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看看?沒有偷盜的意圖?”秀氣的眉毛微微挑動,黑發少女抱胸而立,身軀嬌小但氣勢卻很是堅定,琥珀色的眸子中沒有半分外來者的忐忑,反而在環顧四周後,輕描淡寫道:“我們一行人才進城不過一刻鍾,你就看上了我們同行攜帶的娃娃,可見在這個集市上你還有許多感興趣的東西,既然沒有偷竊,應該不至於害怕讓我們看看你身上都帶著些什麽東西吧?或者我們去找巡邏的士兵也行。”“巡邏的士兵”一詞一說出口,日暮戈薇便敏銳的察覺到中年男子眼神不自覺的閃躲了瞬間,心下了然,戈薇的話語便更有底氣:“反正我們問心無愧,而且七寶才不是‘東西’,這孩子可是我非常珍視的家人,你的行為往小了說可能是偷竊,往大了說就是蓄意拐賣孩童”朔夜姬既然建造出規模如此龐大的貿易市場,自然不可能忽視安全與秩序的維護,他們僵持之際,應該已經吸引了巡邏哨兵的注意才對。果不其然,戈薇的話還沒說完呢,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沒錯,人見城絕不姑息犯罪,但也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這位先生如果真的問心無愧,不妨和我們一起走一遭監察司。”女性的聲音洪亮清朗,來者身穿粉色皮甲,長發利落地梳成馬尾,模樣瀟灑又幹練,赫然是數月前與他們分別的除妖師珊瑚。雖然幾人在對視之間已經將喜悅傳達給了對方,但公務在前,還是得把中年男人的事情處理妥當。銳利的視線打量中年男人全身,早在巡查隊的聲音響起之時,中年男人便想逃跑,但怎知那紅衣小子手勁兒大得驚人,他都快把手扯斷了也未曾脫困,隻能絕望地等待處理。“穀裏村的秀太,是你對吧,如果是你的話,在監察司對附近村子進行走訪的時候,已經核實了你犯下的十八起盜竊案,本就應該去監察司的工坊接受勞動改造,沒想到你這家夥從村裏跑了,還敢來人見城幹壞事,白晶,把他壓下去。”作為巡查隊的小隊長,珊瑚揮揮手,指揮身後的族人將中年男人帶走後,熟練地平息了商業區的小小騷動。繼而,珊瑚又將自己作為小隊長的職責暫時委托於副隊長,這才有空和夥伴們會麵。“你們怎麽來了?”親昵的和日暮戈薇抱作一團,褪去巡查隊小隊長身份的珊瑚恢複了往日的活潑溫柔,從犬夜叉的肩頭接過小狐狸七寶,心疼的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拿出一枚木質小方塊,掛在了七寶的脖子上:“早知道你們來了,我就應該去城門口接待你們,也免得七寶難受。”“哎,七寶怎麽了?”因為甫一入城就被人流擠進商業街,接著就被中年男人盯上,引發了剛剛的鬧劇,所以日暮戈薇和彌勒還真沒來得及發現七寶的不對勁。至於犬夜叉。嗯……這直腦筋的孩子推己及人還以為七寶隻是單純的悶久了想出來透透氣。“犬夜叉沒有感覺到嗎?”珊瑚將好奇的目光投向白發半妖,解釋道:“唔,應該是因為犬夜叉有一分之一人類血統,且心性純正的緣故吧,守護結界對犬夜叉的影響很小,但對七寶這種幼年小妖怪的壓製力卻很強。”眨眨眼,對上日暮戈薇和彌勒那因為聽懂自己的話而顯得更加震驚的表情,珊瑚俏皮一笑:“就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哦,人見城的地下啊,可是埋藏著一座覆蓋整個城池的,守護人類驅逐妖怪的超大型結界,是不是很意外?”意外,當然意外。學習了不少巫女課程,對結界術已經有所了解的日暮戈薇都震驚出了豆豆眼,她也曾親身使用過不少守護結界,正是因為對此道有所涉獵,戈薇才知道“覆蓋一座城池的守護結界”簡簡單單一句話,要變成現實有多麽困難。“朔夜殿下……還真是厲害啊……”不愧是在表世界的曆史中都6到驚人的絕世狠人!眼睛裏不自覺地冒出星星的形狀,日暮戈薇扭頭望向人見城北邊的天守閣,幽幽發出這樣的感慨。但隨即,少女意識到了更加關鍵的問題:“不對,珊瑚你現在應該是當值時間?商業匯聚點的建立朔夜殿下應該很重視吧,你這樣做沒問題嗎?”“沒有哦~”摸摸戴著通行木牌的小狐狸毛茸茸的頭頂,珊瑚羞澀一笑:“畢竟為戈薇、犬夜叉、彌勒還有七寶裏麵帶路,是朔夜殿下親自為我下達的命令,優先等級尚在擔任巡察隊隊長這一職務之上。”這下懵逼地變成了戈薇等人。“朔夜殿下……居然算到我們會來嗎?”彌勒喃喃自語。“準確地來說,並不是算準了你們會今天來到人見城,而是算準了你們肯定會來一趟人見城。”走在前方為一行人帶路的珊瑚一邊走一邊解釋道,時不時還要對著街邊揮揮手應對人見城居民過於旺盛的好意珊瑚在人見城的百姓中還是蠻受歡迎的。“‘那幾個孩子都是心思純善的好孩子,但我無意擅自擾亂他們的曆練,等到他們主動來到人見城的時候,還請珊瑚你幫我接待一下他們,將他們帶到我的身邊。’朔夜殿下是這樣和我說的。”複述完主君交代自己的話,腳程不慢的一行人也就來到了天守閣外。隻是有些不巧,在戈薇一行人抵達天守閣前,已經有一隊人馬先他們一步向朔夜姬君遞交了拜帖。“這是產屋敷一族的商隊,是在中部小有名氣的貴族,看著商隊的規模,主事人應該在產屋敷家族中頗有地位,想來一定是有重要的合作找朔夜殿下商議吧。”已經在人見城商業街區曆練了小半個月的珊瑚被動知道了許多原來的她所不知道的知識,簡單介紹了商隊的主家,少女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歉意道:“產屋敷家的人已經進去了,看來我們還要等一會兒才能見到朔夜殿下,等待的期間,要去試試我們人見城的特色料理嗎?”“等等”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來自五百年後的少女忍不住又看了看車隊車廂上雕刻的家族族紋。產屋敷?是她了解的那個產屋敷嗎?和鈴木、赤司等大集團並稱金融界帝王,同時在劍道界擁有超然的權威地位,名下劍道道場遍布整個國家的產屋敷家族?嘶這果然是一個精彩的時代啊~下周開學後就要回學校上劍道課的少女如是感慨,紛雜的記憶也由此延展。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目睹那位第一劍客【日之劍緣一】的風采,這位也是寫入課本裏的狠人呢。第170章 雖然不知道朔夜姬要特地見他們做什麽,但堅信朔夜姬是個好人的戈薇一行人並未對此事感到擔心,在珊瑚的帶領下體驗著這個煥然一新的人見城。而就在戈薇和犬夜叉等人愉快地享用著人見城特色料理的時候,天守閣內,繼國朔夜和產屋敷家族的談話已經進行到了關鍵時刻。“也就是說,和輝此次前來,除了想要在九城商業區開設特別的香料專區外,還為了向妾身谘詢先夫相關的事宜?”結束商業合作的會談,在繼國朔夜的縱容和產屋敷和輝的刻意引導下,話題逐漸偏移,來到了一個相當微妙的話題上。“是的。”約莫十一二歲的清瘦男孩和陪同他的家臣一同跪坐在榻榻米上,雖然年歲尚且稚嫩,但無論是商議合作時的能力還是拜見身為城主的自己時那安靜泰然的態度,都彰顯出男孩遠超同齡人的成熟。而當這份近乎本能般的成熟沉入男孩的五官眉眼間的時候,掩蓋在年齡稚氣下的熟悉感便暴露在了繼國朔夜的眼前。而男孩接下來的話也肯定了繼國朔夜的猜測。“在百年之前,產屋敷家族曾分裂為兩派,另一派族人因為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致使產屋敷家族的血脈遭受了上天的詛咒,您或許聽說過,產屋敷家族的每一代家主都十分短壽,這件事倒也不是無中生有……”產屋敷和輝的聲音平穩而淡定,麵色透著不健康的蒼白,看起來便是一幅先天不足的模樣,到從側麵印證了他口中的“短壽”一論。隻不過產屋敷和輝會將這種可以稱得上是家族秘聞的事宜告訴繼國朔夜,想必也是對他想要確定的事情有了一定的把握才對。果不其然,講述完產屋敷家族因為那位道德敗壞的大惡人族人被迫掛上的buff以後,產屋敷和輝清清嗓子,平靜無波的淡然眼神終於泛起可以稱得上是激動和喜悅的神色:“……我的父親,原本已經因為那詛咒病入膏肓,將要走向死亡,但就在半年前的那個夜晚,糾纏在我們家族身上的詛咒,消失了。”半年前的那個晚上,因詛咒而產生的青筋已經遍布了產屋敷家主的大半麵頰,躺在床鋪之上,年僅三十出頭的他氣息奄奄。作為繼承人的產屋敷和輝跪坐在父親的身邊,就那樣無力地看著父親一邊將鬼殺隊和家族托付給他,一邊笑著安慰趕來的幾位“柱”不要因為他的事情傷心太久……可是,怎麽可能不傷心呢?悲傷的氛圍醞釀在這間被當作鬼殺隊總部的庭院之中,作為凡人的他們隻能被動地接受著一切。然而就在下一刻,吞噬產屋敷家主生命的詛咒卻消失了,隻留下因為這一變故而懵逼呆立的眾人。但反應過來詛咒消失背後代表的意義後,原本因為主公病危而深陷哀痛中的總部庭院悲傷氣氛一掃而空,招呼常年駐守在庭院裏的醫士幫助主公調理身體的同時,少主產屋敷和輝顧不得陪伴父親,便組織到場的五柱開會談論。而會議的重點,自然隻有一個,即惡鬼之王到底有沒有死。沒錯,會議的重點是惡鬼之王,而不是鬼舞無慘。產屋敷家族詛咒的解除意味著最初造成一切霍亂的鬼舞無慘死亡,但詛咒消失的時間點卻是在半夜時分,正因如此,他們不得不考慮另一個更加複雜的可能性。即,惡鬼之王鬼舞無慘並非死於陽光,而是死於別的妖怪的手裏。殺死鬼舞無慘的妖怪會繼承惡鬼之王的能力嗎?殺死鬼舞無慘的妖怪是誰?陽光還會是惡鬼的弱點嗎?以及最關鍵的,惡鬼們是否伴隨著鬼舞無慘的消失而消失?不弄明白這個問題,即便鬼舞無慘已經死去,以誅盡惡鬼為目標組建起來的鬼殺隊也不能解散,於是,在產屋敷家主修養因為詛咒而虧空的身體的這段時間裏,作為少主的產屋敷和輝肩負起了家族的使命,經過大範圍的排查,繼國朔夜弑殺惡鬼為夫報仇的消息不出意外地進入了鬼殺隊的情報網絡之中。“那可是位傳奇人物啊,在東部地區相當有名,知道這個傳聞的時候,我們在那邊的隊友也第一時間前往四之宮城看過,那裏之前確實有惡鬼吃人的傳說,但並不能確定到底是我們獵殺的食人惡鬼所為,還是其他的小妖怪所為,畢竟四之宮城的不遠處就是天目山。”負責東部九城情報的下屬如實匯報,雖然書麵報告寫得相當中肯,但言辭之間不免泄露出他的幾分傾向:“在下以為,朔夜姬應該不是主公要找的人,有隊友親眼見過她頂著烈日去城外查看春耕的進度,而且朔夜姬出嫁之前,素有病弱的傳言,不像是能誅殺惡鬼之王的存在。”這位下屬已經在鬼殺隊工作了快二十年,家人、朋友、弟子都被惡鬼殺死,因而聽到他的判斷,柱們也理所當然的將繼國朔夜的嫌疑等級降低了些許。直到不久前,一一排查了其他情報依舊沒能找到有用信息,又恰好在這個關頭聽聞朔夜姬聯合四之宮城、人見城和之城共同討伐天目山的消息,這位一開始被他們忽視的年輕姬君以強勢到眩目的姿態出現在了鬼殺隊高層們的麵前。便也就有了,今天的這一次會談。商業合作隻是牽線搭橋的借口,試探繼國朔夜的態度,才是產屋敷和輝的關注重點。抬起比許多女孩子還要濃密纖長的睫毛,繼承了產屋敷家族一貫好相貌的男孩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隨著茶水上升起的寥寥煙霧移動,掩蓋複雜的心緒和有些顫抖的聲線:“那日,恰好是朔夜殿下弑殺惡鬼為夫報仇的日子,和輝冒犯,可有幸得知那侵占了四之宮城主的惡鬼,是何模樣?”不惜暴露自己家族的隱秘過往,隻為得到一個答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產屋敷和輝的誠意可以說是給得很足了。【嗚嗚嗚嗚嗚,是戰國時代的少主哎,果然是產屋敷家族一脈相承的貌美,遺傳基因在美貌值這一塊請務必給我鎖死!】【笑死,慘慘子的盒飯領了太久了,如果不是少主的出現,我都快忘記這還是鬼滅的片場了,既然想起來了,就久違地給我那前夫燒一個紫外線燈下去吧。】【樓上你就是傳說中正道的光嗎?請加我一個!雖然慘慘子的顏完美戳中我啦,但慘慘子的故事要是真的能在戰國時代就終止的話,後世也就不會有那麽多好孩子,為了向惡鬼複仇而賭上自己的性命了。】【接下來開啟的是鬼殺隊路線嗎?話說朔夜是生吞了慘慘子,汲取了慘慘子身體中最寶貴的精華物質,從這種傳承性上來看,朔夜也應該繼承了慘慘子的鬼王特性吧?雖然在大筒木的體質加持下朔夜並不懼怕陽光就是(沉思.jpg)】【隻有我在好奇,朔夜會不會對小和輝發出結婚邀請嗎?朔夜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太成熟啦,和和輝同框的時候才意識到兩個人居然是同齡人哎~等待一個結婚邀請(搓手手.jpg)】彈幕在侍從通報產屋敷家少主產屋敷和輝前來拜訪之時,便增加了不少彈幕,在清瘦少年登場的瞬間,更是又一次地迎來了一個小高潮,驟增的彈幕,在增加熱度值的同時,也透露出了不少和產屋敷和輝相關的情報。鬼殺隊,從名字就能看出這支隊伍的職責,結合產屋敷和輝主動爆料的產屋敷一族與她那早死前夫之間的關係,完整的邏輯鏈條頃刻間便在朔夜的腦子裏勾連了起來。原來那些讓四之宮彥不得已隱瞞身份的家夥叫鬼殺隊啊,而產屋敷家族的商隊旗下確實有一隻私屬於產屋敷家族、能力相當出眾的武士隊伍跟隨守護,如果這兩者能對上的話,那麽一切便都說得通了。能以凡人之軀將惡鬼之王追攆得東躲西藏的武士,高超的技藝與鋼鐵般的意誌不說兼具,也必然滿足其一,能得到這樣的義士相助,產屋敷家族能在妖鬼橫生的戰國時代組建自己的龐大商隊也就不難理解了。而“四之宮彥”和他手下的惡鬼們,聯合起來必然能置鬼殺隊和產屋敷家族於死地,但一方麵,她那笨蛋美人前夫大概率並不知道產屋敷家族就是鬼殺隊的主君,另一方麵,鬼殺隊的凡人確實奈何不了他,但這個世界可是存在真正的超凡能力者。如若隱藏起來默不作聲便也罷了,動靜太大的話,搞不好產屋敷家族就花費重金聘請超凡者出手將“四之宮彥”斬殺掉了。嘶這麽說起來,自己這位前夫以前過的日子還真是很沒有逼格呢。推敲完產屋敷和輝的來意,繼國朔夜便知自己該如何應對,又該如何從與產屋敷家族的接觸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妾身已經亡故的那位夫君啊……”聽完產屋敷和輝的詢問,好脾氣的白發姬君非但沒有覺得有被冒犯到,反而十分認真地做出了思考的模樣,白色的眸子轉動,將視線再度落腳於產屋敷和輝的臉上。那視線直白卻並不冒犯,過於坦然的姿態和目光叫產屋敷和輝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背部,正心裏感慨這位名聲遠揚的朔夜姬君真是氣度不凡,明明也沒說什麽,但就是莫名給他一種父親的感覺的時候,少女微微蹙起的眉頭驟然舒展,驚喜道:“仔細看看,那位被妾身從亡夫身體中刨出的惡鬼,五官確實與和輝有幾分相似之處,那惡鬼黑發紅眸,自稱無慘,當日妾身有些緊張,其他的細節記得不太清楚,但妾身可以保證,那惡鬼確實是被妾身殺死。”話音在此時戛然而止,白發少女微微止住話頭,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單是這樣描述不太有可信度,畢竟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比朔夜姬仁慈睿智的品行更加出眾的,是她那病弱的身軀。於是產屋敷和輝便看到這位朔夜姬抬手抓起自己的一縷白發,綻放出一個輕柔的笑來:“想必和輝應該有所猜測才對,妾身雖為人類,但因曾蒙受生命的恩賜,得到了超越尋常妖怪的力量,雖然一開始還很弱小,但正是因為誅滅了那隻惡鬼,反而促使了妾身這被恩賜的力量得以進階呢。”郎有情妾有意,在雙方都是以誠待人的情況下,不需要額外的拉扯,默契就已經達成。確定朔夜姬便是那位誅滅鬼王的好心人,產屋敷和輝對這位年輕姬君的好感度頓時激增,爽快按照父親的指示給出承諾:“產屋敷家族以誅滅惡鬼作為家族使命,既然殿下堅持不收取產屋敷家族獻給殿下的這些財務,那麽就讓我等許以殿下一個承諾,在道德的允許範圍之內,作為報答,產屋敷家族將傾盡家族之力為殿下完成一件事。”這許諾簡直不要太符合朔夜的心意,少女的眸底當即閃過一道亮光,驚訝之色溢於言表,蒼白的麵龐上隨即浮現出激動的紅暈:“這承諾實在是太折煞妾身了,殺死那惡鬼之王本就是妾身成為四之宮城主母的應有之義,何談報答一說?”擁有謙虛這一美德的主角自然不能大大咧咧地收下這一承諾,好在得知產屋敷家族與其背後鬼殺隊的存在以後,朔夜心裏便已經形成了初步的計劃,如今也不過是趁著時機合適恰好說出來罷了。“不過妾身,如今確實有一事想要詢問。”“請說。”產屋敷和輝點點頭,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隨即收斂激動暢然的神色,恢複到一開始那沉靜可靠的模樣。隻可惜,這位朔夜殿下第一句話便叫產屋敷和輝再度驚詫的微微張開了眼睛。她嘴邊掛著笑,明明是單薄虛弱的貴族姬君模樣,眸中的神色卻大膽而生動,聲音溫和淡定,說出來的話卻直白且尖銳:“食人惡鬼伴隨著鬼王的死去而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麽產屋敷扶持的那隻滅殺惡鬼的武士隊伍,也應該空出了不少人手吧。”“和輝應該知道,食人惡鬼是我們的敵人,卻不是我們唯一的敵人,惡鬼伏誅了,那麽惡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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