甚至頭發比男生頭發還要短的女生突然開口道:“就衝店老板你長得那麽好看, 但是脾氣卻那麽衝, 店裏的生意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季言之扯扯嘴巴, 沒有說話。反倒是長相豔麗, 但性格卻好像溫柔得一塌糊塗的齊月開口幫季言之‘解釋’。“我們墨鎮這兒,一般中午除了飯館營業外,都不會開門做生意的。”


    說著, 齊月看向了茶幾上放著的保溫桶, 沒有再說話,但是‘你打擾到我們夫妻用餐’的意思卻從眼神裏表示得明明白白。


    五名大學士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


    季言之斜眼睨了他們一眼, 開始從保溫桶裏拿出了自己回去現做的午餐。很簡單也很清淡,正適合齊月這種需要慢慢調養被過量的新型毒品破壞了身體機能的人食用。


    齊月已經習慣了季言之各種不經意間的好,但冷不丁的, 還是喜悅浮上眉梢, 畢竟一個喜歡嗜辣、簡直無辣不歡的男人為了你徹徹底底的改變了食譜, 並且每天妥善的安排讓你吃得健康有營養,不是將你放在了心間,揉入了骨血中還能是什麽。


    五名大學生已經走了, 他們如季言之所揣測的那樣,不過是進來探尋招牌為‘有家花屋’的花店到底有什麽地方值得小鎮上的居民熱情推薦。如果名不符實,少不得要拍個直播小視頻,發布到網上進行瘋狂吐槽。


    即便這五名大學生動作很隱秘,但季言之還是發現了那放在挎包裏卻一直處於錄製狀態中的手機。至於為什麽是錄製而不是直播,自然是因為他們需要將錄製的視頻剪輯一遍,然後再發布。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慕名而來的網紅慣用的手法。


    季言之不厭其煩,又舍不得怪罪脾氣越發好,一點也不見當初菱角分明、敢愛敢恨的齊月,隻能將怒火放在將有家花屋鮮花餅招牌‘打響’的隔壁老王大姐的兒砸身上。


    雖說這是他知道王大姐兒砸考上了德育高校這所在全省都很出名的私立高校後故意耍的小計謀,目的不過是想讓‘接管’了齊家產業,叫囂著要打造最具有民族特色小吃的女主——白茉蘭主動將目光放在墨鎮。


    不是說齊月怎麽怎麽欺辱你,讓你恨不得自殺嗎。那就按照你所言欺辱流程走一遍,到時候不鬧著自殺,他都要佩服不愧為人設是自立自強、生命力像雜草一樣朝氣蓬勃的堅韌小白花女主。


    “對了,阿言,王姐說這回做的玫瑰花餅給她留五十斤。王磊打電話回來說,咱們花店賣的各式鮮花餅都很好吃,他的同學們都很喜歡。如果不是太遠了,好多同學都會跟著他一塊兒回來過暑假。”


    “暑假?”季言之挑眉:“我記得德育高校放暑假是七月一號吧。現在還是陽春三月,各地的大學才陸陸續續的開學,談暑假的話還早吧。”


    “阿言還記得德育高校開學的日子啊!”


    往事不管是對於以前傻白甜的齊月也好,還是現如今有了上輩子記憶的齊月也罷了,都是難以泯滅的夢魘。齊月如今能夠坦然的提起德育高校,已經完全出乎季言之的意料。雖然季言之明白這是由於齊月知道他一切並不設防的算計的緣故,但也很出乎季言之的意料,畢竟……


    “怎麽會不記得。”季言之微笑著道:“我還記得我剛剛畢業,而你卻剛剛入讀,真遺憾你的校園青春沒有我的參與。”


    “其實我們以前打過照麵的。”齊月突然提高音量,顯得很鄭重的道:“阿言還記得德育高校的那一大片櫻花樹林嗎?我記得那時候剛剛開學,櫻花樹林的櫻花還在開放著。你穿著格子襯衫,普通的牛仔褲,白色的帆布鞋,手裏捧著一本書,站在櫻花樹下看得津津有味,連櫻花花瓣不停的飄落在頭頂、身上也不管。那畫麵現在想想,真的很唯美,就好像天使在人間。”


    季言之失笑:“這說法有點兒誇張。我一直以為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我畢業後,拎著禮物去感謝爸爸這些年的照顧,在客廳一起吃飯的那回。原來還要早些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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