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臉蛋上滿滿都是溫和的笑意,雖然是羸弱的人類之軀,但卻給人完全可以信賴與托付的沉穩之感,出眾的顏值與沉穩到仿佛星球裂開也不動聲色的態度,都極大地緩和了剛剛逃脫本家追殺的大筒木輝夜的情緒。在男人的引導下,她開始為了壯大國家而以凡人的手段征戰、以凡人的思維治民、輔以她屬於大筒木一族的力量,在青天目真司死去之時,大筒木輝夜已然成為統一整個大陸的國家月祗之國王權與神權最終匯聚的至高統治者。美好的感情總是在沉默中醞釀,雖然僅有短短十個月的相處,但狡猾的人類抓住了母親唯一脆弱而茫然的時刻,給予信任與鼓勵,又在這份信任與鼓勵的情感即將登頂之時,用死亡將自己變成了“絕對不會背叛”的存在。真是卑鄙啊!想到母親大人即便是被羽村羽衣兩個叛徒封印之時依舊牽掛著這位友人的安危,絕磨磨後槽牙,深沉的目光看向蹲在結界之外的孩童,懷疑與震驚的情緒輪番出現。宇智波真司=青天目真司?雖然一直覺得青天目真司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一個生下了叛徒的凡人不配與母親大人享受同等的尊容,但母親大人的選擇與意誌高於一切,對於青天目真司這個“父親”,絕並不是不能接受。但當“父親”與宇智波真司這個古怪到讓它忍不住想將之作為危險因素排除掉的怪小孩畫上等號的時候呢?絕分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那雙冰冷的黃色眸子盯住淺笑著不動聲色的男孩,它沉下一口氣,努力保持住鎮定的姿態:“荒謬之論,青天目真司可是千年前的人,你怎麽證明自己是他?”聽出絕語氣中的軟化,宇智波真司眨眨眼,緩緩說出隻有自己與大筒木輝夜同時代的極少數人才知道的隱秘:“證明嗎?那兩個孩子是我所孕育這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是可以證明我身份的秘密情報?”視線從男孩淺笑著和煦的神色轉移到他手指比畫著的腹部,絕眼中的地震終於終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寂般的平靜。短暫的沉默過後,放棄了掙紮蹲在結界術中的絕緩緩開口:“所以,你想做什麽?特地布置結界術陷阱將我困住,應該不僅僅是和我確認身份這麽簡單吧。”男孩也蹲了下來,語氣輕飄飄:“真不禮貌啊絕,不應該叫我一聲父親或者爺爺嗎?抱歉哦,我沉睡得太早了,不知道你是輝夜的孩子還是我和輝夜之子的孩子。”絕:hetui!雖然無比想唾棄一口,但母親大人孩子的身份它不想被否認,更不想被認作是羽村羽衣那兩個叛徒的肮髒的後代,在這樣憤怒且憋屈的情況下,絕哽哽咽咽,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父親大人,我是母親在被那兩個叛徒封印前誕下的第三子。”“這樣啊~”尾音頗為惡劣地揚起,卻又在下一秒驟然轉向直戳絕心扉的話題:“那絕一定知道怎樣把輝夜從月亮裏麵救出來吧。”被困在結界裏的絕猛然睜大眼睛,炯炯目光投向宇智波真司,激動道:“您是說……您是說”“我是說,我想把輝夜從寂寞的月亮裏麵救出來,絕你作為她最後的孩子,一定會幫我這個小小的忙的吧。”笑眯眯地道出自己的目標,宇智波真司如願看到了激動到無法自控,完全放棄抵抗的漆黑人形淚眼汪汪:“知道,我知道的,我怎麽會忘記呢?!不愧是母親唯一信任的父親大人……不愧是您……”作為大筒木輝夜扭曲執念誕生的產物,完成“從月亮中救出大筒木輝夜”就是絕唯一的行動綱領,為了達成這一目標,它可以作為影子潛藏在千年時光的夾縫中,可以卑躬屈膝的以叛徒子嗣後人的半身行動,自然也能爽快地認下這個“父親”。濡慕的情誼充斥橙黃的豆豆眼,絕真摯的聲淚俱下地開始自己的演出:“太棒了,您要是早些告訴我您的身份,我也不會那麽無禮地對您”“真是好孩子呢,不過難得的能以另一個身份和絕相處,也是親子之間別樣的經曆嘛,絕難道不喜歡之前的我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詐騙能力max的絕:“……喜歡,怎麽不喜歡呢?”揮手驅散束縛的結界,宇智波真司以絲毫不輸絕的熱情握住它冰冷的手掌,言辭真摯到了極點:“所以,告訴我全部吧,關於千年前被時光埋沒的真相、月祗之國崩塌的過程、救出輝夜的方式……”真相比計劃中的還要來得簡單和全麵,千年前的曆史也和宇智波真司猜想得差不多高度集中的神權與王權將大筒木輝夜塑造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不同的王國能穩定下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基層的百姓被宇智波真司安排的宣傳隊塑造成大筒木輝夜的狂信徒。但大筒木輝夜畢竟不是真正的神,她也非手段高超的君王,在青天目真司譜寫的劇本中,經曆三個世代的更迭,統一的月祗之民將逐步被同化,極端狂熱的信仰也會消散,屆時大筒木輝夜也差不多成長為合格的統治者,一切都會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而去。但他恰恰就漏掉了一點那兩個由他孕育出來的孩子中的哥哥,是一個有著超越時代與階級目光的“仁慈者”,在“那些臭蟲合蟲莫”的引導下,本就對母親的統治不滿的他見證了“狂信”的弊端,在經曆頗多的小衝突之後,對著母親發動反叛。“那個叛徒!愚蠢到了極點,他根本不知道母親大人為了國家,為了那些渺小之人付出了什麽?!他隻看到愛戴母親大人的子民重病之後不願意吃藥,而是喃喃著母親大人的名字祈求神明賜福,便斷言母親大人以愚昧統治子民”絕對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的恨意那絕對是刻骨銘心到了極點,一邊惡狠狠地訴說他們的“罪行”,一邊不忘發出嗤笑的嘲諷:“愚昧,確實愚昧,如果不是母親大人,他大筒木羽衣又能比那些愚昧之民強到哪裏去呢?而且信仰母親大人有什麽不好?要我來說,他就是嫉妒而已,畢竟在母親大人的光輝下,他最出眾的身份便隻有‘輝夜陛下的孩子’這一身份了吧。”越說越上頭的絕眼神怨毒,大有一次性把千年怨恨傾瀉而出的意思:“而且就愚昧來說,聽信蟲合蟲莫挑撥就背叛了母親的他又比誰好呢?父親大人啊,身為您這一世血脈祖先的因陀羅和阿修羅,雖有我刻意挑撥才走向對立的原因,但歸根結底,不也是因為那道貌岸然的大筒木羽衣愚昧的偏見,才埋下了能被我挑撥引燃的火種嗎?”“真遺憾錯過了如此跌宕起伏波瀾壯闊的歲月呢。”聽完大筒木羽衣封印輝夜的故事,燦白月色下更顯眉目瘦弱的宇智波真司遺憾地總結道,悠悠然伸出三根手指,梳理自己提煉出來的關鍵信息:“所以說,想要救出輝夜,首先要將寫輪眼升級成為輪回眼,然後召喚外道魔像收集九隻尾獸施展無限月讀之術。”“是的,父親。”隱瞞了關鍵信息的絕眼神很是濡慕:“我原本計劃由斑作為無限月讀的執行者,為此不惜小小的誤導了他,但既然有了父親大人的存在,那斑就沒用了輪回眼已經出現,等到尋到恰當的時機收回尾獸,到我們一家人就能幸福地團聚。”“真是父親和母親的乖孩子。”恍若未曾察覺到絕的隱瞞,宇智波真司親切地拍拍它黑漆漆光溜溜的腦袋,吐露出自己真正的目的:“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繞過不必要的尾獸收集,直接獲取足以填充外道魔像的查克拉能量,有興趣聽聽我的建議嗎”“不用……收集尾獸?”那些該死的尾獸雖然桀驁不馴,卻對偽善的大筒木羽衣言聽計從,絕也常常暗恨收集尾獸的不易,不然也不至於在宇智波斑已經覺醒輪回眼之後依舊偷偷布局。這位早逝的“父親”竟有能力找到媲美十尾的能量源泉?絕難以置信。自稱父親的宇智波真司從容不迫,明明是屬於孩童的稚嫩的麵龐,卻在某一瞬間讓絕恍惚間看到了母親大人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就像是記憶中淺淡著表情邀請母親大人‘在這孩子降生之前,讓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為它祝福’那樣,幼小的孩童神色自若,眼中充斥著傲慢到近乎固執的自信,輕笑著問道:“還記得我曾經種下的那些神樹分枝嗎?它們構築的充能結界曾經幫助我融入神樹獲得轉生的機會,千年前的輝夜借助神樹之力截取星球的力量成為神明,那麽一千年過去,重新流淌在這個星球內部的能量,是否已經恢複到了曾經的水平呢?”詢問的語氣,卻是肯定的態度,順著他的邏輯推導下去,絕隻能給出肯定的回答。“那麽,絕你會幫助我的,對吧,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輝夜的孩子。”溫和的語氣稱不上蠱惑,卻讓絕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第84章 絕並沒有對宇智波真司的提議產生任何的懷疑。就算心中對占據著“父親”這一地位的青天目真司有再多的不滿,但延續了大筒木輝夜感情的它天然的無法真正討厭這個男人。真是……危險可悲而又齷齪的感情。作為專業搞陰謀一千年的犯罪分子,絕心知自己的這種心態可以說是十分的危險,但理智上越是清醒,情感上誕生的近乎本能地信賴便越叫它感到窩火。艱難地用理性抵抗這一份信賴本能,壓抑著想要親近的欲望,囑咐宇智波真司將後續計劃一並交代後,絕幾乎是忙不迭地離開了木葉。看著那黑漆漆的流體生物悄無聲息潛入地下,宇智波真司遺憾的收回挽留的手,神色略帶落寞:“哎,這麽快就走了嗎?可惜了,關於雨之國的事情我還沒有詳細地交代給這孩子呢。”係統48:嗬,打探那大通靈聖地消息和暫時瞞住宇智波斑木葉任何異狀的任務全部都交給黑絕,人家表示這些事情存在時間和地點上的衝突,你還灌毒雞湯pua人家,擱誰誰不跑啊?被“試煉者01可能會進行無限月讀”的推測震驚到自閉的係統48剛一醒來,就撞見了如此勁爆的場麵,心情不可謂不刺激。而在刺激緊張之餘,係統48也不免深刻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即它或許可能大概對試煉者01存在一些誤解。每一次被試煉者01的騷操作震驚,係統48都會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受到什麽刺激導致精神狀態不穩定,時常間歇性的發瘋。但縱觀試煉者01的所有操作,係統48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即便是在咒術世界化身紅榕異種之時,試煉者01的精神狀態也穩定得可怕……所以,它隻是單純地倒黴的綁定了一個天生反派嗎?係統48陷入了自我懷疑,它默默掏出係統信箱,開始編寫查看試煉者01具體現實情報的權限申請。這種冷靜又瘋狂的作風,主係統大人怕不是挑了個天然的反社會分子成為試煉者吧?!時間就這樣在係統48的自我懷疑中慢慢走遠。不得不說,雖然身軀的年幼在幫助宇智波真司融入木葉的環境一事上居功甚偉,但年齡的年幼也就注定了他極難在短時間內取得成年人的認可信任、進而樹立自己的威信。但幸運之處就在於,五大國也好、忍村內部派係鬥爭也罷,或許是忍者強武力值帶來的底氣,在陰謀鬥爭上大家使用的手段都頗為原始粗暴,在有著足夠的實力和財力支撐的情況下,協調這些衝突、矛盾對宇智波真司而言並非難事。月後雨忍村。通過設置在穢土版山椒魚半藏身上的小機關,宇智波真司每天都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跨空間和位於雨忍村的千手扉間、旗木朔茂交流最新的情報。雨忍村的狀況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畢竟第二次忍界大戰之後,在這次戰爭中展現絕對實力的山椒魚半藏對於雨之國的掌控力幾近100%。歸根結底而言,雨之國最大的問題既不是那些流浪在雨之國國土上為非作歹的浪忍,也不是來自五大國對其戰略位置的覬覦,而是缺少平穩發育,讓這個因為戰亂而破敗不堪的國家休養生息的機會。“隻要國家間的對立還存在,以雨之國的位置,遲早會淪為大國交戰的緩衝地帶吧……真慘了,他們甚至都不想完全占有這塊土地,隻是單純地缺少一塊不用承擔責任的鬥獸場而已。”“真可憐啊,誕生在這個國家上的孩子,從出生到死亡都如同葦草一般,遭遇任何的不幸都並非因為他們本該有去死,僅僅隻是因為他人的一時興起而已。”男孩稚嫩輕快的嗓音總是這般的回蕩在山椒魚半藏的腦海之中。每當千手扉間和旗木朔茂這兩個來自木葉的忍者處理完一件本應該由他處理的事務,掌握雨忍村不能為外人知道的絕密之時,那聲音又會如影隨形地提出建議:“可是殺死他們是不現實的呢,與其建立仇恨,不如把大家都變成自己人如何?隻要大家都成為朋友,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敵人了吧……”“天下無敵的感覺……隻要能持續十年,雨忍村的困境也就迎刃而解了……這可是遠超忍界之神的壯舉啊……”“把大家都變成自己人?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嗎?人與人之間的顧忌和矛盾比雨之國的雨絲還要密集,人與人之間的溝壑即便是將所有的海水倒灌都填不滿,真是幼稚而又天真的想法。”渾濁的眼睛半耷著看向村子裏的風景街道上終於有了嬉鬧的孩童身影、臉上不再隻有冷漠和麻木,而是露出輕快笑容的村民、完成任務後帶著期待和愉悅心情返回村子的忍者,以及從雨之國各個地區投奔雨忍村的浪忍集團……雖然隻有短短的個月,但山椒魚半藏無可否認,千手扉間和旗木朔茂的到來為雨忍村帶來了不一樣的改變。或許……有的事情確實是他做錯了,但宇智波真司的蠱惑卻也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謬言。拿起辦公桌上由下屬遞交的關於加入雨忍村的申請報告,山椒魚半藏冷哼一聲,斷然否決了宇智波真司的建議,並猶帶嘲諷道:“就像你一樣,每天和千手扉間還有那個旗木小子的問候倒是言辭懇切,但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又有誰能說得清呢?”卻不想男孩隻是輕笑一聲,笑著反駁道:“不,有辦法的,這樣的言論如若放在普通人之中,或許是天方夜譚,可是我們是忍者啊……用忍者的辦法,完全可以做到這一切。”忍者,這個大陸上簡單粗暴背負上了爭鬥這一責任的群體,被貴族驅使,被百姓恐懼,又因此以家族血脈延續查克拉天賦的特殊性,即便是世世代代都無法擺脫殺與被殺的悲哀宿命。可忍者所掌握的遠超普通人的能力,這也是事實,用這帶給忍者們千年紛擾的能力去終止一切的爭鬥和悲劇?看著和個月前相比近乎是煥然一新的雨忍村,男人重重的歎出一口氣來,神色莫名:“我不過是受你掌控的早已死去的一具屍體,您想要去做什麽,直接安排我就行了,又何必詢問我的意見呢?”“別這麽說話,半藏。”男孩的聲音通過安插在大腦部位的術式結界傳來,顯得空靈不似真人,他言語溫和,不帶似乎的攻擊性,可山椒魚半藏也清楚地記得,正是這個人輕笑著用木遁造物貫穿了他的軀體。如今,那幼小卻強大的孩童在他的腦中低語:“我可是將你視之為重要的同伴,所謂穢土轉生之術,不過是如今尚不完善計劃的部分,我當然會重視你的意見,所以,你的選擇是?”“我的選擇?”灰暗沉積於他穢土化的眼底,山椒魚半藏壓低嗓音,用與他高大身形極其不相稱的聲音輕輕做出選擇:“告訴我方法吧,宇智波大人。”或許也曾有數不清的私欲,但死亡來得是如此的猝不及防,與其悄無聲息地死去,倒不如趁著尚未魂歸黃泉之時,為村子留下些什麽。宇智波真司對他的回答相當的滿意,笑聲響起,耳邊傳來男孩和緩的解答==“利用寫輪眼究極形態的術式[無限月讀]製造一個籠罩整個星球的幻境,聯通所有存在之物的精神,當人們的靈魂得以相通的時候,誤解與悲劇也就不存在了吧,這就是我的‘天一淨土重塑計劃’”“提問”木葉村外,由宇智波一族投資的大蛇丸二號實驗室中,身穿宇智波族服的黑卷毛男孩熱情洋溢地在白板上比比劃劃,那激動昂揚的姿態仿佛不是在這狹小空間中給兩個成年男人講述自己的小小計劃,而像是在火影的繼任典禮上,揮斥方遒描述“木葉的十年計劃”。但剛剛從聯合五大國種樹講到寫輪眼的至高術式,盤腿坐在白板下方的黑長直男人便舉起手表示自己有問題需要解答。“請講!真司老師很樂意為大家講解疑難點哦!”笑眯眯的男孩輕快地點點頭,勉為其難終止了關於自己計劃的大力宣揚。“消除世界上所有的誤解和悲劇什麽的,確實是很厲害的計劃啊,看到斑的後人中有像真司君這樣有想法的年輕人真的超級棒,一想到這樣的孩子還是木葉的忍者,就連我這樣的已逝之人都會感到開心呢!”膚色略黑的男人開朗笑道,舉著大拇指給出肯定的評價:“我看好你哦,少年!”“能得到初代目大人的認可,我也很開心呢!”宇智波真司回以同等的開心,笑嘻嘻道:“所以初代目大人還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呢?不要顧及我的年齡啦,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初代目大人從黃泉中喚醒呢。”聞言,赫然呈現出穢土之身,身穿紅鎧的年輕男人微微收斂了笑容。初代目火影,即千手柱間,這個男人有著一副寬厚仁和的五官,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田野裏生機勃勃的向日葵,帶著太陽般的親和力和感染力,但當他不笑的時候,屬於忍界之神的壓迫力和近乎凝結成為實體的殺氣便如泄閘的洪水般噴湧而出。在這龐大的殺氣之下,坐在千手柱間身旁的大蛇丸忍不住色變,心底忍不住暗暗嫌棄了一意孤行在這個時候就將初代目穢土轉生出來的宇智波真司一秒,但轉身看到正麵對抗初代目殺氣而不落下風的宇智波真司,又暗自挺直了背脊。哼,那家夥胡亂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姑且再聽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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