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表演雜技,就是讓小柔脫光了,然後倒立在椅子上,手掌撐著椅子,不許下來。敢下來,就使勁揍她,用針紮她!


    然而,這黃毛剛剛伸出手去摸小柔飽滿的身子,就啪的一下,被小柔給狠狠的打開了!


    “畜生!滾!”


    小柔狠狠的嗬斥一聲,膽氣十足。


    那黃毛頓時一愣,隨即勃然大怒。


    “馬勒戈壁的,那幾次老子對你特麽的手軟了是吧,你個賤貨在老子跟前,還特麽囂張起來了!”


    黃毛怒了,先前他欺負小柔的時候,他說啥是啥,小柔一點都不敢反抗。隻是一個勁求饒,身體一直在瑟瑟發抖,嘴裏隻敢不停的喊著:“哥,你饒了我吧。”


    現在這黃毛一看,這賤貨尼瑪居然敢這麽對老子說話,這是皮子癢癢了,找收拾了是吧?


    這黃毛小脾氣頓時就炸了,他嘴裏罵罵咧咧的過去,伸手就要去揪小柔的辮子。


    “馬勒戈壁的,給你臉了是吧?給老子跪下,快點!”


    這家夥一把揪住了小柔的辮子,隨即便用力往下拽,想要強迫的小柔跪在他的腳下。


    然而就在這時,小柔卻忽然抬起了臉,然後,一臉凶狠的看著他。


    黃毛正好低頭去看,嘴裏同時還在罵罵咧咧的。


    “你麻痹的,看嘰霸毛啊!你快給老子跪下,喊你是賤貨,你麻痹的快……”


    然而,他嘴裏的髒話還沒說完,忽然就嘎一聲,戛然而止。


    隨即,他的表情忽然就變了。


    那原本囂張不可一世的,滿是橫肉的臉上,狂妄頓時極速收斂,而恐懼,就如同潮水一樣,迅速衝上了他的心頭!


    於是,他的眼睛瞪圓了,他的嘴巴張大了。一聲恐懼到極點的尖叫聲,從他張開的嗓子眼裏,嗷的一聲,就歇斯底裏的拚命嚎了起來!


    “啊!”


    對麵,一張奇怪的臉在定定的瞅著他,咧著嘴陰森森的笑。


    這是怎樣一張臉啊,眼睛是兩個血窟窿,正在不斷往外流著紅乎乎的血。


    眼眶子裏麵還連著兩根線,線的下端,兩顆大黑眼珠子就跟安了彈簧一樣,不斷的在半空中搖晃著,晃晃悠悠的。


    一會兒彈上來,一會兒又掉下去。


    鼻子沒了,血赤糊拉的兩個窟窿眼,還在不停流血。嘴巴卻是張的大大的,裏麵四顆尖銳的獠牙,長出三寸長。鋒利的獠牙上,還在不停的往下滴著豐富粘稠的哈喇子。


    並且詭異的是,這張臉還在衝著黃毛笑,笑的很開心,笑的很燦爛。


    “啊,鬼啊!”


    當這樣一張臉在眼前晃蕩,黃毛嚇的魂都要飛了。


    一股寒氣馬上湧上他的後背,他媽呀一聲,下意識撒腿就要跑!然而,他剛剛轉身,就有一隻長滿了黑毛和蛆蟲的毛爪子,一把就狠狠的揪住了他的那頭黃毛。


    “你再敢跑,信不信老娘馬上撕爛了你?”


    黃毛不敢跑了,他哆嗦著慢慢回頭。那張恐怖的臉湊到他麵前,再次衝著他齜牙一樂,黃毛頓時又啊的一聲驚恐的嚎叫,隨後眼珠子一翻,直接就被嚇暈了過去。


    我去,真不禁嚇,這膽子特麽的比耗子還小!


    孫琴輕蔑的往暈倒的黃毛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後隨即收了神通。


    方才那個障眼法,當然是孫琴施展出來的。她按照陳凡的囑咐,附身在了小柔身上。關鍵時刻,幫她一把。


    黃毛暈倒了,但他身後那些混子,卻是不明就裏。


    因為,孫琴施展的障眼法,隻讓黃毛一個人看到了,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臥槽,尼瑪這小子犯啥病了?”


    另外一個混子過來,用腳使勁踢了踢黃毛。


    “這是啥毛病,就這還想玩娘們兒呢?還沒開始呢,自己先軟了!”


    那群混子嘻嘻哈哈的,也不搭理黃毛,而是一擁而上,將小柔給直接包圍了起來。


    此時,那個薑爽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噴著滿嘴的酒氣,滿臉惡毒的看著小柔。


    她現在心情正不好呢,這個賤貨來的正好,正好耍耍她,讓她好好出出心頭的鬱悶!


    “賤貨,你挺本事啊,敢主動過來。”


    薑爽走過來,抱著肩膀陰狠的瞅著對麵的小柔。


    小柔則捏著拳頭,用力的看著薑爽。


    說實話,小柔此時心底依舊是緊張的。原本性格柔弱的她,長期被薑爽欺辱。內心深處,對這個惡毒的女人是恐慌的,是畏懼的。在這之前,她甚至根本都不敢抬頭看薑爽的那張惡毒的臉。


    但陳凡的話讓她醒悟了,母親為了她去討公道,卻被欺負的遍體鱗傷,讓她心疼更讓她憤怒。血的代價讓小柔終於明白一個道理,一味的軟弱,逆來順受,換不來尊嚴,換不來安生的日子,甚至,連自己的親人都要跟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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